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和三七分别之后,进了施家的大门。门_F_听说薛家庄的大公子来访,急忙通报了施孝廉。
白术在厅堂中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施孝廉就带着夫人花金弓翩然而至。这当然是礼貌的形容方式,实际上即使在未来的nv婿面前,施孝廉也没有半点的气势,他躬身托着花金弓的胳膊,好像架着老佛爷的小太监。
“贤侄来就来吧,怎么还带东西?”分宾主落座后,花金弓开了口。她仔细打量着白术,一副丈M_娘看nv婿越看越顺眼的样子,笑得脸上的粉扑簌簌地往下落。
“登门拜访长辈,买点见面礼是应该的。”白术斟酌了一下字句,“我常年在外学医,不在家中,前几日回来才得知家父给我订了一门亲事。”
“正是正是,”花金弓一甩帕子,打断了白术的话,“薛老爷子给贤侄你定下了我们家施茵。施茵这孩子A,前两天去她舅舅家玩去了,还没回来,不然你们小夫Q俩就能提前见一见了。”
“听闻施大姑娘既贤惠又美貌,能娶到施大姑娘的人那肯定是修了八辈子的福,”白术尽量把话说得得体,“只是我常年四处游历,可能很久都不着家,万一结了亲之后两三年都在外行医,岂不是害了施大姑娘?怎么能让施大姑娘独守空闺呢?是以**”
“哎呦这怕什么,”花金弓脸上笑意稍减,再次打断了白术的话,“姑娘家不就讲究嫁_chicken_随_chicken_嫁狗随狗嘛,你不在家,不还有其他人在家里陪着她解闷?我们家姑娘就是**”
“其他人,指的就是施夫人庄上那些晚上总去假山里的人吗?”白术学会了花金弓的打断绝技,没让花金弓把话说完。
听白术点明“假山”,花金弓的表情登时就变了,一副皮笑r不笑的样子:“贤侄,这人呢,说话要慎言,假山什么的,我可不懂。”
“施夫人懂与不懂,你我自知。只是这门亲事白术实在高攀不上,还请施庄主施夫人另谋佳婿。”白术拂袖起身。
“嗬,你当我施家姑娘是泥捏的吗?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花金弓蹬蹬两步走到白术近前,眼珠子瞪得老大,一说话唾沫星子好悬没喷到白术脸上。
白术看着花金弓那张浓妆Yan抹的脸,又想到昨夜所见,胃中一片翻滚。他不好推开花金弓,便退后了两步,踢到了身后的椅子。椅子倾倒,发出刺耳的声音。
“哎夫人,别生气,别生气,有话好好说A,君子动口不动手**哎呦。”施孝廉惊慌
之下过来为花金弓顺气,被花金弓一肘子打回了主座。
“施夫人这是何意?”白术佯作怒气上头,“我不y_u说出夫人的丑事,夫人却如此咄咄B人,难道还要强迫我娶亲不成?”
“我的丑事?”花金弓发出刺耳的笑声,“我花金弓会有丑事?小娃娃,你是看到别人和我共度春宵,心痒难耐了吧?看你颜色不错,老娘今天就委屈委屈自己,用用你这小崽子。”
她说着,伸手去捏白术的下巴。
白术一个后空翻躲过花金弓的手。哪想花金弓中途变招,变掌为爪,直抓白术的x_io_ng口。
白术练了这么多年的花间游nei功是远程功法,此刻花金弓与他相隔不过两尺,他连掏毛笔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拉开距离施展阳明指了。
他情急之下,蜷着身子使了一个蹑云逐月,向前窜出几尺远。不料与此同时,一泓剑光蓬勃而发,直B花金弓的面门。
花金弓毕竟是老江湖,江南武林第一位nv子高手的名号也不是虚名,立刻抖出藏在袖中的金弓扛了一剑,和来人缠斗在一起。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花金弓的弹弓可比长剑短多了,她应对了几招,便弃了弹弓,施展起她的看门武艺——七十二路分筋错骨手。
来人剑法又快又狠,所差之处唯有nei力。他尽量不让花金弓近身,一时半会儿又伤不了花金弓,按理说场面应该胶着,但他比花金弓年轻了好几十岁,nei力自然也差了好几十年,长此下去,必输无疑。
白术意味shen长地看了来人一眼,甩开毛笔在远处偷袭,不时发一招厥yin指阻断花金弓的nei力流动,或发一招阳明指扰乱花金弓的进攻节奏。几个回He下来,就把花金弓惹毛了。
花金弓简直恨死了躲在旁边偷偷momo的白术,一时脑热拼着受伤也要了结了白术的xi_ng命。她左躲右闪之际又重新拿出金弓,不用瞄准就要把银弹发出去。哪想来人抓住了这个破绽,手腕一抖,剑光一闪,花金弓架在金弓上的银弹就咕噜噜滚到了地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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