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虽说是进了斗,没了那怪物的*扰,几人也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海哥也点亮了火折子,几人还不等坐在地上喘口气就已被眼前景象震住:白骨,大片大片的白骨,整个墓道的底都被白骨覆盖。
“这是怎么回事?”海哥问,这里的情况大大超出他们的预料。
胖子蹲在地上眼睛牢牢黏在那些白骨上,摇了摇头,“不太对。”胖子往前走了几步,从地上挑了块白骨又回来,“小哥,你看这是什么痕迹?”
闷油瓶接过胖子手里的骨骸,吴邪是搞古董的,不是搞化验的,这骨头在他看来没有任何异样,闷油瓶却若有所思,“刀伤。”
胖子这下就好像得到了确认一般,又过去开始一个骨头一个骨头的查看
,最后抬起头,“这些都是在斗里搏杀死的人,这里发生过一场恶斗。”
吴邪一下子想起那个白骨尸阵,这样说来除了鬼打墙的情况,墓道本身应该并没有太大的危险,吴邪也跳进白骨堆,在骨头堆里扒拉几下,拽出个物件,“这个,胖子你看着熟悉不?”
胖子一看居然是一块牛角的mo金校尉牌子,心里一下就痒痒了,“快!给胖爷我补充下营养!”
“别急,还有这个,”吴邪又mo出个东西递给胖子,胖子一看居然是块染了血的青铜片,怎么看都有四位数的年岁了,“还有这个。”吴邪从地上又捡起个,这回的物件很小,“这个你也不用看了,这是个子弹壳。”
“邪了门了。”海哥在那边嘀咕,司令又是夹起个烟,“不邪门,海子,这里有过很多人来过,有时甚至发生了恶斗,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人真正的倒了东西出去。”
司令说到这里身子不自然的动了下,吴邪心里明白,因为没有人拿到过蛇纹玉佩。而关于这个墓的故事,似乎比他想的要多得多。
当年老九门也来过这里,他们也在这里损兵折将,最后有人探出了蛇纹玉佩的秘密,而也就是那个人留了人在井子镇,如果能知道这里的故事,或许就能找到这次的那个“它”的线索。不过,那个老人,如果吴邪猜的没错的话,传完了话他的任务也就结束了,那么他的生命也就差不多该到头了。
不自觉中,自己已经被牵扯的越来越shen。
再继续等下去也没有用,知道了这个墓道里的危险比较小(很少有人会在有危险的地方厮杀,面对灾难时人往往出乎意料的团结),几个人走的也是比较安心,司令走在最前头,后面是海哥,胖子扛着老痒在中间,然后是吴邪和闷油瓶在后面。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任何意外发生,吴邪却总觉得不对劲,又无论如何也说不上来。他回过身瞥了一眼闷油瓶,猛的发现他脸色非常差,不是那种危险即将来临的谨慎,而是那种body极度不适的痛苦。
吴邪抓住闷油瓶的手,他手心里居然全都是汗,“你怎么了?”吴邪忙问,在他的概念中,闷油瓶是一个绝对强悍的存在,他会受伤但是绝对不会生病,或许这样有些把闷油瓶妖魔化了,不过在他看来,如果能让闷油瓶脸色难看到这样,肯定是非常大的危机。
“我没事。”闷油瓶微微动了下zhui,连吴邪都听得出来他现在_geng本就是底气不足。
“你到底怎么了?”吴邪凛声问,他觉得自己表情一定就和闷油瓶现在紧皱的眉一样。
闷油瓶却只是摆了摆手。
“是不是刚才受伤了?!”
闷油瓶听这话却反而微微一笑,“没有。”他说。
吴邪怎肯放过,刚想再问,却听前面就响起胖子的声来,“娘的,怎么没有路了?!”
吴邪这一听忙往前上了几步,前面居然是货真价实的一面石墙,这居然是个死胡同!
“该不会是走错路了?”海哥也诧异。
“不会。”闷油瓶在后面低声说。
司令也道,“我也觉得不会,这门几乎就在洞的中心线上,只有自截子孙路子的人才不设门。我们应该是落了什么东西。”
司令说着就蹲在石墙前,敲敲打打,边敲边嘀咕,“这石墙还真的是实心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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