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抱着杨莲亭,闻言身子有些僵硬,上辈
子莲弟虽瞒得他紧,但偶尔也会让他闻到些脂粉味,只是自己B着自己信了这是他说的“应酬”、“并没做什么不该做的”,所以令狐冲一说杨莲亭“拈花惹草处处留情”,他会立刻发火也是因为潜意识里是信的,毕竟自己不是nv子,比不得她们温婉柔美,莲弟嫌弃他也是自然。
而这辈子唐慎在他耳边不断重申着他值得最好的,应该得到对方百分百的尊重与疼爱,他心中隐藏的那些不便明说的失意也就如浮冰破土汹涌而出了。只是他不知这辈子的莲弟为何会当真不碰那些nv子,他还是依旧的爱面子,还在唐慎跟前应承下并没做过的事,难道会不知在青楼过夜却不碰妓子,只会更惹人非议吗?
“莲弟,你说上辈子你玩得多了,那这辈子,是因何才不曾**?”东方不败抬起头,神色郑重又渴望,会不会是杨莲亭意识到那般欺瞒自己是不对的,所以这辈子才会将自己视作唯一,倘若如此**倘若如此,自己却是越发对不住他了。
“上辈子**”杨莲亭神色中闪过一丝茫然,他还记得东方不败为救自己而死,那些情景仍历历在目,他也是因此才开始苦心经营,再不敢把日月神教当做敛财敛权的所在,他是为了什么?若是为了活命,只消离开黑木崖、离开东方不败便好,他却从没兴起过这样的念头,他不就是**也想护着东方不败么?他已经知道,就算是天下第一,也不是真的全无所惧,自己功夫不济没办法,却也想护好自己的Xi妇儿,与他长长久久**
只可惜,东方不败的长长久久,却不是为他准备的。
杨莲亭神色一变:“上辈子我累你身死,今生自该还上,这回鬼门关走了一遭,勉强也算还清了罢,还请教主放杨某下山。”
“你是为了还债?”东方不败放开杨莲亭,尖声怒目,见杨莲亭一脸冰冷,才慢慢冷静下来,“莲弟,你莫再说气话了,我知道你不是这样想的,我们**夫Q之间,哪有甚么还不还的呢。”
“夫Q?”杨莲亭满脸讥讽,“杨莲亭自认,配不上东方教主,您又何必在这惺惺作态呢。”
“胡说,莲弟是最好的,是我配不上莲弟才对。”东方不败声音低沉下去,“莲弟,我知我对你不住,但是我和唐慎**其实并没有**”
“东方教主言重,杨莲亭自知身份,哪敢干涉您与**姘,夫之间的_gan情。”杨莲亭原想冷言冷语,可火气上来哪憋得住,咬牙切齿地差点又要开骂。
东方不败却不管杨莲亭骂得难听,他还肯骂,就说明还是在意自己的,总好过甚么“放他下山”。他已经想明白了,对于唐慎,他是喜爱有之_gan动有之,但若要论及世间男nv之情,却是没有的。偶尔想起那日情景,无一不是在庆幸唐慎的拒绝,让他的一念之差不曾成真,他无法想象自己与莲弟做的事发生在他与唐慎之间,就好像夜里独睡在_F_,他想的不是唐慎陪着自己该多好,而是**杨莲亭的温度在哪里。
本以为时日长了自己便能放下,但再见杨莲亭之时他便知晓那太难。就算没有王文说的那些话,他便已经打定主意要与杨莲亭和好了,不是不计较,只是相较而言,他更不想失去杨莲亭。青楼nv子又怎样,就如他说的,不过逢场作戏罢了,又不是把人带回来养着,他**他只要以后不再犯,自己还是愿意把他留在身边的。可是后来形势急转直下,不再是自己计不计较,而成了杨莲亭愿不愿意原谅自己的问题。
他也知两件事不可等同,就好像他能容忍杨莲亭寻花问柳,却绝不可能接受诸如自家小妾跟了其他男人的假设,世间男子三Q四妾乃是常情,他如今不能再算男子,B迫自己依着妇人的观点行事已是勉强,杨莲亭一个须发男儿,又怎么可能忍受自己的Xi妇有其他男人呢!
只是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放手,东方不败想要什么人,就没有任其躲开的道理!
“莲弟**”东方不败捏着嗓子正y_u再说,却见杨莲亭x_io_ng口中_yi慢慢映出血来,正是方才纠缠扯破了伤口,惊得面色大变,直冲着门外大喝,“速召平一指来!”
杨莲亭不耐烦地拨开东方不败解自己_yi衫的手:“又不是死了,喊什么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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