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西弗勒斯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很正常。他自己裹着睡_yi,盖着被子,好好地躺在卧榻上,看起来昨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然而yao部的酸软明确击破了他的侥幸心理。他急忙跳起来,冲进卢修斯的卧室,但是没有人在屋里。
“大人,陛下说,如果您醒了,请您尽快去议会厅找他。”一只家养小j灵突然出现。
西弗勒斯解开睡_yi,抚mo自己肩上的伤痕。只是一点皮外伤,暗红色的血ye早已凝结成几个指甲形状的伤疤,哭泣的冲动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更加强烈。
他当然知道他将会看到什么。
那间以近似教堂的shen邃格局著称的高大议会厅,平日到处摆满的桌椅不见踪影,所有的背景,从天花板到地板都已经换成了黑色。一片寂静,低空只点着几支yin暗的蜡烛,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议会大约是放了假,只有一个人在里面——王背对着他,站在那里,低头看着什么东西。
“过来,西弗勒斯。”
王缓缓地转过头,眼里有些真切的哀伤。
“我会给我鞠躬尽瘁的首相一个相称的葬礼。”
王让开了body,西弗勒斯看见空**的黑色大厅里,只醒目地摆着一件东西——一具镶嵌着马尔福家徽的银棺,nei外都雕镂着象征权威的j美纹样。仰卧在里面的卢修斯宛如沉睡,显然已经被j心修饰过,昨天夜里狂乱的y_u望不见踪影,铂金色的长发一丝不乱,失去生气的面容依然优雅而不失威严。烛光被明亮的银棺反sh_e,清楚映衬出卢修斯身上绣着金线的纯白长袍,他手边放着马尔福家主蛇杖的复制品,配得上一个政治家的身份。
西弗勒斯紧抿着zhui闭上了眼睛,但是很快就有一件薄薄的物品被塞到了他手里。王递过来一张今天早晨刚印出来的《预言家日报》,头版加了醒目的黑框,用大号黑字印着“魔法部首相卢修斯?马尔福于昨日病重不治”,前首相的大幅照片旁边配着一篇冗长的,用上了所有华丽辞藻的令人作呕的悼词。
照片上正襟危坐的卢修斯偷偷对他抛过来一个温柔的媚眼。
报纸被丢到一旁,西弗勒斯再也无法忍住泪水,俯□,静静地吻了吻铂金贵族已经冰冷的唇,颤抖的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哀伤:
“我一直以为这个动作,是你会对我做的。”
“那么,让我来看一看,似乎你对学长的_gan情不下于对那个泥巴种的格兰芬多nv人。”
王冰凉的声音突然在身边响起,又一次猝不及防的摄神取念。不过西弗勒斯也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东西,自从那场战争结束使他不再隐藏双面间谍身份之后——他似乎完全放弃了大脑封闭术,任凭王在自己的记忆里左翻右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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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又回到很多年前,霍格沃茨城堡的校长办公室里。
“只有你知道帮助一个老人免于痛苦和耻辱不会伤害你的灵魂,”邓布利多说,“西弗勒斯,我请求你为我完成这件大事,因为死亡对于我来说是铁板钉钉的事,就像查德理火炮队将在今年的联赛中垫底一样。说句实话,我倒愿意没有痛苦地迅速结束生命,而不愿意拖拖拉拉,死得很狼狈,比如,把格雷伯克牵扯进来——我听说伏地魔把他也招Jin_qu了?或者落到亲爱的贝拉特里克斯手里,她喜欢把食物玩够了再吃?”
一阵静默。“那你给我什么作为回报呢,阿不思?”黑发男人的zhui唇微微卷起。
“作为——回报
?”邓布利多稍稍愣了一下,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那一瞬间,两人似乎都回到了十六年前那个漆黑的山坡上狂风呼啸的树林里,“西弗勒斯,你终于把这个问题还给我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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