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白玉雕刻的罗马柱,是清冷的大殿正厅。地面光洁可照人影,走向台阶,是白云铺地的后花园。神域的花常开不败,即使凋零,也不会枯萎。因而若是无人清扫,白云夯实的地面便会累出一层花毯。
一条金蛇盘在花间休憩,其形如蟒,全身金黄。
察觉到来人,金色巨蛇睁开眼,一双金灿灿的蛇瞳对准了玛斯。
金蛇阿瑞斯是繁衍之神奥兰德的爱宠,那么这里是谁家的庭院也就可想而知了。玛斯笑眯眯地用手指点住蛇头的太阳*,指间电花闪过,被电趴的金蛇软绵绵地瘫了回去。
玛斯
向前走了两步,旋即金眸狡黠地闪了闪。
穿过两重庭院,来到一处更为幽静的花园,白墙围着白云地,一架紫藤萝瀑布般垂下。花架旁是藤萝编织的躺椅,穿着银丝锦袍的男人端着本书翘着二郎tui半躺着。
雪一般的长发,冰一般的眼眸——矜傲而冷酷的神之第二父,繁衍之神奥兰德架着黑框眼镜,视线垂落在手中的书卷上。
金色的鳞片无声地擦过rou_ruan洁净的地面,蛇的三角小脑袋竖起来,一对金瞳圆溜溜地盯视着椅子上的奥兰德——非常认真的凝视与打探——金蛇间或因为疑惑而下意识地歪了歪脑袋。
——实在无法相信眼前的男人会杀了自己吧。蒙哥想。
奥兰德的唇角勾了勾,视线依然停留在书卷中,却抬起了左手:“阿瑞斯。”
面对着让自己满怀好奇的男人的号召,金蛇滋溜一下就滑上了藤椅,鳞片挤压得锦袍皱褶,刮擦过男人露在_yi襟外的光滑皮肤。如果蛇有眼睑的话,蒙哥大概会看到这条蛇眯眼的样子。而此刻,这双金色的眼睛在薄膜的包裹下却仿佛无动于衷。
不过蛇身的爬行方式却立刻改变了。
故意扭动起来的爬行,让男人的松松系着的锦袍散开,露出*白的x_io_ng膛。拖在地上的下半截蛇尾巴缠上男人的左tui。弯曲脖颈,让头顶的鳞片在男人下颚擦过,吐出的蛇信一点一点地触碰着男人的肌肤。
“真是T皮。”
用毫无起伏的冰冷语T说着宠溺的话,男人用左手mo了mo蛇头上的冰凉的金色鳞片。
没有被拒绝的金蛇更加恬不知耻起来,钻进锦袍,穿过男人背部与椅背搭出的空处,缠住男人的上身,用鳞片刮擦着男人身上隐秘的各处,从男人肋下钻出的脑袋则不断地用蛇信戳着雪地的红樱。
奥兰德冰冷浅淡的眼睛眯了眯,右手按住在x_io_ng前肆意的金蛇,嗓音有一种奇异的冰冷的嘶哑:“**玛斯。”
金蛇身形凝滞,显然无法相信自己被识穿。奥兰德却紧紧揽住了金蛇,侧起雪白的body紧紧贴上。金蛇冰冷的鳞片立刻_gan受到了一gu动情的温暖。*的蛇身立刻绕过奥兰多的*部,控制着坚硬的鳞片将薄如蝉翼的锦袍碾碎。像被剥开蛋壳般露出的洁白*部几乎被*的蛇身遮蔽**
书卷滑落在地面,眼镜的镜tui压住了翻飞的书页。
奥兰德冰雪般的长发从藤椅扶手外侧垂下,几乎落到地面。发丝隐约地颤抖着,露出奥兰德玉质的脸。在面无表情的、克制的脸上,在阖下的眼帘中透露出的一线眼眸却如同抖动的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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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秒蒙哥还在半空中欣赏着一场无与伦比的【哔—】,下一秒,蒙哥眼前一黑,然后便_gan到周身被火热包裹。蛇身在奥兰德身上缠了两圈,然后从他的gu后ca入tui间,又将他的左tui缠了一圈。*的蛇身让奥兰德无法闭拢双tui。光滑的鳞片在mo_cha着,缓缓地mo_cha。像奥兰德刻意克制的呼xi。
**啦啦啦纯洁的tui毛扛着红旗跑过啦啦啦**
从金色的鳞片中伸出一只雪白修长的手臂,抽搐般地停在半空中,然后勉强地抓住了一边的紫藤萝木*。花架轻微的颤动起来,
梦幻的淡紫色花瓣落雨般簌簌。银白的长发和白云一色,缭乱的发丝间奥兰德的神色几似濒死。
欢爱持续了三天三夜。
蒙哥一开始还以为是正常现象,只是神的体质异于常人。不过等他神清气爽地爬起来,就发现奥兰德整个神都不好了。**蒙哥mo了mo鼻子,心虚地将昏迷的奥兰德将□□清理掉,帮他拢了拢锦袍再抱回藤椅上,然后悄悄闪了出去。
虽然玛斯的心理活动没有和蒙哥同步过,蒙哥却知道他跑来偷窥繁衍神奥兰德不过是因为好奇罢了——
因为对于自己会死这件事难以想象,所以对于能“死亡”这件事_gan到好奇,从而也对能令自己死亡的家伙_gan到好奇。
到底会怎么样死呢?
——能听到那个家伙心底里恶劣的疑惑。
恐惧。
似乎是玛斯和吕蒙从出生起就缺乏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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