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会选择忽略掉,白泽或许并不是白泽的名字,就好像凤凰和麒麟也不是名字而是物种的称呼一样。
凤为雌,凰为雄;麒为雄,麟为雌。将雌雄放在一起称呼大多是对于这个种类的称呼,而白泽由于世间独此一只,所以他也不是很清楚,到底白泽是对他的种类还是对他的名字的称呼。
“提问——下列哪种生物是雌雄同体的?a凤凰b狻猊c象蛇d白泽——请大家开始抢答!”
“咳咳咳咳!!”
白泽一口养生汤直接呛到了喉咙里——而电视里某个nv鬼直接按响了面前的铃铛然后大喊了一声:“白泽!!”
“咳咳!!卧槽这个小姑娘——咳咳咳!!”
白泽一时间气没喘上来Zhang得面红耳*,而在主持人询问原因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会儿,而后道:“我听闻神兽白泽是个花花公子,但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私生子——不是x能力不行肯定就是因为他雌雄同体!”
白泽一边咳着一边找面巾纸去擦那流了一桌子的汤zhi,兔子保持着诡异的【 ̄_, ̄】这样的表情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
“**虽然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是很遗憾——回答错误。”主持人好歹最终挽回了白泽的面子,“正确答案是c——象蛇!这也是我们地狱引进的一种狱卒,它们可以通过自交而获得后代,实在是非常方便的动物A**”
“不进行自由组He的基因传递是没有办法进化的——从某种道理来说我也是一种不那么先进的物种啦。
”
白泽终于顺过气,这么幽幽_gan叹了一句,接着拿起遥控器换了台。
而他不知道的是,鬼灯也和他一样在看这个电视节目——连同阎魔大王和若干狱卒们一起,而在看到电视上所说的“没有出现过私生子”的话的时候,阎魔大王恍然大悟似的说了一句:“对诶**说起来,我还一直没有见到所谓的‘儿子找爸爸讨生活费’这种剧情诶。”
鬼灯看着面前的一条很大的红烧鱼,筷子一下去就把盘子给戳裂了:“如果有的话他的罪孽又shen重了几分——真是喜闻乐见。”
**你的举动完全不是这样的!你很明显是生气了吧!
阎魔大王心有余悸的让厨_F_换了一副碗筷,而这时前来拼桌的阿香ca了一句话:“私生子倒是不可能的**白泽大人去花街只会和nv孩子们一起喝酒哦,虽然在言语上和一些举动上轻佻了一些。”
阎魔大王想到一个词叫做“坐怀不乱”,顿时不知道是赞叹白泽还是吐槽他:“本王总觉得**更让人怀疑他的能力了。”
“对了,白泽大人也说过——他是不会和nv孩子说结婚这样的誓言的,从某种方面来说也是很认真负责的类型吧。”阿香想了想,这么帮白泽说了一句好话。
“我宁愿相信这是因为物种不同导致j子卵子不能结He吧。”鬼灯这么说着,夹起面前的鱼r开始慢慢咀嚼起来,“所谓的‘物种不同怎么谈恋爱’当然是至理名言——从达尔文的进化论来看是无比正确的。”
“鬼灯还真是个学霸A。”
阎魔大王这么说了,和阿香都默默地在心里闪过了一排弹幕——“他好像说了什么很厉害的东西完全听不懂A这个时候果然还是微笑好了”**然后气氛莫名地陷入了沉默。
“A抱歉,我说的太复杂了吗?”
鬼灯放下筷子,思考了一下,而后到:“这么来说吧,龙生龙凤生凤,白泽那个家伙要是想要孩子的话必须找到另外一只白泽——但是这世界上只有他一个。”
“**另一只白泽**”阿香重复咀嚼了一下这句话,然后道,“真是奇怪,我一只以为‘白泽’是白泽大人的名字。”
“是名字还是是物种都无所谓吧,反正只要说到他那么就是他——因为这个世界上也不可能会有第二个白泽了。”
鬼灯这么说着,盯着面前的食物语气无悲无喜:“所以他注定打一辈子光棍找不到老婆——真是喜闻乐见。”
**
夜斗在打开手机的时候犹豫了好一会儿,然后还是按照着之前的信息给拨打了出去——而在电话响了两声后就被接了起来:“你好,这里是月宫汉方极乐满月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夜斗在原地绕着走了一圈,最后才开口道:
“白泽君**你有没有兄弟之类的?”
**
在夜斗说出“有没有兄弟”这句话的时候白泽就听到脑子里咯噔一声,接着居然是“果然来了”的莫名其妙的释怀_gan。
夜斗坐在空无一人的长椅上,仰头看着天上洁白的云彩,在不自觉的时候皱起了眉头:“我遇到了一个神明——姑且算是神明吧,和你长得特别像,你有兄弟吗?”
“没有兄弟啦。”
白泽这么轻声说着,然后询问到:“你看到他了?”
“和他打了一架差点儿死掉**”夜斗倒没有觉得丢脸什么的,“本大人没有神器嘛,但是他和你长得一模一样诶**除了发色——当然xi_ng格方面完全不一样就是了。”
在夜斗说出“你是白泽”这个问句后已经做好了对方否决的准备——毕竟这个家伙和白泽xi_ng格发色全然不同肯定不会是同一个,谁知对方歪头看了一眼夜斗,zhui角勾起一抹笑:
“当然
是了,但是我可不叫白泽A。”
明明是和白泽一样的样貌,却丝毫_gan觉不到亲和力——这个一头雪白色短发的神明笑起来总是带着说不出的邪气,那双细长的眼眸里好像塞满了说不清的粘稠的恶意。
“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是什么被黏糊糊的脏东西给糊住的_gan觉——但是偏偏他的力量都是很圣洁的神之力,我觉得有些蹊跷,于是来向您咨询——您不是传说中的通晓古今的神兽嘛。”
白泽静静地听他讲完,而后伸手把玩了一下自己右耳上的耳坠:“他D着耳坠吗?”
“诶?D着**和您的样式一模一样的。”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还留着耳坠嘛,真是搞不懂他的心思A。
白泽蹲在椅子上,一手扶着手机另一只手抱着自己的膝盖,沉默半晌后放弃似的叹了一口气:“这么说吧**我和此君算是有一些渊源——你也别问我有什么渊源我不想说。我们结下了梁子,现在他既然是自由身我也无权干涉。当然他如果玩儿得太过分会有人来管他的**就是这样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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