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奴才可没有被人唆摆,奴才奏本每一个字都是奴才自己的意思,奴才就是觉得他好!”
说着,鄂伦岱就把怀里的奏折丢到康熙的面前,大咧咧又回去跪下了,脖子梗着瞪着康熙。
佟国维一看侄儿冲了出去,自己不能落后A,也站了起来:“前儿奴才还在想着,西南那边多亏了当初定亲王发掘的人才,这才慢慢稳定,若不是定亲王亲自监督粮草,谁人来抗这担子?不是奴才托大,主子爷您比比当初的大阿哥,再看看定亲王,这才是安邦定国的人。咱们是满人,为啥非要听汉人的话?他们可是亡了国的丧家之犬,咱们不是!”
康熙一听,嘿,朕的舅舅,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舅舅A,什么时候被那个混蛋拉拢过去的A?
低头想找找自己的支持者,不能找汉臣,那一tao礼法能说_fu汉臣,可没办法让满人接受,兄死弟及才是满人的规矩。
:“马齐,你是御前领衔议事大臣,你来说说!”康熙亲自点了个老成持国的人,身份高,能力强。
马齐傻了眼,哎呀,皇帝这意思,他清楚了,可是马齐也是支持定亲王的A!此刻,是顺着皇帝呢?还是顺着自己的本心呢?
待要不说话,皇帝灼灼的眼睛盯着,待要和稀泥,身后有人拿指头捅自己的yao眼,gui儿子,把你那杀千刀的手指头拿开了,老子要笑出来了被皇帝砍脑袋你来救我吗?
轻轻咳了几声,清清嗓子,马齐开始打起来太极:“奴才听得诸位大人所言,俱有道理,奴才自以为不如诸位想得清楚。”
这话一出,众人都翻了个白眼,心里骂一句:老狐狸,如此ji_an诈。
皇帝也不满意了:“马齐,不要说些场面话,朕要听你的想法。”
马齐咽了口不存在的唾沫,嗓子里愈发紧了,话也开始磕磕巴巴地:“只是,为着天下计,为着社稷计,储位一事,早日定下来,是天下人的福气,也是皇帝您的福气。”
皇帝语气里的责难更多了些:“这等粗浅道理,朕岂不知道?”
马齐干笑几声:“诸位大臣所争,不过储位定之于何人,依从汉家礼法,还是我等满人习俗。”
康熙不是傻子,此刻他极其有耐心听马齐在这里绕圈子,他知道,到最后,马齐总得说出自己的想法的。
马齐犹豫了又犹豫,其实汉家礼法也好,满人习俗也好,都比不得帝王心中属意的那一个。
只是,传位一事,是家事,亦是国事,太子暴_N_,街知巷闻,诸王本事,也早已分了高低,不过是皇帝的不甘心罢了,不甘心太子被弃,不甘心自己识人不明,不甘心自己斗不过臣下而已。
马齐是能臣,不是靠着姓氏在皇帝面前说话,是靠着自己的本事站住了脚跟,哪怕不为了自家的利益,为着这往后几十年的天下,他也得开口。
:“奴才以为,依着礼法而行固然重要,不论汉家还是满人,归_geng结底,礼法是为了安天下,为了活百姓,不能让礼法捆住了主子爷的手脚,不能让大臣们以为打着礼法习俗的旗号就可以左右主子爷的想法!”
马齐的话,讲得铿锵有力,康熙听得是入耳入心,格外开心,果然还是自己亲手提拔的臣子靠得住A,儿子也好,舅舅也好,表弟也好,都是靠不住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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