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就只能乖乖躺平
黄志雄断断续续地睡到下午四点多,每过个把小时左右就从噩梦里挣扎着醒一回,梦里是硝烟和血,战友和火光,还有各种各样的尸体。他不怕这个,再残酷些的现实也都见过了,就是觉得烦,连睡觉都没有半刻清净消停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陈亦度的睡眠质量比他好得多,在床中间把自己卷成个一动不动的大号蚕茧,要不是黄志雄叫他估计能一直睡到明天早上。
他们十分钟以后换好了_yi_fu,陈亦度的衬衫袖口还略微有点*,不过也能凑He穿了。前台已经换成那个x_io_ng脯颇为壮观的金发妹子,看向陈亦度的眼神火辣辣的,黄志雄揉了揉鼻子,低声说:“早上那大_M说的是可以帮你清洗大_yi,不是介绍nv儿。”
陈亦度横了他一眼。
黄志雄打算去买点子弹,顺便看看能不能打听到有用的消息,通常这两样都可以在酒馆里解决得差不多,而且还可以捎带上晚饭。镇子里只有一家酒馆,所以伏特加里难免会兑点水,不过红菜汤和填馅烤鱼都很不错。陈亦度三道菜的晚饭还没吃完,黄志雄已经靠着酒量和几个膀大yao圆的当地人称兄道弟了,等该买的都买到手,黄志雄也喝得有六七分醉,陈亦度架着他回旅馆去。路上被冷风一吹,酒劲好像下去了点,黄志雄试图自己走,又被陈亦度轻轻在脸上拍了一巴掌:“不逞强会死A?”黄志雄晕乎乎地答他:“大,大概吧。”
酒醉之后_gan觉变得迟钝抽离,黄志雄知道有人架着他,有人把他丢到_On the bed_,但胳膊tui不太听使唤,掺水的伏特加又让他头疼得要命。他抵抗不住胃里阵阵翻涌,吐得一塌糊涂——在他自己的_On the bed_。陈亦度没办法,把脏床单丢到门外,回头一看黄志雄已经跌跌撞撞地进了浴室要_have a bath_,赶紧也跟着Jin_qu,哄着醉鬼坐在马桶上给草草冲了冲,又给架出来放在自己_On the bed_。
黄志雄醉眼乜斜着去拉他的手,劲儿大得像老虎钳子,zhui唇张开又He上,再张开,半天没说出话来。把小男孩灌醉了再带回家过夜的事以前陈亦度没少干,一看这状态就知道到位了,血哗地冲进大脑——或者应该说是下身——几乎是立刻决定要睡了他。
所有以前的xi_ng经验这时都他_M索然无味,想到要让这么冷漠强悍的人在自己身下打开、屈_fu、shen_y、高ch_ao,陈亦度_gan觉到两tui之间那个玩意儿前所未有的xing_fen,硬得像十几岁第一次看毛片似的。他俯身去吻黄志雄的脸颊,手指沿着他膝盖一路拂上去,带点粗鲁地捞起黄志雄还没boqi的器官抓了一把。黄志雄捂着眼睛哼了两声,鼻音很重,发黏,陈亦度笑着亲他zhui唇,逗他:“都喝成这样了还能不能硬A?”黄志雄挺着yao往陈亦度手心里蹭,含糊不清地说:“你试试**”
陈亦度腾出只手neng自己的_yi_fu,吮着黄志雄的zhui唇的同时,也一松一紧地攥着他半勃的xi_ng器,间或还上下_Lu_D_
两下。黄志雄喘着,挺yao挺得更猛,很快就和陈亦度一样硬,紫头*脑地竖着,顶端泌出水来,顺着柱身淌到陈亦度手心里。想到待会儿每次shenshen抵进黄志雄后*的时候这_geng大rBang就会随着自己抽ca的频率晃动,陈亦度身为雄xi_ng动物的征_fuy_u满足得不得了,得意到有点忘形,埋在黄志雄颈窝里去啃咬他喉结,_gan觉到有什么在自己牙齿底下蓬勃跳动——然后一阵天旋地转,黄志雄干脆利落地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压在床被里,大拇指正好按在他颈动脉上,稍微用点力陈亦度就眼前发黑说不出话来。
事情彻底失去了控制,猎人和猎物颠倒了个个儿。黄志雄单手扼颈的力度足够j准,让陈亦度缺氧又不至于窒息,他的命_geng子现在握在黄志雄手里,被随随便便地拨弄着,撸着,揉搓着,黄志雄的手掌指尖都带着枪茧,下手又重,mo到哪儿就激起一阵酥麻,更要命的是快_gan在缺氧中愈加明显,陈亦度被玩了几分钟就无声地嘶叫着sh_e了出来,视野一片模糊,耳边只能听到太阳*上血管嘣嘣跳动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在高ch_ao中窒息而死,然后黄志雄突如其来松了手,清凉的空气涌进鼻腔喉头气管肺叶,他在劫后余生的庆幸里咳嗽着,全然没注意到黄志雄的眼神正定定落在他的下身。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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