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惯握长枪的指头虚虚从临刀面上划过,轻轻碰了碰他的面孔,“一次。”
点到他唇上,轻柔分开,强行叩开道士齿列,平整指甲从他舌尖慢慢滑动,若有若无的抚过他口腔粘|膜,极轻的抵上他上颚,拿指尖一点点轻轻的搔,又麻又酥又痒,临刀微微颤了一下,只恨不得把他手指推出去,自己狠狠拿舌尖摩擦止痒,他气息微乱,哥舒衡却一笑,慢慢俯下身去,凑在他唇边,属于他的雄xi_ng气息就这么吹入临刀口中,却是比口唇相接还要私密的亲近。
“二次。”这一声几乎是拂在他咽喉深处,临刀喉头一颤,把哥舒衡一口气息咽了下去,他眉头紧拧,勉强提起一口真气,提足踢去,却被哥舒衡伸脚一勾,一腿就切进他双腿之间。
哥舒衡也不恼,脸上兀自挂着温和微笑,指尖又继续往下,落在他x_io_ng口还兀自红肿的ru|首上,打了个圈,
“三次。”
他指尖去怀中蘸了些止血清凉消炎的药膏,悄然无声滑入临刀下裳,探入他hou齤穴,仔仔细细在那高热所在抹了一遍,伸出手来,正对上临刀一双黑若琉璃的眼凌厉耀目,他tian了下嘴唇,指尖从紧致微肿的xue齤口抚弄,一个一个皱褶都用指尖摩挲抚平,看着身下那人连腰都弹了一下,他才一笑,白牙森森,在他耳边呢喃,“四次。”
“——!”晏临刀猛的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哥舒衡一声低笑全洒在道士略微起伏的x_io_ng口上。
“我还算自认公平,昨天我sh_e了几次,今天就让道长sh_e几次如何?一定让道长体会何为人间极乐。”
男人的轻笑声,像是上一个噩梦的余响。
他的身体,就此再一次被打开。
哥舒衡仅仅用亲吻,就让临刀sh_e了出来。
他吻遍临刀全身。
他亲吻临刀的面孔、嘴唇、手臂,轻轻用牙齿咬上剑者修长漂亮的指头,亲吻他的脚踝,含住他的脚趾,在趾根
处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又用舌尖探入指甲的缝隙,扫荡摩tian指甲里那片min感的软肉,再深深吞入喉间,吸吮紧裹,那种湿润灼热,让临刀产生错觉,仿佛再深一点,就能碰触到哥舒衡的内脏。
他差一点就呻吟出声,又不太能动,只得侧过头去,一口咬住大氅,连带着自己一束又凉又滑,冰雪一样触感的长发。
天策的亲吻漫无章法,他亲吻得异常认真,却毫不在意落点,又带了一种xi_ng感的随心所y_u,他上一个吻是落在他大腿内侧的极细嫩处,下一个吻就会落在他的手肘。
临刀再把持不住,气息开始浊重,口唇里呼出的气都是又颤又热,把嘴唇边一缕黑发都呼得发暖,才勉力压下嗓子里几声喘息。
哥舒衡吻他的x_io_ng口,却没有直接碰触ru|首,而是轻轻从他色泽浅淡的ru|晕开始,先是极轻的吻,羽毛一样撩着,那一股su齤痒撩得临刀几乎要拱起腰身,他好整以暇,舌尖绕着ru|晕打转,慢慢一点一点加重力道,最后到了ru|首,他却没有如临刀以为的一口咬下,用爽利的疼压了这难奈麻痒,而是舌尖一扫,再往下一扣,一口咬住了ru晕。
这一口咬得极重,那股疼还没等扩散开,就变成了一股热流,直冲腹下,晏临刀就这么sh_e了出来,他能做到的就是牙关紧咬,忍住一声喘息。
高齤chao之后,临刀整个人的意识都是飘的,他感觉到有人轻轻分开他的嘴唇,把他口里咬的东西一点一点全请出来。
“道长声音清润动听,动情时想必也是极为好听的,何必强自忍着,某看了都心疼。”把他黏在唇上的黑发摘下理好,哥舒衡看他,这原本清冷如雪的男人先在气息紊乱,修长四肢在血色大氅里若隐若现,衬着斑斑吻痕,别有一番艳mi风情。
临刀明显没有听清他的话,他眨眨眼,眼神都散了,只茫然看他,哥舒衡大笑出声,他拍拍道士的脸,低声道,还有三次呢,你放心好了,一次一次,还有得是时间,都会让你高齤chao的,让你sh_e得一塌糊涂。
他俯身,吻上临刀嫣红y_u滴的耳垂,说,某从不食言,说到做到。
临刀接下来两次高齤chao,全都败在哥舒衡的抚触亲吻之下。
哥舒衡肆无忌惮,用舌尖抚we_i他的后齤xue、亲吻他的会|yin,没有哪里是他的嘴唇和手指不能碰触的地方,这个惯经风月的男人,惟独没有去抚we_i他的yang齤具。
而这就越发让晏临刀觉得……难堪。
最后连哥舒衡都有点惊讶了,他伸手从临刀腹上擦起来一点黏稠液体,笑道,道长这身子还真是敏感,某觉得……十分欣we_i。
他歪着头,看着道士疲软的g器,他想了想,忽然笑起来,说,那这样,最后一次,就让道长彻彻底底尽兴吧。
这么说着,他拍了拍晏临刀一张绯红面孔,在他双腿之间埋头下去。
当他把临刀的xi_ng器含入口中的刹那,纯阳道子终于呻|吟出声,一声低吟咬碎在了喉间,只有那么一星半点,从唇间破出。
临刀只觉得自己连骨头都在无法形容的蒸腾热意里慢慢融化,巨大的快齤|感席卷而来,头皮发紧发疼,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变成了敏感带!
