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记忆的追寻,是从去年十月的一场恶梦开始的。
虽然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但是*司有种强烈的_gan觉,那不仅是真的,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因为双重人格的关系,他的意识和记忆是不连贯的,之前一直把过去朦胧的记忆归结于此。
但在那场梦之后,*司第一次对自己的过去有了好奇,但问到征十郎的时候,后者却表示一无所知,只能从别的渠道去T查。
结果一无所获。
T查的动静没有让征十郎发现,父亲却察觉了,在某一次回家的时候,父亲给了他一个邮箱地址。
是以前一直为他做咨询的心理医生,*司不记得最初为什么要做治疗,只记得这个人似乎在他升上初二不久后就离开了日本,那时候他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加上征十郎的反对,所以没有再进行过心理咨询。
*司和那个人断断续续通了大半年邮件,进展极其缓慢。当他提出见面会谈的时候,那个人总是以工作太忙拒绝。后来家族里的实习开始,
通信就断了。但他一直按照那个人建议的方法冥想,试图在自己唤醒自己缺失的记忆。
现在看来,不仅效果不大,而且还出现了副作用。
【怎么样的失去意识?】*司问。
“这一年你睡了大部分时间,连紫原敦那个蠢货也觉得不对劲了。”*司冷哼一声,“长睡不醒,说话时不时失神,这些就算了,严重的是有一次差点半路从楼梯上摔下来,事后问起你却没有任何记忆。”
【**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9月左右。”征十郎说,“我出来之后叫你,但是你一直没反应。”
【9月**】*司回忆了一下,随即恍然,【所以你才坚持要在白天出现。】
差不多在同样的时间,征十郎提出要占用白天,当时还以为他是出于更好地工作的考虑。
现在看来,原因恐怕是为了降低出事和被发现的几率。
“当然,我可不希望因为你愚蠢的执着把我们陷入危险的境地。”征十郎说。
除了危险之外,还可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比如对*司征十郎的质疑和计划之外的心理治疗。
【是我的疏忽。】*司道歉。
“没什么。”
【既然这样,征十郎不和我分享一下信息吗?】*司接着说,【比如说那家科研机构的事情,比如说当年你出现又消失的事情。】
“**”征十郎再次眯起了眼睛,“科研机构的事情,紫原敦告诉你的?”
【敦说了,但在那之前我就知道了。】*司说,【那里的人反应不对。】
他第一次到那里找人,前台值班的那个nv人对他的名字却不陌生,反而很期待地看着他,接着出来的男医生见到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来了”。
“哦?那你是不是还怀疑我把工藤智从那里T走了?”
【我不排除这个可能xi_ng。】*司说。
“我并没有和他接触。”征十郎否认,“我约见的是史密斯·克莱,世界级的心理医师和催眠师,顺便说一句,今年的咨询时间已经预定好了,你也一起去。既然你要找,我陪你一起找——收起你多余的怀疑,我们也是一国的。”
【那么,坦诚是结盟的必要基础。】*司语气平静。
“有些事情只能由你自己想起。”征十郎说,“该来的总会来。”
【我只是提醒一下你我的知情权而已。】
“那你只要好好醒着就可以了。”征十郎说。
【我会的。】
两个*司的对话紫原一无所知,当晚他没有打电话给*司,带着满满的遗憾睡去,然后迎来了高中生涯的最后一个学期。
一切似乎没有什么改变,*司还是身兼数职地忙碌着,紫原也在不停地消耗着各色零食。
将近两个半月的课程悄然消融在盛开的樱花花瓣里,期末考试将近的时候,高三的毕业式也来了。作为学生会会长,*司免不了要主持各项事务,而紫原则是捧着零食,坐在树下看冰室淹没在在nv人眼泪的汪洋和疯狂的闪光灯里,同时庆幸他的阿*仔不用在这种糟糕的场景下毕业,否则一定要把那些胆敢靠近他三米以nei的nv人一个一个碾爆。
至于去了美国会不会有同样的问题出现,紫原并没有想到那么远,最近他的心情指数随着台历上渐增的红色叉叉而起伏不定——想起能和*司一起去留学生活时雀跃不已,想到在那之前*司要和某个走了狗屎运的家伙订婚就很有划圈圈诅咒的冲动,因为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司,紫原犹豫了很久还是放弃了。
阳泉的考试时间和洛山一样,考完
最后一科,紫原抓起书包搭上预约好的出租车去了机场,然后在7点之前来到了*司分宅,刚好赶上饭点。
“真意外呢,敦没有迷路。”*司对于紫原突然出现没有任何不适应,先把自己的天妇罗给了紫原,然后吩咐千鹤准备紫原的晚餐。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