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是假的,紫薇才是夏雨荷真正的nv儿**
四爷差点儿气疯——今天上午,他还想过要顺着弘历的喜好把这个夏紫薇收进后宫!
_geng据粘杆处的情报,这次应该不是弘历会错意,而是那个脑子被她娘揣的都是水的夏紫薇不会表情!
yi_ye的下棋、奉茶、聊天**殷勤到每天早上去御花园采集露水给弘历泡茶,亲手烹制小点心送到乾清宫,娇娇弱弱柔柔媚媚地安抚弘历给小燕子说
情**不说弘历,放他们兄弟身上也是一样,谁能不误会?
他儿子是荒唐,但是还没荒唐到把自己的nv儿收进后宫!夏紫薇A夏紫薇,就冲你这泡水的霉脑子,朕也绝对不认你这个孙nv!
四爷躺在_On the bed_生闷气,屋里温度刷刷下降,直B冰河世纪**八爷裹着一条厚厚的棉被,蹑手蹑脚地窜进屋子,窸窸窣窣扒上四爷的床,霸占了四爷半个枕头,既是笑话也是撒娇:“哎,老四,你在这里气死了也没用。要不,把真相告诉你儿子,要不**”
“要不什么?”四爷伸手,把棉被里nengneng的正太八爷掏出来,不出意料地mo到一条软绵绵的大毛尾巴,心情赫然好了些。
八爷蹭蹭枕头,两只毛绒绒的大耳朵从被子里头伸出来,凑到四爷耳边,腻腻地撒娇:“要不你就帮爷挠挠耳朵。烦死了,毛绒绒的蹭得头痒,我自己又够不到。”
四爷心底暗笑,伸手慢慢揉着那手_gan极好的大耳朵,八爷一边孩子似的用耳朵蹭四爷的小手心,一边貌似不经意地问:“老四A,这真假格格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决?济南的证据被人清干净了,唯一的证人夏紫薇又脑子不好地要保那只野鸟**啧啧,你可快点儿,等小弘历下旨封自家闺nv做贵人,那可就回天乏术了,皇阿玛肯定会被气死的。”
“你都说了,现在没有证据。”四爷挠完了狐狸耳朵,又抓过狐狸尾巴来蹭手心,“夏紫薇背后肯定有黑手,要不然,济南夏家的人不会忽然消失,她跟小燕子结拜的大杂院也不会莫名失火。现在大杂院失火的差事被交给了弘旺,可是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什么**”
“喂喂,你儿子都要把他自个儿的闺nv抱sChuang了,你还在关心幕后黑手?其实就他们那帮人的做派,瞒到现在简直是奇迹,你直接告诉弘历你在御花园听到他们说漏zhui了不就行了?”八爷鄙夷地瞪了一眼,不高兴地翻过身子——继续把尾巴尖尖送到四爷面前求抚mo。
四爷淡定地掐了掐狐狸尾巴,掐得八爷小正太蹦着转身龇牙咧zhui——再伸手掐nengneng的腮帮子:“你也看出来,永琪他们_geng本没有这样的脑子。所以这幕后黑手**若放过了这一次,就怕没有机会了。”
“那小弘历和你那孙nv怎么办?”八爷打掉四爷吃豆腐的手,鼓着小腮帮子不高兴地坚决求真相。
“慢慢拖。”四爷极为笼统地总结了三个字,立即转移话题,“对了,你有没有发现十三跟十四**有点不对劲?”
八爷翻了个可爱的小白眼,倚着胳膊躺到他对面:“你才发现A!他们俩上辈子就够微妙了。其实这样也好,十四那德行嫁给谁坑死谁,还不如让自家兄弟接手了,也省了皇阿玛一桩心事。”
喂喂,你们确定是省了你们皇阿玛一桩心事,而不是气死你们的皇阿玛?
“上辈子A**”四爷默默念着,忽然抓过狐狸的毛毛尾巴挠了挠,抬头对上八爷那气鼓鼓的小脸蛋,面瘫脸上罕见地露出一抹笑容,“上辈子,_geng本不敢想象我们会这样。睡在一张榻上说小话**你来我往不知道要损失掉多少脑细胞,梦游的时候估计能抽把刀相互捅死对方。
八爷的小脸忽然一拉,恶狠狠地从四爷手里抽过自己的毛尾巴,然后狠狠掐上四爷的正太脸,手工diy使之变形:“上辈子,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怎么折腾爷的!”
“你给我找的麻烦也不少。”四爷顶着变形的脸儿依旧不带_gan情地回答,“而且,你在泰陵里是怎么折腾我的?”
“老四你果然是个记仇的混蛋!”八爷气呼呼地撒手跳下床,奔向_F_门,却在手指触到门板的前一秒仿佛被电了一般,飞快地弹了回来,蔫蔫地垂着自己的毛耳朵委屈地咬尾巴,“讨厌,讨厌,爷宁愿像上辈子那么胖,也不要见不得人A!”
四爷忍笑,把_On the bed_的
棉被扔了过去,八爷接住,动作极为帅气地刷拉一披,把自己从头裹到脚,以标准的胖贼造型点着脚尖刺溜逃跑——其实也就是在隔壁,永瑞小世子自己的_F_间。
四爷坐在_On the bed_,忍不住满肚子的笑意:“八贤王,慧极必伤**胤禩你果然是个自欺欺人的家伙。”
隔壁对镜梳尾巴的八爷也在磨着小牙:“老四,就算爷跟你现在算是暂时的暂时的暂时的暂时**和解了,你也别想tao爷的话,占爷的便宜,哼!”
我是有爱的两只的分割线
对数字们透露了花鸟真相的最大功臣——醉鬼梅若鸿,还躺在十三爷所住的小宅子里,汪子璇已经在他身边守了整整yi_ye。
见梅若鸿睁开了眼睛,汪子璇惊喜地大叫:“太好了,你醒了!”
梅若鸿一手按着太阳*,痛苦地呢喃着:“芊芊,芊芊,你是芊芊吗**”
可惜,烈酒营造的美好幻境被无情的时间打破,眼前模糊的nv子脸庞渐渐清晰:稚气未neng,不施粉黛,充满着古典的朴素之美,可惜太过稚neng,可惜,没有芊芊那令人心醉的柔弱。
梅若鸿眨了眨眼睛:“你是谁**”
“我叫汪子璇,是个**是个普通人。”汪子璇伸手拿起梅若鸿死也不离身的行李——画板和画册——笑着问道,“这些画都是你画的吗?好漂亮!”
没想到,梅若鸿一见画册,宛若疯了一般,硬是从汪子璇怀里抢过,激动地手脚颤抖宛若帕金森综He症:“我的画,我的画**还好没丢,还好没**等到,芊芊那几张画像呢?”
梅若鸿一把抓住怔住的汪子璇,扯着人家柔弱的小手腕拼命地摇晃,青筋暴起面目狰狞:“芊芊的画像呢?是你藏起来了对不对?你怎么能这样?那是我最完美的作品,那是几年前芊芊在杭州画展上做模特,我画出的唯一的完美的作品!”
“疼,你冷静点**”汪子璇可怜的小手腕被抓得一片青紫,泪眼迷蒙,可惜却得不到眼前的疯癫男人的一丝同情,就在梅若鸿宛若发狂的狮子般扑向汪子璇的小肩膀时,一道凌厉的劲风从汪子璇身后划来,重重的刀柄准确地磕在了梅若鸿的颈窝处,梅若鸿闷哼一声,慢慢倒在了_On the bed_。
汪子璇惊魂未定地抽回了自己的小手腕,咬着zhui唇有些心虚:“哥哥**”
十三爷扶额,自己这帮子妹妹怎么就绿萍一个省心的呢?
“子璇,你还在孝期,虽说舒妃娘娘允你出宫,但是你也不能yi_ye不归A!”十三爷收起刀,示意门口的两个嬷嬷带走汪子璇,“我已经让六格格去永福宫帮你解释了,你是无意中被个疯子堵住了,才无法准时回宫的。这次舒妃娘娘不会罚你,但是,要是还有下一次,别怪哥哥也帮不了你。”
“可是哥哥,那个人**”汪子璇忽然想到了什么,挣neng嬷嬷的控制冲回十三爷面前,激动地问道,“哥哥,他说他的画不见了,是不是你把拿走了?”
胤祥抱着手,用自己的小白脸做出一副“我是无辜的”赖皮相:“我好好的拿他的画干什么?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了还嫌伤眼呢!”倒不是十三爷瞧不起西洋画,而是那太过暴露的画的主角**是他九哥A!趁着九哥没发现,赶紧处理了,要不然,啧啧**这梅若鸿最轻也得断第三条tui吧!
汪子璇却不知道她的哥哥好心好意在救人,委
屈地只掉泪眼:“哥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以前是那么喜欢画的一个人**”
十三爷翻白眼:抱歉A,你哥哥没了,现在爷只喜欢打仗**和T戏十四弟!
“好了,你们快把格格送回宫去。”十三爷对着嬷嬷摆摆手,嬷嬷们连忙过来,粗壮的胳膊一架,不过十三岁的汪子璇的就身不由己地往皇宫放心平移,却忍不住回头看向梅若鸿的方向:她记住这个男人了,他的画是那样的动人,那一笔笔仿佛都是燃烧的灵魂;他的情_gan是那样炽烈,甚至连痛苦都异常的迷人**
送走了汪子璇,一个侍卫走近胤祥,为难地指了指睡得死猪似的梅若鸿:“世子,这个男人怎么办?”
“这个嘛**”十三爷想了想,虽然是跟永琪那帮子一样,热情烧光了脑子,但是一来他毕竟告诉了自己真假格格的真相,算是有功;二来嘛**九哥的桃花劫凭什么要自己出头?
无所谓地一摆手:“扔出去吧!”就算他家四哥被八哥拐走了,他还是四爷党,乐呵呵地等着看八爷党的笑话!
十三爷不知道,就因为他一时的偷懒看笑话的心思,便宜妹妹汪子璇的命运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我是梅渣怎能爱的分割线
四爷打算尽量拖延弘历跟夏紫薇的事情,为弘旺找出幕后黑手提供时间**但是,四爷很忙A,他天天都要T戏八爷A!
所以,作者再次为四爷开了金手指。
这天,小弘历又去漱芳斋听琴了。其实经过弘昼**小弘历对这档子事不由自主地有了心理yin影,连牌子也好久没翻了,后宫nv人急得团团转,早上坤宁宫升殿的时候尽是唧唧喳喳,皇后很淡定:本宫在怀孕,宫务不在本宫手里,你们一个个跟愉贵妃哭去吧!令妃倒台珍妃被忌惮,后宫排的上不就是这位隐形太子的娘了吗?
但是,永琪的头发一再受创,再加上只会哭的汪紫菱,杯具的愉贵妃**已经气倒了。
话题转回来到漱芳斋的小乾隆身上,这位真是个m,小燕子再次祸害了他的宝贝永琪的头发,气得他再次发下禁足令,但是这次小燕子坚决认为是乾隆吓着了她**于是,牛脾气犯了,跟皇帝扛上了。
于是**小乾隆先妥协了。
我说你这皇帝怎么就做的这么窝囊呢?
紫薇再次见到亲爱的“皇阿玛”,激动得再次热泪盈眶,娇娇媚媚的小眼神不断向乾隆脸上瞟着,似乎想让乾隆回忆起夏雨荷的千娇百媚、温柔体贴**是不是还包括_On the bed_的妖娆多情、身娇体软易推倒?
乾隆被这火辣辣的眼神刺得浑身发毛,不怪他,强迫个没这方面想法的男人面对如此open的美人儿**这不跟强迫gay去结婚生娃一样吗?
乾隆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那个,紫薇A,赶紧给朕弹琴吧!”
“奴婢遵旨!”紫薇激动万分地坐在了琴边,小燕子嘟着zhui巴看着那边“父nv”的和谐相处,忽然有点吃醋,皇阿玛什么时候开始对紫薇比对自己还好了?凡事有个先来后到A,明明自己才是“还珠格格”A!
紫薇唱起了腻腻的“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可惜琴弦上那长长的拖音还没赶上那shen不见底的肺活量,就“崩”得一声,被这秦楼楚馆的曲子恶心地阵亡了——琴弦遗言:“我是皇宫里的琴,我奏过《阳春白雪》,配过祭祀鼓乐,我不是青楼中琴,我是有尊严的!”
琴弦大概是怨气太重,狠狠抽了一下夏紫薇nengneng的手指,换得一声娇滴滴的呼痛,然后借着临终一口气,如弓弦般直直飞往乾隆的脸——“啪”!
“A!”乾隆捂着被抽出一道红痕的脸呼痛,小燕
子紫薇一见伤了大金主,顿时慌了,屋里金锁明月彩霞乱作一团,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小燕子被打板子后永琪送来的“九毒化瘀膏”,手忙脚乱地往乾隆脸上抹。
杯具的乾隆在自己的眼睛鼻子被糊上之前大吼一声,挣nengs“加官贴”的酷刑,愤愤一抹脸,放到鼻子上面闻闻,顿时嫌恶地皱眉:“小燕子,这是什么玩意儿?”
“九毒化瘀膏A!”小燕子无辜地看了看瓶子,忽然大叫一声,“哎呀,不好,这是太医院给永琪弄的那个什么什么**生发剂!我去永琪那儿玩的时候给换了!”
“生发剂?!”乾隆跟紫薇同时大叫,而后明月彩霞急急地端着水盆上来给乾隆洗脸,紫薇赶紧拉过小燕子:“小燕子,你怎么能换永琪的药呢?”
“谁让他不理我,我又不是有意割他的头发的!”小燕子看着乾隆死瞪的牛眼,吭哧吭哧出气的鼻子,声音越来越小,“反正,九毒化瘀膏**就算涂在头上**也不会有事的吧?”
九毒化瘀膏涂在头上会怎么样呢?
镜头转回景阳宫——
永琪在太监小路子的帮助下涂了满头的“生发剂”,然后**短短的头发被粘成了毛糊糊。
水洗不掉,头皮发痒,毛孔发*——九“毒”化瘀膏,本来就是以毒攻毒的药A!
太医们束手无策,y_u哭无泪的永琪只能舍太医**而取剃头匠。
景阳宫里,大清诞生了第一个全秃瓢儿阿哥,可喜可贺!永琪,愿你再接再厉,早日赶上顺治爷,遁入空门,放过这个被你祸害的红尘吧!
粘杆处忍着满肚子的爆笑将消息传回了阿哥所,和珅跟八爷对视一眼,默契地立即回屋:从今天开始,_F_间里屏蔽九毒化瘀膏等一切坑毛用品,太医院送来的药,一定要先放在水里化化,非水溶xi_ng一律扔掉,没毛的阿哥叫和尚,没毛的狐狸叫食材!
同时,四爷跟福康安淡定地在自己的“日常必需品”中,添上了九毒化瘀膏这样神物。
阿哥所正进行着“坑毛与反坑毛攻防战”,忽然传来紧急消息:“四爷,坤宁宫人来报,皇后娘娘要生了!”
等等,怎么又一个早产的?
四爷还没来得及下令彻查,宫外的消息也传来了:“和兰公主要生了!”
喂喂,你们这是说好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很多妹纸对那簪子的问题很纠结A,喵随便找了几个簪子图,古代的簪子不都是细的,放进个小匕首也不是不可能滴
51
皇后跟和太子爷竟然同时生产,宫里宫外顿时忙成一团,但是更乱糟糟的——是漱芳斋。
前面说到,乾隆被生发膏糊了脸,明月彩霞匆匆拿来脸盆给乾隆洗脸,愤愤洗掉一脸刺鼻生发剂的乾隆皇帝快步走出漱芳斋,然后——“啪!”被扣了一桶稀里哗啦的冰水。
“冷,好冷**”乾隆打了好几个哆嗦才赶紧把tao头的木桶摘了下来,抖落了一身噼里啪啦的冰块,哆嗦着苍白的zhui唇,气冲冲地冲进依然烧着火盆的漱芳斋,顿时被这冰火两重天激得狠狠打了个喷嚏,颤抖着身躯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冻的:“小、燕子**这是、怎么**回事?”
紫薇金锁看着一身冰水的乾隆,不只是吓得还是急得,差点儿晕过去,明月彩霞被她们两个帮倒忙的撞得晃晃悠悠,半天才拧了热毛巾给乾隆敷脸,帮乾隆neng下那**的龙袍。
“皇阿玛**”小燕子
低着头,飞快地瞅了紫薇一眼,然后爽快地卖了她的好姐妹,“是紫薇说,要给您储存冰水,夏天泡茶喝**她还说什么‘没_geng的水’,不落地的水最好**那个桶放在漱芳斋_F_顶上好好的,怎么会忽然掉下来了呢**”
“小**格格!”金锁急死了,小燕子怎么能这样,怎么能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小姐身上去,明明是小燕子自己嫌放在院子里的盆会影响她“练功夫”,才自作主张地把储存雨水的桶放到屋顶上去的!
紫薇眼泪汪汪地对着乾隆绞帕子,乾隆全身冰凉,只穿了里_yi又被明月彩霞裹上了厚厚的被子,现在看紫薇这张哭脸真是越看越晦气,从景阳宫急急忙忙奔过来的众太医如ch_ao水般涌了进来,看着脸色青紫的皇上,各个急得跳脚:“皇上,快回辇上去,回乾清宫先把*_yi_fu换下来!”
乾隆被一帮人急急忙忙簇拥着离开,小燕子似乎觉得受了委屈,也急急忙忙追了出去——用飞的,然后,花盆底一滑,直直栽落在乾隆的御辇上。乾隆来漱芳斋只为听琴,所以带的是小辇,哪里经得住野鸟的重力势能和动能?可怜的乾隆被重重压在地上,一片头晕眼花、眼冒金星哎呦一声几乎要吐血。小燕子却因为有个软软的r垫子,没受任何伤。
“哎呦,皇上!”太医们已经不是跳脚了,他们现在玩得是心跳!他们一个个这么急匆匆地跑来干什么A,就他们皇上这每日一抽月月大姨_M的德行,淋点冰水算什么A,刺杀都不算新闻——数数看,朝廷里都几个莫名其妙的亲王了?
眼看他们只有三脚猫功夫还喜欢现眼的还珠格格就要用那极品凶器——花盆底,踩上乾隆的肚皮,来让自己爬起来,被太医挤得连漱芳斋的门都差点进不来的侍卫们终于意识到了脑袋的威胁xi_ng,纷纷运起轻功飞了进来,提溜起还珠格格狠狠往旁边一扔——反正这么混乱,谁知道是谁干的,大仇不报非君子!
身上的重压陡然减轻,乾隆皇帝终于闷哼了一声彰显他还活着的事实,但是,就是他艰难地撑起眼皮的时候,他经历了人生中最大的恐惧,比他的冰山皇阿玛还要骇人的存在:迷蒙的瞳孔渐渐放大,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720p高清版的,硕大的,可怕的鼻孔:因为功夫不行被众侍卫挤落在地的福尔康刚好摔在了乾隆的边上。
众所周知,乾隆朝有个极品的激励制度:“救驾亲王”。
shen受_gan染的福尔康一个驴子打滚翻到了四分五裂的御辇旁,一把搂住虚弱的乾隆,没错,你没看错,弱不禁风柔弱无骨的乾隆皇帝正被福尔康小鸟依人地抱在怀里,福尔康的眼里满是shen情、震惊、悲痛**但是乾隆因为角度问题只看到了一双骇人的鼻孔,那鼻孔里还有超越活字印刷引发的密集恐惧症般的浓密的鼻毛,一_geng_geng粗若钢鬃,黑若暗夜,浓若墨zhi,每一_geng都是那么特立独行,那么昂首挺立,威风一动,迎风张扬,真我个xi_ng**
乾隆的瞳孔越放越大、越放越大**然后,眼白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翻译一下抽抽龙晕倒前那会说话的大眼睛:嗷嗷嗷,朕就是搞基,也宁愿去找弘昼AAA!!!
不要误会,人家福尔康大少爷的鼻子原本没有那么恐怖,但是前几天他当差的时候因为目中无人撞到了树,磕破了鼻子,然后找自己的亲亲紫薇要了点疗伤圣药“九毒化瘀膏”,所以,大家懂得**
太医院配得生发剂其实还是挺有用的,对不对?
我是小乾隆被福尔康吓出心理yin影的分割线
昏迷的乾隆被抬往乾清宫,刚刚换好_yi_fu就醒了过来,瞪着眼睛直接下旨:“那个什么福尔康**重打八十大板,给朕把他那恶心人的鼻子给打平了!”
然后——一把掀了被子跳上御辇,j神头十足就差自己喊一声“得儿驾”,手舞足蹈地指挥着一众呆愣的侍卫:“去坤宁宫,快去坤宁宫!”
A?皇上被福侍卫吓出毛病了,竟然想去围观皇后生孩子?
乾隆泪汪汪地坐在龙椅上绞袖子:朕刚刚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了,呜呜呜,皇后,景娴,满洲第一美人儿,小亲亲,乖宝贝儿,求洗眼,求治愈!
皇后这已经是第四胎了,小皇子很快就呱呱落地,乾隆冲进来的时候,就见容嬷嬷喜滋滋地抱了一个粉粉nengneng的胖娃娃,那小手小脚neng的跟藕节似的,全身圆滚滚好似一个r团子,全然没有刚出生的小娃娃该有的皱褶_gan。
——小娃娃在心里翻了个可爱的小白眼:当然的了,爷又不是原版的!不漂亮点儿,怎么显示穿越版的金手指?
乾隆眼睛直冒粉红星星,忽然一把抢过小娃娃,狠狠亲了又亲:“哈哈,真漂亮,不愧是朕的儿子!”
容嬷嬷得意地在一旁看护:那是,我们家娘娘是满洲第一美人,她生下的小阿哥怎么可能不漂亮!
虚弱地躺在_On the bed_ChuanXi的景娴却有些担心,小儿子是比一般孩子饱满了些,可是刚生出来的娃娃连眼睛都睁不开,皇上是怎么看出来漂亮的?
——皇后娘娘,您不知道您家抽抽龙刚刚看见了多么恐怖的场景!现在就是容嬷嬷绽着老菊花脸站在他面前,他都能看出夏雨荷的feng情!
被抽抽龙胡渣刺到的小娃娃闭着眼睛愤怒地手舞足蹈:弘历,别T戏爷,你个混蛋,爷不喜欢你!
乾隆完全不顾小儿子的挣扎,这里momo那里掐掐,满眼是陷入初恋的粉红泡泡,扑簌扑簌升起炸在半空中,散落成烟花状的粉红星星——乾隆此时完全被炸晕了脑袋:“呀,真可爱,呀,真白,呀,这胳膊还会动!”
容嬷嬷在一旁45度明媚望天:皇上,敢问您今年贵庚?您老是这么抽风,叫老奴怎么放心把娘娘交给你A!
——哎,皇后娘娘,赶紧寻觅良人吧,这宫里男人只能选这一个,但是nv人很多对不对?
十六皇子永珏,就这么成为了宫中超越永琪最得圣宠的小阿哥——可是,抽抽A,你知道他的芯儿是谁吗?
而在阿哥所翘首以盼的四爷八爷,也接到了和兰公主府的传信:他们的太子二哥生下一个胖乎乎可爱得要命的小阿哥,“M_子”平安。
八爷抹了一把汗:皇阿玛终于有嫡孙了,估计他老人家的心理承受能力会增强一些。
四爷却把胤褆送来的那张薄薄的纸翻过来覆过去看了好几遍,又以丰富的“经验”对着太阳,烤着蜡烛,泡进水里**在那张可怜的纸片粉身碎骨之前,终于皱着眉放弃,伸手点了点八爷的背,把纸片递过去:“胤禩,胤禩!”
“怎么了?”八爷凑过来看着那糊了一半烂了一半的纸条,抽了抽zhui角,“你跟十四果然是亲兄弟**”
四爷紧紧皱着眉,gui毛xi_ng格体现无遗:“胤禩,大哥的字**什么时候变得比你的难看了?”
八爷瞬间炸毛,狠狠踩了四爷一脚,气哼哼地扯过纸条仔细看看,撇了撇zhui:“我认得,这是大哥用左手写的字。”
四爷依然不放过:“大哥为什么忽然用左手写字?”
毫无存在_gan的粘杆处小太监弱弱地举手:“奴才知道,因为太子爷生孩子的时候太疼**把大千岁的右手咬破了**”
四爷:“**”
八爷:“**”
——为了皇阿玛的“嫡孙”,大哥二哥你们都辛苦了!
和兰公主府,太子爷动弹不得地躺在_On the bed_干瞪眼睛,大千岁裹着一只粽子手站在一边装背景。
崔嬷嬷欢欢喜喜地把洗的干干净净的小阿哥送到太子爷手里,太子爷瞪着眼睛捏捏戳戳,看着那悲愤的小哭脸不满地撇了撇zhui:“切,不像弘皙。”
“A?”崔嬷嬷愣住了。
胤褆一见不好,立即单手接过小娃娃示意崔嬷嬷下去——单手当然不好抱,所以大千岁是拿胳膊肘夹着的,在可怜的nengneng的小娃娃哭出来之前,他终于被看不过去的粘杆处来的*娘接过,慢慢哄着。
虚弱的太子爷还在用最后的力气表示自己的愤慨:“不像弘皙。”
胤褆囧囧有神地单手拍拍Xi妇:“怎么可能像弘皙A?”
*娘手里的小娃娃也鼓着小脸,愤愤地哗啦着白白nengneng的小胳膊小tui:就是,我怎么可能像弘皙,你家弘皙在宫里呢!
*娘却误会了小娃娃的意思,以为他是饿了,赶紧抱下去喂*,小娃娃纠结地小脸皱成了包子:呜呜呜这个nv人至少是38eA,x_io_ng器会闷死人的,我不要被她喂*嗷嗷嗷!
没了娃娃玩儿,胤礽彻底没了j神,眼皮子一搭一搭就要He上,胤褆忍着笑帮他掖好被子,就听迷迷糊糊的太子爷嘀嘀咕咕:“叫什么名字呢,烦死了**”
“名字让皇阿玛伤脑筋去吧,你先休息。”不想现在让太子爷伤神,胤褆很没良心地把包袱踢给了依然“body虚弱”的康熙爷。
我是小娃娃你是谁的分割线
因为宝贝“嫡孙”的降世,康熙爷无情无耻无理取闹地要求四爷——将年仅一岁又十个月的他偷渡出宫,去胤礽那里看娃娃!
四爷忧伤了:皇阿玛,您是活生生的人A,您要是四叔那样的半人半鬼的多好!现在弘历每天都要去坤宁宫看永珏,要是发现您这位“永璐”失踪了,儿臣要怎么解释?
一边是自家抽风儿子,一边是自家气得脸儿鼓成小气球的皇阿玛,夹心饼干四爷恨恨地磨着nengneng的小牙:儿控要不得,儿控都是tmd变态!
八爷晃着毛毛耳朵,看够了四爷的笑话才甩着尾巴提示:老四,你不妨去查查小弘历是怎么患上儿控症的。
虽然这儿控症很有可能是隔代遗传,但是四爷还是听话地去了,然后气得再次飚暴风雪:他这破儿子一不小心跟福尔康在漱芳斋门口玩了一出“楼台相会无语凝噎”,患上的不是儿控症,而是强迫xi_ng洗眼症!
偏巧没有儿控症的四爷在老爹和儿子之间毅然决然地决定——卖掉无辜的池鱼。
乾隆现在最需要的是美好的事物——外表美好就够了,抽抽龙的道行远远不够窥测人心——洗眼睛,安抚自己受伤的小心灵,所以四爷为了治乾隆一天三次跑坤宁宫扰得景娴都不能好好坐月子的病,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小伴读推了出去。
试看整个皇宫,无论xi_ng别忽视物种,还有谁长得比那只九尾狐狸更漂亮?
可怜的白狐狸就这么给卖了,乾隆爷看到漂漂亮亮白白净净的和美人,那个眼底的粉红泡泡A,都能飘出来载人升天了**
和美人就这样早了十年入了皇帝的眼,每日“伴驾”——其实,就是负责给乾隆皇帝时时刻刻T节晶状体睫状肌。
抽抽龙的眼神太炽烈,和美人被盯得_chicken_皮疙瘩落一地,越来越瘦蚀骨形消,全身散发着忧愁的伤_gan之美。不仅小福康安心疼的不得了,从被三爷金口断为“大zhui巴”的纪晓岚开始,
满朝又流传出新一轮沸沸扬扬的八卦。
不要误会,抽抽龙跟和美人的属xi_ng都是受,区别就是一个是白痴m受,一个是娇弱腹黑受。所谓受受不相亲,再加上抽抽龙本人从来不恋童——证据就是娃娃脸的忻妃娘娘不得宠,所以,满朝满城的人的想象力都向着另一个方向,“节*已乘黄鹤去,奔腾到海不复回”地发散开来:皇上忽然天天叫个漂漂亮亮的少年伴驾,而那个少年身后总是跟着富察家的小福康安**难道,那个美少年也是皇上的“沧海遗珠”?
——躺着也中枪的傅恒咆哮:你们那个“也”字是什么意思?
傅恒大人散播的“忧愁死光”影响了满朝的情绪,终于有人站出来说话了:从来没有证据说,福康安是皇上的私生子。
没等颇_gan欣we_i的傅恒momo胡子表示_gan谢,后面就添上了接下来的猜测:那小福康安天天跟着人家干什么,难道**皇上是想把自家的“沧海遗珠”嫁给自己的外甥?
傅恒再次差点被口水呛死,八卦党就继续演艺了:可是那个和珅是个男孩子A!
有人立即说:或许真的是nv扮男装呢?漂亮成那样,哪里像男孩子?
众人纷纷点头,说太有道理了,只有可怜的傅恒只影向斜阳——不行,他得找皇上说道说道去,众口铄金,更何况在这个什么都可能发生的抽风王朝**难道到时候他家真得娶个男Xi妇回来?
傅恒隐晦地把朝中风风雨雨的流言跟乾隆提了一下,乾隆差点儿七窍生烟:“朕在你们心里就是那么龌龊的人吗?”
不等傅恒在心里疯狂吐槽,糟心的抽抽龙就甩着袖子到了后殿,看着那边乖乖坐着的和美人和小福康安,招了招手:“过来。”
抽抽龙想A。这和珅跟自己非亲非故的,老拴在宫里确实惹人说道,于是**老抽也发散xi_ng思维了,笑眯眯地盯着和美人清莹如水的小脸儿:“和珅A,你一直跟着永璂,永璂跟乌勒丹的_gan情好像不错**你觉得乌勒丹怎么样?”
乾隆想得美滋滋的,要是这漂亮小孩做了自家nv婿,就没有人敢再说什么了吧?而且乌勒丹那个xi_ng**和亲蒙古——蒙古所有部落在上次会盟的时候就“识相”地表示:打猎的时候,就为了一只被无意中放跑的老虎,把蒙古所有适龄小世子都揍得哭爹喊娘的六格格——他们绝对绝对绝对不敢高攀!
和珅懵了:喂喂,皇上,前世我是你亲家,这辈子我不能做你nv婿A,这不错了辈分吗?而且,六格格是谁A?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站在他身边气鼓鼓的小福康安撅着小zhui,趁着乾隆不注意,小脚伸出,轻轻一钩,身边的美人“啪”得一声脸儿栽地,“哎呦哎呦”挣了半天爬不起来。小福康安气鼓鼓地把他提起来,没有忽略老乾不断抽搐的龙脸。
乾隆忧伤了,就这样娇娇弱弱的小身板,要是真让他娶了乌勒丹,自己的宝贝nv儿过不了几年就要守寡了吧?
han_zhao晶莹的泪泡儿,捂着红通通的鼻子爬起来的和美人决定自救,再被这么折腾下去,他就要瘦成一张完整的狐裘了**
上前一步,用自己可怜巴巴的漂亮脸蛋儿卖萌:“皇上,十二阿哥正为西藏土司来朝之事忧心,奴才刚好懂得藏语,希望能为十二阿哥分忧。”
福康安捣捣他:你懂藏语?现在的狐狸都那么博学?
和美人忧伤地望天:如果不是为了逃命,我还真不想被那只冰
山gui毛工作狂压榨**
52、**
因为卖了自家小伴读绊住了儿子,四爷终于得以“偷渡”自家皇阿玛出宫,来看老爹心心念念了两辈子的嫡孙。
刚出生的娃娃,就算芯子再成熟,不能说话不敢睁眼,是防止被当妖怪烧死的必备防身技能——所以,永珏小阿哥那依依呀呀的哭音,最终只能被祖宗们无情地忽视了?
被塞在*娘怀里的永珏小阿哥,也就是昔日的皇长孙弘皙,手舞足蹈地挣扎着“咿呀”:我不是饿了A,我要是要跟你们一起去!阿玛生下的是我家Xi妇A!
和兰公主府——
胤礽已经出了月子,但是因为年纪较小要多休养,至今还躺在_On the bed_折腾他家额驸。
可爱的小娃娃睡在旁边的小摇篮里,刚好是太子爷躺着够不到的距离——没有打错字,这是胤褆特地安排的,就怕无聊的胤礽随便抓娃娃玩儿,然后把娃娃玩死**
十个兄弟再次齐聚,各个看着粉粉nengneng的皇阿玛,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坏样。憋屈的小康熙干脆不看一个个不孝子,示意四爷把他放到小孙孙的摇篮里,nengneng的小指头轻轻戳着小东西的脸。
小康熙依然在保养修复永璐的病秧子body,刚刚出生的小娃娃却健康得很,而且拥有健全的心智——眼睛都不睁,武林高手听声辨位,一脚踹出去,正中摇摇晃晃准备站起来的小康熙的膝盖。可怜的康熙宝宝一个踉跄,在小摇篮里栽了个zhui啃泥。
康熙宝宝眼泪汪汪地捂着红红的小鼻子,小娃娃无辜地打个哈欠吐个泡泡:我还小,我看不见听不见,天作孽+自作孽,终究是你占位的方式不对。
数字们立刻笑得前俯后仰东倒西歪,八爷一边笑一边捶桌子,心里简直得意地不行:皇阿玛A皇阿玛,你也有今天A!
