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行军路都是艰苦的。尤其是现在还未出正月,天气正寒,他们偏偏又是往北边走,自然越走越冷。
赦大老爷骑在马上呲牙咧zhui,他虽然是吃过苦的,但那是上辈子的事了。这辈子的前三十年,过得都是养尊处优的日子,身板子自然就养得娇贵了些。这不,第一次整日整日地骑在马上行军,对他的yao、*和tui都是一种折磨和考验。
正月里的天气,仍然冷得彻骨。贾赦一点没有_gan受到春的气息,他紧了紧身上的大红披风,却仍挡不住往骨头缝里钻的寒气。不由得暗咒一声,这鬼天气!
对这样的寒冷赦大老爷并不陌生,记忆里的边城,比这冷得多的天就长达两个月。只是,他心理上能接受,生理上却还没能适应,他还需要时间。
犹记得,上辈子在充军边城的路上,那是受老罪了。即便是使了钱,差役们也没有多少好脸色给他看,虽然不至于动手,可也没少骂娘。而且,那时是全凭一双脚板走下来的,可没有骑马这样的待遇。
两相一对比,赦大老爷也就不觉得有多苦了。重生一回,大老爷决定做个知福惜福之人。心中正_gan叹着,忽然就瞥见了身边的云烈,大老爷的心猛然间就是一塞。
云大将军就骑着马跟在他身边,顶盔掼甲全身披挂,好一派威武雄壮的气概。赦大老爷对此相当羡慕嫉妒恨,即便脑子有点不清不楚,却一点不影响云烈的形象,骑上战马就是活nengneng一位大将。总之**比赦大老爷有卖相多了。
这是个该当天打雷劈的!整天吵着饿饿的,也不知道从小闺nv
手里骗了多少点心,那肚子是个无底洞一样。况且,他家小闺nv还不到五岁,就被他勾得编络子了,日后还怎么得了?
赦大老爷冲着傻小子云烈冷哼一声,撇zhui将脸扭到一边,却又让他看到了另一个让他心塞的。
那个无耻的老太监,越发懂得享受了。大家都在军中,不是在马上磨腚,就是在地上溜tui儿,就他自己跟个大爷似的,舒舒_fu_fu地坐在马车上。就这,昨天还嫌垫的褥子太薄了,让人再给他加一床。
个无耻的老太监!
偏偏那厮在军中威望还挺高,提起他的名字就没有不知道的。现下的这些大帅、将领什么的,在他面前统统都是小字辈。毕竟,老太监在还没太监之前,那也是堂堂的开国名将,在军中有着威名赫赫的,不比他爷爷荣国公差。
那日跟着他进营的时候,全军将领都出来迎接,弄得赦大老爷以为是来接他的,特意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结果**脸被打得好痛。
无耻的老太监为此狠狠地嘲笑了一顿,骂他没有自知之明,脸太大。这都好几天了,无耻的老太监见他就得笑一场,笑得大老爷暗搓搓地想要扎小人儿。没办法,谁让他打也打不过,骂也不敢骂呢。
特么的,当时老子一到大营门口,他们那一群就冲着老子围上来,老子能不弄错嘛。不就是有点自作多情了嘛,至于见一回笑一回吗?!
真是岂有此理!
在天色尚早的时候,元帅便下令安营扎寨了。此地距离边城已经不远,不过三两天的路程,赶得快一些的话,骑兵一日便能赶到。按照计划,大军会在此驻扎几日,以缓解军士们连日行军的疲劳。
因为时间尚早,用过了晚餐之后,许多将领都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闲聊。说着说着,他们的话题便转移到了挂着副将头衔的贾赦身上。
“嘿,你别说A,老贾家也算是又出了一号人物。起先,我听着那贾赦的纨绔之名,还琢磨着行军这么艰苦,那货不定能不能扛下来呢。没想到A,他还真行,没听说叫过一声苦的。就凭这个,也不算污了祖、父的名讳。”有人觉得贾赦不错,算是条汉子。
“这才哪儿到哪儿A,说这话早了点A。没上过战场,没见过血的,那可算不上从军的。现在就说他是个人物,你这评价也太高了点。要我说,什么时候见了鲜红的血和雪白的脑浆子,还能活蹦乱跳的,那才算回事。”也有人觉得不以为然,现在这些都还不算考验。
“也是,那老小子的运气就是好,不知怎的就抱上了皇上的大tui,来蹭军功都光明正大的。咱们这群爹不疼娘不爱的,得在前线亡命地冲锋陷阵,人家只要在后方运运粮草,军功就跑不了他的一份。真他娘的!”更有人羡慕嫉妒的,人比人得死A。
“得了,人家那是皇上看重的,又献上了珍贵的药方,混点军功就混点呗,反正也少不了咱们的份。皇上那是心里有数的,不会做亏待功臣的事。我跟你们说A,贾赦那药已经在边城用上了,听说效果相当不错。就凭这个,咱们不定什么时候还指着人家的药救命呢。”
“张兄这是老成之言,你们别一个个的都不_fu气。个人有个人的缘法,这个比不得。不过,我就是有一点纳闷儿的,那贾赦为什么见谁都挑着大拇指呢?这是**已经佩_fu咱们都已经无以复加了?还是说在跟咱们混交情?”赦大老爷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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