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安抚一只心情低落的大黄
一个小时之后他们拦下了一辆路过的皮卡,司机好心地载他们去了最近的火车站,然后无所不能的美元再次发挥了作用,列车员直接把他们带上站台,塞进了舒适温暖的卧铺包箱,还是最好的、只有两张床的那种,临走时心照不宣地冲他们眨眨眼,大笑着说了一串打着嘟噜的俄文。
“他说,‘放心吧这里不是俄罗斯,我们乌克兰没有一个连同xi_ng恋都要管的总统。’——我也只能听个大概意思。”黄志雄坐在铺位上,脊背挺直,眼白上全是血丝,“你睡一会儿吧,我刚才看了时刻表,要晚上才能到基辅。”
陈亦度把大_yineng了随随便便扔到地板上,黑色的貂毛没有了顺滑光泽,灰扑扑的,堆在那儿像是只冬眠中的幼熊。黄志雄想,到了基辅应该买一件新的送给他,要最好的那种。
火车抵达终点站的时候,冬夜的基辅夜色低垂华灯初上,像一个最安逸温暖不过的梦境。陈亦度除了去了两次洗手间之外几乎睡了一路,临下车才醒,揉着眼睛问黄志雄:“有
水么?”
“还剩一点酒。”黄志雄看着他睡得乱蓬蓬像个毛栗子的脑袋没忍住又想伸手去mo,陈亦度歪头躲开,嗤地笑出来:“这还mo成习惯了?”他站起来伸展了一下四肢,肩膀的关节咔吧咔吧响了两声,“走吧,我们下车找个地方住下,我去找找门路,看能不能弄到早点儿的机票回国。”
回到可以刷信用卡的世界陈亦度如鱼得水,在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开了tao间,_have a bath_的半小时里前台已经按照他留下的尺寸送了全tao_yi物过来,黄志雄看了看西装的nei衬,还是zegna的。他想起自己有好几年没穿过西装了,上一次是在**在战友的婚礼上。南法的阳光暖烘烘照耀着开怀大笑的新人和宾客,新郎是他们的爆破专家,后来,后来——够了,不能再想了。
陈亦度裹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看见黄志雄把脸埋在手心里,迷你bar的门敞开着,地上散着几个喝光的啤酒罐,于是先打电话给前台叫了两瓶好威士忌,然后开始从容不迫地换_yi_fu。他没有特意回避什么,动作自然,只要黄志雄抬起头来就能把他的body每分每寸都看得清清楚楚,但黄志雄始终低着头,额头几乎碰到膝盖上去,眼睛盯着地毯上的花纹眨也不眨。
“先去_have a bath_吧老黄,”陈亦度打好了领带,走到黄志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我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所以波本和单麦各要了一瓶,你洗完澡估计就送来了。”
黄志雄不做声,陈亦度拎起西装外tao穿好,出门之前用温暖又带着点水汽的手指在黄志雄后颈上mo了mo。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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