可惜,乐极生悲,只听“刺啦”一声,毛毛神展开,八爷的尾巴耳朵都冒了出来,一摇一甩颤颤巍巍好不可爱,生生憋回去了一屋子的笑声——静默三秒后,随着九爷连绵不断的“阿嚏”,桌椅交响曲奏起,一个个兄弟捶桌子砸凳子,纷纷笑倒在地:“狐狸、狐狸jA**妖j**”
八爷简直羞愤y_u死,转身低头找被子,可惜崔嬷嬷被撵出去了,一屋子爷都是不干事的;杯具的八爷只能退而求其次——冲到四爷面前,凶神恶煞:“你给爷neng!”
一众兄弟眼睛跌破:喂喂,这什么情况?八哥|老八你有这么饥渴?
四爷依然淡定地顶着板砖脸,飞快neng了自己的外袍给八爷披在身上自欺欺人盖毛毛,但是那zhui角微微抖动的同时——一手还伸进自己的袍子,拽出一条毛绒绒的大尾巴,绕着八爷的毛尾巴玩儿?
悲催的胤礽一笑肚子就抽痛,看到八爷变身更是笑得不停,憋得牙齿直抖抓着胤褆的手不断拱脑袋;胤褆则是万分庆幸,自己早就把那只受伤的手背到了后面。
瑞希“噗嗤”一声笑得光明正大,扒上小摇篮的边边戳戳已然石化的哥哥:“三哥,小孩的名字还没起呢——嗯?”小小的脸儿忽然严肃起来,小tui一蹬翻进摇篮,借着他三哥的小body当了个r垫,稳稳地落在小娃娃身侧,将那串佛珠放到小娃娃身边:佛珠依然闪着淡淡幽光,丝毫不见变化。
“奇怪**”瑞希捏着小下巴发呆,冷不防被Zhang着泪泡儿的小康熙狠狠揪了过去捏脸:“你知不知道要尊重哥哥!”小弘历那样的抽货被野鸟砸就算了,凭什么朕也要被D_D砸!
——康熙爷,别纠结,野鸟跟你D_D绝对不是一个级别。
瑞希被狠狠一捏,脸儿顿时红得像圆苹果,顿时放下小娃娃转回跟康熙的“我掐我掐攻防战”中。永璟的身子比永璐要大一岁,掐起来更带劲,围观的数字们围成一圈,九爷十四爷对视一眼,默契地挥袖子拢器物,扫清小桌
上的东西,腾出一片光秃秃的反光空地,一人褪了个金镯子扔下来,要钱不要命地吆喝着:“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哎!”
忙着跟D_D对掐的小康熙偷出空儿对着这边咆哮:“你们在赌什么?”
没人回答,大家纷纷下注,心里吐槽:当然是赌你们谁先被掐得哇哇大哭!
被忽视的小娃娃趁着众人不注意,眼睛悄悄睁开一条小缝,顿时无语:你们这算什么赌局?所有人的抵押物品全放在你们皇阿玛那边!
数字们想得很好:没人赌不要紧,大不了那边放上一只皇阿玛当赌注嘛!
唯二没参与赌局的,胤礽和被他死死抓住的胤褆,对着那边大声吼:“赶紧想个名字,要是小弘历起了就来不及了!”和敬公主长子那连姓十六个字不连姓十一个字的名字**作孽A!
——只要那位科尔沁小世子从蒙古回来,到上书_F_念书,纪晓岚就绝对不让学生罚抄名字**
这边的赌徒们吼回去:“你们自己想!”
胤褆胤礽抽zhui角,他们要是能想得到、能不为了儿子的名字吵起来**还要这帮D_D干什么?
还是转头看眼圈儿已经红了的皇阿玛:“皇阿玛,能给个名字吗?”
被掐狠了,大眼睛里满是雾气的康熙宝宝握着拳头依依呀呀:“你们这帮不孝子,为什么没有一个把朕从这里弄出去?”朕tui短,爬不出去!
胤褆无辜地抬了抬自己的粽子手,又甩了甩另一只被胤礽拽着的手,用肢体语言表示:儿臣没空。
胤礽看了看憋憋屈屈扒着小摇篮探头探脑,一不小心就要大头朝下栽下来的自家老爷子,再看看捏着佛珠慢慢数的小瑞希**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再次抓紧胤褆的手,撇着zhui儿表示:儿臣动不了,他也没空!
无人救助的康熙宝宝差点儿吐血栽倒,瑞希已然眼皮不抬慢慢数佛珠:“一颗,他有恐高症;两颗,他没有恐高症;三颗,他有恐高症**”
康熙扒着摇篮边儿,看着离自己超过一米的地板,简直想哭:“瑞希你别念了,再念朕真的要恐高了!”
数字们当然不能真的不管他们的皇阿玛——万一再做鬼了被秋后算账怎么办?
赌徒们齐心协力地,毅然决然地推出了四爷:你是继承人,你解决!
因为四爷一直拽着八爷的尾巴玩儿,所以泪奔的八爷也哎呦哎呦着被带了过去,怒从心里起恶向胆边生,索xi_ng告状:“皇阿玛,老四还没告诉您吧,弘历差点儿就看上了他的‘沧海遗珠’!”
小康熙顿时炸毛:“什么,弘历那个死小子——喂喂,老四!”
顶着冰砖脸的四爷伸手,抱出小康熙——康熙爷顶着满眼的泪泡儿伸着tui儿哀嚎:“老四你把朕放下放下朕不要你抱**冻死朕了,阿嚏、阿嚏!”
被放在_On the bed_的小康熙揪过胤礽的棉被不管不顾往里拱,*成团团牙齿打战,小不倒翁似的盘在_On the bed_,怨念满满地瞪自家倒霉四儿子:“老四,你不知道冷吗?”
胤礽总算还有点人xi_ng,伸手揉了揉自家皇阿玛的小脑袋:乖哦,不怕不怕。
胤褆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样的场景绝对不正常!
四爷淡定地转向刚刚告状的八爷。八爷一见不好立即要溜,但起跑太快的后果就是惯xi_ng太强,尾巴一飘,被四爷牢牢攥在了手里。
四爷把温暖蓬松的毛毛尾巴卷卷,裹在手上做暖手筒,八爷
哗啦着爪子泪奔:“呜呜呜,老四,放开爷,冻死了,你混蛋**”——
——我是八爷你自作自受的分割线——
赌完了闹够了,依然满心怨念的小康熙坐在_On the bed_,拽了一块帕子擦擦鼻涕,鼓着腮帮子瞪视自己这一帮不孝子:“孩子的名字,就叫棉昕吧。”
喂喂,日字旁是弘历那一辈A,绵字辈配的该是心字旁A!
不过,要是让他们起名字,肯定得一人一个半天吵吵嚷嚷不得消停,所以一只nengneng的皇阿玛还是有点用处的,至少在他们想偷懒的时候,能找个不得不一锤定音的人?
刚刚得了名字的小棉昕却不满意,揪着小被子拉拉扯扯磨磨蹭蹭:我不喜欢这个名字A,你们这帮人有没有人权A!
康熙宝宝的小脸蛋忽然严肃了起来:“老八,你刚刚说弘历看上了他nv儿——是nv儿吧?不会是儿子吧?”nengneng的小脸儿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心里犯了点小纠结:到底是看上nv儿的情况正常点呢,还是看上儿子至少不会生娃有保障好呢?
兄弟们差点栽倒,心里忽然有了些许愧疚_gan:他们之间这么暧昧这么“心照不宣”的关系,真的把皇阿玛_C_J_到了这种程度?
四爷依然拽着毛尾巴,面无表情:“是他跟夏雨荷真正的nv儿,现在在漱芳斋做宫nv的夏紫薇。皇阿玛放心,现在弘历已经没有这种想法了。”这件事情上,或许真的该_gan谢那个被打扁了鼻子成为三等残废的福尔康?
第一传声筒,十三爷知道自家四哥更想玩尾巴,赶紧上前一步把从梅若鸿那里捞出来的情报全部上交,临了还加上自己的评判:“那个夏紫薇空有皇室血统,脑子竟然全是水。那个夏雨荷也是,既然要让nv儿上京认亲,至少要教她一点常识吧?至少要告诉她,宫nv都是包_yi,她夏紫薇过了nei务府,可就等于是入了奴籍了A!”
小康熙严肃地点了点头:“没错,入了包_yi籍的‘格格’,确实麻烦。不过,既然小弘历已经没了对那个夏紫薇的心思,那就慢慢来吧,至少,先找出来,到底是谁,想利用这个夏紫薇的身份做什么文章。尤其是济南夏家的失踪,京城大杂院的灭口,一定要查清楚!”
数字们纷纷低头,心里纷纷吐槽:切,老四这冷面冷心的个xi_ng就是100%遗传您的吧?这也是您重孙nvA,一点都不关心还把人家当饵用。
四爷蹭蹭八爷的尾巴尖尖,点了点头:“是,皇阿玛。”
之后,又逗了一会儿小棉昕,各人便赶紧回家——十爷故意落在最后,忽然狠狠一把拽住十三爷,堵了zhui就往墙_geng压。
胤祥很配He地被带走,挤在墙角对着十爷眨了眨眼睛:“十哥,什么事?”
十爷凶神恶煞地B问:“那个梅若鸿以前画过九哥的画像?画像呢?”
十三爷纯良地看过去:“我销毁了。”
十爷憋屈地举了举拳头,狠狠磨牙:“十四让九哥帮他开了个古董铺子,但是缺一些擅长补画的工匠。”
十三爷笑眯眯地改口:“画在我那儿,改天送给十哥。”
十爷左右看看,发现确实没有九爷的踪迹,才压低声音小声道:“三天后辰时送到杜府后门,那个时候九哥刚好出去巡视铺子。”
十三爷爽快地答应:“没问题!”
躲在暗处的八爷听墙角还不忘八卦:“他们这是,相互卖兄弟?”
四爷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挠狐狸尾巴,对此不发表评论。
而被八爷抱在手里的小康熙托着小腮帮子愁苦:这帮不肖子**还有可能拉回正道上去吗?对了,回宫去问问那个和珅还缺什么,他好像知道瑞希不少秘密?——
我是下梁歪了连上梁也带坏的分割线——
和美人现在缺什么?
和
美人什么都不缺,不但不缺,还为了一堆莫名其妙的礼物很发愁!
和美人变成了白狐狸,卷在小被子里无聊地打哈欠,小福康安充当苦力和鉴定师,一件件整理着景仁宫送给他家狐狸的东西,分类归好,想法子回礼。
“上好的端砚,我阿玛都不肯给我,说我会摔坏。”福康安拎出一件青色厚砚台,送到狐狸鼻子底下——狐狸立即垂下耳朵捂鼻子,十分嫌弃:“拿走拿走,用过的东西还给我,臭死了!”
福康安垫垫重量,鄙视道:“我看你是拿不动吧?”
白狐狸傲娇地撇开脸,福康安忽然“哇A”一声,打开一个盒子送到白狐狸面前:“看,这么大的珍珠!”
白狐狸懒懒地抬起一只眼睛眯了眯,然后立即转开:“龙眼模样的也算大?拿走拿走,这东西我用是违禁的!”
违禁的你都嫌小?真难伺候!福康安不高兴地再次翻找,又拎出一件宝贝:“喂,这是上好的和田玉A,比我的拳头还大——我看,你肯定拿不动吧?”
狐狸却懒懒地从小被窝里爬出来,慢慢蹭到那ru白色的和田玉前,伸出爪子拍了拍,耳朵扑簌着凑过去听声音,莹蓝的眼睛闪了闪:“这块玉的大小跟从前那块‘千年大玉’也不能比。不过,不得不说,玉质不错。”
福康安却不高兴了,一把扯过和田玉塞进袖子里,然后从自己yao上解下了一个雪白的玉坠子,tao在了狐狸脖子上。蓬松的白毛映着雪莲般的暖玉,交相辉映,一片绚烂,煞是好看。
白狐狸不高兴地抖了抖毛:别给我拴链子,我不是狗!
福康安拍了拍狐狸脑袋,煞有介事地“教育”着:“我说和珅,珍妃娘娘忽然给你送礼——你干了什么了?”
白狐狸撒出九条毛毛尾巴,趴到福康安膝盖上,福康安乖乖帮忙挠尾巴,和珅被挠得舒_fu,忍不住蹭了蹭脑袋:“大概是因为,我要帮十二阿哥接待西藏土司吧!”这“珍妃娘娘”,着实有趣,她绝对知道“和珅”在上辈子是何许人也,要不然,怎么会在自己刚刚“出名”,就急急地过来送礼?
而且,端砚、珍珠、玉石**确实都是前世和珅最喜爱的收藏。
“那你要怎么办?”福康安搔搔狐狸耳朵,拎着狐狸脸儿正视自己,“要告诉十二阿哥吗?”
“他应该已经知道了,没关系,皇妃给我送礼,我又不能不收。”和珅被拎得极为别扭,看着福康安那小胖手,忍不住凑上去“嗷呜”一口,结果脖子扭得太快肌r跟不上,泪眼汪汪脖子半抬,“呜呜呜,扭到了,疼**”
53、**
“就你这德行,皇上竟然还想把六格格嫁给你**”福康安拎起狐狸揉脖子,大概是因为怨念,手上用了点劲儿,疼得漂亮狐狸四肢炸开,尾巴一抽一抽地嗷呜:“你个小混蛋,放手A,皇上也就是突发奇想,做不得真的!”
福康安一手按着狐狸脖子,一手捏捏狐狸最近消瘦不少的小蛮yao,理了理长毛,颇为_gan慨:“我真想知道,要是把你剃光了,是个什么模样**”
“你敢!”一声怒吼伴着一张粉粉nengneng的小zhui——福康安看着自己白白胖胖的右手:上面夹了一只毛绒绒的狐狸脑袋,眼睛瞪得圆圆,耳朵一颤一颤,从虎口那里小心瞄着,还能看到粉粉的小*头。
等等,既然和珅在自己话音未落的时候就咬了上来,那么刚刚那声怒吼是谁发出来的?
拎着狐狸耳朵s夹子的狐狸脸儿拎起
来,无视自己手上那皮都没破的几个浅浅的尖牙印,福康安戳戳狐狸的尖zhui:“喂,你还会腹语?”
和珅继续泛着泪泡儿嗷呜嗷呜咬人,诡异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放开我哥哥!”
“哥哥?”福康安终于发现了声源:自己前面,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只雪白的**刺猬?
“和琳小刺猬,你好!”福康安开心地对着那只炸毛团子挥了挥手。
“我不是刺猬!”雪白刺团子脸儿气得更鼓,身子窝得更圆,看起来更像一只刺猬**尤其是那大尾巴,粗粗的刺儿全部炸起,远看——就像一枝极品凶器,狼牙Bang!
和珅无力地爪子捂脸:D_DA,你无论是人还是狐狸,这脑筋或毛毛的粗得程度**都令哥哥忧伤A!
“哥,你没事吧?”小刺猬不知道哥哥是因为自己才变得没j打采,又狠狠瞪了福康安一眼,“我哥哥明明是给十二阿哥做伴读的,怎么会天天在你这里!”
“因为十二阿哥有狐狸要养,这只就归我了。”福康安笑眯眯地揉揉狐狸耳朵,“你哥哥天天都到我这里来蹭吃的。”
我才不是吃货!和美人怨念地抬起眼睛,冲着被自己抛弃多时的D_D挥了挥雪白的爪子:“和琳,你怎么忽然进宫了?”
小刺猬皱皱鼻子,慢慢蹭过来也爬到福康安的小膝盖上——不是跟福康安示弱,而是蹭着他膝盖上的哥哥撒娇,太过粗长的毛毛慢慢垂在身侧,看得福康安直皱眉头:这**怎么看都是一s大尾巴狼的变异白刺猬A!
和珅收起尖尖的爪子,用梅花小r垫给宝贝D_D慢慢顺毛:“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
小刺猬尖尖的脸儿拱着哥哥雪白的毛毛,声音闷闷的:“哥,你一直住在宫里不知道,前几天家里来了几个好奇怪的人,说什么咱们兄弟父M_双亡好可怜,还说哥哥你可以袭爵但是我不行**最后说什么找族长,把我过继给什么叔叔**”
和珅的梅花小r垫陡然冒出五_geng锃亮的爪子,冰蓝色的狐狸眼中也闪过一丝厉光:“‘过继’——好招A!”
“哥,到底什么意思A?”和琳小刺猬委屈兮兮地蹭着哥哥,“他们说,要是我被过继了就不是哥哥的D_D了**哥哥,和琳不要被过继!”
和珅忽然蹦下福康安的膝盖,原地一滚变成了人形,抱起委屈地全身毛毛都无j打采的D_D,mo了mo头,安we_i中带着骇人的危险:“我和珅无意害人,也懒得扯进这乱七八糟的破事当中,但是——你们不该来惹我!”
福康安原地坐着,装作不懂地看着和珅抱了狐狸出去,小小的眉头慢慢纠结了起来:果然是他,权倾朝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和相,他是有那段记忆的。或者说,他只是回来了**
和珅抱着和琳走出福康安的_F_门,却故意在门口倚了一会儿,和琳不解地抬起小脑袋,和珅笑笑,修长漂亮的五指伸进狐狸那蓬松的小body中,慢慢给D_D梳着毛毛,心里却在盘算屋里那位:如果他真的是个七岁的孩子,应该追出来才对;至少,自己不辞而别,以他的xi_ng格,非得在屋子里摔点东西生闷气**可是,没有反应。
难道,这个世界的福康安也跟自己一样?
算了,大不了跟那些人人鬼鬼搞不清的兄弟一般,大家“心照不宣”就好。还是先应对眼前的麻烦吧。珍妃娘娘,既然你清楚历史上和珅的价值,就应该做好准备,来面对历史上和珅的危险。
景仁宫——
出了月子的珍妃一身素淡,倚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和珅终于出现了,却是以十二阿哥伴读的身份。
以他现在的身份,拉过来太困难,幸好,他跟自己同姓钮钴禄氏。
和珅爱财,自己以长辈的名义先送去珠宝——并不太惹眼的东
西,但是是珍珠和玉器,历史上的和珅爱珠玉成痴——当然,最重要的是,家人。
历史上的和珅无论做人有多十恶不赦,对家人却是一等一的好,按他现在的年纪,控制冯霁雯为时过早,只能从他的D_D和琳下手。
自己与太后同枝,为钮钴禄氏正黄旗,和珅为正红旗,并非一脉,但是以自己如今的势力,尤其是以太后为威慑,向正红旗都统、钮钴禄氏和珅所在一脉的族长施压,让他们安排将和琳过继出去,可是易如反掌。
过继和琳的人家已经选好了,钮钴禄氏宣宝,和珅的叔叔,不远不近,刚好是太后的人脉。
只要他的D_D在自己手里,将来恩威并施**还怕和珅不帮自己弄倒十二阿哥吗?——
我是珍妃pk和美人的分割线——
珍妃妄想拉拢自己的小伴读——这件事情四爷想装聋作哑都不行,八爷就倒在他的小_On the bed_一边蹭耳朵一边乐呵着看笑话:“喂,老四,就算你不想做皇帝,你的伴读也不能给别人拉拢了去A,要不然——嘿嘿,你就自挂东南枝去算了!”
自从他们的皇阿玛弄了个无逸斋作为皇子读书的地方,皇子伴读就成了他们最初最基础的小势力,虽然彼此之间都有渗透争抢,但是老四现在的小伴读和珅可是个连家世都没有落魄旗人,要是一个嫡出的皇子连这样一个人都看不住,那老四可就成了宫里宫外的大笑话了。
四爷顶着面瘫脸看过去:“这件事直接告诉弘历就行了。”
“嗯,配上弘历想把十四指给和珅的谣言,那就变成了珍妃觊觎没有皇子的D佳氏的势力,不错,小弘历应该会再次气得冒烟的。”八爷抱着枕头蹭了蹭,懒洋洋地窝了窝身子,“哎,弘历这宫里怎么尽是一帮如此低级的家伙呢?”搞得他这位八贤王好没成就_gan的!
四爷正想说什么,忽然一声轻笑响起:“可是四爷,和珅_geng本不想跟六格格扯上哪怕一点儿关系。”
四爷看着抱着刺猬狐狸进来的漂漂亮亮的人,皱起了眉头:“如果你担心的是十四的名节——放心,是弘历先透露这个意思的,到时候没有人会怪你。”而且以他家这抽风儿子的个xi_ng,只要没下明旨,就一切皆有可能。
“可是,和珅害怕被迁怒。”无论是宫里的大将军王,还是宫外的怡亲王,都不是好惹的,他现在可没有势力,做不了兄弟阋墙的夹心饼干。而且,现在皇上可没这个意思了,要是到时候谣言一起,按乾隆皇帝那德行,势必要为自家宝贝nv儿找个顶缸的——最适He的人选,当然就是天天跟自己黏在一起的福康安了。
八爷忽然一个滚儿翻做起来,盘tui在_On the bed_,背后的尾巴翘得高高:“怎么,你想到别的办法了?”
和珅微微一笑,抚mo着怀里的刺猬狐狸,作了个揖:“当然。所以我希望,这件事,二位能交给我处理。”
八爷扑簌扑簌耳朵,绽开了和煦的小笑容,但那眼睛里的光芒怎么看怎么坏:“你确定,你处理得能比我们的法子好?”
“‘好’——不敢说。”和珅按下想替哥哥出头的刺猬团子,继续微笑,“二位的法子当然是最简单的,但是和珅的方法,可以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好处。无论四爷是否对皇位有兴趣,多几个朋友,施一些恩情,总比多几个敌人,伴几张黑脸要好。”
四爷还没回答,_On the bed_的八爷就忽然蹦了下来,甩着尾巴凑到和珅身边,仔细瞧着他那张花容月貌,忽然,伸手拍了拍和珅的小肩膀
:“此话shen得本王的心意——可惜A,上辈子这冷面皇帝脑袋只有一_geng筋,怎么敲都不开窍,好事办了还落得一身骂名,更别说,他也干了不少破事。”
四爷冷飕飕地sh_e眼刀子,言简意赅:“赢了你就好。”
八爷瞬间炸毛,狠狠瞪回去:“那是皇阿玛偏向你,胜之不武!”
四爷一把抓过尾巴尖尖,卷起来捂手:“皇阿玛要是真的偏向我,不会一开始就把十三圈了。”
八爷被冻得直咬牙,直接扑过去嗷呜嗷呜要拼命:“你可别忘了,皇阿玛后来都把我送到宗人府去了!”
“很快就出来了。”四爷被扑倒在_On the bed_,依然陈述事实,脸都不带变一下的,“到最后,六部除了户部,基本都握在你手里。”
“这样我竟然都没赢你!”八爷怎么想怎么纠结A,毛毛耳朵一扇一扇,脸上表情变化万千,“**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四爷现在想想也纳闷:“或许,是皇阿玛不对劲**”
八爷那个纠结A,真想奔去坤宁宫逮着皇阿玛的小屁gu狠狠敲一顿:有他这么玩儿子的吗?到最后,除了被圈了的大哥二哥,每个儿子都是皇阿玛手里的棋子A,要摆哪儿摆哪儿,被耍的叫个团团转!
两个人都在纠结,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毛绒绒的八爷骑在四爷身上,装模作样地掐着脖子;彻底忘了旁边还有两只——和珅抽着zhui角,捂着宝贝D_D的眼睛,小声地教育:“和琳,别看A,看了会学坏的**”
小刺猬不高兴地鼓起了腮帮子,伸了伸狼牙Bang尾巴:你自己就喜欢男人,还不准我看——哥哥都是口是心非的坏蛋!
和珅的小手腕儿玉白美丽,不输诗句中的“皓腕凝霜雪”,可惜只有观赏功能,体力远胜哥哥的刺猬狐狸后tui一蹬、前爪一扑,轻而易举地挣neng了和珅的控制,但是刚刚他被捂了眼睛没看清楚,现在陡然蹦出来发现准头正对着八爷的灰尾巴,也改不了方向了——彻底炸毛的刺猬团子哇唔着冒了泪泡儿: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我还想做一只正常的狐狸嗷嗷嗷!
“哇——疼!!!”可怜的八爷被扑过来的重磅仙人球炸弹砸了尾巴,瞬间炸毛+飙泪,捂着尾巴竖着蹦起横着落下,砸得r垫四爷似乎吐血——怎么_gan觉zhui上有点不对,又复制了那天晚上的囧境?
八爷趴在四爷身上,zhui巴贴zhui巴,眼睛对眼睛,同时眨了眨,又同时眨了眨——你们以为照镜子呢?
和珅一看不好,在两人反应过来之前飞快地拽起刺猬D_D的狼牙Bang尾巴奔走——为了保证不摔,甚至用上了法术**
胤祥胤祯刚好过来找哥哥,看着身边一缕青烟似的疾风,自言自语:“那只废狐狸什么时候有这种体力了——八哥,你在非礼四哥?!”
屋里的两只石化了,飞快进门锁门的两只也碎成片片了**
但是,四只窃喜|抓狂的心情是截然不同的:
四爷面无表情地坐起来,心情就跟这张闷*的脸一模一样:幸亏胤禩没有再变成狐狸,zhui上顶两圈伤口,真的不好看**
八爷y_u哭无泪简直不想见人,掀起四爷的被子就往里面拱,事实证明跟四爷还是挺心有灵犀的:呜呜呜,爷要是能变成灰狐狸多好,至少还可以装意外A**
顶着风流小白脸的十三爷想的是:八哥你有这么饥渴吗?还有,四哥你不会是在下面的吧?
顶着清纯萝莉脸的十四爷想的是:这俩货要是在一起了**爷到底是四爷党还是八爷党?口胡,爷的人生怎么充满了夹心饼干,还都是奥利奥,黑漆漆带苦味的——爷就是中间那被压扁了的可怜的*油小生!
——十四爷,您确定是*油小生,而不是清甜冰淇淋口味的小萝莉吗?
54
因为和珅帮自己吃到了八弟的豆腐,四爷很大方(?)地按着和珅的要求借给他一些“坑人”必需品:秘医两位——这个,可以有;松香琥珀n包——额,这个还算正常;粘杆处的黑_yi人两只——喂喂,注意量词!
过继一个孩子不算小事,尤其是和琳这种连家谱都是伪造的,需要可怜的珍妃的人手远赴盛京求证的**前前后后加起来至少要一个月,所以,和珅一边忙着迎接西藏土司的工作,一边暗地里坑人。
珍妃那里,法子不嫌旧,有用就行。接连几夜“白狐报仇”,又把珍妃给吓病了——小
至于和琳,被珍妃的人手牢牢盯着,虽然变成狐狸就能躲过,但是既然是跟人玩,还是按照人的方式解决问题吧——喂喂,被吓得三魂没了六魄的珍妃娘娘yin森森地看着和美人:你有资格说这种话吗?
这天,十二阿哥出宫了,亲自来看自家小伴读的D_D。
这是阿哥,没人敢拦,珍妃雇佣的人只能远远地蹲在墙角,心戚戚地看着那个冷冰冰的男孩子带着一个小太监进门,半盏茶后,又带着一个小太监出来,不禁有些奇怪:“哎,真不明白,这家的情况,在京城真是什么都不算,为什么娘娘盯着,阿哥也盯着?”
“上头的事情咱们不懂,也不需要懂,办好娘娘的差事就行了。”另一个络腮胡子状的人忽然跳起来,“不对,十二阿哥带Jin_qu带出来的人身高不对!”
两人立即冲进屋去,只见一个小太监好奇地盯着他们,二人暗叫一声晦气,立即追着四爷的轿子——跟到了京城著名的寺庙,广济寺。
广济寺是皇家御用的寺庙,冲Jin_qu抓人——胆儿忒肥了!
络腮胡子正抓耳挠腮着,忽然肩头被狠狠一掐,天旋地转,被狠狠扔到了一团可怕的冷空气的包围中,哆哆嗦嗦,_geng本不敢抬头。
四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忽然转向身后的人:“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一身华_fu的少年白净秀气,小脸笑盈盈的,怎么看怎么无害,听到自家死对头兼暧昧对象的“不耻下问”,得意地摇了摇扇子:“胆敢跟踪阿哥,不受点教训是不行的。不过,寺庙门口,不宜见血,十二阿哥,不如叫人把他全身的毛都拔了吧?”
四爷微微皱了皱眉毛,狐疑地看过去:全身?我以为你只会说胡子。
八爷眨了眨眼睛,可爱地微笑:冰山老四哎,别整天一板一眼的,你要学会发散xi_ng思维。
四爷看都不看被拖下去哀嚎的两人,忽然走进八爷,帮他理了理微微皱褶的_yi襟,眼光划过那粉粉nengneng的唇,闪过一丝为不可见的微笑:发散xi_ng思维?那么前几天那场“意外”**我是不是也该发散xi_ng一下?
八爷雪白的脸蛋儿微微红,眼底划过一抹怒色:爷知道小弘历为什么那么下流了,都是跟你学的!
**
挠着寺庙门槛的刺猬小狐狸怨念地一甩狼牙Bang尾巴:喂喂,不要光是眉目传情A,你们就这样不管我了?
四爷八爷携手离开——和琳?广济寺为早亡的“父M_”祈福呢,珍妃就是再急着过继之事,也不能冲到皇家寺庙里抢人吧?——
我是四八携手扔了狼牙Bang狐狸的分割线——
解决完了和琳的事情,接下来,就是珍妃想把和琳过继的人家:钮钴禄氏宣宝,正红旗满洲人,是常保的一个远_F_D_D,也就算是白狐狸兄弟的叔叔,官居二品,年过三十,
膝下无子,天天想儿子都能想疯了。可惜,偏偏娶了个厉害的Xi妇,被看得牢牢的,连小妾都不敢纳——珍妃能挖出这么个人也不容易。
族长开出的过继条件非常优越,和琳过继过去,便去是唯一的嗣子,将来继承家产,比他这个哥哥还要风光——所以,他_geng本没有立场拒绝。只要和珅阻止,便要担上一个耽误D_D“前程”的恶名。
这天宣宝在下朝回家的路上,和珅让两个黑_yi人把他迷晕,揪过来让大夫把脉。
两位老大夫相互看了一眼,微微点头,同时拱手:“和公子,他的body确实有些虚,但并非不能有子嗣;恐怕,是家中的夫人有问题。”
和珅点了点头,心里暗笑,不过三十岁,自己body没有问题,要过继别人的孩子,还是个已经长大到有辨识能力的**珍妃A,你凭什么让人就这么给你卖命?
和珅看着昏迷的宣宝,微微一笑,倾国倾城:“知道了,放他回去吧。”
两个老大夫就这么愣了:“和公子,就这么**放他回去?”
和珅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不放他回去又能如何?我也不能B着他现在‘造人’。”
粘杆处诸人忍不住狠狠吐槽:既然不是B他“造人”,您要秘医干什么?
和珅看出了几人的心思,好笑地摇头:“他既然答应了珍妃娘娘要过继我D_D,就算忽然有了自己的孩子,也容不得他反悔。再说,孩子要生出来至少一年,谁能保证一定是男孩?”
“那你准备怎么做?”忽然,一个好听的声音含笑而起,和珅微微一愣,笑着迎上去:“八爷怎么来了?”
八爷同样回以如沐春风的笑容,看得周围的粘杆处人都如芒在背心底发凉:喂喂,你们两个是在比谁笑得更灿烂吗?四爷您快来吧,就算您会放冷气,您也是逆生理反应而顺天道循环的存在;眼前这两位都是反季节的物种,笑得越灿烂周围温度就越低A!
“和珅,现在证明了这个宣宝没有那方面的问题,你会怎么做?”八爷凑过去,又问了一遍。
“八爷,和珅的目标并不是宣宝,而是那个胆敢打和珅D_D主意的nv人。”和珅无所谓地耸耸肩。
八爷优哉游哉地摇了摇扇子:“好吧,换个说法,你打算用什么方法让宣宝和珍妃狗咬狗一zhui毛?”
和珅抬起好看的下巴,严格来说他跟胤禩很像,所以不知不觉中存了些比较之心,此时的眼神颇具挑衅:“八爷,您凭什么认为和珅是打算用宣宝去对付珍妃?”
八爷晃了晃脑袋,轻笑着接受了这个“挑战”:“因为你现在_geng本没有跟珍妃正面交锋的势力,老四也不会为了你这点事在弘历面前出头。”把和琳送到广济寺是极限,就算老四肯继续帮忙,爷也不答应——谁叫你那刺球儿D_D扎爷的尾巴的?!
和珅叹气,摊了摊手:“是A,八爷。不过,狗咬狗,不管最后被咬伤的是哪一只狗,也不过是给人看个笑话;但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往往是拖越多的人下水,就越好玩。”
八爷玩味地点了点雪白的小下巴:“你想把太后拖下水?”
和珅微微颔首,反问道:“雍正四年冬,黄河水流澄清,群臣以为国家祥瑞,纷起称颂,当时还是皇子的乾隆皇帝也随波逐流献上《河清颂》一篇,称颂河清乃天降祥瑞,嘉奖皇上治国之道。八爷以为,何解?”
八爷皱眉,仔细想了想:“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A**老四当时挺高兴的,升了一大批官儿,赦免了一堆犯人。弘历也被狠狠夸了一通。”
“单独来看,这并不完全符He四爷的xi_ng格,抚远大将军年羹尧曾献祥瑞,可是,最终还是没逃掉罪责。”和珅挑了挑眉毛。
八爷摊手:“你也说是‘单独来看’了。事实上,当时‘八爷党’刚刚
倒台,满朝人心惶惶,就怕那冰碴子皇帝找他们算总账。老四借着‘河清海晏’的借口大赦,事实上是放了许多人一马,稳固朝廷——老四也不容易,虽然是个嫉恶如仇的xi_ng子,可要是真的完全清算了八爷党,满朝至少得给砍了一半,另一半是得满门抄斩的;再加上爷倒了,弘时自然也没戏了,老四夸奖弘历,也是为了做个样子,告诉全天下,他属意的储君是谁。”
和珅一边听一边点头,八爷回想完,也明白了:“你是想拿老四小妾那‘老佛爷’的祥瑞金光做文章。不过,你知道那玩意是怎么弄出来的?”
