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水旧寨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几人就坐上了越野车,开往了哪傍的方向。
说实话,之前这车子坐着小花胖子吴邪三人还不错,如今多了闷油瓶黑眼镜犟犟再加上一堆装备,挤得要命,好在把最占地方的胖子赶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否则吴邪不知道会不会想在车顶给胖子搭建个临时位置。
“切,吴邪,你就知足吧,当初从昆明出来一路上我和花爷坐的都快*裂了,你一路躺着来还抱怨什么?”胖子坐在副驾驶上悠闲的回过头来对吴邪扯着皮。
“你才*裂!”小花开着车猛的一句话吼过去惊得胖子一*脖子,黑眼镜立刻笑翻了过去。
吴邪心里也是好笑,不过这胖子揶揄他,他总要先回点什么再笑,“你说的倒是轻松,你倒是真敢用力气,一个手刀打在我后脖颈子上让我连着昏睡了几个小时,就差把我颈骨砍折了!要是你想躺着我现在也让你这么舒_fu一下子?”
谁知吴邪这话出口,还没等胖子反驳闷油瓶却突然张口,“他打你了?”闷油瓶这声音极冷,话虽然是问吴邪,眼睛却是死死盯着胖子。
“诶呀,小哥**”胖子忙打着哈哈,“别听吴邪这小子胡诌,我那就是抚mo了他一下子。”这话一出就觉得打在身上的目光反而更冷了几分。胖子磕巴了两下,挠挠脑袋,忙递给小哥一支烟,闷油瓶却仍是这样盯着他,胖子趁机一撇zhui,“那您不抽就算了。”顺势转回身,避开小哥的目光,不过即使是后背对着也怎么都安生不下来。
吴邪不是胖子,自然就_gan受不到胖子现在所面临的杀气,只看得那边黑眼镜捂着肚子几乎笑到nei伤,吴邪心说这一对黑白无常还真是莫名其妙。眼睛不经意瞥到在自己坐在一旁的犟犟,吴邪伸手拍了拍犟犟,他有些呆滞的转过头,吴邪只对着他笑了笑,道:“没事,会好的。”
这一笑犟犟也愣了下,吴邪当时并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笑容有多久没有露出过了,就像一缕冬日的阳光。犟犟也生生扯出一个笑作为回应。
吴邪从身上mo出一块玉佩,递给犟犟,这个是当初**送给他的护身符,道:“拿着。”
犟犟一看就知道这玉佩价值不菲,他想了很久不知道在纠结着什么,终于伸出手拿了这块还沾着体温的玉佩,沉默了一会,就在吴邪要回过头去之前突然也从自己_yi_fu里拽出一个极其j致的织锦袋子,塞到吴邪手里,接着转过头看着窗外一句话都不说。
犟犟M_亲的娘家在的位置要比哪傍还要偏些,犟犟说那里叫梨水旧寨,寨子旁边有条小溪,隔着小溪就完全是另一个民
族了。这个寨子里的人都是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的,当初他阿_M嫁出去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或许是在一片土地生活的时间太长了,整个寨子都保持着一种非常古朴的生活,当与其他寨子发生战争的时候甚至还有砍头祭。不过也有到外面去过的人,有的人有着不同的思想,但终究是和寨里面大多数人沟通不了,就带着那些同样有着不同思想的,在外面立了新寨。只是这新人走了,留在寨子里的却是越发的保守了。
从镇子里面出来到梨水旧寨的路程比想象的要远了许多,小花胖子黑眼镜三个人轮着轴转,等到了寨子边上的时候天也将黑了。这个寨子果然够古老,如果不是犟犟告诉吴邪,吴邪甚至会以为这片区域是从时间夹层中直接穿越出来的。几个人把车藏好后就进了寨子,寨子里的男人看到来了几个外来人,都举着火把聚在了周围,一个个面色不善,好在犟犟出来,用一种吴邪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和领头的说了很久,说到后面甚至露了哭腔,这领头的是个上了岁数的汉子,火光打在他棕色的皮肤上那双眼睛看不出的黝黑。他又和犟犟说了几句,周围人的表情好像终于有些缓和,只是仍然像盯着怪物一般盯着几人。
犟犟几步跑到吴邪面前,“马锅头说谢谢你们这一路送我回来,说这边晚上有怪物出没,你们最好还是留宿在这里,就住原来我阿_M的_F_子。”
吴邪知道“马锅头”是指茶马古道上马帮的首领,在以前的茶马古道上的马帮,必须有一个首领来带头,这个首领就是马锅头。因为这个首领牵的马头上有一面镜子,这面镜子可以把前方的危险照sh_e出来,首领后面背着一口锅,负责整个马帮的生活。因此叫做马锅头。难不成这个寨子的前身是马帮的成员?难怪这里的人看着各个j明能干。
吴邪回头看了眼其他人,显然大家经过这一天的颠簸确实有些疲惫了,也就不做推辞,应了马锅头的好意。
这寨子很少有外人来,晚上马锅头领着开了场盛大的接风宴,不过吴邪又累又困,他们的习俗和汉民不同,稀奇古怪的跳了好久的舞,小花倒是看得起兴,吴邪心道这学曲艺的果然和他们这群凡夫俗子不同,而自己既看不懂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能打着哈欠,人家递了酒过来就喝一口,小哥说他身上有伤,替吴邪挡了不少酒。吴邪说实话有些不好意思,这么长时间喝酒应酬什么的自己都练出水准来了,而这闷油瓶子却是不同,喝了一会就不行了,吴邪也只好扶着闷油瓶先回屋里,心道,终于知道他闷油瓶也有不行的时候了。
还好这闷油瓶酒品很好,吴邪现在还能想起来有一次自己寝室的过节喝酒,结果整个寝室就他没醉,其他人不是吐的一地就是在一起抱头痛哭,吴邪忙完这个忙那个脑子都大了三圈。而这闷油瓶只是迷糊着眼睛一不哭二不闹,吴邪扶着他走他就走,吴邪停他就停,只是当把闷油瓶拽到床边放倒在_On the bed_的时候,这闷油瓶子突然发起疯来,也不睁眼也不说话就是死死抓着吴邪的手腕无论如何也不让他走,吴邪被他拽的生疼,幸好不是之前被狒狒咬穿了的那只胳膊,没有办法也就只好坐在床边,这往下一坐闷油瓶的手劲也稍稍小了,只是等吴邪想起身,他又死死的拽了住。
吴邪念叨着闷油瓶大约还迷糊着没睡着,就安稳的坐在床边打算等闷油瓶睡死了再走。只是没想到,这一坐疲劳和倦意就直接袭了上来,没多一会连自己也睡得死沉沉。吴邪不知道这一觉怎么睡得这么好,这种睡眠许久都不曾有过。
迷迷糊糊的,吴邪想动一动身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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