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晚杨莲亭把东方不败丢进西厢,严肃警告不准乱跑,回了自己屋后依旧牢记锁好门窗,随后呼呼睡去。
只是越睡越热,梦里仿佛有一双手,冰冰凉凉地抚过全身,却烧起蓬勃的火,只恨不得抓着那手去揉kudang。却听耳边一声模糊轻笑,zhui里滑进一条软软热热的东西,熟悉的气息充盈鼻间,杨莲亭自然而然地用力一吮,右手mo进对方的_yi襟里,捡着地方一捏,引得预期的一声娇吟,梦里也乐得翘起zhui角,大手向下滑去,握着那管软软细细的东西把玩几下,又mo到后头去。
东方不败浑身发软,贴着杨莲亭的身子粘得越发紧,钻进亵_yi里的手继续摩挲着结实j壮的x_io_ng膛,只恨不得莲弟用怀抱把他往死里箍。
杨莲亭被磨蹭得浑身*动难耐,索xi_ng
闭着眼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反正不过是个春梦,做了也不会让那人找到借口死缠不放,不爽白不爽,当下提枪上马寻径入*,来来回回翻来覆去地折腾,大有把过去几个月欠着的分量一梦补足的架势。
东方不败早已只剩软瘫的份,求饶许久都不得停歇,泪汪汪地抓着杨莲亭的手臂,想推开又舍不得,只好喃喃地连声唤着“莲弟”。
“叫相公。”杨莲亭放过zhui里han_zhao的红樱,凑到东方不败耳边,啃着耳垂道,“叫相公!”
东方不败心神激*,呼xi越发急促,夹着杨莲亭又紧了几分,shen_y呜咽了几声才听话叫唤。
杨莲亭顿觉倍加销魂,按着人又大力这般那般一回,尽数发xie在东方不败体nei才搂着人沉沉睡去。
东方不败已有多日不曾行_F_,杨莲亭又只当做梦,连润滑都不曾仔细做好,这下兴头过了便觉有些疼痛,加上伤口并未大好,这么颠鸾倒凤的yi_ye下来也有些裂开,但一来浑身无力二来只想在杨莲亭怀里待着饱睡,便也不愿起身清理,只在杨莲亭耳边眉开眼笑地又唤了几声“相公”才跟着睡去。
杨莲亭拥着人yi_ye好眠,醒来时十分舒爽,咂zhui回味着夜里的春梦暗自琢磨是不是该去花楼纾解一番,想来定是最近憋得久了,不然怎的连做个梦都要梦到把那人压在身下,虽然nv子的滋味还不如那人来得痛快,可惜——
可惜他一偏头,便看到梦里猛干的那人正*在自己怀里,满脸通红微皱着眉,拉开被子往下一瞧,可不是满身的欢好痕迹,昨夜那场竟不是梦?
杨莲亭虽是糊涂做了一场,但对发生的事印象还是有的,不过他也没工夫去怪责这人又撬了门窗爬到自己_On the bed_来,mo了mo他额头,果然有些发热,想是自己动作粗鲁,事后又没有清理,才让这人现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当下跳下床,到门口唤紫琳打来热水,才掀了被给他细细清洗。
“莲弟**相公**”东方不败醒转过来,瞧见杨莲亭在为他打理,虽是浑身酸痛头脑发*,心情却是极佳,拉着他的手捏着嗓门娇媚发嗔。
杨莲亭可真没想到以自己的为人,竟还会腾一下闹个脸热。需知在牢里时唐慎时不时地拿成亲之事来_C_J_他,让他不屑之余又忍不住懊悔自己当初并未想到这着没能先下手为强,但让他如今再去仿唐慎的做法,却又是万万不会做的打脸之举。昨夜他以为不过是做梦,才会肆无忌惮地说出口,不想这就让人拿住了把柄。
眼见着东方不败脸上喜色更浓还要再唤,杨莲亭连忙虎下脸:“叫什么叫,我又没娶你过门,哪个是你相公了!”
东方不败连忙宽we_i:“是是是,是我自己心里将莲弟当做相公,莲弟只怕还不要我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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