和珅不说话,只是微笑:前世为了哄那只“古来第一自恋帝王”开心,关于这方面的东西,他没少研究。
“不过,‘祥瑞’这玩意,放在皇帝、太后身上都能理解,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喂,你没这么狠吧?”八爷忽然走过去拍了拍和珅的小肩膀,挑衅地抬下巴,“你可别忘了,弘旺现在可是廉亲王,完全有‘能力’查到你在背后的动作。”
“八爷请放心,佛祖的祥瑞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够消受的;但是,也有一些祥瑞,皇上和太后承受不住——”和珅故意拖长了尾音,吊人胃口,“您能想象,皇上或者太后怀孕的情景吗?”
——A,怀孕?
八爷囧了:和珅,你确定你说话的方式正确吗?——
我是以下重口味姑娘们别吃东西的分割线——
是夜,养心殿。
乾隆皇帝已经有两个月没宠幸后宫了,憋久了难免会有一些旖念,但是这梦里的场景怎么这么奇怪**自己居然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而且自己这位置**虽然是在上面,但是,怎么_gan觉是那啥骑乘?
忍着全身的燥热,慢慢低下头,眼前一片迷蒙,乾隆_gan觉自己shen呼xi了好几口才压下满心的迷乱,仔细看身下之人的脸**顿时差点吓疯,怎么、怎么会是弘昼?
弘昼不在这里,弘昼去五台山了,弘旺告诉自己弘昼已经到了**乾隆闭起眼睛催眠似的不断告诫自己,但是弘昼却不放过他,忽然绽开一个恨人的坏笑:“皇帝哥哥,小心点,你肚子里还有一个**”
A?什么?
乾隆后知后觉地往下一看,差点儿晕倒——自己的肚子怎么挺得那么高?
**
“AAAA,皇阿玛救命A——”
乾清宫传来一声骇人的怒吼,跌跌撞撞冲进来的高无庸和侍卫统领掀起乾隆的床帘子——震惊、脸红、呆滞、恐惧**不顾乾隆愤怒的脸ch_ao水般往外奔,高无庸被两个五大三粗的侍卫架着享受着云霄飞车的晕眩_gan,心里不断捶打着那只名为皇帝的小人:皇上A,不就是那啥“遗x”吗?您用得着叫的跟毛头小伙子一样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来的是“月x”呢!呜呜呜,奴才是太监A,不要这么_C_J_奴才A,先帝爷您快回来把这只混账带走吧**
乾隆皇帝因为一场“遗x”的春梦羞愤怒喊皇阿玛,却不知道他家皇阿玛正被八叔狠狠欺负:
八爷扇着欢乐的毛毛尾巴,看着四爷那张经典的板砖脸,踌躇满志——忽然凑过去抓着四爷的耳朵怒吼一声:“老四,你家小妾——怀孕了!”
——轰!
四爷的小脑袋一截截转过来,宛若机器人般卡擦卡擦带着伴奏,但那脸却如墙皮般“刷拉、刷拉、刷拉——”,掉了一层又一层,掉完一层还有一层**四爷,这些年您真忙,连《变形
金刚》和《画皮》都拖您去穿越吗?
四爷yin森森地看着八爷,一字一顿:“你、刚、刚、说、什、么?”
八爷吞吞口水,弱弱的小身子往桌子后面躲了躲,直觉老四这模样不对劲,不会是_C_J_过头了吧**小心翼翼地挤出僵硬的微笑:“开个玩笑而已**其实是京城的送子观音忽然放金光了,其实是那个和珅搞得啦,在宣宝Xi妇去参拜的时候弄得‘祥瑞’**”
——老佛爷A,这真心不能怪和美人,谁让您自比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呢?继上次如来佛祖放金光之后,这次观音娘娘也显灵了,但是不巧是送子观音庙里的那位抱娃娃的娘娘**哎呀,不要纠结嘛,佛祖在心中,佛理是不问出处的!
四爷顶着落灰脸,yin沉沉地看了八爷良久,看得八爷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全身_chicken_皮疙瘩,连耳朵和尾巴上的毛毛都竖了起来**忽然一个箭步上前,揪住八爷的毛耳朵拎到床边,看着那忍着痛眼睛*润唇儿紧抿的小脸,忽然——凑上去对着zhui亲了一口,八爷顿时石化。
四爷淡定地mo了mo八爷僵化的耳朵:“别吃醋,我从来没喜欢过她。”说完,和_yisChuang,睡觉!
八爷是被拖sChuang的,倚着硬邦邦的枕头对着冷冰冰的天花板,只做挺尸状,连四爷捉着他的毛尾巴捂手都不觉得冷**心里却在疯狂抓狂:老四你什么意思,老四你个混蛋A混蛋混蛋混蛋!
四爷也在瞪天花板,捏着狐狸尾巴,心里很满意:胤禩,叫你吓我!我今晚要是失眠的话,你得陪着!
这是一种怎样的相爱相杀的小心眼A**
55
不出意外,这个晚上,乾隆皇帝失眠了,四爷八爷也一起失眠了,第二天起来,乾隆气压低低地上朝,四爷八爷执手相看黑眼圈,八爷逮着四爷的正太脸,狠狠掐,疯狂掐!
和珅当然是罪魁祸首,要不是他想到送子观音放金光这种极品j_ia_n招,哪里来这么多事的?——
小手打更新
所以,人为的报应来了,四爷被掐得满脸都是红印子,疯狂地放着冷气,直接将关于藏区所有的文件——从康熙朝至今的,还有十四爷手里残留的,全部推给和珅:翻译成满汉蒙三种语言!
小瑞希被挖来坐镇,四爷手抄剪刀以尾巴毛做威胁,而可怜的和美人**冻的瑟瑟发抖,雪白的小手一边写一边呵气——最后和珅实在受不了了,只听呼啦一声,九条毛绒绒的大尾巴全部被撒了出来,螺旋状把body包得严严实实,宛若披了一件上好的狐裘,就是,毛毛是白的,脸也是白的,远看就像个糯米雪糕团子**
过来看热闹的十四爷见到狐狸牌白毛包子,第一反应是炸毛奔逃:“鬼A——!!!”
——刚刚做了半个时辰鬼就被迫投胎的孩子好忧伤**
——自认为无论做人做妖都倾国倾城的和美人更忧伤**
咳咳,言归正传,送子观音放金光——当然不可能神展开到太后怀孕啦!
宣宝的Xi妇索绰罗氏见到那金光闪闪的送子观音,僵立当场,一同来祭拜的其他nv子却疯狂地磕头:“观音娘娘显灵了,观音显灵了**”
送子观音庙的主持也走上前来,扶起索绰罗氏的手,和蔼地拍了拍:“阿尼陀佛,老尼恭喜施主。
**
不出一个时辰,这件事情已经传遍了京城。当然,在有心人士的引导之下,许多人都与几年前牛痘法拯救了天花患者后,佛祖显金光的祥瑞联系了起来**所以,这件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我是京城再现祥瑞小乾隆好牙疼的分割线——
索绰罗氏是个凶悍的nv子,却也是个迷信的nv子,被那晕乎乎的金光一照,再听到庙中人
的祝福,不禁有些飘飘然,回来就跟宣宝闹开了:“不要过继孩子了,咱们既然要有自己的孩子了,干嘛还要过继别人的?”
宣宝却不同意,他既然已经应了珍妃,收了好处,自然没有临阵neng逃的意思,只能苦口婆心地劝着Xi妇:“不过是一个金光而已,做不得真的,再说,也不能保证咱们能有孩子**”
索绰罗氏忽然狠狠“呸”了一口,叉着yao凶神恶煞:“做不得真?难道几年前老佛爷那金光也做不得真?我告诉你,观音娘娘显灵,老娘要怀孕了,不准你找来什么野种给老娘添堵!”
“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咱们可是一起答应娘娘的!”宣宝急了。
索绰罗氏更急,狠狠拧了拧丈夫的耳朵:“那是咱们没孩子的时候!那孩子是十二阿哥伴读的D_D,族长当初可是说好了让人家做嗣子的,要是咱们有了自己的儿子,你难道还要咱们的亲生儿子被外人占去了窝儿?!”
宣宝这才想起来这茬儿**狠狠一拍大tui,没错,按他们满人的传统,从族里过继的儿子一般都是嗣子,就像当初多尔衮过继多铎的儿子,先帝将圣祖爷的十六阿哥过继出去做铁帽子王庄亲王,现在皇上把两个阿哥过继出去做了履亲王嗣孙和慎郡王**要是真有了自己的孩子,这可怎么办?
当然也有过继出去不做嗣子的,比如先帝的三阿哥弘时**哎呦喂哦,这例子是能效仿的吗?
“要不这样,咱们再去找族长说道说道,就说过继归过继,这嗣子以后再说**反正那家不过是两个小孩子。”宣宝手里却捏了一把汗,和琳的哥哥和珅正得圣宠,皇上确实不能管钮钴禄氏族中之事,但若是他们出尔反尔,过继了人家的孩子还不给家产,可又是另一回事了吧?
且不说钮钴禄氏正红旗这支的族长会不会答应,正红旗都统现在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和琳被十二阿哥送进了广济寺,他们不能Jin_qu抢人,但是为了完成娘娘的命令,立即随后放出风声:这和琳小公子纯孝,因为即将被过继出去,先许了一百天的愿,还了生父生M_养育之恩。
和琳没有反驳这种说法,却将过继之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广济寺的大师,当然加上了他们一开始开出的让和琳做嗣子的条件——广济寺的和尚们一向劝人向善,和琳是个好例子,所以和琳呆在广济寺的这几天,大zhui巴的和尚们已经把这件事传遍了前去上香的善男信nv**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仍在病中的珍妃听到送子观音的祥瑞传说,也震惊了,甚至差点儿一口血咳出来:怎么会,怎么会在这节骨眼儿出这种事?
佛像金光,是松脂琥珀燃烧所致,明明是现代的化学知识,怎么还会有别人会用?
——凉凉,不要忘了,您制造祥瑞的器材都是古代的,没经过玻璃器皿提炼,您怎么敢保证,古人就不会呢?
解释一下,现在除了宣宝的Xi妇儿,让所有人焦头烂额的问题,并不是和琳做不做嗣子,而是这祥瑞——到底是真是假!
这祥瑞跟当年老佛爷的祥瑞是相He的,如果否定了这次,那么以前那次也会受人怀疑。
如果这次的祥瑞是假的,那么钮钴禄家正常的做法,不理不睬,坚持过继和琳为嗣子。
如果祥瑞是真的,上天暗示你要有孩子了,这个时候你还过继别人的孩子为嗣,傻xA!
当然,一个选择是死皮赖脸过继和琳,但是不做嗣子**整个钮钴禄氏,整个满八旗,唾
弃你!
和珅抱着自己的刺猬D_D捂手,一边翻译文件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四爷八爷:“到这个时候,选择权就不在钮钴禄氏手里了。”
乾隆皇帝既然给自家老娘上了“老佛爷”的尊号,就不会让别人怀疑她是否名副其实,当年的祥瑞必须是真的,这次,也一样。
八爷狠狠扫过去一个小眼神:“写你的!”
和珅不满地撇撇zhui,裹紧了满身的毛毛尾巴,继续奋笔疾书。
四爷忽然冷飕飕地看过去:“你有没有想过,若是那个索绰罗氏被珍妃威B得_fu了**”
和珅眨了眨眼睛:“您是指什么?”
四爷皱眉:“如果,索绰罗氏宣扬,她梦到,她即将有个nv儿。”那么过继和琳,依然是He情He理的。
和珅忽然停了笔,笑得极为嚣张:“希望珍妃娘娘不要这么做。之前都算是警告,如果她继续不放过和琳,那她一定会后悔。”
八爷凑过去,拿起笔戳了戳狐狸的雪白毛尾巴:“怎么说?”
就在这时,粘杆处的小太监来报:珍妃的密探去了宣宝家,让他们放出传言,索绰罗氏夫人夜梦红霞漫天,送子观音娘娘抱着一位千金前来。
果然,现在珍妃能选的,只剩xi_ng别了。
八爷挑衅地再次用毛笔尖尖戳狐狸尾巴,和珅不高兴地*了*身子,眼神看得是四爷的方向:“四爷,松脂燃烧可发出金光;而红光——将尸体浸泡在硝水中,便可以制造。”
四爷慢慢眯起了眼睛,和珅眼看着八爷将毛笔蘸了墨水冲上来,赶紧收起尾巴,一边躲一边咬牙切齿地“提醒”:“四爷,您若想一次扳倒珍妃,用人的尸体一了百了;如果想留着她慢慢玩儿,就用动物的尸体吧。”
八爷一边挥舞着毛笔撵狐狸一边喊:“老四,用动物,就用白狐狸!”
和珅脚下一滑,“砰”得一声再次脸儿着地,可怜兮兮地抬起泪眼:八爷,你同类相残!
八爷满意地蹲下来给他画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爷是灰狐狸,毛不同,不相为谋!”
一直数珠子看戏的小瑞希慢悠悠地飘出了一句:“然后呢?你们打算怎么收场?”
四爷八爷对视一眼,同时摇头,和珅咬着牙,手在脸上糊来糊去,擦了一袖子的墨水,愤愤道:“他们用得着收场吗?他们都是管杀不管埋的!”
他们只负责磨刀宰畜生,收场——有小弘历呢!
“可是,弘历会怀疑你的,胤禛。”瑞希跷起可爱的小脚,一摇一晃,可爱非常,“你打算怎么打消弘历的疑虑呢?”
四爷没有说话,八爷撇撇zhui:“这个更简单了,京城之事传到五台山是有时间差的,再加上那位‘老佛爷’身边又刚巧都是老四的人**”
“阿弥陀佛**”这一声,是替老佛爷念的——
我是老佛爷你何其无辜的分割线——
经过这个春天,相信京城里所有人都会牢牢记得,这里有个钮钴禄氏,他们是比乾隆皇帝更奇特的存在!
送子观音祥瑞的受益人——索绰罗氏夫人,顶着一张心不甘情不愿的晚娘脸告诉前来“取经”的各家命妇,菩萨告诉她,她即将有一位千金,她梦见红霞漫天**
然后,众位夫人脑海里自动浮现了锣鼓喧天,鞭炮声声,红旗招展,迎风飘舞的场景**(貌似有什么东西乱入了?)
索绰罗氏脸色很难看,因为她r疼A,皇妃仗着权力威B她,一定要过继和琳为嗣,万一她有了自己的孩子怎么办?
但是,这便秘的脸色在诸位夫人看来,就是一种失落,毕竟,送子观音娘娘圆了孩子梦,却送来了不能继承家业的nv儿,这不等于是你费劲心思写了一本书准备出名,结果人家却把它当厕纸吗?(确定
有乱入**)
里面的命妇各有心思,外面却忽然传来声声狗叫,汪汪汪汪,今天的汪星人很xing_fen却又很暴躁——他们难得发现了一个墙角充满了食物,可是食物被难闻的ye体浸泡了,还发出它们最讨厌的火一样的红光**
宣宝和索绰罗氏伴着“恰巧赶来”的九门提督的士兵,眼睁睁地看着一堆愤怒的汪星人将墙角的红YanYan的白狐狸尸体拖了出来,弄了满地的血,遍地的毛毛和nei脏**
一位胆大的满洲姑**上前一瞅,要笑不笑地看着尴尬非常的索绰罗氏:呦,这就是您的红霞满天A,这就是您的闺nvA?
索绰罗氏和宣宝恨不得原地挖个坑跳下去,心里恨得简直要死:珍妃,我们已经答应你吃这个哑巴亏了,你犯得着如此赶尽杀绝吗?你是没要咱们的命,可是你这么做,比要人命还狠!
狐狸尸体冒红光是粘杆处干的,跟珍妃娘娘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谁信呢?
乾隆皇帝再次冲进了景仁宫,再次以沾_yi十八跌的姿势在一堆劝架的美人儿中施展了一tao“十八mo,momo瓷器就粉碎”的独门秘笈,然后扯着嗓门撵走皇后和众妃子,背着手继续砸家具。若不是乾隆力气不够,珍妃今晚估计连睡觉的床都没有了,哎**
乾隆吹胡子瞪眼,狠狠甩了珍妃一巴掌:“当年你让人在寺庙里面燃松脂,朕就不说什么了;可是你现在竟然**幸亏是九门提督的人发现的,已经下了封口令,要不然不出三天,京城就要遍布谣言,说朕的皇额娘,老佛爷的祥瑞金光,也是畜生的尸体发出来的!”
珍妃披着凌乱的头发,满眼含泪,捂着通红的脸颊,只低着头:“皇上,臣妾知道,无论臣妾说什么,您都不会相信**可是臣妾求您想一想,为什么送子观音庙里的观音像会忽然发出金光?这可不是臣妾做的,臣妾没有必要这么做!”
乾隆怒极反笑:“你的意思是,这事是十二干的?对了,朕还差点忘了,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算计十二的伴读,人家兄弟相依为命,你竟然连孩子都不放过!十二碍了你的路是不是?!就因为你生了一对龙凤胎!”
“皇上!”珍妃抬起头,毅然看着这个自己从来没爱过的男人,第一次_gan到无力,“皇上,臣妾求您想一想,求您**”
“你不要说了!”乾隆一甩袖子,愤愤离开,“这送子观音的金光不是你干的?朕看,你是想一箭双雕吧?皇额娘已经在五台山宣扬开了,这送子观音的金光是因为大清好不容易得了一对龙凤双生子,上天显灵!”
珍妃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身子猛然晃了晃: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她防备太后,自然不敢告诉太后她只是想要乾隆朝第一重臣和珅的D_D,所以,一个和琳,和送子观音的神迹——在太后看来,自然是加重那对龙凤胎的重量更重要**
珍妃娘娘A,其实,这也可以用一句通俗的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阿弥陀佛——
我是珍妃娘娘你好可怜的分割线——
珍妃没有被降分位,也没有被禁足,乾隆只是做了一件更缺德的事情:将婉嫔晋婉妃,享贵妃俸禄,将珍妃的十格格改玉牒到婉妃名下。同时将海宁陈家的一个漂亮姑娘迎进了宫,称是去年南巡遇到的知己,封了陈贵人,,也放进了婉妃的承乾宫。
承乾宫,婉妃抱着小小的十格格,早已失去青春的脸上却露出些许愁容。她清楚,皇上
不是想起了她,而是想起了海宁陈家,世代官宦,不输唐时名满天下的“五姓”**只有这样一个家族,才有能力在太后面前挺直yao板。
她只是陈家的远支庶nv,家世容貌均不显,但陈贵人却是shen受万千宠爱的嫡nv,皇上是在B她们争A**
以后,这承乾宫,别想清静了。
后宫的事情就这样“暂时解决”了,太后得到消息要怎样急匆匆地赶回来暂且不提,朝堂上,所谓的“过继”也必须告以段落。
四爷也早已准备好了,板着脸儿汇报了为迎接西藏来宾的准备工作,然后看了一眼乖溜溜的自家小伴读:“皇阿玛,西藏使臣的来往文书、信件都是和珅帮儿臣翻译的,儿臣不敢居功。”
“哦,是吗?”乾隆虽然满肚子糟心事儿,看到漂漂亮亮的美人还是难免心情舒畅,挥了挥手,“和珅,过来,跟朕说说,你想要什么赏赐A?”
和珅乖乖地上前,微微一笑:“皇上,奴才不敢谈什么功劳,奴才这是做了自己的分nei之事**只是,等这次迎接西藏土司的差事办完,奴才想问皇上要一个恩典**”
“哦,跟朕讲条件了?”乾隆哈哈一笑,心里忽然有了点谱儿,故意momo下巴,眨着眼睛问,“说吧,你想要什么?”
和珅跟四爷交换了一个眼色——刚好被乾隆看见——清亮的嗓音十分动人:“奴才是举家从盛京搬入京城的,离家的时候还小,什么都不懂**奴才希望,皇上能允许奴才带着D_D回盛京祭祖,尽子孙的孝心。”
此话一出,满朝寂静,乾隆放佛能听见许多提得高高的心脏一下子落下的声音,满意地扫了一眼自家最像老爹的儿子:“嗯,有孝心是好事,朕准了,等差事漂漂亮亮地办完,你随时可以带着你D_D回老家!但是,不准不回来了,朕这里可真的缺懂藏语的人才A,哈哈**”
随着乾隆的笑声,更多悬空的心脏被放了下来,至少,站在第二排的弘旺看得清清楚楚:从正红旗都统到一众站墙的小官,各个都向四爷sh_e去了_gan激的目光**
弘旺撇撇zhui,哎,这回真是结束了。皇上亲自下旨允许人家回去祭祖,还没说具体时间,那什么过继只能等了,拖个两三年,也就没人记得了。除了那个倒霉鬼宣宝,谁的脸上也不难看——四伯A四伯,到最后,还是你渔翁得利A!
56
五台山——
“哎,这日子,简直比年氏那j_ia_n人在的时候还糟心!”
“哎,弘历到底是怎么了**肯定是被跟年氏那j_ia_n人一样的狐媚子给迷住了!”
“好不容易,弘历不被那魏氏迷惑,可是这陈氏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什么江南小家碧玉,依着哀家看,就是跟年氏一样的狐狸j!”
**
全天下最尊贵最享福的nv人,皇太后老佛爷数着佛珠碎碎念着——那个糟心A,儿子不听话,侄nv儿聪明反被聪明误**哎,要理解老人家,将错误归咎于别人是从更年期开始就心情不T的nv人的天xi_ng,而被康熙爷夸奖“有福”的老佛爷,顺风顺水了几十年,最近莫名其妙连着栽跟头,自然会把怒火都发xie到曾经压得她翻不过神的年美人身上了!
——不过,在这个抽风的世界里,不说年美人会不会忽然找回来**这番话,要是被四爷听到会怎么样?
旁边的桂嬷嬷眼观鼻鼻观心,再次确定,在西藏土司来朝之前,绝对绝对不能放这个就算当了皇太后也改不了小家子气的nv人回朝恶心人——要是被四爷知道,他家小妾几十年来养成了拿郭肃皇贵妃说zhui的习惯,那西藏的贵宾一定会以为,京城比西藏的气候更差劲的!
为了四爷为了西藏为了京城的气候为了大清的名声——老嬷嬷
发威,谁与争锋!
老佛爷闻着上好的龙涎香,头上还是裹了三圈的帕子,哎呦哎呦直叫:“头疼A,头疼A,弘历那个不孝子,哎呦喂,年氏那个j_ia_n人**”
——大家明白了吗?乾隆爷跟年美人那沸沸扬扬名扬千古遗臭万年甚至还牵连了和美人的传言,其实就是咱们的太后老佛爷在“不经意之间”亲口传出来的!那个可信度A**乾隆爷心里疯狂钉小人儿疯狂咆哮:“朕就是再风流,也不至于看上比朕大将近二十岁的老nv人,而且她在朕十一岁的时候就病倒了,之后朕就没见过她几面!”
——所以,乾隆爷不是那么“孝顺”,也是能理解的,摊上这么个娘,谁不糟心A!
桂嬷嬷在心里撇zhui:连着拉了十几天,闷在屋里不通风,又闻这么_C_J_的香料**不头疼才有鬼呢!
老佛爷带着长长指tao的手mo索着檀木的小茶几,桂嬷嬷一见赶紧扶上来:“老佛爷,您身子还没好透,要好好休息A!”
“休息什么A!”老佛爷指tao一颤,硬撑着瞪大眼睛,“赶紧回京城,弘历这是想气死我A**哎呦,头疼头疼**”
桂嬷嬷赶紧帮她垫好靠垫,心知自己肯定是拖不住了——不过,有帮手,对不对?
一个侍卫统领忽然隔着帘子报告:“老佛爷,不好了,新月格格又从佛堂逃跑了!”
“哎呦**”老佛爷的叫喊忽然提高了八度,可怜的继续坐不住,“快去找她A,快去A!哎呦,这是哪门子格格A,这不安于室的德行简直就跟那年氏是一模一样**”
不怪她老人家头疼,这新月是她儿子专门交给她的,她不带上新月格格,怎么回京A!——
我是老佛爷想念年美人的分割线——
这里从头解释新月来到五台山的孽缘——主角有三人:新月、努达海、弘昼。
怎么扯上弘昼这倒霉娃儿了呢**
跟原著剧情一样,新月视努达海为天神,一颗少nv芳心全系在了老头子身上——但是,皇上忽然下旨,让努达海带着新月来到了五台山,“单纯柔弱”的新月被严厉的太后老佛爷B着日日到佛堂给父M_祈福。重要
然后,出现了神转折——太后病了!
连着xie了十几天,五台山所有的太医都围着老佛爷转,可是,此时克善也在生病**
小小克善的刚刚经历了可怕的战争,害怕努达海的军医,新月苦求不到太医的关注,正在这时,风尘仆仆,半个月没刮胡子充满了野xi_ng美的和亲王驾驶着一架四轮棺材,从天而降,仿佛天神一样,将来迎接他的太医全部让给了克善——他也是新月的天神!
可怜的弘昼只是做了亏心事,才不敢让太医验伤。
要知道那乱七八糟的晚上,他家皇帝哥哥可把他的背抓成了一团花**咳咳,总之,新月痛苦地发现,自己的少nv芳心被剖成了两半,每日每夜都承受着道德的谴责和真爱的煎熬**
终于,她忍不住了,在克善痊愈的那天,握着努达海和弘昼的手“扑通”跪下,不断磕头:“和亲王,努达海,你们都是我的天神,我很抱歉,我不能管住自己的心,我知道我给你们带来了麻烦,我知道我甚至不该说——可是这就是我的真情,我的真心,你们已经成了我的天神,我的主宰,我的心我的命**我没办法,我就是这样!”
努达海大脑当机了,弘昼则成了囧字脸,原地风化,里里外外全是乱
码**
——我说,新月格格,您想玩3p吗?
良久,努达海才抓着头发痛苦地蹲下:“天哪,怎么会这样,新月,你这么纯洁,让我怎么忍心责怪你**”
新月挂着两眼瀑布,一下子扑倒在努达海怀里:“对不起,对不起**”
弘昼呢?可怜的小五儿已经一路叫着“雅蠛蝶”冲进了五台山寺庙的后院要了个_F_子玩自闭**嗷嗷嗷,怎么遇到这种疯nv人A,爷宁愿出家!!!重要
**
桂嬷嬷看着老佛爷的手势,赶紧扶着老佛爷躺好,自己悄悄走出去,摆出老佛爷跟前的大嬷嬷的威严,脸一般皱纹道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努达海将军呢,是不是又跟着跑了?”
侍卫统领那个汗流浃背A,那个满心槽点却不知道怎么吐A:“桂嬷嬷,这次是新月格格自己跑的,还留下书信说,不愿打扰和亲王的‘清修’,愿从此‘彩云迢迢,你我昭昭’**努达海将军追出去了,不仅是努达海将军,晴格格也追出去了,说是被两人的爱情‘_gan动’了!”
晴儿A**
桂嬷嬷带着侍卫统领走到一边,小声问:“T兵的令牌还在努达海将军那里!”
侍卫统领一拍大tui,呜呼哀哉:“可不是吗?没有令牌,大军不得开拔,可是老佛爷又急着走**”
桂嬷嬷一板脸,义正辞严地训斥:“令牌不找回,如何统帅大军!你们通通给我出去找,找不到新月格格、晴格格和努达海将军就别回来了!至于老佛爷这里**我再继续拖着吧,T不动大军,老佛爷还能单独带着銮驾走吗?太不安全了!”
“奴才明白!”侍卫统领顶着正直的脸下去办事了,桂嬷嬷默默在身后竖起了两_geng指头,做了一个“v”字:耶!——
我是老嬷嬷您不要卖萌这是犯规的分割线——
老佛爷被糟心的新月格格困在了五台山,重要只能天天念着坟墓里的年美人;四爷负责的迎接西藏土司的工作异常平稳——可能吗?
要知道,这个世界的nc,从来都是一群充满奇思妙想的奇异生物!
永琪被小燕子彻底祸害了头发,顶着刺猬一样的满头杂毛,依然不放弃在最后关头跟自己的十二弟争一把,他要用最无敌的创意彻底打败一板一眼的十二,要让皇阿玛承认,他才是最出色的阿哥!
于是,这天的早朝,乾隆爷被人放鸽子了,气度非凡地迈着步子走上乾清宫的龙椅,却只能对着满殿的秋风扫落叶,空无一人形影单只**
乾隆爷咆哮了:“高无庸,这到底怎么回事,人呢?全都不来,这是罢朝么,一个个都反了吗?!”
可怜的高无庸宽面条泪:“皇上,众王爷大臣三更就来了,可是都跪在宫门口呢**”
“他们跪宫门口干什么?朕是那样的昏君吗,会让所有大臣一起罚跪吗?”乾隆吹胡子瞪眼睛,就差在这大殿上耍一出十八mo,咳咳,沾_yi十八跌了。
高无庸跪着的膝盖抖了抖,慢慢往后面挪了一点,又挪了一点**远离暴风圈,头磕在地上快快说完早死早超生:“皇上,他们跪在那儿,是因为**宫门口昨夜被人挂了一幅您的画像!”
“什么?”乾隆掏了掏耳朵,这是他听错了?他的画像**跑到了宫门口给万民瞻仰?
正在这时,侍卫哆哆嗦嗦地报:“十二阿哥求见**”
“永璂A,让他进来**阿嚏!”乾隆抹了抹鼻子,是自己的错觉吧,怎么_gan觉温度一下降了好多?
四爷冰着一张小脸蛋,慢慢行了礼,一板一眼地报告:“皇阿玛,儿臣找侍卫们问过了,这幅画像是昨晚五哥让人挂的。侍卫们想盘查,却被五哥以‘冒犯阿哥’的罪名关了禁闭。众位王爷大臣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他们不敢
冒犯圣颜,这才跪在了宫门口。”
乾隆跌跌撞撞倒退几步,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永琪在哪儿!”
虽然是同名,四爷却很清楚自家这破儿子叫的是谁,依然一板一眼地回答:“儿臣让人去景阳宫找过了,五哥不在。”
找人的侍卫恰巧回来了,心里那个害怕那个流泪那个把当今隐形太子骂了一千遍A:“皇上,五阿哥整夜都在宫外,监督那个叫梅若鸿的画师**继续画皇上的画像**”
“——噗!”乾隆真的喷了一口**口水出来。
啧,真恶心**——
我是永琪真有创意的分割线——
乾隆喷完了口水,赶紧让高无庸带着侍卫,去宫门口把画像拿下来,把跪着的众人扶起来带进来,关键是,把永琪拎过来!
现在已经开春了,但无缘无故在宫门口跪了半个时辰,众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尤其是年纪一大把资历也足够的胤裪和胤禄,一个被弘旺搀着,一个被弘晓架着,跌跌撞撞地进了乾清宫的门,刺啦刺啦的眼神直瞪乾隆,那意思很明显:你个臭小子要是不给个说法,咱们兄弟今天就去泰陵哭你皇阿玛去!
可怜的小乾隆现在满心是火,重要偏偏又受着他皇阿玛的冷气攻击,再加上叔叔的眼神刺刀**那个糟心A,搓着牙花挥手:“来人,给履亲王和庄亲王赐坐——还有怡亲王和廉亲王!”弘旺那挤眉弄眼的模样让他更觉堵心,儿子丢人A,竟然丢到弘旺跟弘晓面前去了**皇阿玛,儿臣对不起你!
弘旺满意地看着搬上来的四把椅子,momo下巴见好就收投桃报李,或者说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谢皇上——皇上如此体恤臣工,咱们就是在宫门口多跪几个时辰,也是心怀_gan激的!”
满朝心里碎碎念:廉亲王这话是说咱们就是跪死在宫门口也不能心怀怨怼是吧?这挤兑的是咱们还是皇上A**
乾隆那脸青了又白白了又紫,四爷身上那冷气疯狂呼啸,弘旺抖了抖身子甚至有点儿后悔——早知道四伯在这里,今天该多穿点儿的**
终于,乾清宫门口发出一声骇人的带着哭音的叫喊:“皇阿玛——”阿玛阿玛阿玛
拖得长长的尾音久久回*在寂静的大殿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永琪那光秃秃的刺猬头上**从乾隆的角度看下去就是满朝文武眼带绿光仿佛一只只饿狼,凶神恶煞地瞪着自家那害了他们白白跪了半个时辰给全京城看笑话的破儿子**
“阿嚏!”一阵寒风袭来,乾隆又狠狠打了个喷嚏。
永琪不是一个人,他的好兄弟梅若鸿正挺x_io_ng抬头地笔挺挺地跪着,傲视一众凡人,仿佛在说:若不是为了兄弟情义,你们这帮庸才怎么配欣赏本天才的画作?重要
乾隆忍着砸杯子的冲动,心中默念一万遍教训儿子也不能给弘旺看笑话**搓着牙花开口:“永琪,宫门口那画像是怎么回事?”
“皇阿玛!”永琪眼中含泪,情真意切,“皇阿玛,大军战胜了西藏,乃是一件大喜事,这次西藏来朝,儿臣觉得,我们不仅要让他们看到大清的兵力强盛、京城的繁华多彩,我们也要对他们展现礼仪之邦的谦和、高尚**”
“停停停停,”乾隆受不了了,永琪这话怎么听怎么都是反话A,“永琪,朕不明白,西藏来朝跟朕的画像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提起自己的创意,永琪神采飞扬,眼中闪着纯洁
的光芒,“儿臣认为,皇阿玛该礼贤下士,亲自带着文武百官去京郊迎接西藏土司**”
满朝orz,顿时“噗通噗通”倒了一大片,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嘿嘿傻笑:“皇上,臣tui软了**”喂喂,五阿哥,你不要那么惊悚A,皇上亲自去迎接,那不叫礼贤下士,那叫战败求和!
