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衡面上依旧带着那种说不清道不明,懒洋洋一线轻笑,右手却迅如雷电,已与临刀在空中对拆数着,左手一动,要去扣临刀脉门,却扑了个空,只见空中一线血痕,却是临刀生生把钉在榻上的右手连带飞镖拔了起来!
刹那之间,道士手指弹动,只听到锋刃划过骨骼的摩擦声,飞镖已经到了临刀掌中,哥舒衡瞳孔一缩,整个人弹了起来,一掌击向临刀,两人双掌相接,竟然爆出一声金铁交鸣之响,而趁这一掌之势,哥舒衡向后急退,已然落到屋内正中。
道士手中一柄染血柳叶轻镖,长不过一指,却吞吐三尺寒芒明灭,剑气纵横。
纯阳门下晏临刀,有寸铁在手,未尝一败。
哥舒衡低低的笑了起来。
他半掩着面孔,一双眼睛透出狼一样微微的萤绿。
这样一个人,上了才有趣。
哥舒衡什么也没做,他只是等,等临刀勉强压下的毒xi_ng再度发作。
结果晏临刀过不到片刻,便颓然一倒,倒下的时候,被哥舒衡抓了满把乌发,按在了榻上。
临刀静默了一瞬,紧接着,道士在他怀里几乎是暴烈的挣扎起来——
理论上应该彻底酥软无力的道士用了一切手段反抗,他拽哥舒衡的头发、抓他的脸、咬一切可以咬到的部分,在哥舒衡把身体嵌入他双腿之间的时候,本该是清冷如雪的纯阳道子,从天策肩头硬生生撕下了一块肉。
哥舒衡狼一样笑着,肩头鲜血淋漓,皮肉绽开,他却混不在意,只低头摄住道士双唇,一手掐着他颈子,逼他把满口鲜血全咽了下去。
临刀只觉得喉头腥甜,闯入自己口腔的唇舌狂暴肆虐,把他舌头咬得疼到麻木,也分不清谁的血谁的唾液,全数推到他喉中,那人却还不知餍足,舌尖搔tian过他口内软肉,深得像是要继续向下,把他内脏都吞噬殆尽一般!
生平第一次,晏临刀心内产生了微弱的恐惧。
他并不清楚自己会被怎么对待,但是本能告诉他,要逃,不然,万劫不复。
临刀颤抖着撑起身体,刚要朝榻下一滚,却被哥舒衡一把捞住腰,那个男人喘息着笑着,喷吐在他肩颈上的气息灼热得像是能灼伤他。
“……呵……道长果然好细的腰,某一揽之数。”
男人说话的同时,咬住了他的
耳朵,他和他之间蒸腾着一股鲜烈血的气息,他每一个字都象落在他身体上,暴虐的吻。
哥舒衡的笑声喑哑得像是已经进入了他身体一般,y_u望浓烈而肆虐。
他扣住晏临刀的腰,吻从他的颈子上落下,沿着那条漂亮笔直的脊线,蜿蜒而下。
道士满背汗湿黑发,随着他的挣扎起起伏伏,间中还有血,发和血之下,露出的那一线肌肤,就像是夜里开满梅花,华山的雪原一般。
想就这么打开他的身体,彻底打开,从里到外,随意揉捏抚弄,听他尖叫,然后进入他,要先是疼,就慢慢叫不出来,最后是ru猫一样细细弱弱的声音,几乎低得听不见,双腿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两腿之间的精齤液多到溢出来为止。
他应该全身都是自己的□,血、唾液、jing齤液。
他应该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味道。
哥舒衡因为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浑身的肌肉都绷紧。
晏临刀喘息着挣扎回头,他微微颤抖,唇角破了,一点鲜血拈着一缕漆黑的头发,衬着清冷面容,便有了一种残败而诡异的艳丽,他惊悚的看到,面前这男人,一双凤眼里本来漆黑的瞳孔,此刻从眼底泛起了一线狼一样的荧荧碧色。
男人沾着满把鲜血的手,擒住他的下颌,挨近他,低沉好听的声音拂过他的耳际。
他说,你多挣扎一些,我想看你流血。
说罢,他一口咬向晏临刀肩头,道士疼得一挣,只听一声骨节闷响,道士左肩已然被他卸下,晏临刀疼到发颤,他顺势把道士一翻,从他喉间一路啃下,到了x_io_ng口,他摄住□,唇舌研磨,低声笑道,道长这里颜色漂亮,某现在没有工具在手,不然总要在这里穿上枚银针才漂亮。
晏临刀华山清修二十余年,哪曾听过这等词句,一拳向他揍去,被哥舒翰顺手把另一只手的关节也卸了。
哥舒衡撑在他身体上方,缓缓露出一个暴虐然而又异常好看的笑容。
他说,你身体里里外外,所有的地方,我都要好好尝尝。
哥舒衡现在就像是头抖落所有伪装的狼,又见了血,那点浊世佳公子的皮早不要了,他将晏临刀从头到脚摩挲抚捏,两人现在都满手的血,冲突挣扎之间,就抹了道士满身,天策俯身就tian下去,到了皮肉细嫩的地方,干脆一口咬住,牙下用力,便渗出血来,竟像是要将这骨肉匀亭的道士生吞活剥一般!