他像是身体被从内向外翻转了一圈,男人的每一个吐息都像是又轻又痒的吻,落在他的内脏上。
被吸吮被侧面轻咬,被束入喉头吞咽,在被吐出的时刻,又被尖锐的牙齿不轻不重的敲叩——临刀浑身颤抖,他于一片无法思考的混乱中,轻声哭了出来。
他甚至于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出来。
他
已经这么多年,怎样的痛苦,都未曾流过眼泪。
他哭得像个极小极小的孩子,不太会哭,断断续续一点小猫似的抽泣,一点低吟,支离破碎。
然后浑浑噩噩中,临刀觉得自己下颌被抬高,男人的吻散碎的落在了他眼睛四周,男人把他抱了起来,一只手环过他的腰,轻轻沿着他脊背一线滑动,一只手握住他bo齤起的yang齤具,不复刚才激烈的挑逗,而是柔和的,轻轻撩拨。
他被阻挡在了高ch_ao边缘。
随着吻一起落下的,还有哥舒衡满足的轻哼。
我会延长你的kuai齤|感,让你慢慢体会极乐。
我享受了你的身体,也请,充分的享受我的唇舌。
临刀就这样,被哥舒衡一次次送上高ch_ao的边缘,又被他温柔又残忍的抑制,他的kuai齤感被一点一点缓慢而确实的延长,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空虚得发疼,都在叫嚣着狠狠的抚mo和揉捏啃咬,可是那个即慷慨又吝啬的男人,只肯把亲吻落在他的双腿之间和他的眼角。
到了最后,临刀已经哭不出来,浑身抽搐,搭在哥舒衡肩头的脚趾蜷缩痉挛,雪白到近乎透明的趾缝间夹着几线哥舒衡的黑发,yin齤|靡妖丽。
他已经管不得自己哭不哭了,只把嘴唇咬得出血,别让自己哭喊出声。
看着这个人一张清冷赛雪的面孔上泪痕纵横,哥舒衡低低笑了起来,额头抵着额头,他一手握着道士的yang齤具,一手抓着道士的手,先是握到手边仔仔细细的tian了一遍,柔声道:道长艳色撩人,在下借道长手来一用。
说罢,他握着道士长年执剑,修长而带茧的手,探入了自己的腿间。
他慢慢合拢,临刀虚软手指终于握实了昨晚在他身体里肆虐一夜,哥舒衡的yang齤具。
临刀浑身一震,只模模糊糊觉得掌间物事滚烫饱满,他唇齿间微微泻出半声低吟,哥舒衡低喘了一声,开始动作。
最后,他们几乎是同时sh_e了出来,当临刀终于sh_e出来的时候,他只觉得那哪里是jing齤液,分明是一摊冰冷的碎片。
极致的快乐之后,本就身体虚弱的临刀半昏半睡了过去,哥舒衡把他一包,略调息了一下,便翻身上马,离开了这片沙丘。
在黎明时分,哥舒衡带着临刀到了龙门荒漠里一处补给营地。
哥舒衡对这里熟门熟路,直接进了一家客栈,出来招呼他的,不是这一带客栈惯常风齤sao火辣的老板娘,而是个眉目yin柔秀丽,雌雄难辨的俊美青年。
看他进来,青年娉娉婷婷的从柜台后走出来,一双春葱样的手指虚虚从他x_io_ng口拂过去,寒嗔带怨,“你个死没良心的,总算也知道过来?”
哥舒衡唇角含笑,腾出一只手来一根指头顶在青年x_io_ng口,把他和自己隔开一臂之遥,力道凶狠,语音温柔的道:“离我远点,死人妖。”
那青年嘻嘻笑着也不恼,把两人领到楼上一间僻静干净的客房,哥舒衡把临刀放到榻上,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叠细绢,向青年一丢,“你要的红衣教情报,卖给谁随你。”
青年看也不看,喜滋滋拢到怀里,看向临刀,“他怎么办?”
“是个浩气的,你给我传个话,让浩气的人来接他。”说完这句,哥舒衡向青年懒洋洋一笑,“
你还不滚?”
青年半真半假的抱怨了几句,就扭着腰出去,哥舒衡站在榻边,看了片刻临刀,忽然一笑。
“两不相欠,不死不休。”
轻轻说完这么一句,哥舒衡转身离开,毫不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