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干站着,真的坠了志气A!”
鄂伦岱心有戚戚地说:“可不是吗,若是有个盼头还好说些,哪个不想着建功立业A?谁都有一家子要看顾,放心吧,逮着空子自然会给你们说话的!”
几人又叨咕了几句,鄂伦岱貌似不经意地问:“这外头守得严实,难为你们陪着坐监,只奇怪那些东西怎么进来的?”
几个守卫彼此看了一眼,心知这是个机会,吞了吞唾沫才说:“这是对着您才敢说这话,奴才们也觉得奇怪A!送进来的东西都着人验过毒,那些经手的奴才也是伺候久了的老人,真不知道这事从何说起!”
鄂伦岱直起yao,嘿嘿一笑:“在爷面前你们还说这些,可不是糊弄鬼吧?”
守卫们哈哈笑了,其中有一个小声说:“管着厨_F_采买的家伙xi_ng子古怪,只怕有些不对付。”
鄂伦岱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管采买的是吧?前头也跪着在吗?”
那守卫摇摇头:“病着呢,一开始就挨了几十板子,主子叫了人给他瞧病,可一直不见好,挺在柴_F_里呢!”
鄂伦岱又说了几句闲话,许了他们许多花头子还不肯离开,外头雅尔阿江的哈哈珠子跑了过来:“王爷派奴才来问,爷是不是走迷了道啦?”
鄂伦岱轻轻踢了他一脚:“你才迷了道呢,就不作兴爷瞧瞧景A!”
南书_F_里康熙正同几位大臣细细看着地方呈上来的奏章,不知不觉间,天主教已经把手伸到了地方上,四处建造教堂,shen入民间传教,居然开始收税了,这实在让康熙觉得事关重大。
颜元正统儒学大师,闻得此话,心里盘算了许多慢慢开口:“此乃狼子野心,皇上万不可轻忽,古有佛学乱政,当年武后便是借着贬道崇佛登基,如今蛮子借传教收买人心,如果不防患在先,只恐尾大不掉!”
康熙自然听出了颜元的忧心之处,shen以为然:“你说的很有道理,邪教乱国之事,屡见不鲜,前朝多少帝皇都沉溺其中,修仙修道,坏了多少江山,苦了多少朝代,本来外藩进贡朝贺是慕我中华,若是他们居心不良,朕自然不会迟疑。”
康熙朱批褒扬了官员的尽心值守,嘱咐他继续查探,务必查清天主教的势力渗透到什么地步,有多少老百姓受了蛊惑。
派人用五百里加急把奏折发还地方,又同颜元商量了一下,由国库出资,地方承建,在各省城建立书院,选拔地方上的好学之士入院学习。
颜元闻言大喜,跪下谢了皇帝:“皇上此举乃天下学子大幸,亦是江山社稷之大幸A,天下有能之士能沐此皇恩,必成国之栋梁!”
康熙哈哈一笑:“爱卿入宫侍奉日子久了,别的不见长进,这颂恩的话却是张口就来,也不知算好事还是坏事?”
颜元从容地站起了,施施然地说:“臣可不是颂恩,句句字字出自本心,原也不是虚言塞责,皇帝何必自谦认为是臣颂恩之言呢?”
康熙笑得更满足了,转眼已经过了中午,赏了颜元几道御膳,让他自去用饭,自己也让nei侍传了午膳进来。
陈乐轩看着小太监们把一样样御膳端进来,小心在案几上摆好,恭恭敬敬把一碗御田粳米饭举过头顶,请康熙用膳。
康熙瞧瞧眼前森罗密布的碗碟,突然想起来:“敦贝勒可是每日在宫里用饭?”
陈乐轩一愣笑着说:“回主子话,奴才这就着人去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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