乾隆xi气呼气差点只进气不出气**永琪终于话锋一转避免当初气死他的皇阿玛外带一只掉冰渣子的皇玛法:“可是,皇阿玛亲自出宫于理不He,所以,儿臣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京城门口挂皇阿玛的画像,让西藏土司看到皇阿玛的和善与高贵,让**”
“扑通扑通扑通**”又是一片tui软的,这次连借口都不用了,因为皇帝也tui软了,噗通一屁gu跌在龙椅上,指甲哗啦着桌布半天爬不起来**哎呦喂,这造了几辈子的孽才生出这么个娃儿A!
弘旺一边拦着胤禄以免这位冲上去掐死永琪,一边笑呵呵地看永琪:“可是五阿哥,您没有把画像挂在京城门口,而是挂在了皇宫门口。”啧啧,弘历的儿子该不会连皇城界限这种常识都搞不清楚了吧?
提到这个,永琪满心愤懑,重要几乎张牙舞爪:“儿臣想挂的,可是顺天府的巡城御史一点儿都不知道变通,说只要关了城门,不准任何人出入!”
巡城御史,干的好,朕要给你升官——这是差点栽下龙椅的乾隆爷。
巡城御史,你拯救了我们没让我们去京城外丢人A,我们要保你升官发财——这是心戚戚的满朝文武。
“**”——这是**四爷。
57
满朝一片寂静,除了龙椅上因为角度只能仰视的乾隆,全部45度拜上帝般瞻仰永琪——后者的眼睛依然亮晶晶,仿佛在等着皇阿玛的夸奖。
经过了宛若一个世纪的漫长时间,气得差点嗝屁的胤裪仿佛忽然超级赛亚人附身,呼啦一下举起了手中的拐杖,弘晓一看不好立即扑过去抱住:“十二叔冷静A——!”
而胤禄——这位没拄拐仗,所以人家老夫聊发少年狂,英雄不减当年地“噼啪”一声,把椅子的扶手给掰下来了,呼哧呼哧大声喘气,可怜的弘旺为了拦住他的十六叔,只差整个人趴在椅子上压着了,忙的吐血还不忘回头看一眼龙椅上那位:你赶紧说话A,气死了两位叔叔,你负责A!
而小乾隆**人家在纠结着,金子做的龙椅怎么才能掰下来一块呢?
就在金銮殿准备上演长辈齐心教训忤逆子的血案,满朝文武匆忙寻找避难所之际,四爷忽然开口:“皇阿玛,儿臣认为当务之急是查出哪些人看见了那幅画像,虽然皇宫周围有重重守卫,但是毕竟不是宫nei,要是被有心之人看见龙颜,恐怕皇阿玛日后出宫会遇到危险。”
“对,对——步军统领衙门和顺天府尹都给朕赶紧去查,”乾隆连忙顺着自家皇阿玛递上来的台阶下,“永琪,你先回景阳宫,给朕闭门思过,等朕解决了朝事再来处置你!”
“皇阿玛!”永琪凄惨地大叫,他不敢相信,明明是绝佳的点子,为什么皇阿玛会听信十二的谗言而反对自己**乾隆看都不看他,龙爪一挥恶狠狠地直指梅若鸿:“这个什么梅**朕的画像是能随便画的吗?来人,给朕拖到午门问斩!”
“皇上!”梅若鸿大惊,在侍卫手中挣扎着咆哮,“皇上,您怎么能这么做?您不能听信小人的谗言**您不能杀我**”
“拖下去——”乾隆青筋暴起,几乎是怒吼着挥舞着龙爪。
梅若鸿满眼含泪,他不敢相信,他的才华还没被世人发现就要离开这个冷漠的人世:“不、不行,皇上您不能**”挣扎哭喊,几乎是满目狰狞,_yi_fu扣子甚至全部被侍卫拉扯散落,一枚青色的玉佩顺着一截j美的红绳,就这么从凌乱的_yi衫中溜了出来。
乾隆
的目光陡然滞住,龙爪也僵直在半空中,那块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屏”字,映着清晨的阳光,闪得清晰动人**
“住手!”乾隆紧张地制止侍卫的行为,但这忽然迸出来的二字太突兀太响亮,满殿的人都惊愕地看着他。
乾隆反应过来,赶紧咳嗽一声,故作放松地倚在了龙椅上,慢慢摆手,“虽然这画是挂在宫门口的,但是从昨夜到现在,应该已经传遍京城了。朕这个时候杀了画师,影响不好——这样吧,将他带回宫廷画院,交给郎世宁好好看管,等朕想想该怎么处置。”
满朝再次orz,一个个都不明白了,五阿哥是您儿子,你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能理解;可是这梅若鸿不是现成的顶罪的罗锅吗?您怎么也放过了呢?
眼看着自己十二叔和十六叔眼神yin惨惨,一个磨着拐杖一个蹭着椅背,明晃晃的意思就是“你不给个说法叔叔现在就造反”**乾隆尴尬地再次咳嗽了一声,扭开头看四爷:“永璂A,你赶紧回去把西藏的资料都拿来,时间差不多了,朕得再看看**”
四爷面无表情地看了自家破儿子良久,接到无数央求“皇阿玛求遁”的小眼神,终于利索地转身,踏着满地的冰碴子慢慢走出了乾清宫——满朝鄙视:居然拿个孩子转移话题,混蛋抽抽!
乾隆厚着脸皮继续问:“这件事先不提了,众位卿家还有别的事吗?”
没事,就是有再大的事也得写在折子里待会再说,刚刚都差点皇室相残父子溅血了,这个时候往上凑,不是白给的炮灰吗?
于是,小乾隆就这么**退朝了——
我是四爷又狠狠记上一笔的分割线——
宫廷画院shen处,乾隆看着一脸不_fu的梅若鸿,踟蹰了半天,才“哼”了一声,故意板着脸问:“梅若鸿,你今年多大了?家住何方,有何亲人?”
梅若鸿依然昂着头,保持着天才画师的尊严:“梅若鸿就是一只孤鸿,无所依赖,无家可归,独自漂泊在这个冷漠的世道中。”
“孤儿A**”乾隆陷入了沉思,因此没注意到梅若鸿那慢慢握紧的拳头。
这位天才画师再一次告诉自己:自己已经neng离了那个愚昧的“家”,neng离了过去的yin霾,那都是梦中的前世;现在的梅若鸿已经转世了,跟过去没有一点关系**
乾隆又看了一眼梅若鸿,默默盘算:既然是孤儿,那肯定不知身世了**看模样倒是年轻了些,不过也可能是专心画画,没经过什么风霜**
目光凝聚到那块泛着温和光芒的玉佩上,乾隆心里的疑问已经落实了八分,又咳嗽了一声:“好了,你就留在宫里吧。朕跟郎世宁说过了,他会继续教你。不过,没有朕的旨意,你不能出宫。”
“皇上?”梅若鸿没想过乾隆这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是因为发现了玉佩的秘密,甚至沾沾自喜地认为,乾隆皇帝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对自己这个绘画天才“弥补”**
但是,四爷对他家破儿子的德行是一清二楚的。
回到阿哥所的四爷坐在小床边上,继续冒冷气,八爷乐呵呵地抱着手在一边踢踏着小步子:“老四,恭喜A,你又有孙子了,哈哈!”小弘历的“沧海遗珠”还真是一颗比一颗畸形,幸亏富察皓祯给大哥占了身子,要不然这朝中有的热闹呢!
四爷冷飕飕地瞪着他,八爷挑着小眉毛凑过去扶着四爷的肩膀:“老四A,别板着脸嘛,‘癞头儿子还是自家的好’,孙子也一样对不对?那梅
若鸿虽然脑子进了点水,又患了点羊癫疯,眼睛间歇xi_ng抽筋——但是人家至少还会画画嘛!”
四爷瞪了他良久,才慢慢开口:“别忘了,梅若鸿看上的是谁。”
八爷动作一顿zhui角一抽:“他眼睛抽筋**看上的是小九。”
“弘历短时间nei应该不会放他出宫,你提醒胤禟小心些。”四爷走到门口,找来粘杆处的小太监,让他去T查梅若鸿的事——四爷在心里一边抽打着破儿子一边咆哮:朕就不信了,朕的孙子孙nv都是这种败坏门风的玩意儿!
——四爷,您放心,那块玉佩还真不是梅若鸿的**
两人正相互扛着,忽然传来消息:“四爷,八爷,皇上刚刚下旨,将鄂弼大人的nv儿指给了諴亲王的世子为嫡福晋。”
八爷微笑着看过去:“老四,看来你家小弘历对永琪的心思有些**这西林觉罗氏的嫡长nv,原本不是留给永琪的嫡福晋吗?”
四爷一点都不意外:“他要再不做点什么,十二跟十六也不会放过他。”虽然弘历是皇帝,但是宗人令还在胤裪手里,家中出了不肖子,皇叔一辈的依然有权力教训。
“这下三哥和七哥大概要把弘历怨上了,这次选秀眼看着,最好的没留给永琪,反而形式似的便宜了二十四弟,可不就是三哥七哥的婚礼最惹眼了?”八爷一点儿不同情兄弟,完全是幸灾乐祸。
“对了,你的贺礼准备好了吗?”四爷忽然问。
“贺礼?”八爷眨了眨眼睛,脑子糊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给胤祉胤祐的新婚贺礼,撇撇zhui,“老四你不是帮爷出过了?”
“我要回来了。”四爷淡淡地说。
八爷瞪大眼睛:“老四你个抠门的——你怎么好意思的?”
四爷难得露出一丝悠然的表情:“那时候你是狐狸,弘旺也没有入朝,我帮你出贺礼是无可奈何;但是现在弘旺是廉亲王,你是世子,总不至于再赖着我了吧?”
“你、你、你**”八爷气得话都不会说了,忽然“刷拉”一声,头顶怒发冲耳朵,尾巴也翘得高高甩得跟鞭子似的,“老四你——”
眼看正太狐狸就要怒言“绝交”,四爷淡淡补充一句:“逗你玩的,送出去的东西,就算我想要回来,三哥也不会给的。”没想到竟然能把尾巴气出来,难道狐狸j的变形是靠情绪控制的?
八爷嗷呜一声扑过去,掐着四爷的脖子狠狠摇:“老四你这个小气鬼、抠门玩意儿!!!”——
我是八爷欺负四爷的分割线——
三爷七爷的大婚终于到了,三爷抱着一只红通通的苹果,带着六十四抬丰厚的嫁妆,从富察府出发,伴着前前后后连绵不断的车队,慢慢前往三贝勒府。
傅恒一家人一直送到门口,傅恒和两个儿子一直抹眼泪,简直比瓜尔佳氏怀里中气十足的小福长安哭得还惨:苍天保佑A,天天念经曰死你的唐僧终于嫁出去了,阿弥陀佛,猴子们终于解放了**
福灵安扶着傅恒的手,_gan慨万千:“阿玛,放心吧,皇子大婚九天后才回门呢,而且不能待过午时**”最多再见唐僧一个时辰,忍忍就过去了!
傅恒欣we_i地直点头,福隆安拍了拍一直探头探脑地小福康安,故意打趣道:“怎么,羡慕了?放心,你再过个七八年也能娶上Xi妇的!”
福隆安话音未落,福康安怀里的白狐狸张开粉nengneng的小zhui,毛绒绒的脑袋一下夹上饲主的小胖手——福康安淡定地把手上的狐狸夹子轻轻扯下来,拍拍头算是安we_i,zhui里嘀嘀咕咕:“不会的**估计就算我肯,你也顶不起来那么重的凤冠**”
白狐狸的耳朵弧线漂亮,听力也不差,闻声狠狠磨牙,狠狠蹬tui——福康安淡定地一手掐zhui巴一手拽尾巴,拎着狐狸飞快地跑
进自家小厨_F_,一手抄起最小的锅,一手一甩尾巴,飞快地把炸毛的白狐狸整个yinJ在了锅下面。
铁锅**焖狐狸?
可怜的白狐狸拱A拱,蹭A蹭,爪子快抓秃了,脑袋上的毛毛也差点蹭掉一层——热汤的小铁锅哐当哐当响,显然是有一只炸毛狐狸在里面拼命挠爪子,但依然死死扣在地上纹丝不动。
福康安蹲下来,轻轻敲了敲锅底,幸灾乐祸:“我就说你没用吧?我可是掂过的,我‘姐’那帽子比这锅重多了——喂喂,不准用法力哦,犯规的!”
铁锅又发出噼里啪啦的抓挠声,仿佛在抗争这个坑爹的世界:嗷嗷嗷,讨厌!我不要做狐狸,更不要做观赏xi_ng狐狸!
今晚,可怜的白狐狸在锅底下挣扎,三贝勒府里,另一只狐狸正太也在“嗷呜”着冒泪泡儿**
这是胤祉和胤祐的洞_F_,数字们抱着粉粉nengneng的可爱皇阿玛,牵着小胳膊小tui跌跌撞撞的小瑞希,一起来——闹洞_F_!
新郎官儿胤祐被一帮兄弟折腾得痛苦不堪,披了张nv人皮的胤祉也没逃过太子爷的咸猪手,但是非礼挣扎的过程中出了点问题——那沉重的凤冠不知道是被谁一扫跌了出去,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稳当当地落在了八爷的脑袋瓜儿上!
一圈东珠,镶金掐银,直接栽地的八爷差点儿被砸出了脑震*,好不容易扒拉着四爷的袍子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却发现兄弟们都不闹了,而且,包括皇阿玛在nei,每个人的zhui巴都是“o”字形**
“怎么回事**”八爷转着蚊香眼看四爷。
四爷手一捞,捉出一条狐狸尾巴,然后淡定地指出最重点:“你的耳朵卡在帽子里面了。”
一圈圈光彩夺目的珍珠间,支棱出两只灰扑扑毛绒绒的大耳朵,扑簌扑簌扇来扇去,似乎在抗议着脑袋上的桎梏**
九爷不敢靠近毛绒物体,赶紧推了十爷上前——十爷伸手就使蛮力,可怜的八爷差点儿疼死:“呜呜呜,松手松手**呜呜,卡住了,疼**”
“噗哈哈哈哈**”带着凤冠的小狐狸卖萌起来真不是一般的可爱,连带着今晚的新郎七爷和新娘三爷,一众兄弟全部笑倒,甚至小康熙也抱着小枕头埋脸,看不见表情但可见那一抖一抖的小肩膀**
四爷使了半天劲儿也没法把这东西拔下来,揉着酸痛的手腕,目光转向胤褆、胤祥——最后停留在闹洞_F_也不忘背着刀的胤祯身上:“十四,你能劈开吗?”
劈开?八爷反sh_e地揪着四爷瞪眼睛:“老四你怕爷不死是不是?”
十四爷抽zhui角:“四哥,如果你不介意连着帽子下面的脑袋一起劈开的话**”
最先折腾凤冠的太子爷忽然有点儿小心虚,赶紧把数佛珠憋笑的小瑞希抱了出来:“四叔,你看——”
瑞希翻了个可爱的小白眼:“我不能保证移开凤冠的时候他的脑袋不出问题**这事得找和珅。”
八爷反sh_exi_ng地大吼:“不行!给那只白狐狸看到,他还不笑死爷?!”
——八爷,您只是被扣了个凤冠,那只白狐狸可是被扣了口铁锅**这谁笑话谁呢?
“要不然,小八,你**等耳朵*回去了再说?”胤褆看着那扑簌扑簌可怜兮兮的毛耳朵,实在忍不住A,满肚子的爆笑都快冲出来了!
八爷疯了:“大哥,我这德行至少得维持一个时辰,难道我要带这玩意儿回宫?”
三爷捂着肚子着cazhui:“哎呦,笑死我了**没事,哥哥不介意,你尽管拿去玩儿**”
“——我介意!”八爷悲愤地指着脑袋,示意自己才是受害者!
“或者,你可以再变成灰狐狸。”四爷皱着眉仔细观察凤冠,用手比了比大小,“你虽然很胖,但是只小狐狸,凤冠里面是圆的,空间不小,你应该不会被卡住**吧?”
自从恢复了人形就一直保持着完美的身材,忽然又听到一个“胖”字,八爷气得脸儿通红肾上腺激素疯狂分泌**忽然,一声“噗”,凤冠一下子落在了地上,八爷则不见人影。
数字们顿时惊,康熙扭曲着小脸瞪自家四弟,小瑞希依然翻着“不干我事”的小白眼**只有四爷,淡定地捡起了凤冠,倒过来——从里面掏出一只气鼓鼓的灰色胖狐狸**
58、**
这次八爷貌似是被“气”得变回了狐狸,所以,在消气之前,没有最惨只有更惨的无法恢复人形。
既来之则安之,既是狐狸就懒得做人(?),八爷干脆鼓着软乎乎毛绒绒的小腮帮子,耳朵覆眼睛尾巴盖头——跟四爷好好生一场闷气!
四爷戳戳趴在膝盖上的狐狸团子:“胤禩,胤禩?”
八爷不睬他,还一尾巴旋起,啪的一声打掉四爷的手:那是爷的屁gu,不要乱戳!
四爷看着八爷,小小的狐狸团子颤颤巍巍,里面还传出扑哧扑哧好像在给自己充气的声音**四爷无奈了,伸手顺毛:“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四爷的本意是:今天大伙儿闹得很晚,三爷那洞_F_里也没有能填肚子的熟食,到这个时候是活的都该饿了,可是被小心眼的八爷听在耳朵里,就是自己再一次因为身材被嘲笑了。
狐狸团子由扑哧扑哧充气变成哼哧哼哧大声出气,愤怒地抬起了毛绒绒的小脑袋冲着四爷嗷嗷呜呜——四爷挑了挑眉,伸手触上那绒绒的neng毛,从狐狸耳朵顺到狐狸尾巴,
顺得小狐狸舒舒_fu_fu却死撑着不肯正常呼xi——四爷终于忍不住崩坏了面瘫脸:“我一直想问,你保持这种呼xi方式,不累吗?”
八爷尾巴吱呀一声竖起,然后炸成团子猛蹦,落下的时候确实四爪朝天眼泪汪汪:“呜呜呜**岔气了**”
四爷的崩坏版面瘫脸诡异地抖动着,诡异抽搐_gan渐渐从脸部蔓延到全身——膝盖上的小狐狸崽子抱着抽痛的肚子瑟瑟发抖,尾巴尖尖竖起点了点四爷的膝盖:“老四**你没事吧**中风要看太医的**”
“噗哈哈哈**”寂静的夜晚,小轿子里忽然传出一连串压抑不住的笑声,吓得抬轿子的粘杆处人差点扔了轿子玩命奔逃:呜呜呜,四爷竟然笑了,四爷竟然会笑?
——世界末日来临了吗,现在是1762不是2012A?难道穿越大婶把这个世界的二百五算作数据加了上去?
坐在永瑞小阿哥轿子里的两只小包子——瑞希放下佛珠,顶着飘飘忽忽不可置信的表情戳了戳小康熙:“三哥,你儿子的脸不会拉伤吗?”长时间不运动的肌r一下子做如此抽风状,很挑战吧?
小康熙捂着脸蹬着小tui儿,再一次强T:“这几个货不是遗传朕的,不是遗传朕的**”
瑞希同情地momo头、momo头:“其实,有可能隔代遗传的。”
想起了自家皇阿玛的德行,小康熙差点被一口口水噎死,伸出小脸疯狂咆哮:“老四、老八,你们俩要是敢学那**不爱江山爱美人**朕踹死你们!”
爆笑的四爷跟挠爪子的八爷愣了一下,然后脑中同时浮现路都走不稳的小皇阿玛追着他们踢踢打打,一伸小tui身子一歪栽倒在地,顶着粉neng的包子脸哇哇大哭**的诡异场景,然后——爆笑的继续爆笑,挠爪子的继续挠爪子。
被儿子忽视的小康熙忧伤了,旁边的小瑞希却更忧伤:三哥,难道你没有听出来,我的意思是弘历有可能是隔代遗传你的个xi_ng的吗?还是你听懂了,但是故意装作听不懂呢?真讨厌!——
我是1762混入二百五就变成2012的分割线——
卖萌的小狐狸终于给力地啃掉了四爷的面瘫脸,同时1762年的节*也被二百五们敲成了一地的碎末末**亲们,不说下限了,你们的世界观还好吗?
小狐狸生气了。
该的,老四那闷的板砖脸竟然是为了嘲笑他才碎掉的!灰狐狸气哼哼地扒在枕头上甩着扫帚尾巴,一下一下哼哼唧唧,就是不给老四睡觉!
四爷刚想说什么,忽然窗户上栽下来一团白球球**不对,是一只四脚朝天,半天翻不过身子的漂亮白毛狐狸。
八爷无j打采地挪过去,尾巴一甩爪子一拨,就将白狐狸翻了个个儿。
白狐狸愤愤地嗷呜了一声,八爷_gan同身受地同样挥舞着爪子“吱吱”两声。
白狐狸冰蓝色的眼睛里han_zhao委屈的小愤怒,灰狐狸更是越说越炸毛,同是天涯沦落成狐狸的英雄,相逢不晚,相交——在今晚!
吱吱啾啾,嗷嗷呜呜**
四爷的脸重新冻上,忽然走过去开门,把在门口急得团团转的小福康安揪了进来,指着_On the bed_靠在一起都不怕热的俩狐狸:“它们在说什么?”
福康安忧伤了:十二阿哥,你凭什么认为我能听懂?
两只狐狸同时转过脸来,眼神里带着明明白白的鄙视:切,听不懂外语是你们见识少!
两只狐狸继续冰释前嫌似的亲亲热热、嘀嘀咕咕,一白一灰的尾巴都纠缠着相互扇风,旁边两位饲主顿时有了空前的危机_gan——四爷忽然拍拍福康安,留下一句“看好他们”,便再次消失在门外。
小福康安抓抓头,凑近白狐狸,伸出手想momo:“好了,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盖在汤锅下面的**”
白狐狸狠狠瞪过去,不出人言,直接肢体语言——蓬松的毛毛彻底炸开,整个身子宛若一只白毛球,还噌地一声亮出了锃亮的爪子!
同时八爷鄙夷地“哼”了一声:就知道欺负狐狸,都不是好东西!
**
就在福康安纠结着要不要说出“和珅你就是亮了爪子也没用你压_geng跳不起来够不到我”的事实,四爷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鸟架子,架子上蹲着一只呼呼大睡的彩色大鹦鹉。
福康安瞪圆了眼睛,颤抖着手指指着那只花花绿绿的鹦鹉:十二阿哥你想干什么,不是我想得那样吧**
两只狐狸也默契地同时歪了毛毛脑袋,一左一右,仿佛中间嵌着一个巨大的问号——抑或是冷汗?
四爷冷着脸,用逗鸟的竹签把可怜鹦鹉戳醒,扭着鹦鹉脖子把哈欠连连的鸟zhui对准了蹲在一起的俩毛绒狐狸,言简意赅:“翻译。”
一瞬间,屋子里除了四爷外,四颗玻璃心跌落在地碎成风化的节*,当然包括那只“会说人话也中枪”的悲催鸟类。可怜的鹦鹉扑簌扑簌扇着翅膀,若不是脚被链子钳住恐怕已经飞速逃离这个坑爹的_F_间了:喂喂喂,我是鸟类,科目不同,我怎么能给狐狸做翻译?!
八爷继续嗷呜嗷呜叫,眼底的鄙视也更加剧烈:就会欺凌弱小,算什么玩意儿!
四爷继续淡定地戳鹦鹉:“如果你做不了,那你就去漱芳斋
好了。”没错,这位可怜的鹦鹉君,就是剧情里被永琪看中用来讨好小燕子的“坏东西”,可因为永琪秃了见不得人,“坏东西”就暂时免除了进漱芳斋被同类折腾,被追得满皇宫跑的悲催命运**
“坏东西,你是个坏东西!”鹦鹉君急了也会骂人的,何况这本身就不是什么好鹦鹉!
但是八爷惊了,忍不住口出人言:“它还真听得懂?”
鹦鹉君的黄豆眼顿时瞪成了对子眼:这样也行?
四爷挑眉:“你刚刚说的是这个?”
白狐狸翻白眼:这就是人生A,连人参公_chicken_也伤不起的人生A**
看来,人参公_chicken_无种族界限,大家吃_chicken_的时候,小心禽流_gan!
狐狸们的窃窃私语被“完美”地kua种族翻译了,接下来就是**该怎么办呢?
小福康安忽然送上来一个_yi_fu架子,四爷接过,把鹦鹉挂在了上面,然后把_yi_fu架子推到床边上:“给你们玩了。”
鹦鹉君被银链束缚着_geng本别想飞,而下面两只狐狸已经摩拳擦掌亮爪子了**动不动就对周围的人进行人身攻击的鹦鹉终于意识到自己遭报应了,扑零翅膀嘶喊着:“坏东西,你是个坏东西!坏东西,你是个坏东西**”
两只狐狸嘿嘿冷笑,后tui一蹦前爪一伸,开始挠鹦鹉大业——“噗!”“砰!”
其实,作者是个不喜欢欺负小动物的人。大家也要记住,欺负小动物是非常不好的行为。
所以闭着眼睛等掉毛的“坏东西”其实没有被挠到,因为灰狐狸蹦起来的时候忽然身子炸开,白白nengneng的小正太砰得一声落在_On the bed_,引发床铺的弹xi_ng形变,直接将白狐狸震了出去——这次没有落地做滚滚球,因为福康安看准了赶紧扑过来接住了自家闹别扭的小宠物。
四爷赶紧抱起被子裹住□连尾巴都没有的小正太,不由淡笑:“彻底消气了?”
八爷爬起来,细长的凤眼挑起,狠狠瞪了四爷一眼,裹着被子跳下床,忽然揪起“坏东西”的笼子扔向床铺:只听一阵“吱吱”“哇哇”“坏、坏东西”**的叫喊,可怜的躺着也中枪的小鸟在_On the bed_扑腾着翅膀,洒落一床五颜六色的羽毛。
**这是四爷的床。
小福康安momo怀里的毛脑袋,果断带着宠物溜了——以下nei容是人兽nei部矛盾,不宜围观!
和美人歪着脑袋蹭来蹭去,找个了舒_fu的姿势窝好,梅花爪子蹭了蹭毛,打了个小哈欠,蜷成团团准备睡觉:看在你接我接得及时的份儿上,暂且原谅你,狐狸报仇,十年不晚
其实四爷也没做什么——从自己的柜子里翻出来一个新枕头,然后果断跑到隔壁,霸占了八爷的半边床和半条被子。至于八爷不欢迎**人兽nei部矛盾,自己解决,谢绝围观。
这yi_ye,四爷的小_F_间里,就听那只被抛弃的鹦鹉一边心疼地理着羽毛,一边愤然地嘀咕着“坏东西”**——
我是矛盾终于“化解”的分割线——
西藏土司巴勒奔和塞娅公主从冰川消融就从西藏出发,却足足走了几个月才到京城——七月流火,可现在已经是八月末了**巴勒奔,塞娅,你们是想在京城过冬的吧?
为什么走的这么慢呢?
因为,西藏虽然是朝廷的属地,却依然有着自己的“尊严”,耀“武”扬威——没用,打仗已经输了;所以,西藏土司只能耀“舞”扬威了。
锣鼓喧天、鞭炮声声,鬼面人、吹火人**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找不出来。
主管迎接事宜的四爷版永璂对着那扰民的一群人摇头叹气:“我觉得,我不想信藏传佛教了**”太丢人了有木有?
八爷版永瑞小世子略显惊讶地看了四爷一眼,抱着手评价:“没想到一个西
藏土司竟然有如此大的功效**啧啧,亏死了,真不该给年羹尧找麻烦的,要是那时候他能把西藏打下来,然后一板一眼痴迷佛教的雍正皇帝换信仰**肯定很j彩。”
四爷冷飕飕地看着八爷,八爷带着和煦的微笑继续神展开:“不过,其实这种风格挺适He你这种闷*的。”
指指一动不动原地掉冰碴子的四爷:“你闷。”再指指热热闹闹宛若迎亲的西藏土司队伍:“他们*。”
四爷:“**”
——藏传佛教,西藏土司,冤有头债有主,这敲锣打鼓的过程是遵从原著,绝对不是瞎掰的!
敲锣打鼓给京城人民看看笑话就罢了,进宫肯定不能如此“风*”的,更不能让西藏土司坐轿子到皇帝面前,皇帝站着等他们钻出来**
四爷带着八爷跟和美人,在宫门口截下了巴勒奔和塞娅的轿子,顶着一张冰冻面瘫脸,示意自己带他们去太和殿面见皇帝。
巴勒奔除了胡子毛糙一些,没有其他的显著特点——脸遮住了一半看不见;塞娅却是一身的红装,美Yan动人,可惜一张zhui就是噼里啪啦的乱码。
学好小语种有饭吃,多学小语种好八卦。
站在四爷后面的和珅仔细听着塞娅的话,忽然飞快地看了四爷一眼,漂亮的脸儿上呈现了“囧”字。
“她说什么?”四爷头也不回,声音压得极低。
“她说**”和珅掐了自己大tui一把,以免自己当场笑出来,“看您的脸,就知道您很适应西藏的气候,可惜您年纪太小了,要不然一定招您为驸马!”
八爷踉跄了一下,差点儿笑倒,咬着zhui唇拼命忍着肚子的抽搐_gan,四爷则全身刷刷掉冰碴子,心中再次狠狠咆哮:这是什么坑爹的逻辑,朕要换信仰!!!
“塞娅,你不是学了汉话了吗,不准说藏语!”巴勒奔低斥了一声,又陪笑着看着四爷,“这位阿哥,小nv被宠坏了,失礼了真抱歉。”
四爷心中奔腾着万头草泥马:朕宁愿她说藏语,至少朕听不懂!!!
59、**
除却塞娅公主对四爷一闪即逝的“兴趣”,筵席过程还算顺利,西藏公主塞娅那不输小燕子的跳neng个xi_ng也让满朝文武大跌眼镜**咳咳,现在是清朝,眼镜没有普及,还是大开眼界吧。
至于西藏土司提出的“要给小nv找个驸马”**虽然西藏是一Q多夫,可也不算过分:人家辛辛苦苦敲锣打鼓走了几个月过来,让本来就大龄的塞娅公主又多“剩”了几个月,皇帝不能不给这个面子吧?
弘旺得到了自家阿玛的提示,小心凑近脸色诡异的乾隆皇帝,悄悄附耳:“这个简单,找个面瘫的不怕冷的送过去。”不怕冷的多的是,至于面瘫——只要皇帝看好了,打成面部神经瘫痪再送过去不就行了?
乾隆正为塞娅打算自主选婿而发愁,听到这种太意有所指的提示,脸色不禁相当奇怪:“她**喜欢皇阿玛那样的?”这是什么诡异的眼神儿?
弘旺脚下一滑差点儿栽倒:我说的是你儿子!好吧,那也是你皇阿玛**
“幸亏她年轻了几岁**”小乾隆的思想已经顺着自家皇阿玛的线开始奔腾到海不复回了:要是这“公主”年纪大点儿,要是自家皇阿玛那时候西藏过来**自己是不是要多了个小燕子德行的小_M?
乾隆脸青了,听到巴勒奔建议“比武招亲”,默默附议,心里想的却是:也好,借着这次的机会给小燕子相一个吧,当然,
绝对不能是皇阿玛那种类型的**
M_亲盼儿子,父亲宠闺nv。
一般来说,越宠爱的闺nv,父亲就越舍不得她嫁出去。可是抽抽龙的大脑竟然跳过了“夏雨荷的孝期”这个时间xi_ng问题,直奔“趁机将小燕子嫁出去”这个实践xi_ng问题**难道不知不觉间,抽抽龙也发现,小燕子绝对是留来留去反而跟自己结仇的存在?——
我是比武招亲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分割线——小@说网&
知道塞娅公主喜欢面瘫(?)就行了,乾隆在八旗中挑了n个家世不显或者希望建功立业给家族争光的庶子,然后,廉亲王弘旺亲自“培训”:输赢不重要,当然也不能一直输;最重要的是,时刻保持着平和的心态和仿佛被板砖拍过的脸!
为了保证不出差错,弘旺还专门分发了“充分不必要物品”——板砖,握着拳头给一众准备“为国捐躯”的壮士们打气:如果hold不住了,一个个都给本王往自己脸上拍!
壮士们风萧萧兮易水寒,握着板砖眼看就要往脸上拍——弘旺立即制止这种脑残+自残的行为,瞪大了眼睛:“你们疯了?”板砖是励志用品,就跟开某些屁话讲座用的ppt一样,从来不实际!
一个个壮士哭丧着——眼神,脸得保持面瘫——看过来,一个胆子大的不要面子也不要里子了,干脆说实话:“王爷,您干脆把咱们都送给塞娅公主算了,万一没被塞娅公主看上,反而被还珠格格看上了怎么办?”
壮士们相互交换着悲催的眼神,弘旺手拿板砖,真想一下子拍上自己的脑门儿:弘历你好好的加上小燕子干什么,那制造了大清第一个秃瓢儿阿哥的疯nv人是能娶的吗?就是十四叔都有人敢娶,小燕子也绝对得剩下!
弘旺恨不得以板砖报社,外面负责筛选八旗世家子弟的傅恒等人也快疯了:如果仅仅是塞娅公主,没关系,反正有背景的不可能去和亲,他们就是陪着打着玩玩;可是,现在看皇上的暗示,还加上了还珠格格!
三天nei,京城的“文武双全们”断手断脚的不计其数,逛妓院养小倌儿的弹劾折子宛如雪花片片般自动飞到了督察院诸位御史的桌子上**气得纪晓岚暴跳如雷:“督察院是管大事的,不是晚上查_F_的!”
