自从上回被人痛扁,娄敬文等人收敛了不少。而且一见到梁山伯祝英台等人立刻绕着走,就像老鼠遇着猫,青蛙见到蛇。对于这一结果,梁山伯说不上满意但也没有要去开导开导那位心灵受到创伤的同窗。另外,谣言也慢慢淡去,梁山伯的生活依旧很规律,除了增加了一些事情之外,比如做饭什么的**
一大早,梁山伯就爬起来,洗漱完就去熬粥,粥熬得差不多了然后绕着尼山书院跑十圈。文乐属于浅眠的人,刚开始的时候常被梁山伯吵醒。不过后来梁山伯尽量放小点声,文乐也慢慢习惯了。
得知梁山伯每天早上都绕着书院跑步,文乐问过梁山伯为何要如此。
那时候梁山伯擦着汗,理所当然地回答:“我手无搏_chicken_之力,当然要先练练逃跑的功夫。”
文乐看着回答得天经地义的梁山伯,他默默地转过身。
不过时入严冬,虽说杭州属于亚热带地区,但是也很冷,更何况古时候生态环境那么的好,什么臭氧空洞A全球变暖A,那都是天边的浮云**
梁山伯穿着便装(自己设计不过是找人做的),有点类似运动_fu。刚跑完步时,正是大家起床的时间。回到小院,梁山伯马上给自己洗了个澡,洗去一身汗味,然后去厨_F_炒点青菜下粥。
对于文乐小院租_F_包吃,梁山伯非常满意。第一,食材不用自己出钱(书院给的钱),换句话说梁山伯不用愁伙食费;第二,不用担心饿肚子,即使到了亥时点还能做点夜宵填肚子(书院的食堂申时就关了);第三,不用时时注意祝英台,身心都可以放松,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文乐穿D好走出_F_间。
“起来了?”
梁山伯没抬头,将菜倒入锅里炒。
“早上你没课为何还要早起?”梁山伯边往菜里撒盐边问。大冬天的有暖暖的被窝不要,真是不知福A。
尼山书院的老师简直是大学教授,大概两天才有一节课,每天空闲得很A。
文乐没有入厨_F_,站在院子里,看着梁山伯,带着浅笑,“你不知一日之计在于晨么?”
梁山伯zhui角抽了抽,“哦,原来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点点头,将菜盛起来,“可先生不知道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文乐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无奈地摇头,只是笑意更弄。
你是说不过梁山伯的,他的歪理总是一tao接一tao,压_geng就不是他的对手。有时候文乐真想撬开梁山伯的脑子,看看
里面是什么构造的,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歪理呢?
“先生先去洗手吧,用早膳了。”梁山伯擦擦手,然后从罐子里弄一点咸菜。
文乐看了看自己手,“我的手很干净。”
梁山伯将粥倒出来,洗了两个碗,“你手上有很多看不见的细菌。饭前便后要洗后,先生不知道吗?”
文乐:“**”
早餐不丰盛,一碟小青菜,一碟小咸菜,配上白粥,简简单单,不过清淡可口,很适He两人的口味。
梁山伯以前吃饭的时候没人搭话,渐渐地养成了吃饭不说话的习惯,而文乐本身就有饭桌之上不可言语的教养。所以说,两人吃个早餐跟在大家族里吃团圆饭似的安静。
文乐看着梁山伯离开的身影,不由想起梁山伯第一次走入厨_F_的情景。那时候自己真的被他吓一跳。君子远离庖厨,这是他从小到大被告知的道理。可是作为读书人的梁山伯似乎一点儿都不介意,反而很喜欢在厨_F_里倒弄。
那时候他端出一个蒸水蛋,颇为得意地对自己说:“要是所有人都是君子,那你们就等着饿死吧。我呢,喜欢自己煮东西,在家的时候还做蛋糕,有时候拿到朋友的店里卖,没想到的是居然真的有人买。来,试试我的手艺,看看有没有退步。”
自从那天后,自己就再也没有与其他老师一起用过膳。
家里有个会煮饭的真好。文乐不由得_gan慨道。
丁程雍手持戒尺,慢慢地游走于学生之间,一边看着学生一边念:“凡为人子之礼:冬温而夏清,昏定而晨省,在丑夷不争。”
学生们摇头晃脑,跟着念:“凡为人子之礼:冬温而夏清,昏定而晨省,在丑夷不争。”
“夫为人子者,三赐不及车马。”
“夫为人子者,三赐不及车马。”
“故州闾乡党称其孝也,兄弟亲戚称其慈也,僚友称其弟也,执友称其仁也,交游称其信也。”
“故州闾乡党称其孝也,兄弟亲戚称其慈也,僚友称其弟也,执友称其仁也,交游称其信也。”
“见父之执,不谓之进不敢进,不谓之退不敢退,不问不敢对。此孝子之行也。”
“见父之执,不谓之进不敢进,不谓之退不敢退,不问不敢对。此孝子之行也。”
“夫为人子者:出必告,反必面,所游必有常,所习必有业。”
“夫为人子者:出必告,反必面,所游必有常,所习必有业。”
早上的课终于熬过去,梁山伯全身无力地趴在桌上。
祝英台抱着书走到梁山伯身边,用力地拍了一下梁山伯的背,“大哥,去吃饭啦。”
梁山伯咬牙切齿地抱怨,“小弟,你如此暴躁小心讨不到老婆!”
祝英台狰狞的面孔B近,拧着梁山伯的脸蛋,“叱!小弟我才不愁呢!”我是nv子为何要讨老婆?不是给自己找堵么?
路秉章也凑过来,“山伯,你是怎么了?毫无j神的?到底出了何事?”
梁山伯拍开祝英台的手,听到这句话又趴下,“这样的课何时才能结束A。”头好晕,脖子好酸。
路祝二人相视一眼,然后捂zhui偷笑,还以为梁山伯怎么了,原来得了厌学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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