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没料到是这个办法,扑哧一笑:“大哥,你也学坏了A!”大阿哥抬起头,一脸高傲地说:“就许他们有心眼A?这次你的手搞不好就他们弄鬼,我再不上心点防备,日后有的是妖蛾子出来。”
又叹口气:“小八,总归是哥哥没本事,护不住你,你放心,日后有什么大哥我一定挡在你前面!” 胤禩听得这话,心里热热地发酸,眼里也涌着gu泪意,越发自愧自己藏私,只是逞强不肯说:“大哥,你放心,我总是会长大的,他们那些手段哪能一辈子管用?”
两人正说着,nei侍已经喊着四爷、九爷、十爷过来了,胤禩翻身就要下地去迎接,被大阿哥一把按住:“乱动什么呢?看起猛了头晕,才刚醒过来,躺着!”
然后回头冲着外面喊:“都是自己兄弟,自个滚进来,没人去接你们的大驾!”小九第一个窜进来:“八哥,你可把我急坏了,我跟小十把皇伯父府上那两个大夫请过来了,快给他们看看!”
胤禩抬头,果然那两个人跟在后面进来,看见自己,马上跪着请安,那边小十已经开始咋呼:“少整些虚头巴脑的废话,快给我八哥看看,要什么好药尽管用!”
那小九就上前去拆胤禩手上的纱布,四阿哥忙拉住他:“小九,你让大夫来,别毛手毛脚弄痛了你八哥。”小九瞪了他一眼,乖乖闪一边,让叶天士来拆。
胤禩知道自己伤情有假,哪敢给叶天士看,忙赔笑着说:“哪里有什么大毛病,不过是烫伤,已经不疼了!”旁边大阿哥皱起了两条粗黑的眉毛:“怎么不大,你都疼晕过去了,还要怎样A?”说着就捉住胤禩的肩膀,再把叶天士扯到床前看视。
叶天士小心拆开了纱布,素白的手上红肿了一大片,有的地方已经溃烂,的确是烫伤,拿起纱布闻了闻都是上好的药物,再看看八阿哥的手,这伤怎么也不至于晕过去A!心里只觉得皇子到底是身娇r贵,旁边的四阿哥看见D_D手上伤情,心里心疼极了,又看那大夫半天不说话,已等得不耐烦:“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好不好的给爷拖出去打一顿。”
叶天士还没开口,旁边的薛生白却赶在他前面说话:“回爷的话,八爷这伤委实很重,只要小心徐徐T养,还是不会留下疤痕的,待小人He计个方子来比较妥当!”几个阿哥听得这话都很高兴,让nei侍将两个大夫待到外间去写方子。
叶天士一肚子的话不敢说,只是瞪着薛生白,看他气定神闲将参苓白术堆着用,最后看见生肌玉红膏才忍不住悄悄说:“生肌玉红膏是治烧伤的,你胡乱用什么!” 薛生白也不作声只管写,叶天士无法只能干瞪眼。
突然薛生白抬头问:“小叶子A,来京城一年了,想不想回家A!”
叶天士本就不习惯伺候达官显贵,每日为后宫娘娘制那些养颜药早就烦心极了,此刻心里一动:“你有法子?”
薛生白一笑:“山人自有妙计,只是你可怎么谢我呢?”
叶天士宛然一笑:“我何必谢你,反正我们是一路的,总没有个把你放了留我一个人道理!”
薛生白倒也喜欢他这样,低头想了想,又让nei侍Jin_qu说想再看看八爷的伤,叶天士也跟了Jin_qu。
:“八爷,您这伤虽是皮r伤,可是_geng子还在nei里,不然也不会晕过去,可否请个脉?”
旁人还没动,大阿哥就捉了D_D的手送出去,四阿哥斜倚着椅子坐着瞧,小九小十一脸惊慌地凑着看。
薛生白仔细请了脉:“八爷,您估计平日饮食不克化,脾不藏血,须知烫伤事小,血气不足这伤就大为不妙!”旁边首着的都急了,唯有胤禩笑笑问:“那可怎么个补法呢?”
“用人参归脾丸的话太热,还是用七制香附丸比较好,里面君臣辅佐极为He适!”
胤禩看了看他,慢慢说:“我不爱那味道,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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