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再不好,也是你亲哥,你丢的开,德妃娘娘也丢不开,终究归你收拾,就少说些风凉话,到时候你拉他一把也行。”敦贝勒不以为然第反驳道,亲生手足,哪里是说不搭理就不搭理的?礼法上也说不过去A!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麻烦!”十四贝勒咋着*头抱怨:“这么多兄弟,也就是十八命好,会投胎,嘉妃娘娘不偏心八哥又疼人,羡慕死人了!”
:“你还不心足?我们哪个亏待过你不成?还是你比别人少了什么?”敦贝勒笑了,弹弹十四贝勒的眉心,又拽了拽他的辫子。
十四贝勒也笑了:“我不就是这么一说?还不许我嫉妒他A?八哥什么都给他安排好了,哪像我们几个,虽然八哥肯看顾,可那时候他自己也辛苦,能顾到什么?总还是自己一脚shen一脚浅的闯了几关的,他多好,一点儿弯路不走!”十四贝勒总归是不舒_fu的,若是没个亲哥哥比着也许也没这么多不平衡了。
敦贝勒知道他的心结,也懒得多说,转了话题:“这个折子咱们且别慌着写,先看看别人如何措辞,也问问次序,总不好越过了皇伯父他们,长辈们居前也可以。”
十四贝勒爽快应了下来:“行,那咱们一起打听着,说起来,侍读学士里还是八哥同他们熟,不然让八哥托了人,只怕比干等着消息强。”
:“走,咱们一起去见见八哥,也讨个他的口气,我们俩捆一起也没八哥想得仔细,何必自己*费时间?”敦贝勒站起来就要走。
:“哥,我坐了这么久,一盏茶也没喝到口,好歹给杯白水润润嗓子吧!”十四贝勒郁闷了!
:“哦,我这书_F_有规矩的,主子没叫不许端茶送水的进出,防着人打探消息,刚才也没顾得上你,算了,这不就几步路?干脆去八哥家喝吧!老九的好茶可都没便宜我们!”敦贝勒憨厚的脸上一点不红,带兵打仗手上沾过人血,早不是以前的老实团子了。
定郡王的茶杯直接砸到了桌子上:“胡闹,这种事也是你们沾得的?皇阿玛那xi_ng子你当是猫儿A?由得你mo?不知道几千个几万个心眼子,众人推举?天下归心?也就骗骗老实人罢了,说句诛心的话,皇阿玛可是众人推举的?顺治爷爷看中的可不是咱们皇阿玛,老太后挺着yao子仗着宗室硬是立了皇阿玛,自古有帝王出自臣下举荐吗?旁的不说,杯酒释兵权就算是有良心的皇上了。”
敦贝勒脸上没什么表情,十四贝勒倒是一脸不相信:“哥,你今天明明在那里,他们说了,皇上可认真了,还让nei阁拟了官报呢,连下面的小官都能说话,话说法不责众,难道皇阿玛到时候连他们一起惩罚?不能够A!”
定郡王横了D_D一眼,叹口气,再看看敦贝勒,虽然没表现出来,可是定郡王了解他,不说话也是种态度,如果放在上一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吧。
帝王开了口,自然是驷马难追,金口玉言如何能朝令夕改?反复无常不是妇人的秉xi_ng,金戈铁马一辈子的皇阿玛怎么翻脸不认人?
可是血淋淋的事实摆在了眼前,自己的下场,兄弟的下场,还有那些相信皇帝相信诺言的朝臣宗室的下场。
难道个个是逆贼?不过站错了队伍,再没机会回头,新君更不会给他们机会,奇货可居的才干顿时成了催命符,有多能干可就有多该杀,不能为我所用的人,全该死。
雍正初年,贬斥了多少人,那么多的佼佼者被nei耗,宗亲失去了骨气,朝臣失去了依仗,祖宗家法,道德文章,全靠不住了,帝王的心思是唯一的指南针。
所以雍正年间出了多少粉饰天平者,又有多少虚报的清官,不存在的河工,只有地图知道的提防?
为君者太过严苛,固然是乾坤独断,一言既出,无人敢驳,风光无限,顺心畅意,无过于此,可
是也没了人虚心劝谏,一人可掌天下,可一人不可治天下!不然日夜为朝政*心的秦始皇如何还是做了朝朝代代史书里的暴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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