最先找上皇宫的却是胤褆——握着拳头拽着四爷走到假山后,磨着牙气得辫子都差点儿翘起来:“老四,你赶紧制止你家儿子!全京城未成亲的男人都快疯了,尤其是那个什么多隆**都来找我D_D表白了!”
——大八卦!男男版小@说网&!
八爷赶紧扶着快气疯的胤褆坐下,笑眯眯地发问:“大哥,你说的‘D_D’**是指富察皓祥还是指二哥?”
胤褆被一噎:“当然是皓祥,要是保成**”爷宰了他!
八爷了然地点头:看来那个多隆还活着,不错不错。
不过小多子的时机选的不错,一下子拯救了一双A!
仗着年纪小、还在孝期,逃离了比武招亲名单的十三爷非常非常故意地问:“大哥,皓祥是什么反应?”
提起这个,胤褆就恨不得呕死:“皓祥在直郡王府照顾那臭小子呢!”
兄弟们囧:其实跟恨不得呕死的该是硕亲王吧,便宜儿子袖子早就断了,亲生儿子也被拐了**
胤褆越想越窝心,忍不住揪着十三爷的小白脸儿狠狠欺负:“你赶紧想想办法,小燕子可是个假格格,真嫁出去了怎么办?”
四爷很淡定:“弘历说的是义nv,不是皇nv。如果小燕子真的嫁了出去,夏紫薇就永远是宫nv夏紫薇。”
胤褆腹诽这是哪门子爷爷A,夏紫薇那丫头真倒霉**看着坏笑的十三爷,忍不住讽刺:“要不然爷就跟去跟傅恒建议,既然小燕子被加上了,那再添一个十四也无
所谓!”
十三爷捂着红红的脸颊怨念:“大哥,十四才十三岁**而且,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别说断手断脚,连断子孙_geng的都会有的**”
想象了一下——连蒙古台吉都唯恐避之不及的六格格,京城有哪位“文武双全”敢娶?
四爷淡淡开口,拯救自家小十三:“十四不能加上去,但是太后那里的晴格格年纪差不多了。”
八爷立即小白眼翻过来:“你家小妾可是说过,晴儿的婚事要她亲自做主。”
四爷腹黑地继续“坑小妾大业”:“又不是说直接定下来,拟个名单交上去,最后让她选也是一样的。再说那个nv人也不能真的自己挑,她可是太后,难不成她要对着弘历承认,她这些年一直没放过京城八旗的动向?”
趁着胤褆在考虑加上晴儿的可能xi_ng,十三爷趁机逃neng胤褆的掐掐掐范围,揉着细白的脸儿提议:“既然晴儿没问题,那也把子璇加上吧!虽然还是在孝期,但反正也不是现在就指婚,子璇也快十四岁了,加上她一个,被小燕子选中的概率就又降低了不是?”脸上笑容那个纯良A,眼底狡黠那个闪烁A**十三爷,其实您现在最需要的是一副会反光的单片眼镜,来衬托您斯斯文文小白脸下的腹黑真相!
另外三只一起sh_e来x光:“你妹妹真的看上那个梅若鸿了?”
十三爷差点吐血:靠,这一个个都成j了,爷捂得严严实实的“家丑”竟然这么快就曝光了?
“其实梅若鸿可能是小弘历的私生子,你妹妹嫁给他,不亏。”这是站着说话不yao疼的八爷。
“就是,没准跟保成一样,捞个固伦公主的头衔呢”胤褆越说越觉得不对味儿,这不是把自己和那个梅若鸿等同了吗?
四爷还算有点人xi_ng,冰冻的一眼扫过来:“不行。粘杆处已经查到,弘历二十七年前跟一个叫玉屏的宫nv勾搭上了,后来这个宫nv被太后赶出了皇宫——可是看梅若鸿的模样,似乎不足二十六岁。”
“等等等等,”八爷猛然跳起来,打住四爷的话,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活像发现了八卦的小萌狐狸,就差手舞足蹈了,“二十七年前——老四,那不是你驾崩的时候吗?”
四爷身边的温度陡然降低,身边再次飘下片片雪花,胤褆立刻躲到一边抱着手*脖子,胤祥也一边打喷嚏一边投来一个爱莫能助的小眼神**四爷咔嘣咔嘣仿佛嚼碎了牙齿,一颗颗冰碴子往外蹦:“那个玉屏,是重华宫的宫nv**”
——重华宫是什么地方小@说网&?
重华宫有五进,首进为漱芳斋,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重华宫是弘历接了传位诏书后搬入的暂住地,也就是给他老子守灵、最该洁身自好的地方!
——四爷卡擦卡擦磨牙:弘历,朕能把你踹死回炉重造吗?
——四爷,您最好还是不要这么做,破儿子踹死没关系,但是您打算让谁重造他呢?您都有了八爷,还想出轨吗?
十三爷欣we_i地发觉,比起四哥,自己这“家丑”真心算不了什么。
八爷捂着肚子疯笑,就差在地上打几个滚儿了:“哈哈哈哈**老四你的好儿子A**不过你也太差劲了,居然过了这么多年才发现**你再泰陵里,不是每天固定跑到山顶上装雕像盯着小弘历吗**”
四爷面无表情,慢吞吞地回答:“因为那几天,我在忙另外一件事。”
八爷忽然笑不动了,捂着
肚子慢慢站起来,心里陡然有了一种极为不好的预_gan,立即吞了吞口水:“你再忙什么?”
四爷冷飕飕地看过来:“我在思考把你从我棺材里弄出来的方法。”
“噗哈哈哈**”胤褆跟胤祥一起笑倒在地,没错,他们想起来了,就是老四刚死的时候,幸灾乐祸的老八跳到了老四棺材里踩尸体玩儿,结果被卡住了,连续几天都出不来**
八爷白白净净的小脸顿时染上了美丽的红霞,小拳头握得紧紧的,一口银色的小牙龇了出来:“老四,你答应不提这件事的!”这是他八贤王永远的黑历史,就该埋在老四的棺材里跟他He葬的!
——八爷,您都想着生同衾死同*了?
四爷瞪过去:“是你自己问的。”
八爷好憋屈,难得找到了个笑话老四的好机会,竟然还牵扯上了自己,继续红着脸挠爪子:“你就不能绕开这个话题吗?”
“我是面瘫,连神经也是瘫痪的,不会转弯。”四爷,您是在顶着面瘫脸一本正经地说笑话吗小@说网&?
胤褆跟胤祥已经笑得快疯了,“咚咚咚咚”疯狂捶着桌椅,黄花梨木的上好家具苦B地成了等待报废的“出笑筒”**
八爷继续生气,四爷继续腹黑:“别冒火了,你烧不起来——小心一会儿耳朵和尾巴都冒出来了!”
喂喂,难道没人记得,你们最该关心的是大清这帮苦B的“文武双全”吗?——
我是大清的才俊好可怜的分割线——
言归正传,四爷留着小燕子只为钓出其身后的黑手,至于小燕子是继续做“义nv”还是被秘密处理掉,在真相大白之前,_geng本不在他老人家的考虑范围之nei;至于夏紫薇,想到她Seduce小乾隆的事情就膈应,所以也从来没想过认这个真正的孙nv。
说实话,四爷并不希望小燕子嫁出去,如果牵涉到了朝中势力,真假格格案就更复杂了;可是幕后黑手还未查出,显然不是拆穿真相的好时机**四爷心里狠狠抽打自家破儿子:你怎么就这么会突发奇想!
为今之计,只有先任由小燕子“招亲”了,反正nei务府准备一个格格的嫁妆至少要半年,他们还有的是时间。
可是还有一个变数:永琪。
想到永琪对小燕子的司马昭之心,四爷默默叹气,再次觉得,自己在巴勒奔来之前就给永琪下了泻药,让他留守在景阳宫抱马桶,真是一件非常正确的事情**
可是,坑爹的世界从来不会按照人的周全计划来j密运转,小乾隆突发奇想的脑袋再次给四爷的完美计划制造了一个意想不到的bug,宫廷画院忽然传来消息,梅若鸿被nei定加入了诸位格格的额驸名单:据有心人透露,这位莫名其妙的画师的脑电波最适He还珠格格,所以,他可能是来拯救整个京城的“文武双全”的!
——弘历,就算你是抽抽龙,你真的有必要这么找抽吗?
60
小燕子是“沧海遗珠”,梅若鸿也是私生子,要是这俩凑了一对——那叫啥?
四爷很暴躁,他绝对不相信他那脑抽的破儿子能在他的粘杆处之前查明真相,所以,这该死的谣言究竟是谁放出来的,有何目的?
暴风雪再次席卷阿哥所,偏偏这次粘杆处也mo不着头脑,一个个战战兢兢吓得跟鹌鹑似的**小说网
冷气就这样继续肆无忌惮,终于,永璇童鞋受不了了,一瘸一拐地敲开四爷的_F_门,被裹着被子*在_On the bed_,只露出一张白白净净的脸儿的八爷牌永瑞小世子吓了一跳,冲到喉咙口的话就这么硬生生被噎住了,脸儿青青白白好不可怜**
四爷淡定地走到床边,伸手捉起八爷的被子,一裹一紧照头一蒙,顿时,连八爷的脸都看不见了,整个人变成了一个棉絮包包。
“坏
东西,你这个坏东西;坏东西,你这个坏东西!”钦点的常驻先帝办事处翻译官——五颜六色的鹦鹉“坏东西”,很恰当地替气闷的八爷表达出了心声。
四爷转过头看永璇:“八哥有什么事?”
永璇只_gan觉额头上黑线道道,强迫自己收回sh_e向被子团团的视线,咳嗽了一声,不大好意思地开始正题:“十二弟A,哥哥总_gan觉这阿哥所的气候有点儿不对劲**你也知道哥哥这tui,实在受不了A**你要是一个人住在这里,不怕吧?”
哎,四爷的冻气太强,B得苦B的邻居永璇同学想搬家了。
四爷冷飕飕地看着他:“你能搬到哪里去?”
永璇抓抓头,有点惊讶:“十二弟,你不知道吗?皇阿玛要帮还珠格格选婿了,据说nei务府已经办好了嫁妆,等还珠格格嫁了出去,漱芳斋就空出来了**”
四爷眉头猛然一皱:“这个我知道,据说nei定的是梅若鸿。”
永璇眼睛瞪大了:“怎么会是梅若鸿?谁说的?”
“很多人都在说。”四爷一点儿也不奇怪,永璇的tui一直不好,入秋以来就一直呆在阿哥所养病,没有听说过外面的风风雨雨很正常。
可是,永璇更加狐疑地嘀咕了起来:“可是,那天不是子璇格格来阿哥所找梅若鸿的吗**”
小说网
“你说什么?”
四爷猛然站起身走近他,冰冻的目光看得永璇生生出了一身汗,不自觉地倒退了几步:“那天我请假了,刚好撞见子璇格格来问五哥**我告诉她五哥住在景阳宫;但是她还是犹犹豫豫吞吞吐吐,我问了好久,才知道她想找的是梅若鸿**”
四爷的目光越来越冷,可怜的永璇身上的_chicken_皮疙瘩竖起了一层又一层,如果形象一点他大概会成为第一个被冻成炸毛狐狸的人类,最后实在扛不住了,连Niao遁的借口都结结巴巴:“十二弟,哥哥、有点儿急**先走了**”
永璇落荒而逃,八爷终于哗啦一下掀开被子,毛绒绒的耳朵晃了晃,翘得高高的尾巴不自觉地伸向四爷:“老四,先别消气,爷闷了半天,热死了!”
四爷面无表情地抓过八爷的大尾巴卷在手上玩儿,冰凉冰凉的触_gan让八爷舒_fu地眯起了眼睛,趴在_On the bed_扑簌着耳朵冲四爷招招手:“老四,坐过来点儿,被子热,要冰敷”
四爷起身,坐到_On the bed_,把灰扑扑的毛尾巴卷在自己膝盖上,两只手捏着八爷的耳朵玩儿。狐狸耳朵又neng又尖,微微用力,就能触到那细密的绒毛下轻轻的脉动,四爷忽然起了坏心思,在耳朵_geng部轻轻一弹——小狐狸j“嗷呜”一声,全身微微一颤,转过头来怒目而瞪,眼睛里晶晶亮亮:“别毛手毛脚的!”
狐狸耳朵很娇弱很细neng,关键是很敏_gan!
四爷憋住满肚子的爆笑,继续捏着毛绒绒的大尾巴揉:“刚刚永璇说的,你怎么看?”
八爷不高兴地撇zhui,又狠狠瞪了一眼:“能怎么看?这次恐怕就是个yin差阳错的误会,_geng本没什么yin谋!汪子璇看上了梅若鸿,小弘历以为梅若鸿是他儿子,所以想嫁个异姓王格格给他,才将梅若鸿加入了招亲名单;可是梅若鸿的年纪毕竟大了些,再加上全京城的男人都怕娶到还珠格格——所以就以讹传讹,传成这梅若鸿和小燕子有一tui了!”
四爷揉着狐狸尾巴无奈摇头:“跟这些人讲yin谋,真是平白自寻烦恼。”
八爷不高兴地抽回尾
巴垫在屁gu底下,不给他揉:“那你打算怎么办?”
四爷无所谓地看他:“既然没有幕后黑手,就让弘历去烦恼好了。”朕要是什么摊子都给他收拾,不累死,也得把自己雷死!
小说网
_On the bed_两人面对面分析案情+培养_gan情,却忽然有不明生物来打扰——床铺某处忽然伸出一条雪白蓬松的大毛尾巴,迎风摇摆,飘逸如仙**可是,等了半天,从一条尾巴挣扎到九条尾巴跳舞**甚至经历了光秃秃的狐狸屁gu这种破坏美_gan的挣扎**还是出不来?
八爷捂着眼睛坚决不承认自己现在是这些尾巴的同类,四爷叹着气伸手,抓着现在刚好的一条尾巴往外拖,终于解救了一只红了眼圈的可怜白狐狸。
“你也会卡住?”八爷捂着眼睛的小指缝中露出十分嫌弃的目光。
“我不是卡住的,是摔倒——放我下来A!”和美人挣扎着拒绝倒吊的姿势——四爷挑挑眉,很干脆地放手,可怜的白狐狸自由落体一头栽向床铺,晕晕乎乎眼冒金星,半天爬不起来**
哎,不是自家小攻,怎么会知道心疼?——
我是和美人可怜兮兮的分割线——
“所以,你是来问梅若鸿的事的?”八爷之前跟白狐狸培养了一点点友好的阶级_gan情,所以端了一杯茶过去——那是四爷之前倒给永璇的,可是那可怜娃儿压_geng没敢坐下没敢碰杯子**当然,是凉茶。
白狐狸委屈地伸出爪子拨了拨杯子,敲出乓乓的悲愤低音,冰蓝的眼睛抬起来看两人:“四爷,八爷,二位之前查出来,梅若鸿可能是皇上二十七年前的私生子?”
八爷看四爷——四爷面无表情地点头。
白狐狸慢慢撑起身子蹲坐起来,漂亮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犹豫:“可是四爷,这样不对。”
“哪里不对?”四爷皱眉。
白狐狸伸出爪子在床单上哗啦起了数字:“四爷,之前我跟您说过,一切的异状都是从乾隆四年弘皙逆案开始的。可是二十七年前,还是雍正十三年到乾隆元年之间。那个乾隆皇帝,难道也会荒唐到这种程度?”
四爷冷冷地瞪着白狐狸不说话,八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耳朵一颤一颤好不可爱:“没准,这就是小弘历的本xi_ng呢!”
白狐狸歪着脑袋嘀嘀咕咕:“就算他真有这个私生子,也没理由连我都不知道A**”
小说网
“什么?”四爷忽然问。
白狐狸睁大了无辜的蓝眼睛,优雅地摇了摇毛脑袋——为了防止四爷现在就弑君篡位,也为了保护自己娇nengrou_ruan的neng脖子,他坚决不能告诉四爷,乾隆四十年之后,他张狂到什么程度,龙椅上那只又荒唐到什么程度!这才不是欺软怕硬欺抽抽怕冰块呢,他这叫识时务者为俊狐狸!
八爷忽然伸手,把猝不及防的白狐狸揪了过来搂紧怀里mo毛,只不过那白nengneng的小手揪紧了一撮毛就不再松开,对着狐狸愤恨的眼睛,笑眯眯地momo狐狸手_gan颇好的毛毛:“和珅,我们一直想问你,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回到乾隆朝的?或者,是更早的康熙朝,雍正朝?”
美人狐狸傲娇地扭开了脖子:“和珅出生于乾隆十五年。”
“白狐狸也是?”八爷揪毛的手慢慢收紧,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娇贵的狐狸被揪疼了,挠着爪子嗷呜嗷呜:“就算不是也没区别,乾隆十五年之前我压_geng没有办法变成人形!”
“你不是九尾狐狸吗?一直没办法化形?”八爷弹了一下狐狸鼻子,他才不相信!
和美人伸出爪子,捂住被弹得红红的小鼻尖,泪眼汪汪满是控诉:“我又不是天生的九尾狐狸,乾隆十五年之前我一直在长尾巴!”
——呃,这是什么意
思?
八爷僵住了,和美人从他手下立即蹦出来,雪白的揉着刚刚被他揪住的毛毛吹了又吹,好不心疼:“呀,掉了三_geng毛**”
和美人,您到底是怎么在您那云雾般飘渺的狐裘中数出来掉了三_geng毛的?您到底是天生的数学家呢,还是天生的一毛不拔钱鬼呢?
四爷扫过来一眼,若有所指:“狐狸j的尾巴是后长出来的?”
和美人扇了扇漂亮的白尾,大概是因为那三_geng毛,心里还有点小哀怨,枕着爪子无j打采:“嗯,我一开始也是一条尾巴的狐狸,后来就慢慢长**狐狸长尾巴很辛苦的,每一条都是一点点长出来,那么大那么重,长短不一样,走路的时候很难保持平衡,还经常被绊到**”
——所以,您这“摔摔摔反正脸儿摔不坏”的本领就是拖着不对称的尾巴的时候练出来的?
“也就是说,”四爷悠然指出重点,“胤禩也可能长尾巴。”
八爷清秀的小脸彻底扭曲,刚刚他不自觉地脑补了小小的自己拖着三截长短不一,呈阶梯状的灰色扫帚尾巴,走三步摔一跤的惨状**呜呜呜,他能s\l一次,重选种族吗?
“不一定,和琳一直只有一条尾巴。”白狐狸前半句话刚刚给了八爷一点希望,后半句话就把八爷打入了万丈shen渊,“大概是因为和琳不聪明。”
到底是维持着一尾狐的正常形态重要呢,还是保持八贤王的睿智更有节*呢?y_u哭无泪的八爷揪着自己圆滚滚的毛尾巴,真想疯狂怒吼一声:“尾巴你还我智商!”
八爷yin惨惨地看着一人一狐,忽然刺溜一下钻进被子窝成团团,只露出两只无j打采的垂耳朵颤颤巍巍着卖萌,并散发出“此狐狸想死谁来超度”的凄惨气场,看得四爷不由扭过脸,继续问白狐狸:“你长全了九只尾巴之后,才能变成人,才去查弘历的事——那是乾隆十五年之后了?”
白狐狸蔫蔫地点头:“但是我相信我查出的事情是正确的。”
四爷点了点头:“我也相信,这样跟富察皓祯割你尾巴的时间也对上了。”
被信任的白狐狸却炸毛了,抱着尾巴一脸怨怼:“——四爷,您不能跳过这一段吗?”哪只狐狸,没有恨不得s\l重新来过的黑历史?
四爷还未回话,被子团子里的毛耳朵忽然颤了颤,探出半个脑袋的八爷sh_e出幽怨的小眼神,宛若怨魂:“没用的,他是面瘫,连神经也是瘫痪的,不会转弯。”
四爷:“**”——
我是智商被尾巴吃掉(?)的分割线——
一开始以为,一切只是从弘皙开始出了岔子,可是现在牵扯出了乾隆元年的黑历史。四爷更头疼了,难道他的破儿子的本xi_ng就是如此,穿越时空超越历史勇往直前义无反顾所向睥睨的抽?!
镜头转到和兰公主府,额驸正抱着公主耍流氓。俗话说,烈nv怕缠郎(?),就算太子版的公主凶悍恶毒小心眼到人神共愤,在某些人眼里,也是傲娇美丽高贵的**难道是因为上辈子把所有的不顺眼都透支完了,所以这辈子活该栽的义无反顾?
哎,阿哥一大把,皇位却不能拼——只能拼命,所以大家都一把梭哈了,以至于这辈子连_gan情都得重新洗牌?
——哎,乾隆朝通货膨*严重,穿越大军还纷纷跑来抢饭碗,大家都要注意储蓄A
“保成,你看老四老八都和解了,还干脆滚一张_On the bed_去了,咱们两个哥哥也不能
给D_D看笑话对不对?”满肚子坏水的胤褆故意无视了四爷和八爷现在只有十二岁,就算滚sChuang也只能揪揪毛过过干瘾的事实。
太子爷坐在小床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推着绵昕的小摇篮,倒是没有生气,而是挑起了细细长长的眼睛,把胤褆从上到下反反复复扫描了n遍,透过现象看本质到胤褆差点以为自己成了保成眼里的无色无相粉骷髅**可是,事实证明,太子爷不好色是不可能的。
太子爷终于点了点光滑的下巴:“其实,这辈子你没有你D_D长得好看。”
胤褆提心吊胆半天,居然等来这么一句,真是忧伤的差点儿吐血:“皓祥的M_亲是回部舞nv,他是混血,当然长得秀气!”
胤礽点了点头,长长的指甲擦擦磨着小摇篮,全身散发着“硬件不够不得不受”的怨气:“但是他看起来太漂亮了,比较适He被人压。”要是自己还是个男的,皓祥美人儿肯定是要收入后宫的;可是披了张nv人皮**找男人,至少得找个比自己攻的A!
呃,这种逻辑**这是该放心还是该担心呢?
纠结的胤褆头一次_gan激那个多隆拐走了皓祥!
怨念满满的太子爷瞪着胤褆的脸继续“鉴赏”:“你这张脸总体长得不错——当然跟爷上辈子比差远了,不过没事别瞪眼,瞪起来向发疯牛病**”
洋洋洒洒一大串都是关于外貌的,胤褆一边听一边mo脸差点以为自己成了小倌馆里供人竞拍出价的货物**忍不住扭曲了脸,胤礽赶紧叫:“喂喂,别皱,皱起来不好看!”
胤褆受不了了,抱过太子爷锁在怀里,对着那红扑扑的脸蛋狠狠亲了一口:“我说保成,你不会这么一把年纪还是看脸找男人的吧?”
太子爷挣扎不过,狠狠瞪过去:“找nv人也一样,不漂亮的爷绝对不要!爷就是这么肤浅,不行A?”
老天,自己到底是有多么想不开**胤褆囧囧有神地望了一会儿天,忽然低头:“保成,你这好色的毛病到底是怎么养成的?咱们兄弟除了你可都没这毛病A!”
太子爷也纠结了,皱着小眉头仔细想A想,想A想:抱着自己这冤家算是个好丈夫但审美有些缺陷,老三天天念叨“书中自有颜如玉”,老四就不用说了他都好奇D_D顶着那冰块子脸在_On the bed_怎么办事,老八是Q奴一辈子都没享过nv人福,老九倒是养了一屋子小妾但绝对贪财胜过好色,老十傻乎乎的只听哥哥的话,十三十四那两只**爱刀爱剑就是没爱过哪个nv人!
最后,太子爷连自己一两岁学走路的模糊记忆都读取了一遍,依然纠结无比——忽然眼睛一亮:“我知道了,是皇阿玛遗传的!”
胤褆僵了,胤礽却兴致勃勃拉着他数:“你看A,皇额娘,佟佳皇后,宜妃,德妃,对了还有老八的额娘良妃,哪个不是美人?”
胤褆抽zhui角,摆出一脸的沉痛相:“保成A,好的不学,你光学这些?”
“A呜!”“嗷呜!”
一声是咬人的,一声是被咬的。
胤褆甩着手呲牙咧zhui:“保成,你属狗的A,老是咬人!”自己手上那伤疤还在呢!
太子爷龇着一口雪亮的牙,眉毛挑的高高的:孤忘了告诉你了,孤喜欢美人,更喜欢听话的美人。就算孤说错了,也是反对意见一向不予接受!
**
两个不负责任的父M_只顾打情骂俏,摇篮里的小绵昕幽幽叹了一声:世间万事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有果必有因,变异的结果也会为自己找到变异的基础——就像太子额娘、嗯,该叫婆婆的,好色必然有康熙爷的“潜移默化”;就像抽抽龙小弘历,乾隆四年之后的疯狂大抽,也必然会有之前孝期生子的荒唐作为基础**
——对了,还有,弘皙跟自己勾搭上,也是因为有个男nv不忌的阿玛做榜样
吧?
61、**
乾隆是真的把梅若鸿当成了自己的儿子,所以,异常的牙疼A——梅若鸿怎么会跟小燕子传绯闻了呢?自己的儿子跟自己的nv儿,那不成了了?
乾隆想了想,坚决不能让此等丑闻发生,于是下令,立刻开始几位格格的招亲大事!
这里还有一个小ca曲,乾隆在招亲名单里加上了晴儿,自然要跟他老娘报备;太后非但没有阻止,还令人快马加鞭送信进京:记得再加上一个新月格格!
——大清的才俊们A,你们是多么多么多么多么的可怜A!哎,好死不如赖活,实在撑不下去再抹脖子吧**
塞娅要求的是比武招亲,但是乾隆加上了自己的格格,自然不能少了文试。巴勒奔已经私下见过乾隆给自己闺nv准备的候选人,心里挺满意,于是带着闺nv过来围观文试,就当看乐子了
但是,乾隆安排的文试,没有考诗词歌赋也没有考对子——而是考了画技!
——小乾隆A,你用得着如此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我是小乾隆帮梅渣开绿灯的分割线——
还是在御花园,乾隆带着皇后宫妃坐在正位,巴勒奔坐在另一边,阿哥格格则一起坐在巴勒奔的对面——话说小弘历这朝廷真的挺可爱,宫妃就这样抛头露面,竟然没有一个拽文的老学究上来死谏,这是大伙儿一起抽抽吗?
——躲在家抽烟的纪大烟袋告诉你:因为大家习惯了**
除了九爷十爷,数字们全部到场,单独圈了块不起眼的地方闷在一块儿,还要了扇半遮半掩,从外面看影影绰绰,从里面看清清楚楚的屏风。秋老虎可是厉害,他们得千万小心,别让皇阿玛和四叔两个金贵的娃娃受了凉。
兄弟们美曰其名“帮老十三的妹妹把把关”,可憋屈的十三爷清清楚楚:这帮唯恐天下不乱的都是来看热闹的!
可不,兄弟们亲亲热热坐成一团,抱着皇阿玛和小四叔,搂着nengneng的宝宝一边吃豆腐一边喂豆腐羹,那一双双眼睛盯得都是梅若鸿,炽烈地差点把他面前的画布烧上几个洞!
“哎,看弘历那德行,这梅若鸿真的是nei定了。”三爷磕着瓜子冲着画布瞅,坏笑着继续倒自己肚里的货,“西洋画真的没多少人懂,就算他画的不好,小弘历也可以板着脸来一句‘东西方审美有差异,你们这帮人不懂得海纳百川包罗万象’!”
——三爷,您以为这里是伦敦奥运会A?小乾隆那德行,能做花样游泳的裁判吗?
被儿子抱在怀里喂食的康熙爷红着小脸,憋闷地踢了踢脚:“朕看过不少西洋画,他画的——等等,他画的那是什么玩意儿?”
梅若鸿的画布刚好对着的是他们的方向,炭笔素描黑白分明,看得清清楚楚,康熙的小眼睛瞪成了小铃铛,兄弟们脑海中也顿时警铃大作,八爷差点儿挥舞着爪子挠上去了——梅若鸿这混账玩意儿,竟然在素描他家小九的画像,竟然还是香肩半露眼神勾人的**画西洋画难道不需要模特吗?
四爷赶紧按住八爷,伸手往他zhui里塞了一颗冰凉的丸子。八爷tian了tian,粉粉的小*头无意间划过四爷的手心,顿时脸上一片红,粉粉nengneng好不可爱:“**薄荷糖?”
四爷淡定地收回手握成拳,点了点头:“降火,以免你在这里变身。”
胤礽看着自家八弟冒烟的小脸蛋,坏笑着往自家皇阿玛的小zhui里塞了一勺果冰,吓得胤褆赶紧过来:“保成
,皇阿玛才两岁,不能吃冰的!”
“没事,”叼着勺子的太子爷亲亲热热地mo了mo自家皇阿玛的小脑袋,“一勺而已,降温。”
小康熙nengneng的包子脸也红扑扑宛若煮熟了,小拳头握得紧紧的,刚刚冒出的小牙嘎吱嘎吱嚼着碎碎的果冰,牙缝里一点点挤出几个字:“有伤风化、有伤风化**”
太子爷继续乐呵呵地mo着小宝宝的头:“皇阿玛,您是说梅若鸿,还是说老四老八?”
康熙宝宝气哼哼地抬头,趁着胤礽不注意,忽然一口叼上甜品小银勺,又是一口脆脆的果冰吞了下去,可是满肚子的怒火不减反增。
“皇阿玛,您别吃这东西,会拉肚子的**”胤褆快哭了,最可悲的不是看着俩D_D亲热,而是看着皇阿玛卖萌!
“保成,继续喂!”火冒三丈的康熙爷急需降温。
太子爷还没来得及反应,忽然,十四爷一把抢过三爷怀里乖乖吃豆腐脑的小瑞希,飞快地送到自家皇阿玛身边,两只宝宝呆萌怔愣间,十四爷看准发力——“啾!”小康熙愣愣地一mo腮帮子**蹭下来一手豆腐脑。
“十四!”初吻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小瑞希脸儿Zhang得跟红苹果似的,对着十四爷就举起了手里的佛珠;而小康熙——太子爷忽然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一把把自家皇阿玛塞到胤褆怀里,龇牙咧zhui直甩手:“烫,烫死了!皇阿玛您发烧了?”
悲催的胤褆抱着一团羞得滚烫的皇阿玛,真是丢了找死不丢更受罪,赶紧往前凑凑贴近四爷,求冷气,求冰河世纪!
这边小小的混乱引来了小乾隆片刻的注视,瑞希赶紧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珠子,狠狠剐了十四一眼,小zhui儿嘟得能挂个油瓶儿似的。
四爷等自家破儿子转过头去,才一脚狠狠踩向十四的小花盆底:“胡闹什么呢!这是御花园!”
十四爷低头,发现自己粉色的小绣鞋上被踩出了一个黑漆漆的鞋印,顿时委屈地扁扁zhui,蹭到十三爷后面*着:“不是怕皇阿玛冰的吃多了闹肚子嘛,升升温不就行了。”
——你当你家皇阿玛是微波炉还是电饭锅A?
八爷忽然_gan慨万千地拍了拍四爷的肩膀:“你不容易A,有这么个亲D_D还能养活那么多只狗**”
四爷推了一盘卷心糕到八爷前面,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淡淡的笑意:“要不我怎么养活你?”
八爷傲娇地扭头吃东西:爷才不要你养!
三爷觉得有必要给D_D普及一下常识:“十四,忽冷忽热,更容易生病。”
更有人积极用肢体语言做旁白——胤褆胤礽苦口婆心地劝说皇阿玛不能吃那碗果冰ing**
十四爷继续扁zhui:“切,那么多年,老四连风寒都没得过几回。”明明自家这冰山哥哥的温度最善变。
八爷啃着卷心糕头也不抬:“因为风寒刚接近就被他冻死了。”
——连风寒也能被冻死?
康熙宝宝短时间nei经历了酷暑严寒,忍不住鼻子发痒眼睛眯眯。下一秒,“阿嚏”,一个可爱的小喷嚏终于打了出来。
果冰当然被拿走了,胤褆还专门到后面找宫nv要了姜汤。想到那_C_J_的苦味,小康熙忍不住皱起了包子脸,心里疯狂地怨念:德妃,你生儿子的方式绝对绝对有问题!!!
一众兄弟正在看皇阿玛的小笑话,乐得肚子颠颠脸蛋儿诡异xi_ng抽搐,十三爷忽然转过来一张黑漆漆怨念满满的脸:“我说,你们有谁还记得想想办法,把九哥那张画给解决了?”——
我是兄弟们专门歪楼的分割线——
好吧,言归正传,为了他们兄弟的“名节”着想,绝对不能让梅若鸿把那张有辱斯文的画给交上去!
不过
,回过头再仔细看看,一个个都皱眉了,十四爷蹭过来拍拍八爷:“八哥,你仔细看他那画**怎么_gan觉又不像九哥了?”
八爷眯起细细的眼睛,聚j会神看半l_uonv画——看得四爷几乎吃醋,终于幽幽地摇头:“果然,没有模特是会出偏差的。对了,梅若鸿似乎画过小弘历,还挂了墙头**哈哈,那张化成什么歪瓜裂枣了?”
四爷顶着面瘫脸回答:“那张没出问题,因为永琪偷了郎世宁给弘历画的画像,让梅若鸿临摹的。”
“临摹”?一众兄弟抽zhui角,不就是抄袭吗?
“不对!”胤礽忽然凑过来,一手揽着三爷一手揽着十四,一边吃美人豆腐一边科普,“你们仔细看,他画的那脸。”
兄弟们同时聚j会神看,当然可怜的“英芷福晋”和“六格格”还得努力反抗某人moyao掐肩膀的j_ia_n手。
胤褆差点儿忍不住把自家Xi妇揪回来,胤礽终于意犹未尽地住了手,伸出纤细的指甲指了指画像眼睛的方向:“你们看,典型的狐狸脸和狐狸眼。”
兄弟们看**八爷。
八爷被看得一_geng_geng毛都竖了起来(头发?),狠狠瞪回去:“爷是公狐狸!”
