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
马文才看着他的模样,笑了笑,“怎么了?还不快吃?”
“喏,给你一个。”梁山伯拿过一个馒头,递给了马文才,“我刚喝了姜汤,也不怎么饿。”况且马文才能给他留两个馒头,估计也没怎么吃饱。
马文才也不别扭,拿过了馒头,在吃之前又揉了下梁山伯的头。
梁山伯一头黑线,你妹,把我当你家大黄A,整天揉我的头做什么,横了眼马文才,不理他便自顾地吃了起来。
马文才便装作没看到他那一眼,暗笑道:反正你没反对我揉不是?
等两人吃好,马文才又继续抄写,许是坐久了,停了会,扭动了下自己的脖子。
梁山伯看着他这模样,很自觉地站到了他背后,开始给马文才按起了肩膀。
马文才身子僵硬了下,脸上压抑不住xing_fen地表情,继续抄写。
梁山伯边按还边找话题:“文才兄,你这肩膀可够硬的,你不是习武之人吗?怎么还一副没怎么运动的模样A。”
“**那是锻炼出来的。”
“呀?传说中的肌r?难怪这么硬,跟你的x_io_ng有得一比。”
“**”
“我手艺好吧?我已经经常给我_M*娘按摩的。”
“挺好的。”
“以前我_M下班后经常让我给她按肩膀还有按tui,可专业了,那时我还在想,要是以后找不到工作就去按摩中心工作算了,哈哈。”
“哦。”
“**”梁山伯愣了下,手上劲加重了些地捏着马文才的脖子,“‘哦’是什么意思。”最讨厌别人“哦”的了。
马文才给捏疼了,“呲”地xi了口气,然后才解释道:“**我刚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下班什么按摩中心的,便随口应着而已。
“呃**好吧。”梁山伯也发现刚没掩饰就直接说了一些马文才听不懂的话,手劲也放轻了些,口中仍不忘教育道:“不懂就要问嘛,你不问我怎么知道你不懂呢,你想知道我不可能不告诉你呀,你不想知道我也不会硬跟你说的是吧**所以你懂了吧?”
“**懂什么?”很显然,马文才经过梁山伯那一长串的话,已经不知道他在问他懂不懂什么了。
“懂得‘不懂就要问’A。”梁山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了马文才一眼,脸上尽写着“我都说得这么清楚了,竟然还问我”的表情。
幸好马兄没扭过头来,不然准一口血喷出来,可就毁了面前抄得满满yi_ye的宣纸了。
“**懂了。”
梁山伯听着他的回答,“哈哈”大笑起来。
马文才听着他的笑声,回过头来,“你刚是在戏弄我是吧。”指的是“懂不懂”的那堆言论。
梁山伯一只手捂住肚子,一只手捂住zhui巴,就怕自己的笑声吵到其他_F_的同学,也回答不了马文才的话。
马文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梁山伯也笑够了,看着马文才那表情,轻咳了声,道:“我不是看长夜漫漫无聊嘛,又不能做些什么,只有找些话说说时间才能快过点A。”要是在二十一世纪,他见着这么无聊又睡不着,早就上他的“祝英台死开”的号上游戏砍刘大明去了。
马文才听着他的话,站了起来,“谁跟你说长夜漫漫只能说话不能干别的?”
说完,便一步步地往梁山伯面前走去。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