临刀也不叫疼,只用力推着他,一双冰雪一样的眼睛生生凝出一团火来。
哥舒衡觉得,他这眼神真漂亮,现在全心全意,只看着他,但是再这么看着他,他怕自己按捺不住,把这么漂亮的眼睛挖出来
但是这眼睛若离了这个人,怕就不漂亮了,心里模糊这么想着,哥舒衡胡乱吻上去,临刀就像逞强一样,无论如何不闭眼,他就这么吻上纯阳道子长长的睫毛。他唇上有血,黏稠的液体就顺着睫毛淌下去,从眼角滑开,就像是这道士哭了出来一样。
——想看他哭。
——想看他被y_u望蒸腾,哭泣呻吟。
——想看他攀着自己的背,浑身无力,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轻轻颤抖。
——想从内到外,翻搅他的身体,让他彻底洞开,毫无羞耻,只渴求被侵犯贯穿的快齤感。
他要这个犹若华山白雪一般的纯阳道子,在他面前将一切洞开。
想
看他在自己怀里坏掉的样子。
哥舒衡亲吻tian舐,用舌尖翻搅临刀的整个身体,他含入他的脚趾,将他□揉捏到发红发胀,用尽手段,但除了最开始临刀夺镖时候诱他意乱神迷的那两声低喘,也没有听到身下那人嗓子里溢出一星半点呻吟。
无论怎么粗暴或者色情的动作,都仿佛撼动不了临刀的神志。
他身下这个纯阳,其志如钢,坚不可夺。
这就分外让他着迷。
这人明明有着钢铁一般的意志、冰雪一般面容,但是他身体内部却是那么柔软。
被他里里外外tian了个遍的口腔又热又ch_ao湿,像是什么软体生物yin齤亵的内部一样;被他的手指粗暴扩张的hou齤穴困难吞吐着带着粗茧的手指,在进入的时候百般推拒,在他退出的时候却又咬死不放。
当他把道士提抱在膝头,慢慢将自己顶进去的时候,本来已经昏昏沉沉,一双眸子半闭半合的道士猛的睁开眼,死死盯着他,把哥舒衡怎么□自己这一幕,全部收在眼里。
那一瞬间,哥舒衡只觉得道士的眼睛远比他像一只野兽。
他喜欢这眼神,或者说,爱。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就这么看着临刀的眼睛,把他的腰向下一压,阳物整根没入!
临刀清楚的听到了自己身体被撕裂的声音。
他能感觉到温暖的液体沿着被侵入的部分汨汨流出,这一下疼得他几乎失去意识,只觉得眼前的视线都扭曲起来,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血色。
他被哥舒衡顶得向后一仰,脱臼的手肘一勾,便又跌回哥舒衡怀里,他像一条快死的鱼一样,大口喘着气,一双眼隔着满把沾了血和汗液的头发,就那么死死盯着哥舒衡。
天策被他这么一看,越发起xi_ng,双手扣住他的腰,猛烈的进出面前这具染满了鲜血的身体。
托着他的腰,完全抽离,再完全进出入,他的里面热得发烫,痉挛一样收缩蠕动的内壁,把哥舒衡的阳齤具咬向更深更深,深到哥舒衡以为自己会刺穿内脏上的所在。
感觉到哥舒衡即将sh_e齤jing,一直死死凝视着凝视着哥舒衡的临刀,极慢极慢的扯出了一个微笑。
他本就生得一副清冷容貌,这一笑竟然就有了一种刀锋之上雪落成花的萧杀肃穆。
他向兀自动作的哥舒衡倾身,声音极低极轻。
在这整场强迫的jiao媾之中,他终于说了最初也是最终的话。
“哥舒衡,”他唤他,“不死不休。”
男人对他的回应,就是把他压入榻中,将他一双腿架在肩上,奋力进出,在高chao的一瞬,哥舒衡退出他的体内,压下他的面孔,一股jing齤液就这么sh_e在他脸上。
晏临刀面无表情,不躲不闪,他只眨眨眼,jing齤液便从他的睫毛上落到他的唇上,哥舒翰看得心痒,便一把掐住他下颌,将他唇上jing齤液tian了干净,又顶入他唇中,迫他吞下,才慢慢喘了一会儿,眼睛里本已退下的那一线狼一样的荧绿,又涌了上来。
“晏临刀,不死不休。”说完这句承诺一般的话,他一口咬上了道士的喉咙,把他重新压下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