兄弟们摇头叹气,纷纷转头:“跟xi_ng别无关,看你——真不如看那只和珅。”
八爷几乎炸毛,小康熙却忽然看向太子爷:“保成,你的意思是,他画的脸型和眼睛都没问题?”
太子爷笑眯眯地点头,硬是从七爷身边抓来三爷做示范,纤细的玉手划过尖尖的下巴扫过nengneng的脸颊,就在三爷忍不住大叫“色狼”的时候,太子爷终于指出了重点:“老九跟老三长得挺像,你们对比对比,看看?
一道道x光扫sh_e完画像,又给三爷从里到外做了个b超,看得眼晕的兄弟们扶着脑袋纷纷求饶:“二哥|保成,你到底想说什么?”
太子爷恨铁不成钢地扫过一个个,跟小康熙异口同声:“他不是画错了,他是同时想着两个nv人画的!”
“什么意思**等等!”十三爷忽然仔细看了看那幅素描,看着梅若鸿对着那线条千改万改好像怎么都不满意的样子,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他是同时想着九哥和子璇画的,所以除了眼睛和下巴,其他的部分都像子璇!”
“孺子可教也!”这边还有一帮子眼花缭乱冒金星的——太子爷挑的不能再明了,“简而言之就是吃不到碗里的又想着锅里的,脚踏两只船,移情别恋又自诩情圣旧情未了——最简而言之就是这男人不是东西!”
不幸患有轻微脸盲症的兄弟们抽着zhui角看太子爷:“这样你都能看出来**”
太子爷得意洋洋:“因为爷有着一双发现美丽的眼睛。”
三爷忍不住吐槽:“是一双色狼的眼睛吧!”
胤褆幽幽地冒鬼火,yin森森地看向小康熙:“这是皇阿玛单独留给保成的**”隐xi_ng基因。唯二独家,其他人羡慕不来的色狼基因!
不提小康熙继续恼羞成s刚出笼的滚烫包子,兄弟们再次为了这张移情别恋造成的“二不像”画发愁了,是让他继续画呢还是继续画呢还是继续画呢?
八爷忽然一把揪过十三爷,磨着牙_geng气势汹汹拎着领子B问:“你看到那幅画想到什么了?立刻给爷回答不准犹豫!”
十三爷眨着风流倜傥的桃花眼,愣了三秒果断回答:“不像九哥了所以不能
卖给十哥真可惜!”
兄弟们差点栽倒:喂喂,你这个当哥哥的难道不该关心自家妹妹的名节问题吗?
十三爷小声嘀咕:“子璇还在孝期,指婚至少要等一年多,变数还很多A**大不了,到时候爷揍残了梅若鸿,揍死也无所谓。”
“可是小弘历现在就会弄得人尽皆知,那你妹妹不就成了望门寡!”这是哪门子哥哥A!
“可是现在当着西藏土司的面,绝对不能出岔子!”十三爷义正辞严,爷是舍小家为大家,舍亲情取国威!
三爷瞥了一眼:“如果不是汪子璇而是十四呢?”
十三爷被一噎:“这个**”爷现在就揍死他!
小康熙狠狠瞪:“别的不说,老十三你什么时候也钻钱眼里去了?”
十三爷在皇阿玛严厉的目光下委屈兮兮地对手指:娶公主要出的聘礼很贵A,家里还有三个妹妹要嫁很贴钱A**
八爷却满意地点了点头,打了个响指表示一切尽在掌握中:“既然老十三对那个汪子璇无所谓,那就好办了。”
十三爷抓抓头,硬是挤出一个憨厚的笑容:“那个毕竟是半|l_uo的**最好不要连累到绿萍的名节**”
太子爷像外面随便扫了一眼:“还有一个时辰,他再不上色就来不及了。等脸画好了你们找个人把他的白色颜料撞翻,T不出r色,肩膀不就不能露了?”
关键时刻,还是色狼有办法**胤褆顶着D_D们同情的目光迁走他家Xi妇,再次哀怨自己的眼光是差到了什么程度**
“那脸怎么办?”四爷一转头忽然不见了自家小狐狸,再仔细看,他什么时候跑到自己的暗探那里指手画脚去了?
粘杆处都是很识时务的,对八爷的吩咐一叠声照办,志得意满的八爷悠悠然然回来,就对上一双难得带笑还带着些惊讶的眼睛:“干什么去了?”
八爷靠着四爷坐下来,晃着脑袋好不开心:“既然老十三不在意就没问题,论*人心的本事,老四你可不如我。”
四爷顺着八爷的视线往外看——原本该跟他们一样坐在屏风后面的小燕子、塞娅、汪子璇三人怎么挪到正对着梅若鸿的地方去了?
八爷敲着桌子好不得意,如果尾巴露出来现在一定翘过了脑袋,还摇来摆去好不招展:“我让你的人煽动小燕子在后面闹事,果然弘历拗不过她给挪了位子。你想A,那个梅若鸿本来是靠想象画两个nv人的,可是,如果现在其中一个nv人活生生地坐在了他的面前,那他的画一定会在无意识间越来越偏向形象鲜明的真人,而不是自己脑袋里的幻想。”
“是吗?”四爷伸出手挠了挠小狐狸jD_D的手心,“不生气了?”
八爷羞愤地收起爪子瞪过去:你再挠爷就生气了!
屏风外面,梅若鸿一见一身淡粉的汪子璇,手里的炭笔猛然颤抖了一下,心里的愧疚_gan却更甚:本来,他画芊芊不需要模特,芊芊的身影,早就shenshen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他是芊芊的囚犯,芊芊是他的烙印,是他梦魂shen处萦绕的仙子;可是子璇是个那么年轻可爱,又那么单纯善良的nv子,她shenshen地爱着自己,自己怎么能忍心辜负她的心意?不知不觉间,这个活泼灵动的nv孩子的身影已经shenshen印入了自己的心底**自己怎么能这么无耻,怎么能淡化芊芊的单纯美丽**
梅若鸿疯癫状自言自语,汪子璇痴痴地看着“良人”方向,小乾隆欣赏着“真爱的光芒”,满意地预定了这一对的鸳鸯谱**
正在这时,不知哪里吹来一阵怪风,梅若鸿放在架子上的黑色颜料盘忽然倾倒,准准地落在了下方的白色颜料中,一笔涂上香肩,却是灰扑扑的颜色,梅若鸿愣愣地看着那指示只余半个时辰的西洋表**忽然,一把推倒画架,仿佛发疯似的抓着头发大叫:“——A
AAAA!!!”
忽然起来的声音直冲云霄,又尖又利宛若厉鬼,小乾隆差点被吓得跌下龙椅,巴勒奔一杯美酒全泼在了脸上,周围的侍卫甚至立刻拔剑准备救驾——屏风后面的兄弟们orz,囧囧有神地看着八爷:“你干了什么?”
八爷好无辜好惊讶下巴几乎He不上:“我什么都没干A**”
哎,世界如此美妙,脑残如此暴躁,这样真的不好、不好!
62
既然八爷什么都没做,那梅若鸿**只能是得罪老天了
可是nc的功力一向十分强大,宛若孙猴子的金箍Bang,擦一擦儿皮塌,挽一挽儿筋伤,就连吐一口盐汽水,都能喷死n个正常人!
一众看客目瞪口呆地欣赏着梅若鸿站在中央抱着画捶x_io_ng顿足,八爷最先回过神来,胳膊肘捣了捣四爷,笑得很坏:“西藏土司的迎接工作可是你负责的,现在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小弘历不会找你算账?”
四爷很淡定:“迎接工作是我负责的,但是给格格招亲这种事,弘历好意思赖到我头上吗?”年纪小还是有好处的
“可是现在被看的是皇家的笑话!”小康熙咆哮着指出重点。
“不会的,”四爷忽然起身,一手拉开面前的屏风,对着不知何时窜到对面的和珅使了个眼色。
大nei侍卫们急匆匆冲上来拎走宛若发了羊癫疯的梅若鸿,汪子璇捂着zhui巴眼中含泪,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心上人像疯狗一般被人拖走,幸亏她还有点理智,没有扑过去大叫“你们怎么能这么不仁慈不善良不宽容**”
但是,就算拖走了经典qy男主,别忘了,这里还有隐藏npc之百分百j华浓*nc——正式出场前可以自由刷副本的男配!
和美人悄悄走近巴勒奔身后的一个大胡子西藏武士,流利的回语清脆动听:“良辰吉日却突发疯癫,这是真主发怒了呢!”
大胡子猛然转头:“你说什么?”
和珅故作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藏民也会说回语吗?”
“我**”那个大胡子下意识地按着yao部,捞了个空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进宫是不允许带武器的——就在这怔愣的一瞬间,和美人的小跟屁虫加小护花使者,福康安小包子蹦过来一手拎回来他家狐狸,一手拽掉了那人一脸的络腮胡子。竟然露出一张五官shen刻、颇具中亚人种特色的脸。
巴勒奔也愣了:“你是谁?”
屏风撤走看得更清楚的胤褆简直难以置信:“那是**回部作乱的小和卓霍集占?”
十四爷捣捣他:“不可能吧,霍集占哪有那么年轻,而且应该死了A!”
“应该是霍集占的儿子,长得有八分像,眉毛比霍集占浓多了。”太子爷对上胤褆不可思议的眼神,撇撇zhui,“惊讶什么A,你带回来的霍集占画像我看过,就那双眉毛最好看,结果他儿子连这点优势都没了!”
胤褆惨不忍睹地捂脸:家有色狼,敌人变装也防不胜防!
回部大小和卓叛乱,霍集占的画像乾隆自然是看过的,此时看到这个跟霍集占长得有八分像的男子,又惊又怒,差点儿拍案而起大吼一声“拿下”——弘旺抓住机会,对着自己身后那群面瘫暗暗下令:“给本王一起咳!”
“咳咳、咳咳、咳咳**”面瘫咳嗽很痛苦,脸部肌r不能动,只能用喉咙发干音,听起来就是一群鸭子嘎嘎叫!
乾隆刚吐到zhui边的话就被这么噎了下去
,狠狠瞪向弘旺,却发现弘旺跟自己挤眉弄眼,瞅的是巴勒奔的方向,这才龙爪一紧找到重点:“巴勒奔,这是怎么回事?回人怎么会混在你的侍卫里?”关键是他还长得那么像作乱的小和卓!西藏刚刚平叛,回部仍然在打仗,若是西藏跟回部一起图谋不轨**这才是重点!
四爷早已从后面绕到乾隆身边,给了紧张不已的景娴一个安we_i的眼神,靠近乾隆小声汇报:“皇阿玛,西藏路途遥远,对方带来的人员儿臣没有办法一一查实,只能按照驻藏大臣给予的名单核对。人数没有问题,但是今天和珅无意间发现一个男人行藏族礼仪的方式不大对,而且念念叨叨真主保佑,儿臣就自作主张,让和珅盯住他。刚刚梅若鸿大叫的时候,那个男人身子抖了一下,似有异动,儿臣怕他行刺,这才**”
——就凭梅若鸿刚刚那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吼,虎躯一震太正常了,可是谁让这位回部男子,你长得不对呢?
乾隆磨着爪子,牙齿嘎吱嘎吱响:“永璂你做的对,你先下去,朕来处理。”
巴勒奔可是西藏颇有势力的土司,对这个男子的容貌也十分熟悉,立刻跪倒在地,几乎汗如雨下:“皇上,这、这个**臣真的不知道他是谁A!”
男子自报家门了,昂着头瞪着眼,一副“老子有理有情就是没有错”的德行:“我叫蒙丹,我是回部小和卓霍集占的儿子,蒙丹!”
塞娅不大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看到自家老爹跪下,赶紧奔过来:“皇上,这到底怎么回事A!”看到蒙丹,恍然大悟,“皇上,您问这个人A,他是个很好的萨满法师,会跳舞会摇铃铛,我就把他带上了!”
“塞娅你——”巴勒奔气得老脸爆红胡子飘飘,“塞娅你害死我了!”
小燕子看热闹看得起劲,也忍不住跟着咋呼:“皇阿玛,怎么回事A,怎么不比了,皇阿玛——”几个五大三粗的嬷嬷得了四爷的眼色,赶紧架走了小燕子。乾隆不但没有阻止,反而气哼哼地看向皇后:“皇后,你带着她们先回去,朕有事要做!”
“臣妾遵旨。”抽龙正在气头上呢,谁敢对着龙zhui等喷火?
“巴勒奔,你们跟朕去乾清宫!”——
我是梅若鸿神展开蒙丹的分割线——
四爷面无表情地跟着阿哥格格的队伍退下,心里明白不会攀扯到自己了——可能吗?
从大千岁到十四爷,一个个顶着同情万分的脸,一个个走过来mo了mo四爷的头,然后悄然远离即将掀起的风*漩涡,就连康熙宝宝,揪着漂漂亮亮的和美人咬完耳朵之后,也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老四,你继续查,有结果了一定来告诉朕。”,就让胤礽把他老人家抱走。
哎,小胳膊小tui很娇neng,老脸老皮挂不住,跟儿子们玩了一辈子身心俱疲,现在投成了可爱小宝宝,还是抓紧时间睡觉吧!至于儿子们的_gan情问题,他们自己烦恼去!
儿子这破玩意儿大不了踹死了重生,死对头D_D可是yin魂不散的,变成了lover就更难哄了。八爷黑着漂亮的脸蛋拖着四爷回到阿哥所,脚一钩带上门,八爷一把揪住四爷的领子,恶狠狠地磨牙:“这是怎么回事?老四你zhui巴够严的A,都能比上鳖了!”
四爷依然面无表情:“考校开始前我才知道西藏的队伍中混进了回人,nei情还没有查清,也没想到该怎么办——刚刚是事态紧急不得不捅破。”不管梅若鸿为什么忽然发疯,他家抽抽儿子nei定的这个“额驸”已经丢尽了皇家的脸面,所以,为了扬我国威为了自欺欺人,四爷只能找个法子让巴勒奔比乾隆更丢脸了**
这也是好事对不对,打乱了招亲,拯救了大清的“文武双全”A!
——所以说,跟nc相处,_geng本不是考察智商情商或是心理正常度,完全就是在考察应急应变
能力!
八爷揪着_yi领狠狠晃了晃:“这件事你没告诉我,但是你告诉弘旺了?”
“我让和珅告诉他的。弘旺毕竟是个王爷,有他盯着,比和珅周全。”四爷坦然地承认了。
八爷气得脸儿冒烟:“这么危险的事情你就这么告诉了弘旺**你不怕弘历找他麻烦!”
四爷反手揪住他拎着自己的小手:“这点事,弘旺能处理;而且探听消息的事有粘杆处做,弘历不会怀疑到弘旺身上的。”
“不是你儿子你当然不知道心疼!”八爷依然气哼哼的,不过手上的力气松了一些。
四爷趁着八爷松力,自己的脖子能自由活动,忽然凑上去,轻轻碰上了面前雪neng的小正太**的粉粉的zhui唇。
八爷忽然看见面前放大的面瘫正太脸,逻辑当机大脑乱码横行噼里啪啦,宛若黑客大战病毒植物大战僵尸**只_gan觉zhui上**润润,带了点麻痒,触_gan是冰凉,又透着莫名的火热**“噗!”一声脆响,四爷松开愣愣的八爷,忽然绷不住面瘫脸,扶着八爷的肩膀笑得直打跌。
八爷后知后觉地一mo脑袋,手_gan毛绒绒颤巍巍,顿时羞愤y_u死,耳朵什么时候又跑出来了?!
大概是因为刚刚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小狐狸害羞了,灰灰的耳朵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低低卷卷,贴着头皮带着T皮的痒痒_gan;灰色的大尾巴也卷在了身后团成了一个团,尾巴尖尖从一团灰色中悄悄露出脑袋,又好奇又害羞的。
“老四你别笑了!”八爷恨恨咬牙,脑袋动了动,卷卷的耳朵自然扑簌扑簌,看得四爷愣了三秒,再次绷不住,捂着肚子继续疯笑:“你的耳朵**好像山药卷**”
八爷僵住了,耳朵君却愤怒了,顿时变成尖尖顶天立地——这是什么tmd的破比喻?老四你刚刚没吃饱吗?!
“老四你别笑了,你给我说清楚,你刚刚那是什么意思!”八爷气得揪起四爷——四爷弯yao再次倒——揪起四爷——四爷捂着肚子依然爬不起来**一个拖一个倒,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趟,八爷累的气喘吁吁,直接松手把四爷扔在了地上,坐在_On the bed_裹着被子生起了小闷气。
四爷又闷了好一会儿才把满肚子的疯笑憋了回去,扶着椅子忍着肚子的酸痛_gan,坐到八爷身边揪起了被子准备哄D_D——八爷不给——再揪——八爷抓得紧紧的——双手用力揪——八爷泪眼汪汪再次炸毛:“老四你抓到我的尾巴了,疼疼疼!”
四爷赶紧松开了被子,双手不着痕迹地捂肚子:忍笑好痛苦A怎么办!!!
——哎,众所周知,四爷是神经迟钝,总是不笑,肌r得不到运动。所以一次疯笑,全身拉伤,阿弥陀佛。
“战况”激烈,战后惨烈,一个揉着全身酸痛的肌r,一个满眼含泪心疼地数着尾巴毛毛。
八爷抚mo着软绵绵的大尾巴,睁着红通通颇为可怜的眼睛,狠狠瞪,feng情万种地瞪:“老四你刚刚那是什么意思?”
“我本来想帮你降温的,”四爷揉着肚子,若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八爷脑袋上扇来扇去的毛耳朵,“可是适得其反。看来你变身不仅是因为愤怒,情绪激动就可能现原形。”
八爷大大尾巴彻底炸开宛若狼牙Bang:“老四,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帮我‘做实验’!”
四爷一手mo上八爷的毛尾巴,冰凉的触_gan让可怜的尾巴*了*,委屈兮兮颤抖着好不可怜,八爷正想骂人,四爷忽然放下尾巴,顶着面
无表情的脸看向八爷:“我是什么意思,你明白。”
八爷愣了愣,忽然抽回尾巴藏到身后坚决不暴露弱点给敌人,状态全满hp暴增,以刷怪的姿态按着膝盖挑着眉毛,一脸的挑衅:“如果我不明白呢?”
四爷淡淡地看着他,忽然伸手mo了mo狐狸耳朵,面瘫脸上崩出一丝淡笑:“那你就活该被我占便宜。”
“喂!”耳朵君再次炸毛,刺得四爷占便宜的爪子有些痛。
八爷一巴掌打掉四爷的手,再次露出挑衅的笑容:“你凭什么让我信你?”
“如果我拿这件事骗你,皇阿玛就是千年大王八。”四爷随手拎过一只康熙宝宝做誓言的见证人加公证人加实践人——当然,在康熙宝宝不在场的情况下。
八爷被这惊世骇俗之言吓得愣了三秒,反应过来立即扑上去狠狠掐四爷:“喂,你这什么意思?你不就是说,如果我不信你,皇阿玛就是大王八,咱们兄弟就是王八蛋?”
“你明白就好。”四爷一边跟八爷对掐一边继续保持可疑的微笑,“那你到底相不相信?”
八爷一边掐一边磨牙:“就算我相信——跟我同意也是两码事!”
四爷忽然松手,整个人往后仰,八爷猝不及防狠狠摔在了他身上,整个人被圈进怀里,抬眼就见一双难得温柔的眸子:“没事,我心里明白。”
八爷脸儿通红通红,耳朵再次害羞地蜷起,尾巴也纠结成了一个团团:老四你就会欺负爷,上辈子被你欺负死了,这辈子你还继续欺负!
四爷,不要总是欺负八爷,白neng正太狐狸j是萌物,要小心爱护,如果你再这么欺负八爷,小心穿越大婶代表绒毛控惩罚你哦
63、**
四爷又把八爷的耳朵和尾巴欺负出来了,所以,报应来了。
两人倚在_On the bed_亲亲热热没一会儿,打扰甜蜜时光活该被马踢的小乾隆就来传旨了,让四爷立刻去乾清宫面圣。不过,看传旨太监那大汗淋漓的样子,翻译成“老爹救命A”更为He适。
八爷因为再次变身,自然不能跟着,所以这次乾清宫之行,就变成了四爷形影单只的苦B史。
刚刚告白就被挖出来的四爷顶着冰砖脸,卷着全身的暴风雪,被一路小跑的侍卫们抬到了乾清宫门口,未进门,就听到那一声声使天地暗淡日月无光的鬼哭狼嚎:“皇上,我跟含香是真心相爱的,你不能拆散我们!!!”
“怎么回事?”四爷抛着冷飕飕的刀子眼,可怜的高无庸只觉刚刚流出的冷汗立马冻成了冰铃铛,自己仿佛*条条地置身于冰天雪地中,都不敢流泪就怕眼泪也冰上:“回十二阿哥,就是那个叫蒙丹的‘刺客’,皇上问了半天,他只知道重复‘含香’!”
**只知道重复?复读机牌的nc?
四爷慢吞吞蹭进了大殿,龙椅上那位却忽然两眼放光宛若看见了救星,就差变身摇尾巴的大狗狗听凭召唤了:“永璂A,快过来快过来,皇阿玛有些累了,这个人交给你审!”
四爷慢慢走上前,皱眉看着大殿上的情况:弘历坐在龙椅上,周围砸了三四个破碎的瓷杯;满殿的王爷大臣,弘旺弘晓傅恒阿桂等人,全部脸朝墙屁gu对着中间,简单来说就是面向四面八方面壁;巴勒奔跪在中间,一副落水死狗样,全身neng力双眼无神,只剩最后的力气瞻仰那位站得笔挺的“神”——蒙丹童鞋!
——这位nc的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A!
见又来了一个人,蒙丹嗓子里咕咚几声,下一波怒吼似乎蓄势待发,四爷一个愣愣的刀子眼扫过去:“查出含香,杀无赦。”
“你——”蒙丹瞪眼了,四爷面无表情:“再喊,凌迟处死。”
世界清静了。
满朝面壁的大臣慢慢转过身来,青青紫紫的脸
上都带着一层一层的冷汗:早该这样了A**
乾隆忧伤了,为什么自己跟这脑子不好的对吼了半天都没用,自家儿子一来,十三个字加五个标点符号就解决了呢?
——抽抽A,有一种看不见mo不着的东西叫气场,你没遗传到,学是学不来的!
四爷shenxi了一口气,压下宰人的冲动,走到蒙丹面前,冷冷盯着他:“你是霍集占的儿子,混在西藏土司的队伍中,有何目的?”
“我是为了含香**”蒙丹提起含香就肾上腺激素分泌,脸色Zhang红几乎发疯,四爷转身拐上御案,拿起乾隆还没来得及摔得最后一个茶杯,一杯冷水狠狠泼向蒙丹的脸。
被人工降火的蒙丹愣住了,四爷瞟见高无庸又急忙去端茶,淡淡一指:“一盏茶时间,限你说清楚,要不然含香必死。说!”
终于,能好好说了。一殿人好欣we_i
可是人话也不是人都能承受的住的,蒙丹那串了羊r串味儿的汉语蹩脚是蹩脚了点儿,但也不至于*味儿熏天,可是那越说越*漾越来越风*的“你是风儿我是沙”的剧情是怎么回事?
这一盏茶的时间非常长,因为越听越手抖的高无庸已经摔了五个杯子,一双老皮手差点儿被烫成拔毛猪蹄,而殿中人,除了尽力保持面瘫脸的四爷,都在拼命跟打软的膝盖做斗争——这坑爹的世界的神人怎么这么多?
为了读者的健康着想,就不表述蒙丹童鞋的原话了,人家的意思很简单:他跟含香青梅竹马,本来也是门当户对就差议亲了;可是他爹反叛了被杀了,他没了势力阿里和卓悔婚了;他带着含香私奔了六次还是不成功,阿里和卓想要把含香送给乾隆皇帝,他还被追杀了;最后他破罐子破摔跑到西藏跟着塞娅进京求皇帝成全他们了;当然人家是有筹码的,只要乾隆答应不收含香成全他们,他就出卖老爹留下的心腹助朝廷平叛了!
好不容易说完,所有人都抹汗:这幸亏不是我儿子,永琪算什么,弘历算什么,这位才是真气死爹B死娘不如不生A!
四爷很干脆地看向脸都紫了的乾隆:“皇阿玛,儿臣审完了,您继续。”
乾隆气得全身颤抖差点儿心脏病发作,心中奔腾的万头草泥马一起对着日头疯狂咆哮:你妹的含香,你妹的美人,朕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私奔了六次的玩意儿朕宁愿送给你,你是侮辱朕A还是侮辱朕A还是侮辱朕A!!!
“阿桂,这个人交给你了!”乾隆最终只挤出这几个字,就砰得一声一拍御案,气哼哼地蹭着地板离开了。
一把年纪的阿桂将军好可怜,为什么回部的战争偏偏是他负责的呢**老人家心脏不好,受不得惊吓!
只有一个人还搞不清状况,蒙丹愣了好一会儿忽然喜极而泣:“真主保佑,皇上是答应了,皇上成全我们了,含香,含香**”
可怜的阿桂将军脑子嗡嗡直响,对着侍卫龇牙咧zhui:“堵了zhui带走!”你妹的,乾隆朝的大臣玩的就是心跳!——
我是风沙剧情提前解决(?)的分割线——
蒙丹“招供”了,巴勒奔应该是无辜的——就是脑抽如乾隆也不会相信,如果巴勒奔真的心怀不轨,会编出这么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来膈应人?就算西藏想跟回部结盟,也要看对象,猪一样的队友比神一般的对手更恐怖!
可是弘旺头疼了,因为他的面瘫大军不He作了。
一个拼命挤笑脸:“王爷,您看我这脸实在保持不住,就踢
了我吧!”
“王爷王爷,您看,我者眼皮子跳了几天了,实在不符He塞娅公主要求脸不动的要求A!”这位跳的是哪只眼A?
“呜呜呜呜,王爷,我拿板砖拍脸,结果把自己拍傻了**”拍傻了还知道来求情?
“王爷,我不举了!”这个够狠!
**
弘旺哭笑不得,挥挥手让他们都回去,心里狠狠叹气狠狠抽打小弘历:哎,原因很清楚。虽然巴勒奔至今看不出异心,但塞娅那个nv人太不着T,霍集占的儿子都敢收留,没准儿哪天就把自己的脑袋弄没了。这帮子甘愿和亲的可都是希望光宗耀祖的,可是如果给这么不着T的nv人做“妾”,到时候只有被连累的份儿!
弘旺正想找个机会忽悠一下小乾隆,可就在这时,老天主动出手帮了他,或者说,跟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塞娅终于洗neng了罪名不用被幽禁,赶紧抓住时间上街玩儿,结果走过一条街,忽然看到一位“奇人”,顿时抓着自己的侍nv乐呵:“哎,你们看那个人好奇怪,他的脸整个都是平的,没有鼻子!”
没有鼻子者——跟小乾隆花前月下楼台相拥,却忘记修整仪容,勾搭老丈人不成反而失了鼻子的前御前侍卫后准格格额驸,福尔康是也!
乾隆被长长的鼻毛恶心到了,要求“把那恶心人的鼻子给朕打平了”,侍卫们颇得j髓,真的下狠手毁坏了福尔康的招牌大鼻孔,给他整成了一张大平脸。不过,也许这样看着更顺眼也说不定?
塞娅冲过去跟“奇人”说话,_chicken_同鸭讲的过程暂且不提,可是塞娅不知道,西藏公主的_fu饰是很显眼的,再加上全京城都知道这位公主品味怪异喜欢面瘫,再看那位“奇人”——啧啧,这可是面瘫的极品,连鼻子都瘫倒了!
所以,乾清宫的小乾隆再次打破了一只杯子,脸上的表情异常怪异:“塞娅看上福尔康了?”这到底是何等可怕可悲的nv孩子A!
弘旺也颇为不解,不过想想看上先帝的眼神也够诡异**小心翼翼地揣摩:“或许,西藏那边跟咱们的审美不一样?”喂喂,在心里吐槽“喜欢面瘫品味怪异”的弘旺童鞋,难道你不知道你家阿玛_geng本没有拒绝面瘫先帝的告白吗?——
我是塞娅喜欢福尔康(?)的分割线——
御花园考画画的时候,乾隆怕小燕子闹场,压_geng没告诉这场是给她选额驸,所以小燕子就当乐子看了。
但是这次,乾隆不知道自家真nv儿紫薇已经跟极品面瘫福尔康生死相许,就没关注“保密”环节,结果,福尔康被nei定送给塞娅公主做男妾的谣言,就在两个当事人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沸沸扬扬在后宫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
就在乾隆跟弘旺为塞娅公主悲催的眼光烦恼的时候,小燕子拖着紫薇拽着永琪,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张zhui哇啦就是一嗓子:“皇阿玛,您不能把塞娅嫁给尔康,尔康爱的是紫薇,紫薇才是真格格!”
紫薇是真大丈夫,才不管人言可畏,当场就跪了下来,顶着标准的我见犹怜牌狐媚子Seduce人脸蛋,娇滴滴地喊了一声:“皇上,我娘让我问您,‘蒲草韧如丝,磐石是不是无移’?”
弘旺早就知道真假格格之事,虽然心里哀叹这揭穿的太不是时候了,还得配He地摆出一副惊诧相,看向小弘历:蒲草?磐石?就您这四处留情的xi_ng子还磐石?您是本xi_ng是采花蝶,s石头了,你憋死了也不会像你老爹一样成面瘫的!
乾隆被这忽如其来的真相一_C_J_,又被弘旺这太过明显的眼神一鄙视,再看向紫薇那“Seduce”的眼神,只觉喉咙口堵了一滩血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而且这次是他认错了格格还不能找自家最像老爹的小十二来救场**那个满心抓挠那个揪心那个恨不得咆哮A**
这还不够,顶着
满头刺猬毛的永琪忽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情真意切地哀求:“皇阿玛,儿臣知道儿臣不该隐瞒皇阿玛,可是小燕子这么天真活泼、这么喜欢您这个爹,紫薇又是这么单纯善良、这么才华横溢**我们实在不敢冒着牺牲任何一个可爱的nv孩子的风险来告诉您真相!可是,经过这么长时间,尔康跟紫薇,我跟小燕子,早已经生死相许,我们放不开彼此,更不知道如何面对越来越错的关系,所以我们大着胆子求您,求您仁慈,求您宽恕,求您宽宏大量原谅我们这几个不懂事的孩子**”
一通balala下来,弘旺都惊了,原来这永琪不是傻子A!
不过如果按照这求情的逻辑,如果皇帝不原谅他们,不就是不仁慈不宽宏大量了吗?哎,皇帝您真可怜,被他们当猴儿耍,被半夜挖起来,被挂墙头,担着抽抽和宠妾灭Q的骂名,宠他们护他们,到最后——竟然是被玩了被骗了**
乾隆皇帝,您真可怜,为您掬一把同情泪!
乾隆鼻孔哼哧哼哧出气,脸从红到青到紫再到黑*s变色龙良久,才拍案怒吼:“你们这帮混账!!!”
“皇阿玛?!”三只nc都惊了,怎么跟他们想象的不一样,皇阿玛怎么不善良不仁慈了?
弘旺同情地赶紧上去帮忙拍背,掐虎口顺脊背就差对着人中掐几下了,一边掐一边小心嘀咕:“喂喂,别晕A,待会阿桂他们还要来议事呢!”
乾隆撑着一口气,死死按着御案,卡擦卡擦磨着爪子:“来人,把他们全部押回去禁足,等朕办完公事再来审他们!”
可惜,天不遂人愿,今天的折子又注定归了四爷。
因为九爷十爷逛街时,捡到了一双饿昏迷了的M_nv,九爷看那小nv孩可爱,就带了他们M_nv回家。
一问,出问题了,那个nv人叫翠屏,因为家乡闹灾,一路乞讨来京城找她的丈夫,梅若鸿。
九爷震惊了,可是nv人接下来的话更让他震惊,翠屏苍黄消瘦的脸上满是泪痕,牵着瘦瘦小小的nv儿画儿,用自己树皮般的老手轻轻mo着nv儿黄黄的脸蛋:“我是梅家的童养Xi,比他大五岁,我二十一岁的时候嫁给了他,新婚不久,他就说受不了家乡的压抑,要出门闯*,一去就是六年,杳无音讯。家乡发了大水,爹娘在水里撑不住,淹死了,我带着画儿抓到一_geng浮木,在水里飘飘**三天,才被官府的差役救了上来。爹娘临终前,叫我到京城找他,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带着他回去给爹娘上一柱香**”
才六岁的画儿喃喃叫着“娘”,抱着翠屏,呜呜哭得伤心极了,本就皴裂的脸儿又渗出血痕,九爷赶紧让丫鬟给她擦脸,再涂上药膏。
十爷拉着九爷来到外室,狠狠一捶桌子:“那个梅若鸿简直不是东西!”
九爷却笑得残忍,一下一下掰着指甲:“梅若鸿今年只有二十二岁,二十七岁的是他老婆翠屏——弘历可认错了不止一个沧海遗珠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应该还有一更,但是喵还在码,估计九点后发,妹纸们可以准备小皮鞭**
64、**
宫廷画院——
梅若鸿在重要场He御前失仪,按理该当场打死,可是乾隆对他的态度暧昧,众侍卫也只能把他拎到画室里禁闭着了。
画室里满是凌乱的油墨,破碎的画像,子璇带着一包清热降火的中药,小心翼翼地kua过满屋的狼藉,终于在nei室找到了抱着头不知在干什么的梅若鸿。
“若鸿,若鸿,你没事吧?”汪子璇拍了拍他,颇为担心,晶亮的眸子里流露出五分的哀伤,五分的怜惜。
梅若鸿禁闭着还有美人陪伴,本该乐不思蜀,可是这位大画家心中只有他的艺术,或者说是破碎的梦想。
梅若鸿猛然推开汪子璇的手,抬起头,青筋暴起,悲怆状咆哮:“不要过来!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画不了芊芊了!”
