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还蒙蒙亮,小花就带着天佑直奔云南,生怕时间耽搁久了再出差池。吴邪把东西都收拾好,尤其是那块蛇纹玉佩包好了藏进里_yi,临走之前和王盟道了个别,也是为难他,被委派了这么大个事,连和吴邪道别的时候都打着哆嗦,竟硬是咬着牙挺着x_io_ng脯给吴邪打保票,“小老板你放心,二爷的事情交给我。”
上了车之后,吴邪就没怎么再说话,他心里很清楚,言氏让他跟着去倒斗,最多不过两个目的:第一,是要那块蛇纹玉佩,自己的身份恐怕他们早就知道,那他们也会很自然地知道他是绝对不会把这块海哥用命保住的玉佩交出去;第二,就是借着这次进斗,弄死他。而那块灵gui玉玺,言氏怎么可能放心让自己去拿,一定是叫了很多伙计和他一起。想到这吴邪的眉头又皱紧了几分,机关重重的墓室,难以揣测的人心,前路漫漫,荆棘密布。
“喝?”
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吴邪把情绪沉在心里,转过头,看一个男子把一壶水递给吴邪。今天一大早,言氏就派了个男人过来接他去四川,据他自我介绍,名字是陈枭,除此之外吴邪什么都不知道。陈枭和张起灵一样不爱说话,却又有很大的不同,吴邪直觉这个男人绝不简单,
微微一笑,“谢谢陈哥。”
把水放下了陈枭就到一边坐着,也不看风景也不闭眼休息,就是那么坐着,让吴邪_gan觉很不舒_fu。
中间一路无话,有人护着也没出什么差错,吴邪也不问去哪,反正都上了他们的车了,要是想他死他早就死了,只是,想到这吴邪稍稍有些奇怪,如果说言家这么想让他死,他们其实有很多机会,包括在疯人院包括在长沙甚至包括在杭州,他先是想会不会是张起灵在中间起了什么作用,却又没办法确定,总不可能昆明机场的爆炸他也参与了吧?那么究竟是谁,数次想置自己于死地,又数次在最后的关头收手,是一方势力矛盾反复还是两方甚至多方势力较量的结果?吴邪不得而知。坐飞机跑高速,等睡的昏天黑地外面时,陈枭过来拍了拍吴邪的肩膀,“齐老板到了。”
吴邪一个激灵起身,就见外面乌漆墨黑的一片,远处能稀稀疏疏看到几丛光点,侧耳听来倒也能听到几处人声。下了车吴邪便问这是哪里,陈枭在吴邪动手之前提起他的包,“四川,不过已经接近云南边上了。”
吴邪点头,低声道了声谢。跟着陈枭往前走,过了七拐八拐的路子,眼前豁然开朗,居然是一大队人马,之前那光点也是从这来的,看这架势,莫不成是像当年霍家一般,挂羊头卖狗r,外面是个煤窑子其实在里头mo明器?吴邪有些惊讶,那个言氏到底背后有什么人,能让他如此嚣张?
吴邪这正疑惑着,就听一声响亮的招唤,“陈掌柜你可算是回来了!”
一听这声音,吴邪立马就愣了,忙抬起眼睛来,就在前面,一个男人拄着个拐一瘸一拐地逆着光往这边走,不就是胖子!他怎么会在这?!
胖子看到吴邪也是一愣,磨磨蹭蹭半天愣是没说出话来,吴邪心说这表面上的身份还是不挑明了好,不然那下面的伙计不好管,就抢在胖子的前面打招呼,“这位就是王老板了吧?在下齐羽,幸会。”
胖子有些疑惑地看着吴邪,想了想也没回话,嘟哝了一句什么,吴邪也没听清,只能模模糊糊听到几个脏字。这场景没持续太长时间,胖子就又堆起笑来,“陈掌柜齐老板还没吃饭吧,走,进屋喝两盅,”看陈枭瞪他一眼,他马上又“呸呸”了两声,“看我这zhui,陈掌柜得罪得罪,我让他们拿茶水备着去。”
吴邪心里转了两转,暗念,胖子是个什么xi_ng子,“狂妄靠的是实力,牛B靠的是魄力”,他那嚣张xi_ng子自有j妙的身手撑着,除了张起灵吴邪还真没看王胖子敬过谁,如今却对这陈掌柜如此敬重,看来这陈枭陈掌柜还真不简单。
这个地方,旁边是一个湖,场地外面各种设备,有很多伙计在外头吃吃喝喝,吴邪略扫一眼那些大件的放不进屋里的装备,就暗骂一句娘的,这回又得下水。在边上,立了几个板_F_,胖子领着二人进了其中一个。
一Jin_qu就_gan到里面与外面那种江湖*子的气氛完全不同,围着桌子坐的只有两个人,中间摆着一堆图纸,看上去正在拟定计划。两个人中一个男人黑这个脸,只有一个手臂,另一个男人坐在那睡觉。也不出声,几个人往那一坐,一点兴致都没有,不禁让吴邪有些怀念和“自己人”出去的日子,别的不说,至少能锄个大d。
陈枭给自己拿了饭,问吴邪吃不吃时,吴邪瞟了一眼,清汤寡水的,一看就没意思,颠簸了一天本来就恶心的厉害没什么胃口,便婉言谢绝,陈枭也不管他就坐到一边自己顾自己。沉默了一会,胖子突然站起来拍拍屁gu,“来齐老板,你刚过来,和兄弟们喝口酒打个招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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