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之域礼仪之邦,对于面子这方面自然是要比别的地方更加看重。
所谓的“在家里怎么闹腾随便你,但是出门了面子要给我”这种大丈夫的思想应该是能够解释的——哪怕剑修和妖修永远互相看不过眼面见了就要打,但是在所有的书面文件和录音影像里面他们永远都和蔼可亲相视而笑。
一言以蔽之,死要面子活受罪。
而白泽这种直接把他们的面子扯下来当球踢**还踢爆了家伙,九重天简直就想要把他的国籍打包了送给隔壁高天原**或者给那群嚷嚷着“反正一切都是我的思密达”也是可以的——估计他们还会高兴的不得了。
但是白泽偏偏还是在妖怪里颇有名声的存
在,而且和道家的渊源颇shen基本也能挂牌当个创始人,把他批评了总有种批评本源自己打脸的_gan觉——所以他们就把白泽冷处理了。
所谓的“冷处理”其实也就是不处理,让他在众人面前开口道了几句歉就打包扔回了桃源乡。
至于另一只**谁管他。
白泽叹了一口气,打量着仅仅几日不见的“极乐满月”的招牌,门口正在吃草的兔子长长的耳朵微动,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继续低头吃着青草。
白泽shenshenxi了一口气,好像这样就能把他眉眼之间的倦意全部清空一样——然而确实是这样,空气里充沛的灵气、桃子和酒的清香轻易地就把他x_io_ng口所有的郁结都消除了。
“我回来啦。”
他这么说了一句,并没有期待会有人会回答他。
但是偏偏事与愿违,一个yin测测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你还有自说自话的习惯A**白豚。”
白泽眉头跳了一下,回首时已经挂上了最为虚伪而且欠揍的笑容:“哪里哪里**我倒不知道,恶鬼你还有尾♂随这个癖好。”
鬼灯还是穿着那一身黑漆漆的辨识度极高的_yi_fu,手*着放在袖子里。而他仅仅是轻描淡写看了白泽一眼,轻飘飘地用一句话就再一次成功点燃了他的怒火:“哪里哪里**我也不知道你还是男nv通吃的类型——以后要多加注意了。”
白泽的脸顿时就扭曲了,毫无疑问鬼灯就是拿着黑泽的事情在他的黑历史上撒了孜然加了油在火上烤熟了还准备大吃一顿:“还真是抱歉A我对你没!兴!趣!”
至于这句话是真是假,就只有白泽自己心里知道了。
鬼灯敛了敛自己的袖子,淡然地抬眸:“谁知道呢,你不就是_Q_S_吗。”
白泽一口心头血吐出来差点儿血溅桃树:“**你今天是来找我吵架的?”
“当然没你想的这么无聊,”鬼灯从袖子里掏出了狼牙Bang,“阎魔大王听说了你的事情,诚邀你去众He地狱小酌一杯——以满足他那人到中年空虚寂寞没有止尽难以忍耐的八卦之魂。”
“**请我喝酒就喝酒——你掏出狼牙Bang是要干嘛A!”
**
对于阎魔大王来说,鬼生其实是已经圆满了的。
他是霓虹第一个死去的人,理所当然地成为了第一只鬼,理所当然地领导着众鬼进行了地狱的革命,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地狱的象征阎魔大王,鬼的一生能够做到他这个份上也是非常成功的了。
而促成这一切结果,鬼灯功不可没。也许当时阎魔大王在第一眼看到这个被鬼附身的孩子时孽缘就此注定,再到后来他在茫茫鬼海之中一眼相中鬼灯,协同挤掉初代辅佐官伊邪那美命,制定新的规则,建立新的地狱体系**
“鬼灯那孩子太鬼畜了A**白泽君A**你看我的手呜呜**这都是被鬼灯君折断的Aqaq”
“**说好的请我喝酒一醉解百愁呢?!原来只是你想醉吗?!!”
白泽看着已经摊在座位上泪流成河的阎魔大王简直无力吐槽——本来他以为阎魔大王是听说了他的黑历史来安we_i他打击他嘲讽他的**结果这家伙一个人喝醉了就开始抱怨是在搞毛A!我_geng本一句话都还没说A!!
“呜呜**白泽君A**你说鬼灯君这么凶怎么会有nv孩子喜欢他A?没有nv孩子喜欢他他怎么结婚A?他不结婚怎么休假A?他总是不休假**呜呜我好伤心A**qaq”
阎魔大人那庞大的体系流出来的眼泪也是大号的,哗啦哗啦就像是水龙头一样在桌子上晕开一大片。白泽本来还准备用纸巾擦擦,后来直接用抹布擦桌子了:“**你这么关心他的婚姻大事就是为了放他的假吗?”
“我连文件
都写好了!辅佐官结婚放30年呜呜**可是他就是不结婚呜呜**”
“口你干嘛不不直接辞了他!!”
“鬼灯那孩子是个好人A!!qaq”
“**这有任何关系嘛!!”
白泽简直槽多无口,他在面对鬼灯时总是会不自觉化身为吐槽的那个,现在鬼灯不在他居然还在吐他上司的槽**这个世界果然太不美好了。
“白泽哟**听说你之前不和旧lover闹了一场吗?你要是和鬼灯那孩子结He一下就好了**唉。”阎魔大人毫不自觉的话让白泽心里“咚”的响了一声,但是表情上却露出了极为厌恶的模样:“**听起来太恶心了。”
“白泽君**来说说你的恋爱史吧?”在经过了漫长的眼泪铺垫的前♂戏之后,阎魔大王终于说出了重点,那宽大的手掌拍在了白泽的肩头之上,“前些日子你和你旧lover在毘沙门的神社里差点儿打起来,有个别神器还录了视频呢**”
“**”白泽,“是哪个神器这么无聊还录这种玩意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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