汪子璇才十四岁,哪里经得住这般蛮力,顿时摔倒在地,药材散开,满屋的油墨味儿中又混入了中药的药香。
汪子璇捂着撞得红肿的右手,大颗大颗的泪水慢慢流了下来,梅若鸿看到这副模样,又狠狠抓起了自己的头发,痛苦地怒吼:“哦,我在干什么A!我怎么能这样**你快走,子璇格格,您快走,我配不上您!”
“你当然配不上!”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怒吼,乾隆踏着重重的步子进来,示意两个侍卫把梅若鸿架了起来,狠狠拽下他脖子里的玉佩,“朕问过你,你有没有家人,你当时是怎么说的?”
“梅若鸿是一只孤鸿,飘零于天地间**”被侍卫钳的肩膀生疼,梅若鸿咬着牙,脸上的青筋全部爆出,一道道宛若盘旋的蚯蚓,吓得汪子璇差点儿惊叫出声。
“你翠屏是谁?”乾隆攥着玉佩,凹凸的“屏”字被狠狠按在手心里,“你是家中独子,本该赡养父M_、抚养Q儿,可是你把一切的责任都推给了你的Q子翠屏!她还给你生了个nv儿叫画儿,你知不知道?”
“翠屏、翠屏**”梅若鸿呢喃着名字,忽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翠屏——我跟她_geng本无法交流,那场婚姻就是一场噩梦!她是我的前世,那么遥远,我都快要忘记她了,她怎么会忽然找到这里来了**”
“因为你家乡闹了灾,你父M_都死了,临死前念念不忘的就是你这个儿子,你竟然还说什么前世!”乾隆差点儿气疯了,前世今生?这脑子不好的人怎么想得出这么拙劣的借口?自己有个冰山老爹,还有个抽风老娘,还有个莫名其妙给自己留了一堆债的大明湖畔的夏雨荷,自己这个皇帝做的这么糟心,还没想过什么前世今生的借口呢?
——哎,抽抽A,你的糟心大部分都是因为你自己抽得自作自受!
乾隆想到刚刚被兰馨带进宫的翠屏M_nv,那黄黄的脸蛋,那瘦弱的身子,那满脸的泪水,真是心疼死了:自己的nv儿和外孙nv,竟然被这么个畜生如此糟蹋,自己还差点儿认错了人,把一个亲王的格格嫁给了他!
汪子璇呆呆地坐在地上,听着乾隆和梅若鸿的对话,泪水顺着娇neng的脸颊,如断线珍珠般落了下来,怎么会,她简直不敢相信,她的初恋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她竟然差点儿把自己的幸福交给了这样的人渣**
“我没有办法,我无法跟那样的nv人相处!我要画画,我爱艺术,在那个家里,只有赃物、泥泞和做不完的农活,我会疯的,我会死的!”梅若鸿彻底癫狂了,嘶哑的嗓音宛若钝刀,割得人全身不舒_fu。
乾隆嫌恶地摆手:“把他给朕堵了zhui!对了,你们几个,先把子璇格格送回舒妃那儿去。”
泪水涟涟的汪子璇被带走了,她不敢再看梅若鸿,再看自己宛若一场讽刺的笑话的初恋;而乾隆眼底的厌恶,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中的极品,未来的日子会生不如死。
过了几个月,据说,京城某处出现了一个全身瘫痪、又聋又哑的脏兮兮的乞丐,奇怪的是,别人看他可怜施舍向一两个铜板,乞丐脸上就青筋暴起好似鬼魅,怒瞪的双眼sh_e出利剑一般的目光,好像在控诉别人糟践了他的尊严**不过也就是个茶余饭后的谈资,没几日大家就忘了,毕竟,谁见过这么不识抬举的乞丐A?——
我是水云间剧情结束的分割线——
御花园里,十三爷跟
十四爷坐在小凉亭里吃点心说小话,在苦B的四哥八哥批完折子之前,他们绝对不能回阿哥所和翊坤宫对不对?
十四爷拿起盘子旁的小刀,切了一小块紫米糕送进zhui里,闭着zhui巴慢慢嚼,十三爷在旁边欣赏着这副淑nv状,捂着zhui不停乐。
十四爷恼羞成怒,梗着脖子把紫米糕咽下去,抽出佩刀狠狠砸过去——没出鞘——看到十三爷躲开,才恨恨磨牙:“这宫里的老嬷嬷简直比皇阿玛还可
怕,爷算是怕了她们了!”
“还是二哥运气好,过来的时候已经嫁了人,家里的教养嬷嬷又是个好拿捏的。对了十四,你以后的教养嬷嬷选好了吗?”十三爷绝对不承认,自己这
个问题太有针对xi_ng了。
十四爷可爱的小萝莉脸顿时染上一片粉红,花盆底儿在地上蹭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踹过去,闷闷回答:“本来爷也不在意这事,后来老四那狗拿耗子的
说要帮爷搞定,爷就没问过了。”
十三爷笑得风流倜傥,心里再次拥护自家好四哥:还是四哥厚道!
十四爷为了防止自己发烧,赶紧打住这个升温的问题:“对了,梅若鸿被弘历打残了,那翠屏M_nv怎么办?孝期生的孩子,弘历不可能认回来吧?”
“当然不可能认回来,弘历让人给她们在江南造了个庄子,把人送过去安养了。”十三爷话音刚落,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带着哭音的“哥哥”。
“子璇?”十三爷赶紧跳出凉亭,接住跌跌撞撞扑过来的泪人儿,掏出帕子给擦了擦眼泪,“怎么了,别哭A!”
“哥,我好傻,我识人不清,我差点儿嫁给那种人**”汪子璇这几天是越想越怕,若不是翠屏忽然出现,那自己这一辈子可不栽在这个人渣手里了!
十三爷别扭地挠挠头,他实在不会哄nv人A,或者说哄惯了十四这种假nv人再对着真nv人很别扭A——所以说,断袖一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可怕的遗传+传染病
凉亭里的十四爷看着外面绿树黄花交相掩映,风流倜傥的小白脸抱着苍白娇弱的伤心小姑娘,忽然冷冷哼了一声。
汪子璇这才发现六格格也在这里,刚刚还对着哥哥撒娇的小姑娘揪着_yi角踟蹰了好一会儿,忽然低着头羞涩地叫了一声“嫂子”。
十三爷目瞪口呆,下一秒赶紧瞬移出三步远,而十四爷凌厉的刀锋已经B了过来。一声“嫂子”让凶残萝莉彻底毛了,刀刀劈刺大开大He,没带武器的十三爷只能左躲右闪,心里宽面条泪:十四A,你这么凶残,除了哥哥还有谁敢娶你A**
等十四爷打累了,才狠狠把刀刺进地里,转头看彻底傻掉连泪水都僵在脸上的汪子璇,恶狠狠地B问:“你胡说什么?你叫谁嫂子?”
汪子璇看着那雪白透亮的大刀,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吞着口水小心翼翼地回答:“是皇上说的,皇上无意中跟舒妃娘娘透了口风**”
——小弘历!怨恨满满的十四恨不得宰了侄子。
——小弘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十三爷仔细考虑:等娶了十四之后,再顺着十四的意思宰了弘历出气吧
喂喂,十三爷,您这是新人送进_F_,媒人扔过墙吗?太卑鄙了有木有!——
我是小弘历好可怜的分割线——
D_D们打情骂俏,阿哥所里哥哥们苦B地看折子批折子——乾隆呢?忙着帮nv儿外孙nv出气呢!
八爷画完一纸鬼画糊,终
于恨恨地把明黄的折子摔在了地上,就差大逆不道地冲上去踩两脚了:“为什么爷要跟你在这里做这种事A?”
四爷正话痨地起劲,闻言头也不抬:“你一开始没拒绝。”是没拒绝批折子呢,还是没拒绝四爷的告白呢?
八爷恨恨地扇了几下毛毛耳朵:爷后悔了行不行?爷不知道接收了你这只面瘫还要被捆绑销售一堆奏折A!
“我不会做皇帝的。”四爷忽然冒出来一句没头没脑的,“皇阿玛和四叔还在呢,放心。”
八爷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盘tui坐在_On the bed_,无聊地揪着尾巴尖尖的绒毛:“四叔_geng本不是人,皇阿玛看样子也不会想当皇帝。”
“别真的揪秃了,和珅可是说过狐狸会慢慢长尾巴的。”四爷忽然抬头,难得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所以,皇阿玛跟我说过,只要小永珏的天资正常,咱们兄弟肯定能T教出个比弘历靠谱的。”
“跟弘历比?”八爷露出了极为鄙视的眼神,“正常人都比你那破儿子靠谱!不过,咱们兄弟一起T教**你就不怕那小娃娃被教出问题?”
——兄弟十只个xi_ng天差地别,可怜的小永珏不会被折腾得j分吧?
四爷皱着眉想了一会儿,在纸上的墨团晕开之前果断继续写字:“不会吧,咱们不都是皇阿玛生的。”
——喂喂,你们不是康熙爷“生”出来的!
不过,康熙爷生出这么多心思七拐八歪的玩意儿,又陪他们玩了半辈子,竟然自己没有j分,其实这本身就是一种奇迹吧?
八爷闷闷地拿起一本折子继续看,准备继续哗啦天书——反正老四堆给自己的都跟弘旺有关,下面的人看不懂,找弘旺翻译就行了。儿子就是用来用的,阿玛要谈恋爱,没空管家国大事
“这是**”八爷的脸色忽然诡异起来,拿起折子送到四爷面前,“你家小弘历要让永琪出宫建府了?”
“弘历处理完梅若鸿就去处理真假格格的事,他本想宰了小燕子,可是永琪跪下说没有小燕子他活不下去,弘历只能把小燕子指给永琪做格格了。圣旨上说,还珠格格暴毙,皇上_gan念旧情,将还珠格格宫外的结拜姐妹夏紫薇封为明珠格格,赐住漱芳斋。”四爷漫不经心,好似说的不是自己的孙nv。
“啧啧,不愧是你儿子,冷面冷心不是东西。夏紫薇可是他亲闺nv,现在虽然是‘格格’,可是是宫nv出身,名不正言不顺。对了,有让礼部重新置办和硕格格的用度吗?”
“小燕子的那些都留在那儿呢,不需要多此一举。”四爷依然漫不经心,“而且,都要嫁出去了,那么麻烦干什么?”
“嫁给谁,不会是福尔康吧?”八爷瞪圆了眼珠子,尾巴翘得高高,耳朵也支棱起来,完全是一只好奇心重的可爱小狐狸。
“就是福尔康,没有抬旗没有封爵,嫁妆就用给小燕子准备的那些,反正不是正经格格。”
“那塞娅呢?”八爷摇着尾巴凑过来,硬是从奏折堆里扳出四爷的面瘫脸,怨念满满地瞪,“老四,说清楚!”
“福尔康的D_D福尔泰顶了,因为是包_yi奴才,所以就送给塞娅了,不算什么驸马。反正,巴勒奔也不会再好意思要。”四爷安抚地momo八爷的耳朵,又低下了头,放佛在说:乖,等我批完奏折再陪你玩儿
八爷鼓起了充气腮帮子,抱着尾巴sChuang鬼画糊:老四你这个工作狂!
苦B的八爷不会想到,在小永珏继位之前,他还要经常xi_ng地跟奏折争宠——
我是八爷吃奏折的醋的分割线——
梅若鸿被打残了,真假格格也告以段落了,阿桂也带着蒙丹浩浩**地行军回部,貌似一切都又走上了正轨——不可能的!
五台山的新月格格虎视
眈眈,回部的含香公主对月念情郎,宫里还有一位哭哭啼啼的汪紫菱,扯着自己满屋子的珠帘流泪:五阿哥要出宫建府了,今天皇上又来提了自己跟他的婚事,她不想嫁给一个心里有别人的阿哥,她想要专一的爱情;就像前一世,她不想让楚濂在自己和绿萍之间为难,所以选择了云帆,她那么柔弱那么胆小,她不敢再涉入另一段可悲可叹的三角恋情**
三角恋是没有好下场的,柔弱善良的nv主nv配们都会主动退让,爱断情伤了之后,然后退一步海阔天空,反而找到了自己完美的爱情——这是qy经典定律。
杜府门口,十爷看着面前挺着个大肚子还哭哭啼啼的nv人,烦得几乎发疯:“纪天虹,爷跟你说过爷跟你没关系!现在爷都不是展家人了,跟什么展云飞更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脑子如此不好的nv人,如果不是她怀着孩子,十爷一定一脚踹死她了!
纪天虹抱着十爷的tui,哭得梨花带雨:“云翔,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收留我吧!我不能再呆在展家了,皇上有圣旨不准云飞纳妾,云飞和雨凤之间也容不下其他人,我不能去妨碍他们的爱情!云翔,我只能求你了,求求你,看在我肚子里的孩子的份儿上,收留我吧**”
十爷暴躁地吼了一嗓子:“你的孩子跟爷更没有关系!”nnd,又不是爷揣Jin_qu的!
“不!”纪天虹凄惨地大吼,“他是你的侄子A!”
“我跟展家没有关系!”十爷被吼得脑仁儿都疼,看着周围围观的一圈圈人,更是恨不得回到上辈子狠狠耍一通官威仗势欺人拎走这个疯nv人**你妹的,爷什么时候成了京城的笑话了!
“云翔,我知道你怨我眼中只有云飞,可是我是没有办法A!云飞那么完美,那么温柔**”提起展云飞,纪天虹眼中又浮现出痴狂的爱恋,十爷也更苦B了:你们一个个不要这么恍然大悟地“哦”A,爷不是三角恋中被抛弃的恶毒男配A!
就在纪天虹发疯、十爷翻白眼的当口,人群中忽然传出一个高傲而玲珑的nv音:“哦,这是唱得哪一出A?”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结束,瘫倒**
还差2更**
65、**
这是京城相当繁华的一条街道,街坊邻居们都知道,杜府的主人是杭州巨富杜世全的独生闺nv杜芊芊,长着一张贤淑漂亮的柔弱淑nv脸儿,骨子里却是只厉害的白骨j。对了,前些日子还出了新说法,在广州那些销售舶来品的商人看来,杜家千金就是大海那边某个国家的童话故事里提到的,长着锋利的牙齿,魅惑水手们,让他们纷纷殒命的绝色鲛人。
而胆大包天敢消受凶恶人鱼美人恩的,杜家的上门nv婿展云翔——两个字评价:Q奴!
但人不可貌相A,平时跟着杜大小姐看铺子逛店面进货收钱**乐颠颠像只讨好主人的大型犬的展云翔,竟然还在外面惹了风流债,而且这风流债还找上了门?
一众路人纷纷给杜大小姐让了路,然后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抽龙朝必备物品:瓜子和折凳,前者用来看热闹后者用来防止自己变成热闹;总之,开始乐呵呵地看戏。
九爷版杜大小姐当然没让八卦党们失望,抱着胳膊风姿绰约地走到门边,示意自己的贴身丫鬟把仿佛没了骨头的纪天虹扶了起来。
十爷讪讪地看向哥哥,九爷挑眉,抛过去一个安we_i的媚眼:放心,爷知道你是无辜的。
还是九哥好!十爷顿时清空了烦躁
,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在摇着狗狗尾巴求抚mo,满脑子里都是雀跃的粉红泡泡——哎,一_geng筋的娃儿是幸福的,智商不够不能同时思考两件事,所以恢复力超强堪比小强,何况是他家亲亲九哥亲自给打的xing_fen剂!
纪天虹被强行架了起来,红红的泪眼看着眼前这个_yi衫华丽、眼神高傲的美丽nv子,再撇撇自己破旧的沾着泥土的_yi裳,顿时自惭形秽,下巴颤颤,仿佛怯生生的小白兔似的,泪水再次流了出来:“杜小姐,对不起,我跟云翔没有**”
九爷眯起了眼睛,这nv人是在挑拨他跟小十的_gan情?不知所谓的玩意儿,本来他还打算给她留条活路,可这种nv人_geng本没有怜香惜玉的必要。
十爷已经颠颠地搬来了贵妃榻,听到纪天虹这么模棱两可的话,差点儿怒吼一声,九爷即时伸出了纤纤玉指,拎着自家忠犬在贵妃榻上做好,拍拍头示意爷来解决:“纪姑娘,我只提醒你两件事,第一,云翔已经neng离了展家宗族;第二,云翔是我杜家的nv婿,这里是杜府,不是展家。”
“可是_gan情和血缘是斩不断的!”纪天虹泪眼汪汪,满是希冀地看着十爷,看得十爷毛骨悚然,“云翔,云飞很想你,老爷和夫人也**”
“纪姑娘,貌似你是来请云翔收留你的吧?怎么,现在变成说客,想抢走我杜府的人?你刚刚不是说你不想夹在展云飞夫Q间吗,怎么现在又想带着我的云翔回去了?”九爷继续安抚着十爷,只留给纪天虹一道轻蔑的眼线。
“我**”纪天虹哆嗦了一下,她舍不得云飞,可是雨凤毕竟是董鄂氏的大小姐,萧雨娟又太厉害,夫人本身就不喜欢自己,再加上皇上有圣旨**她再待下去会死的!可是,她知道,自从令妃娘娘倒台之后,展家的生意更加不顺,若是自己把云翔劝了回去,带去杜府的财力做支持,那么自己一定就立下了大功,到时候,老爷一定会对自己另眼相看,说不定,自己就可以留在展家了**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展云飞的?”九爷忽然问。
“是、是**”纪天虹又哆嗦了一下,害怕地咬住了zhui唇,良久才捂着肚子,慢慢点了点头。
“那你来找云翔做什么?因为展云飞不要你了,所以你想替自己的孩子找个冤大头做爹?”
“不、不是**”纪天虹惊慌地抬头,看见并排坐在贵妃榻上的两个人是那么相配那么和谐,忽然心中满是苦涩:几年前,云翔是那么喜欢自己,就算自己想要天上的星星,云翔也会摘给自己**为什么现在,云翔反而不理自己了?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个杜大小姐?
想到这里,纪天虹满心的委屈彻底化成了瀑布般的泪水,因为被架着跪不下去,可是骨头已经瘫软:“杜小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必须要养活这个孩子,他那么小,那么无辜**我只想做个小影子,我不会妨碍你跟云翔的**”
话说小影子姑娘这到底是什么逻辑?
正常人都不懂,可是这个世界上确实有一群特定人种,她们的名字叫做“职业小三”。打着真爱的旗号,掩饰不劳而获的本质,凭着眼泪打败正Q登堂入室,小兔子小绵羊似的永远生活在男人的羽翼之下,还美曰其名——“维护丈夫的大男人面子”。
就像这位纪天虹小姐,眼见第一金主展云飞勾不上了,又自己为是地来吃回头草。哎,如果真正的展云翔还活着,恐怕已经被_C_J_得发疯了吧?
九爷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怀了孩子反而更消瘦更可怜兮兮了,终于挑起了一抹妩媚但危险的微笑:“现在是十月份,就算你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九个月了,那也是今年年初怀上的。纪姑娘,貌似去年冬天,皇上就下旨让展云飞休了你吧?那么,你现在是未婚先孕?”
“我、我**”纪天虹捂着肚子继续流泪,可九爷_geng本不给她回话的机会,
继续B问:“纪姑娘,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皇上圣旨让展云飞跟董鄂姑娘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你肚子里这块r怎么解释?你现在挺着个大肚子站在这里,是想告诉全京城的人,展云飞对董鄂姑娘不忠,抗旨不尊了?你知不知道,违抗圣旨,轻则斩首示众,重则满门抄斩。”
九爷的话陡然向最危险的方向转弯,纪天虹吓得眼泪都忘记掉了,捂着肚子语无伦次不断摇头:“不、不,不是云飞的,不是云飞的**”
“那就是你偷人了?”九爷问得极为险恶。
“不,不是的!”纪天虹快崩溃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那么诡异,那一声声的“*妇”、“不知廉耻”仿佛利剑般刺破了她的耳膜,直击她的心脏,她不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冷漠,为什么没有人为她说一句话,她只是想要一个容身之处,只是想生下她跟心爱之人的孩子A!
“那是谁的,你不会想说,是我丈夫云翔的吧?”九爷拍拍手站了起来,拉着十爷进门,最后倚着柱子似笑非笑地昵了纪天虹一眼,“如果你真想这么说,没事,你先回展家,跟展云飞说清楚,再去顺天府,找府尹大人做个见证;别说我不贤惠,我杜芊芊也是怕人言可畏,只要你让我没有后顾之忧,我当然不反对云翔迎一个怀里他孩子的nv人进门。等你生下孩子,咱们滴血认亲确定了,我就抬你做姨娘,怎么样,纪姑娘?”
一声声B问让纪天虹哭得更加厉害,她怎敢去跟云飞说这种话,善良的云飞待她那么好,她怎么能**
九爷的丫鬟嫌恶地松开了手,任由纪天虹扑在门口哭泣,关好大门吩咐门_F_:“把人送到顺天府去,哪有在人家大门口这么哭的,晦气!”
“不,云翔,云翔,你出来,你看看我**”被大力扭送走的纪天虹悲愤地嘶喊着,可是杜府的大门已经紧闭,连周围看热闹的人都骂着一声声“晦气”收拾折凳回家了,骨瘦如柴的纪天虹捂着肚子,空洞的眼中不断流出透明的眼泪,她不明白,为什么老天让她一再重复这样的苦痛,为什么云飞不能好好保护她,为什么云翔也不要她,为什么**——
我纪天虹怨天尤人的分割线——
十爷扶着“辛苦了”的九哥回到屋里,奉上泡的正好的热茶,端上酥脆的点心,然后狗tui地半蹲在旁边,给美人捏胳膊捶tui,_fu侍的周到至极。
九爷被_fu侍地舒舒_fu_fu,忍不住眯起了眼睛,摇头晃脑好不得意:“小十A,下次遇到那帮子不知所谓的玩意儿,直接给弘旺送信,他好歹是个王爷,又是这案子的主审,物尽其用是咱们生意人的原则。”
“是,九哥!”十爷看九爷抿了一口热茶就放下,立刻示意小丫鬟们换凉茶,依然亲亲热热地亲自奉上,狗tui着嘿嘿笑,“九哥你好厉害,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怎么打发那么个疯nv人。”
“切,就那点水平还想跟爷玩儿,爷跟一屋子老油条们砍价的时候,她还没生出来呢!”九爷美滋滋地端起菊花凉茶降火,却忽然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九哥,茶的味道不好?”十爷立即紧张了。
“不是,”九爷慢慢放下茶,妩媚的眉心揪成了一团小球球,“那个纪天虹怀孕了**”
“九哥?”十爷不明所以,立刻伸手给自家亲亲九哥揉着眉心,“别皱眉头A,九哥,有什么不顺心地就跟我说,打我出气也行**”
九爷却更纠结了,下意识地mo了mo自己的肚子——自己跟小十“成亲”
也好几年了,自家留在杭州养病的便宜老爹也三不五时地写信过来催着要抱外孙,要是自己这边再一直没消息,对自己跟小十都不大好吧**
和兰公主府——
在家无聊玩娃娃的太子爷看到“稀客”,眼前一亮又一暗:“胤禟你来了A?等等,为什么老十没跟着来?”没有极品帅哥看的太子爷好怨念,低头不轻不重地戳了软绵绵的宝宝两下,zhui巴又嘟了起来,“这小东西是怎么长的A,圆脸尖下巴,猫儿眼淡眉毛,zhui巴又那么红那么小,白白nengneng一看以后就是在下面的命!”
绵昕宝宝悲愤地哗啦起了小爪子,“依依呀呀”了两声:虽然我上辈子确实是在下面的,但是太子额娘你这辈子不要这么快给我定xi_ngA坟蛋!
九爷抽了抽zhui角,心说太子二哥A,按您这么个教法,孩子以后得变成啥德行A!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来找哥哥什么事儿A?”太子爷T戏完了宝宝,拉着九爷亲亲热热地坐了下来,靠得近才方便吃豆腐不是?
九爷强忍着夺路而逃大叫“色狼”的冲动,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二哥A,那个**D_D就是想问问,绵昕乖吗?”
“挺乖的,要吃喝拉撒都会哭两声,夜里也不怎么闹人。”太子爷的眼神忽然猥琐了起来,贼溜溜的眼神盯着九爷的肚子打着转转,“好好的问绵昕干什么?难不成,你觉得失眠心悸呕吐想吃酸的**有什么好消息,想跟绵昕定娃娃亲?”
绵昕宝宝再次悲愤地挠被子:额娘A,不带这样包办婚姻的!以你自己为范例,难道你不知道确认一下娃娃的xi_ng向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吗?
九爷y_u哭无泪:二哥你要不要这么敏_ganA!
既然说开了那就干脆不要脸了,九爷牙一咬心一横,直接说重点:“二哥,D_D就是想问问,你生绵昕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小绵昕栽倒:就问疼?喂喂,九龙你们就这点出息A!
提起这个,太子爷mo了mo肚子,恨恨地扫了小摇篮一眼:“痛死了,爷上辈子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罪!”
绵昕宝宝傲娇地翻了个身,卷起小被子埋进小脑袋,用裹着Niao布的小屁gu对着太子爷:你家弘皙上辈子欺负我欺负得那么狠,你受点罪生我是应该的
听着哥哥刺啦刺啦的挠爪子声,九爷不禁打了个寒颤,有点儿知难而退,又有点儿怀疑自己的决定:来问最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的二哥,其实本身就是一种错误吧?
“不过,你们圆_F_了没?”太子爷话锋一转,怀疑地盯着九爷漂亮的脸蛋儿,眼神更加猥琐,“眉心未散清纯可人**啧啧,应该是花苞未开。你再站起来走两步,我仔细看看你的姿势。”
“二哥!”九爷的脸血红血红,差点儿一脚敲上凳子咆哮一声:二哥你到底色狼到什么程度了这个都看得出来A!皇阿玛你究竟是怎么教儿子的,有这种皇太子您不嫌丢人咱们还扛不住呢!还有大哥你究竟有多么多么想不开AAA!!!
“小九A,娃娃的事来日方长,你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情是找几本春宫册子研究一下,男人跟nv人的做法有太大区别了,不知己知彼是会吃亏的。”太子爷扶着九爷的肩膀,说得语重心长。
这回轮到九爷眼神诡异了:“二哥,这该不会是你的经验之谈吧?”
作者有话要说:点下一章
66、**
今天秋风飒爽风和日丽,除了某个脑残的nv人到人家门口哭丧,京城一片和谐欢乐熙熙攘攘。正在当班的大千岁看了看西斜的日头,满意地开始收东西:可以回家抱Xi妇了
不过,还没kua出衙门,自家Xi妇身边的小宫nv带着同情万分的目光,凑上来送了一张纸条。
胤
褆抽抽zhui角:保成又突发奇想了**
打开纸条,一行龙飞凤舞的字:“爷要白狐狸”。
好吧,大家都明白,这个白狐狸应该是特指。
胤褆摇了摇头,把皱皱巴巴的字条碾平收好,然后吩咐:“给宫里传消息。”
半个时辰后,小福康安连带着自家宠物被踢出了皇宫,然后立即被轿子接进了和兰公主府。
小福康安抱着雪白蓬松的狐狸溜溜达达走进了自家“堂嫂”的府邸,这里有带着可疑微笑的和兰公主,还有另外一个不认识的漂亮姑娘。
“嫂嫂好,姐姐好”小福康安是懂礼貌的好孩子,至少,至今最喜欢的是对着狐狸使坏。
九爷听着那声刺耳的“姐姐”,忽然觉得自己留在二哥这里等一个莫名其妙的答案,真是个巨大的错误。
“乖,你去玩儿吧,这只狐狸先放嫂嫂这里。”胤礽带着可怕的微笑拎出了那只不断挣扎的白狐狸,然后拍了拍不放心的小福康安,“玩儿去吧,姐姐保证,不会少一_geng毛的!”
白狐狸憋屈地挣扎着,可因为体力废柴,被一拎脖子就跟小*猫似的,全身都动不了,只能可怜兮兮地嗷呜着:我不怕少一_geng毛,我怕直接秃了变成食材!
不管怎么样,小福康安被打发走了,胤礽终于把可怜的白狐狸放在了软榻上面——然后揪着人家漂亮的大尾巴,一下一下温和地mo毛。
再次被用毛威胁的白狐狸龇出了八颗尖尖的小牙:“你们想干什么?”
“没什么,问你几个问题而已。”太子爷笑得温和而美丽,可白狐狸已经全身炸毛成完全防备姿态,而胤褆则以手捂脸:他太了解保成了,这种可怕的笑容,摆明了是要出yin招A!
“很简单的问题,”太子爷白neng的小手映着蓬松的狐狸尾巴,漂亮得简直像一幅画,“和珅,狐狸j会怀孕吗?”
“啥?”最先喷茶的是胤褆,因为可怜的白狐狸已经瞪直了蓝盈盈的眼珠子,歪着脑袋彻底傻掉了,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A**
九爷快步走到桌边,拿起胤褆手边的猛然泼向自己的脸上,然后顶着的孕妇脸悲催兮兮地看胤褆:“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跟二哥讨论十三十四会不会圆_F_生娃的问题的,更不该扯上八哥的**”
胤褆抽搐着脸,慢慢抬手指着那杯茶,半是震惊半是尴尬:“其实我也错了**九弟A,那杯我刚刚没喷掉的**都吐Jin_qu了**”
“**!!!”九爷愣了三秒,飞快奔到水盆边,打水洗脸,呕,恶心死了!!!——
我是一个问题杀伤力好大的分割线——
和美人晕晕乎乎了好一会儿,才消化掉太子爷这个颇具挑战xi_ng的问题,扇着耳朵皱着鼻子“哼”了一声:“当然会,狐狸j也是需要繁衍子嗣的。”
“公的也可以?”太子爷眼皮子顿时闪闪亮。
“公的**不可以!”白狐狸差点儿一口尖牙咬掉*头,水汽氤氲的眼睛含羞带怨,脸儿上的毛毛美得晶莹剔透,“公的当然不可以!”这是生物界的常识!
“真可惜**”太子爷鼓着腮帮子叹气,顺手放开了和美人的大尾巴,“好了,没事了,你走吧!”
美人狐狸抱回尾巴,一边心疼地mo着,一边擦擦磨着爪子:“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对比起来这位说风就是雨的主儿,乾隆爷还真好伺候!
太子爷叉着yao一副“爷没错”的德行:“切,老四老八看样子是勾搭上了,爷关心一下D_D,不行A!”
胤褆走过来搂着Xi妇坐下,捏了一把粉neng的腮帮子:“保成,你想多了,老四老八才多大,他们就是想干什么也没那body条件A!”
“有备无患嘛”太子爷一手打掉某人吃豆腐的手。
悲催兮兮的九爷洗好脸过来了,怨念满满地瞪着俩哥哥: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都不说一声!
白狐狸mo完了尾巴确定没掉毛,才懒洋洋地抬眼看他们:“如果是他们的话,就算八爷是M_的也没用,狐狸j跟人生不出后代的。”
“哦?”太子爷mo上了自己j致的小下巴,忽然怀疑地瞪了白狐狸一眼,“这么说,你跟那小子**你是该庆幸你是公的呢,还是该惋惜你不是M_的呢?”
白狐狸凶狠地龇牙:这有一文钱关系吗?
“对了,人跟鬼能生娃娃吗?”太子爷这个问题问的太有针对xi_ng,以至于大千岁跟九爷同时打了一个寒战,然后风声鹤唳般的四处瞅瞅,那只鬼娃娃应该没有躲在哪儿偷听吧?
白狐狸几乎吐血:“这个我怎么知道!”有种你去问你家叔叔,看他折腾不死你!
聪明绝顶的太子爷自然不会自投罗网,去问自家叔叔这种找死的问题,但是人家会迁怒,一手搭着胤褆一手亲亲热热地揽着胤禟,言笑晏晏:“闷在屋里无聊,咱们出去走走吧!”反对意见不予接受哦
可怜的白狐狸就这么被抛弃了,趴在不高不矮的软榻上,悲催兮兮地看着离自己不远也不近的地板,伸下一只雪白的爪子探了探——狐狸尖尖的下巴已经紧贴了软榻的绫罗缎面,可爪子下还是空空**,捞不到令人_gan到心安的地板。
漂亮的狐狸脸儿顿时皱了起来,这个高度,他无论是跳下去还是钻下去,都肯定摔A!
仿佛站在高处不敢蹦极的小*猫似的,和美人追着自己的软软呼呼惯xi_ng良好的大尾巴,绕了三个圈圈,目测了一下软榻的大小,冰蓝的眼睛里满是亮晶晶的小委屈:这地方太小,要是在这里变出人形,整个人栽下去的可能xi_ng非常大**难不成,真的要变出九条尾巴来当软垫缓冲?
体力废柴的白狐狸无j打采地趴在软榻上,滑溜溜的毛尾巴一摇一摆好不可怜,爪子蹭着缎面刺啦刺啦慢慢磨蹭,心里委屈极了:福康安你这个小混蛋哪儿去了,快来救我A!
“阿嚏!”一不小心挠破了锦缎,飞舞的棉絮轻飘飘地挠着狐狸鼻子,痒得难受之极,可怜的和美人眼泪汪汪捂着鼻子,蜷成一团儿等救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是和美人好可怜的分割线——
九爷陪着太子爷无聊了一场,得到了他家八哥这辈子百分之九十九要断子绝孙的预言——那百分之一是八爷接受度良好到能跟一只M_狐狸j滚床单然后生下一窝毛绒绒的小狐狸**九爷想想就全身发寒,M_狐狸j神马的,还不如跟老四呢!
但是,要不要告诉八哥呢?
难道要说:“八哥你放心吧你是狐狸j就算老四再神勇你也踹不上包子放心吧!”
恐怕话还没说完,自己就要被八哥的笑容给吓死。
不对,谁说八哥一定是下面的?
九爷握了握拳,坚决决定相信八哥即使这赌注输面太大,到时候就说:“八哥你尽管做吧你是狐狸j老四怀不上的!”
唉呀_M呀,九爷的脸已经彻底紫了,不自觉脑补了老四的冷气**呜呜呜,会冻死人的!
所以,唯一能透露的就是“八哥你放心地拖着老四搞基吧反正你断子绝孙定了老四你也不准有娃决不能对不起八哥!”
呃**这样不就成了自己鼓励八哥跟老
四在一起?不行,那太便宜老四了!
万一八哥以后还能喜欢nv人呢**
纠结来纠结去,九爷还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瞒着一天是一天!
可是,九爷是玲珑剔透的,他家那位却是脑筋直来直去不会拐弯,若做狐狸也绝对是让哥哥头疼的刺团子一枚。
大概是因为仍然在纠结生娃娃这个技术xi_ng难题,或者说是太子爷引发的“娃娃”问题加上兄弟们自己的脑补后,变得太惊悚太超乎下限,九爷这几天j神一直不怎么好,对十爷也有些不知所措。其实九爷只是别扭了:呜呜呜,爷不想做下面那个A!
十爷纠结了,害怕了,该不会九哥误会了纪天虹吧?
怎么办?十爷在屋里对着墙准备了n篇洋洋洒洒的演讲稿,可是一背起来救磕磕绊绊不说,还想到九哥就脸红害怕**呜呜呜,没辙了,找哥哥求救吧!
于是,发生了以下几幕:
第一场景,和兰公主府——
鉴于男nvbody配件的巨大差别,和胤褆得了Xi妇就得瑟的欠抽xi_ng格,十爷对这两位的上下主被动关系没有丝毫的疑问,冲上门就兴冲冲地问:“大哥,你究竟是怎么搞定二哥的?教教我好不好,九哥这几天忽然不理我了!”
正在哄Xi妇的胤褆傻了,正在傲娇状被哄的胤礽怒了。
各种关门放狗不提,胤俄泪汪汪地被轰出来,捂着满头包蹲在地上画圈圈,忽然,墙上悄悄么么跳下来一个人。
“大哥?”胤俄闪亮了狗狗眼。
偷偷溜出来的胤褆抽抽zhui角,momoD_D的头:“这事儿你别问我,你家小九别扭归别扭,凶残等级跟顺毛方式保成绝对不是一个级别的,所以我的经验你也用不上。最了解小九的就是小八,你还是去问他吧。”
说完,刺溜一声窜上墙,贼一样地钻Jin_qu继续哄Xi妇
第二场景,龙源楼雅间——
十爷瞒着九爷——也就是瞒着弘旺,通过各种渠道给四爷八爷传消息,连绵不绝的信鸽差点从四面八方飞进,差点儿淹没了庄严大气的雍和宫,更要命的是,那群鸽子专门逮着和尚的大光头拉屎**或许是因为那个比较亮?
总之,此番夺命连环call顺利call出了四爷跟八爷,八爷无视四爷冷飕飕的眼睛,mo着十爷的狗狗脑袋笑眯眯地问:“小十你有什么事?”
十爷闪着亮晶晶的眼睛看哥哥:“八哥,你好厉害,连老四这种冰块子都能搞定!”
八爷傻了,白净的脸儿“砰”得一声变得血红。
四爷淡定地抿了一口茶:“是我先挑明的,他没拒绝也没答应。”
“——老四!”八爷怒发冲耳朵,情绪一激动,尾巴耳朵不就出来了吗?
“呃**”十爷转向四爷,良久才别别扭扭地“哼”了一声,“八哥的个xi_ng比你好,当然要搞定。”
四爷的手不着痕迹地抖了一下,八爷的尾巴整个炸成了狼牙Bang——老十你个笨蛋你是在坑爷么?是吧是吧!
十爷硬气地坚决不求死对头老四,依然带着祈求的星星眼看着全身粉红、耳朵都能滴血的小狐狸j:“八哥,那老四你怎么跟你说的,能不能告诉我?”
老四是怎么跟自己告白的?八爷的脸儿越来越红越来越烫,十爷的眼睛越来越亮越来越闪——终于,一声“噗”,八爷原地消失,只留一地凌乱
的_yi_fu。
“八哥,八哥?”十爷慌了,他怎么把他家八哥搞没了?
四爷叹气,俯□从_yi_fu堆里掏出一只蜷着尾巴全身滚烫的灰狐狸,抱到怀里安抚地momo毛,轻轻拎起一只耳朵,低声问:“我们回去吧?”
狐狸团子“呜呜”两声,脸儿一埋,彻底蜷起来不见人。
四爷抱着灰狐狸慢慢走了,只留一只抓耳挠腮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十爷**果然,天然呆最伤人A!
第三场景,依然是龙源楼雅间——
不过对象换了,十三爷跟十四爷面对十爷的星星眼,压力山大。
“十哥,你想说什么**”小萝莉皮薄,被十哥这样看着,脖子都粉了的十四爷很想跑!
虽然十三才是男的,可是十爷坚决不求四爷党,依然眼神灼人盯着十四爷,但是问话依然是那般不经过大脑:“十四,你跟十三是怎么好上的?”
十三爷的眼睛猛然瞪圆,下一秒立即庆幸自己带了佩刀,只听“砰”得一声,刺啦着火星子的两把刀碰在了一起,十三爷飞快地跳下凳子跑,十四爷跟在后面一边追一边揍**_chicken_飞狗跳、一片混乱。
今天的结果是,沮丧的十爷不但没得到真传,还不得不为两只打着打着就一起消失、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赖账的D_D赔偿龙源楼的损失**
没办法了,破罐子破摔的第四场景——
来到三贝勒府门口的十爷纠结了:七哥到底有没有搞定三哥?
门人说贝勒爷和福晋在忙,把十爷请到了nei厅待着,上了茶就火烧屁gu似的跑了。
十爷一个人无聊地等了半天,忍不住溜达出去瞧瞧。
太奇怪了,从客厅到后院,竟然一个奴才都没有,这三贝勒府什么时候恢复到永璋还在那时候了?
十爷正想嚎一嗓子,忽然听见手边的门里有悉悉索索的不明动静,伸手一拉——“不要开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七爷大吼了一声,可惜还是晚了。
十爷愣愣地看着眼前那满满当当、颤颤巍巍、吃吐了都要溢了的书堆,看着它们发出震耳y_u聋的轰隆声,然后飞快地向自己的方向“飞流直下三千尺”**
顶着满头包从书堆里爬出来的十爷y_u哭无泪:谁说知识就是力量的,知识分明是重量!哎呦喂,全身都被砸青了**
七爷非常非常不好意思地把D_D从凌乱的书堆里拽出来,十爷一边吐着满zhui的灰一边揉着酸痛的肩膀:“你们在干什么A,搬家也不带这样的**”
“三哥说书放久了会被虫蛀的,所以一批一批拿出来晒,原来的书_F_也要打扫,所以就临时塞在这里了**”
十爷这才抬头,迎着刺目的太阳光,欣赏三贝勒府的“神迹”:屋顶上,晒着一排排书,站着一排排人——怪不得自己刚刚连个鬼都看不见!
“我说七哥你不嫌麻烦A!”十爷一不小心碰到了一块瘀伤,疼得“哎呦”了好几声。
七爷红着脸抓抓头:“三哥喜欢看书,我就陪他晒书呗!”
“他喜欢什么就陪着做什么吗**”十爷愣了好一会儿才垂头丧气,“可是我这么笨,_geng本不会做生意A**”
作者有话要说:先放两更吧,喵出去拿快递,不知道晚上还赶不赶得上三更,如果赶不上,明天补上欠的最后一更
67、**
十爷要学做生意!
除了被死死瞒着的九爷,兄弟们都抽搐不已、惨不忍睹。十爷“参考”一番恋爱经验,都差点儿掰了三对淹了一座贝勒府,这做生意无论从shen度和广度上都是非常需要智商情商的,所以——兄弟们hold不住A!
被自家D_D羞成了胖团子的八八狐狸更是怕了他这个活宝D_D
,这天雍和宫又闹鸽子灾了,冒着寒气的四爷冲进屋子,竟然发现那只胖团子四只爪子抱着床柱,没脸没皮地赖在_On the bed_装死。
四爷默默拎了拎狐狸的被子,团子“嗷呜”了一声,耳朵抖了抖,露出两只水汪汪雾蒙蒙的大眼睛。
喂喂,八爷,卖萌是犯规的!
“你能自己控制变成狐狸了?”四爷好笑地mo了mo狐狸耳朵,再次伸手拽被子——八八狐狸全身毛都竖了起来,眼睛里满是控诉仿佛四爷做了一件大逆不道必须以死谢罪的事情似的。
“坏东西,你这个坏东西”挂在_yi架上的鹦鹉君傲娇地抖了抖毛,及时给萌物团子配音。
八爷眨眼睛,nengneng的毛毛蹭着四爷的手,似乎在撒娇;四爷心满意足地揉了好一会儿团子,才揪揪耳朵说实话:“别怕,不是出宫见胤俄。是去圆明园住。”
狐狸耳朵顿时支棱了起来,爪子放开小被子扒上四爷的胳膊,一下一下*着小秋千,眼睛睁得更闪亮了:求八卦,小弘历竟然冬天想去避暑?
四爷叹了口气,又搔了搔狐狸毛:“这几天不是下雪了么?弘历是看到御花园的池水结冰了,想去游冰湖。正好巴勒奔还在这儿,就干脆一帮人一起去圆明园小住几个月,我跟你也去。”
八狐狸顿时狠狠一口咬上四爷的小胳膊,**软软的*头tian来tian去,米粒小牙一下一下磨着,毛毛脸儿蹭着四爷的胳膊,可怜又可爱:混蛋老四,你不早说,把爷当宠物逗很好玩儿是吧?
皇帝出行,那居家旅行必备用品都得带齐,何况乾隆爷的“小住”从来都是意味shen远流传千古——夏紫薇不就是“避雨”后“小坐”,“小坐”后“小住”的产物吗?
朝堂上打包了巴勒奔和一帮王爷大臣,后宫里捎上了儿子闺nv——景娴因为要照顾几个小娃娃不方便跟着,就贤惠地在随行名单上添了几个年轻貌美的贵人,以防老乾闺中寂寞再次出去乱洒种子。不过临行时,八爷惊愕地发现,为什么几个非常不和谐的人,永琪小燕子紫薇**尤其是那个魏常在,会搀和在了一堆美人儿之间?
昔日宠冠六宫的令妃娘娘不施粉黛,苍白了一张尖尖的锥子脸,仿佛被什么人欺负了似的,眼圈儿红红宛若一只小白兔,身上也只穿了一见单单薄薄的旗袍,掐得那小yao身跟纸片儿似的,仿佛能拧出zhi儿;因为生了几个孩子,上围倒是汹涌得很,轻移莲步,波涛阵阵**
八爷看得愣愣的,愣愣的——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张大黑脸,四爷皱着眉头挡死八爷的目光:“有什么好看的?”
四爷的话音一般掷地有声,带着噼嚓的冰碴子声儿,可是这句话却压得低低,还透着一gu子酸溜溜的醋味儿——躲在两人身后的十四爷捂着zhui偷笑:“这还没过年呢,老四就想吃饺子了?”
十三爷也促狭地看了一眼:“十四,其实四哥喜欢蘸蒜,不喜欢吃醋!”
“蒜A,”可爱的小萝莉笑得yao都弯了,领子边粉粉的兔子毛毛映着红扑扑的脸儿,仿佛水蜜桃似的诱人极了,“蒜吃多了所以擅长装蒜么,不过再装下去,小心八哥被勾走A”
四爷正帮八爷理着那件雪白的兔毛披风,听到这话,冲着那边狠狠地瞪了一眼:“天气越来越冷了,坤宁宫的兔子毛不够,你们去多抓几只来,给皇阿玛四叔永珏,还有大哥二哥一人做一件披风。”
关于这兔子披风么,自从养了八八狐狸,四爷就禁了坤宁宫阿哥所一切狐裘物品
,所以连累的十三十四也只能穿兔子。可是兔子才多小一只A,可怜的俩D_D差点儿扑地:“四哥,现在是冬天,你叫咱们到哪里找兔子去?”
“我不管。”四爷拖着一身白的八爷上马车,送过去一个软绵绵的暖手筒,又打下了厚厚的帘子,只留了一个冷冰冰的眼神给抽zhui角的D_D,“要不然你们猎只熊也行,不过皇阿玛不会喜欢穿黑熊皮,最好是白的。”
熊**俩D_D是真想哭了,他们是去圆明园不是shen山老林,到哪里去找熊A,还要白熊——四哥你干脆叫和珅给你介绍只白熊j吧,反正不管是狼、虎还是熊,这种凶狠的畜生要是出了个白色异种,不是王也铁定是j!
所以说,他们还是找找看,圆明园有没有可能剩下几只拖拖拉拉、笨到下锅的兔子吧**
裹着一身兔子毛的八爷抱着暖手筒,水汪汪的眸子瞪了过来:“老四,永琪他们,尤其是那个魏常在,怎么会跟着的?”
“永琪还没有大婚,而且他那头发怎么成亲?弘历打算把他扔在圆明园养一阵子,养好头发直接开府,就不回宫了。”只带了一个暖手筒,所以四爷很顺便地凑到八爷的身边搂着热乎乎的兔毛小狐狸取暖,“毕竟福尔泰是送给巴勒奔了,弘历可能是心软,就把那个nv人也带了出来。”
八爷别扭地挣了挣,发现挣不开,顿时红了脸:“老四,你别乱mo!”
四爷很无辜:“我也会冷的,你一身都是毛,抱起来很暖和。”
被搂在怀里吃豆腐的正太八爷把整个暖手筒砸在了四爷脸上,愤愤低语:“怪不得你自己不穿兔子,原来是预谋已久A坟蛋!”——
我是拖沓的兔子活该被穿((>_<))的分割线——
一般来说,圆明园是避暑的,可是现在,季节刷了温度的下限;
一般来说,倒台的妃子该是失势的,可是现在,魏常在刷了正常人的下限;
一般来说,被放弃的阿哥就该赶紧滚出宫的,可是现在,永琪刷了容忍度的下限!
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因为年纪小留守坤宁宫的小康熙和小瑞希发现,他们终于不用那么无聊,终于有挑战了!
吃过午饭,景娴照例到婴儿_F_里抱了抱自己的几个娃娃,可是今天不知怎么的,三个娃娃都非常不配He,一被抱起就拼命蹬着小胳膊小tui儿,憋红了脸儿依依呀呀,景娴只能赶紧放下了三只,回头无奈地看向容嬷嬷:“哎,本宫这个皇额娘不受待见了呢!”
“怎么会,”容嬷嬷板了一张老菊花脸,赶紧凑过来安we_i她的宝贝景娴,“现在入冬了嘛,小阿哥们嗜睡,被扰了午觉才闹得,他们绝对不是有意的!”
“我怎能会怪孩子呢**”景娴慈爱地笑了笑,吩咐*娘们不要打搅小阿哥们休息,牵着容嬷嬷的手慢慢往外走,“皇上对永璂是越来越重视,永璟永珏也颇得皇上的喜爱,有的时候,我都觉得,这就是一场梦A**”
“娘娘不要瞎想,您是皇后,是国M_,皇上看到了您的好,是应该的**”
景娴和容嬷嬷的声音越传越远,瑞希终于睁开了小眼睛,攥着一串小佛珠钻进了康熙宝宝的小被子,挤在一起亲亲热热地说小话。
可康熙宝宝的表情是异常的严肃,盯着瑞希手里闪亮的佛珠,沉吟良久才低声问:“四弟,你确定?”
瑞希也皱了一张可爱的包子脸,咬着小zhui唇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点头:“没错,那味儿是从景娴手上才传出来的,很淡很淡,_geng本闻不出来,但是我的珠子记得,就是当初搀和在胤禛他们的药里面的,引发小阿哥小格格天花症状的毒药。”
见康熙皱紧了眉头不说话,瑞希不禁焦急地拉了拉他:“不会是**景娴做的吧?应该不会的,这可是她的亲
生儿子A**”他占了永璟的身子以来,景娴对他真的很好很好,瑞希幼年失M_,实在不愿意相信这样一个看起来异常单纯的nv人会害自己的孩子。
康熙摇了摇头,却依然不答话,枕着小枕头,似乎是闭目养神——忽然,睁开了眼睛:“瑞希,那个味道,是不是从她的指甲上传出来的?”
“这个,好像是**”瑞希闪了闪珠子才确认,紧张地扁了小zhui,“确实是指甲。三哥,你想到什么了?该不会是染了指甲吧,可是,景娴应该是洗干净了手才来抱孩子的!”
“没错,问题就是在这里。”康熙宝宝倚着枕头,压着小瑞希的耳朵悄声嘀咕,“你之前说过,那种毒药里搀和了少量的铜粉和花粉。你要知道,后宫的主位都是D指tao的,皇后尤其要D八_geng,因为纯金太软,所以指tao里一般会搀和一些铜,这样才好镶嵌东珠宝石。”
瑞希_gan到耳边气息氤氤,痒痒的好不难受,不知不觉间红了耳朵,赶紧掐了一把自己的苹果脸,集中注意力:“可是这样也只有铜A,景娴抱孩子之前都会好好洗手的**”
“除了铜粉,其他都是草药。所以,掺He着花香做成皂角,一般人_geng本发现不了。”康熙nengneng的包子脸彻底沉了下来,后宫的主位_geng本不会想到,她们为了孩子的健康而去洗手,但是恰恰是这一步要了她们孩子的命!
“好狠毒A**”瑞希不禁捏紧了珠子,“这次趁着弘历离宫,那些人想一次害死我们三个?”
“不对,不是我们三个,而是朕一个人。”康熙mo了moD_D的头,眼里划过骇人的厉光,“永珏虽然早产,但是非常健康;你除了嗜睡,也没有其他毛病;只有朕,因为年幼还有没种牛痘,患了‘天花’好不容易撑过来,还在‘养病’。”
瑞希想了一下,不禁打了个哆嗦,一下子坐起来抱住小康熙,着急地mo来mo去:“三哥,你有没有哪里不舒_fu?刚刚那个味道你也闻到一点儿吧,要不要叫太医**到底是谁要害你呢,那么狠毒!”
康熙宝宝被mo得全身痒痒,哭笑不得,赶紧搂着小瑞希重新躺下,继续咬耳朵:“朕这身份在后宫_geng本不会造成任何威胁,所以,那帮人想害的不是朕,而是景娴。毕竟,朕可不是景娴的亲生儿子。”
“你是说那个魏**”瑞希瞪圆了眼睛,一身惊叫被康熙及时捂住,康熙贴着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全身都红了的瑞希宝宝小声打断:“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下毒,而是——”
康熙紧紧盯着不远处那个摇篮,声音一点一点吐了出来:“为什么,除了我们,永珏也会这么敏_gan——朕绝对不相信这是巧He。”
那边的小摇篮里,刚刚一不小心反应过度的弘皙宝宝全身都僵硬了,哆嗦了两下,好不容易慢慢蜷成一团,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自欺欺人地逃避这个坑爹更坑儿子孙子简直没活路的世界。
他当然知道那个摇篮里正旁若无人暧昧地靠在一起的两人的身份,所以现在真的好想哭好想哭:呜呜呜,阿玛您怎么也跟着小弘历去圆明园了,快回来救儿子A,皇玛法要是发现儿子故意不认他们,会生气的嗷嗷嗷!!!——
我是弘皙童鞋你露馅了的分割线——
悲催的康熙宝宝这辈子的名字叫永璐,排行十四,在阿哥里比透明还透明。所以,害他的唯一理由,就是栽赃景娴,诬陷她谋害皇家子嗣,来报复永璐的生M_,她昔日的死敌令妃娘娘。
——所以,魏常在
是受害者,也是受益者。
也就是说,咱们的令妃娘娘、魏常在小主,卯足了劲儿想趁着这一次咸鱼翻身扬眉吐气——这个专门玩人的世界又会怎么回报她呢?
圆明园越来越近,魏常在的指甲越掐越紧,她为了保证万无一失,特地让阿玛找了个高手配He自己完成计划,希望一切顺利,老天保佑**
趁着字数不够还要凑,导演组给个特写镜头,龙tao也是有尊严的:魏常在安排的那位“高手”,剑眉星目,高大英俊,但是那眼里,满溢着刻骨的恨意。
这位龙tao有个顶天立地的大名,千古愁肠酒一壶,以天为盖地为庐,两脚踏翻红尘路,一箫一剑走江湖——箫剑!
作者有话要说:我现在要说的是,我要先去_have a bath_,洗完澡再回来码字**
文中拖沓的兔子的下场,我很清楚**
68、**
圆明园有湖名福海,福海之中有蓬莱、瀛洲、方丈“三仙山”,岛上建有殿阁享台,“望之若金堂五所。玉楼十二”,并按“徐福海中求”的寓意,把东湖命名为“福海”。
京城刚刚迎来入冬的第一场雪,福海已经结上了厚厚的冰层,许多太监、侍卫们拿着粗粗的铁锹、铁铲,反复确认冰层厚实没有断裂的可能xi_ng,才拉来了一架架冰床,请抽抽龙殿下和西藏土司分别上船,同游同乐。
长在高原的塞娅公主哪里见过这些A,坐在宽敞的冰床中,双手高举欢乐地大叫,一串串藏语接连蹦了出来——围观群众好庆幸,幸亏他们听不懂藏语!
不仅是塞娅玩疯了,小燕子被永琪抱着,坐在一架小小的冰橇上,呜呜AA叫的好不刺耳,永琪一边xing_fen地搂着美人享受难得的幸福,一边担忧地看向乾隆的方向,希望皇阿玛不要嫌小燕子吵吧**
也有人没有玩儿,因为送别“远嫁”的D_D,福尔康也被破例允许跟随队伍来到福海,此时他正苦大仇shen地站在树边捶着光秃秃的老树,跟周围欢乐的气氛完全不和谐。
“尔康,你不要xie气,你不要伤心,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英俊、最出色的男人**”“明珠格格”夏紫薇可是无私善良单纯高贵的nv子,崇尚的是j神的交融,她怎么可能嫌弃她心爱的尔康呢?就是那扁平的鼻子几乎要陷了下去,她也能看出新疆吐鲁番紫莹莹的葡萄的风采;就是那抬头纹shen得几乎刻出了沟沟,再紫薇眼里,那也是尔康成熟的feng情,宛若年轮般圈禁了她的心,她的魂,她的一切**——
我是喵又*漾了大家赶紧拿板砖保持面瘫的分割线——
数字们懒得理这帮脑子不好的人,上辈子腥风血雨明枪暗箭防不胜防,谁都没好好享受一番自己的人生,看着这银装素裹、冰凌闪亮的世界,三爷诗兴大发,拉着七爷兴冲冲地找笔墨纸砚,七爷被折腾得气喘吁吁,不过那眼珠子竟然贼亮贼亮,看得其他兄弟一起鄙视:又一个Q奴!
而太子爷,此时正翘着二郎tui儿,坐在一个雕成葫芦状的冰橇上,啃着一_geng冰糖葫芦啧啧有声:“上辈子我在京城闷了整整五十年,竟然都不知道,圆明园的冬天还有这般好玩意儿”噗一声吐出一个山楂核儿,又A呜一口去咬下一个。
胤褆伸手,捻掉他zhui角边红莹莹的糖渣,嘿嘿两声笑得猥琐,忽然,把糖渣扔进了自己zhui里,还流氓状tian了tianzhui唇:“挺甜的。”
胤礽狠狠一个胳膊肘撞过去,媚眼一瞪feng情万种:“都是人,别闹!”
“爷跟自家Xi妇闹,怕什么!”胤褆一手揽住他家太子美人,眼神儿转了一个圈儿,指了指某处,“保成,你看,也有不是人的!”
不是人——和美人。
因为巴勒奔还在需要藏语翻译,他跟着游了一趟皇家园林,小跟班当然
紧紧跟着,时刻警惕——警惕也没用,周身围着一圈圈舞动鬼火的福康安蹲在冰面上画着圈圈,非常想竖起一个牌子哗啦上几个大字:我不认识这只狐狸!
半盏茶之前,两人玩了一会儿小冰橇,福康安提议下来到冰面上玩玩,和美人同意了,悲催了。
明明穿了特制的靴子,怎么不管kua哪只脚,下一个动作都注定是四脚朝天或五体投地呢?
坐在地上的和美人怨念地盯着在冰面上撒欢自如的小福康安,小福康安最终还是拉着小撬把他家狐狸拖到了岸上,揣了一个暖壶裹了一身兔子毛**自己一点儿都不冷,陪着狐狸折腾,热出了一身汗!
不是人的玩意儿当然不止体力废柴到连冰都玩不了的和美人,八爷跟四爷找了个清静的地方挤在冰_On the bed_说小话,当然,提前警告了俩小弟di:可以疯可以闹可以打架,但是绝对不能拔武器。这是冰面上,按你们俩那一刀戳进地面三分的狠劲儿,没准儿就戳出一个冰窟窿把自己沉Jin_qu了!
十三爷拉着十四爷疯去了,八爷靠着四爷,搂着一杯热腾腾的豆浆,一边捂手一边填肚子:“老四,我记得你经常跑到这里来住。”
“嗯,”四爷接过他手里的豆浆抿了一口,皱了皱眉,又塞给他了,“所以我无所谓,你不去玩玩?”
八爷坏笑着一口喝完,tian了tian粉唇边的汤渍,得意洋洋:“我就知道你不喜欢吃甜的。对了,老十三说你喜欢吃蒜**啧啧,下次跟爷说话之前,记得先用盐漱口。”
“那是夏天,那阵子body不好,别的东西吃不下,蒜蓉拌的凉面还可口些。”四爷无奈地怨念了一番出卖他的D_D,然后又mo了mo八爷的耳朵,“你真不去玩玩?”
小正太的耳朵粉红粉红的,脸儿却是白俏俏还带了点儿薄薄的冰色,八爷又要了一杯豆浆,当着四爷的面死命放糖,看得四爷都替他牙疼,皱眉不已:“少吃点甜的,你还没换完牙呢。”而且狐狸形态那几颗米粒牙似乎都不长了,要是掉了以后岂不是只能喝粥了?
“狐狸怕冷,你不知道A!”八爷翻了个小白眼,咕嘟咕嘟埋头喝着。
“那就上去吧,岸上还有不少吃的。”四爷拉着傲娇状几乎翘尾巴的八爷慢慢向岸上走,两人脸上都带着淡淡的微笑,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和谐,可是,只听远处忽然一声“有刺客——”——
我是箫剑童鞋闪亮登场的分割线——
福海冰面上确实有侍卫,可是绝对没有平时的多,且冰面上行动毕竟不变,所以,当一个“侍卫”忽然拔出一把长剑刺向乾隆的时候,大部分人愣了。
不过大nei侍卫毕竟不是吃素的,愣了只有一瞬间,两个侍卫立刻拔出剑跟刺客缠斗了起来,其他人迅速退到乾隆的冰床前,围了个水xie不通。
可是,这是冰面,冰床是会滑动的,一众人本是有秩序地围过来,可是圈圈中的某个侍卫忽然狠狠一推乾隆的冰床,冰床顿时如弘昼的棺材般刺啦滑了出去,乾隆抱着椅背才避免了被甩出去的惨剧,一张龙脸都紫了。
只是这样吗?那就错了。
还有第三个刺客!
侍卫团团们围住了第二个武功高强的刺客,剩下的人立即去追乾隆的冰床,可第三个刺客比他们更快,风一般窜上冰床,一剑劈刺过去,乾隆堪堪闪过,整个人却滚下了冰床,重重摔在地上,冰冷坚硬的冰面撞得心口生疼,几乎吐血。
面
目狰狞的刺客,箫剑,站在冰_On the bed_举着宝剑大吼一声“狗皇帝,拿命来——”,便纵身跳下,宝剑直直刺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哀怨到让人全身_chicken_皮疙瘩不停掉的nv声忽然响起“皇上,奴婢来保护您!”
魏常在辛苦偷渡了刺客进来,当然不是为了刺驾,而是为了救驾!她真的以为,她安排的“刺客”们都是死士,会听从自己的安排,惊险万分地刺杀自己,但绝对不会伤到要害、
魏常在踏着轻盈的步子,挥舞着飘逸的锦帕,呼唤着,嘶喊着,流泪,爱恋**带着牺牲般的美丽笑容,抬着柔弱又坚强的小脸,向着冬日明媚的阳光,义无反顾地向着自己光辉的未来,奔向金册,奔向凤印,奔向慈宁宫灿烂的金顶**
“A,皇阿玛,儿臣来救您!”不知道是可惜可悲还是可叹,乾隆朝救驾是绝对高风险高收益的工作,所以抢饭碗的人太多了,这不,这边还有一个奋不顾身,张着zhui,嘶吼着,嚎叫着,泪流满面地向着光辉的亲王、太子、乾清宫金光闪闪的龙椅扑了过来**
箫剑童鞋的眼睛从愤恨到险恶又到目瞪口呆,他完全有信心一剑刺穿该死的皇帝和跟自己He作的愚蠢的魏答应,可是永琪却忽然从另一个方向冒了出来,眼看两人越靠越近,自己到乾隆之间的视角越来越窄,箫剑童鞋已经发力完全收不回来了,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跟剑一起栽了下去——
“乒!”“砰!”“嚓!”“锃!”四声接连响起:
“乒”是千钧一发之际,刚好跑到乾隆附近的十四爷拔下头上的金簪——就是十三爷送给他那个,抽出匕首猛然往那边一掷,锋利的匕首一下削断了箫剑手上那柄宝剑。
“砰”是魏常在和永琪幸福地早了箫剑一步,上下叠在了乾隆的身上,此处省略乾隆痛苦的一声“A”和心里奔腾的一万头草泥马**
“嚓”是宝剑刺入永琪和魏答应的伴着淋漓鲜血的声音。
“锃”就比较惨了,箫剑童鞋的剑被十四爷削断了手柄,此时又稳稳地□了永琪和魏常在的叠罗汉body里,mo_cha力太大导致直直树在那边,而箫剑却因为发力过度无法收回,只能眼睁睁地往下坠**最后,叠罗汉串串最上方是一个刺客,被自己的剑横穿心脏的可怜的刺客**
箫剑童鞋死得完全没有一点儿痛苦,但那瞪得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似乎完全不能接受自己是死在了一系列不可控力的nc叠罗汉下。
“救命**”罗汉串串最下方冒出一句虚弱的求救声,看得周围之人都好不同情,乾隆爷被三个人压了就算了,竟然下面是冰上面是波涛汹涌的魏常在小主,那颤巍巍的上围还稳稳地捂在了乾隆爷的脸上,那个噗叽噗叽A,那个少儿不宜A**那个不会被闷死吧?
侍卫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宝剑串串分了出来,十四爷捡回簪子ca回头上,扁着zhui看倒在冰面上脸色青紫不断咳嗽的破侄子,心里碎碎念:这神马运气,那剑竟然穿了永琪刺入令妃四分之三,而弘历除了被压得nei伤,竟然一点儿事都没有!
这到底是傻人有傻福A还是祸害遗千年A!
——十四爷,如果您穿越到了三百年后,您就会恍然大悟,安全气囊真的是个非常有用的保护措施,魏常在那上围厚实得跟硅胶似的,关键还纯天然,在如此周密的保护下,乾隆这抽货怎么会有事呢?
——就是,这次乾隆爷是会记住魏常在的救驾之功呢,还是会刻骨铭心她那球一般的两团木瓜呢**
四爷冰着一张脸恶狠狠地磨牙:“圆明园竟然进了刺客,给朕狠狠查,狠狠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就3000+吧,喵学校十一点断网来不及了**
69、**
抽抽又一次大难不死,简直是是堪比小强的存在,而
跟他一脉相承的“生儿子不如生叉烧”的永琪,和拥有会传染的极品nc基因的魏常在,自然也是“洪福齐天”的。没听小燕子最爱说的就是“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咱们千岁千岁千千岁”吗?
惨剧或者说喜剧发生的时候,永琪只叠在箫剑之下,被利剑刺了个对穿,当场就晕了过去,太医们检查之后却哭笑不得:那剑刺进了心脏下方的膈肌中,微妙得简直堪比中彩票,所以他们的极品抽风阿哥除了失血过多,要晕几天,没有任何大问题;
而魏常在,众目睽睽之下差点儿用自己木瓜般的纯天然无硅胶的x_io_ng脯闷死乾隆爷,她叠的位置也有点儿微妙——剑刺进了偏右的腹部,却没有伤到肾,所以,除了一个血洞,也没有其他严重的nei伤。
——相比之下,被自己的断剑戳死的箫剑童鞋,你完美地诠释了正常人的脆弱和悲催!
因为胤裪胤禄年纪大了,这次没有跟来圆明园;乾隆遇刺,现在正躺在_On the bed_唧唧歪歪*费医疗资源。现在,圆明园的主事人自然就是四爷和弘晓弘旺两个亲王。
看着一身冰霜的面瘫皇帝D_D慢慢走进来,嗑瓜子说闲话的胤礽笑眯眯地招了招手:“老四,永琪和魏氏怎么样?”
四爷看不出任何_gan情:“死不了。”
胤礽骨碌骨碌转了转眼睛,zhui角微微挑起似笑非笑。
胤褆苦笑,保成露出这种表情,肯定有人要倒霉了。
果然,太子爷慢条斯理地拍了拍椅背:“老四A,圆明园本身人手就不够,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查出刺客保证安全,所以别的方面么**就算不那么全面,也不会有人怪你的不是?”
“二哥的意思是——”四爷眯了眯眼睛看向胤礽,只得了一个高shen莫测的笑容,而旁边的三爷七爷已经不自觉地抖了好几抖儿。
“爷的意思是,永琪不是不满意弘历只肯给小燕子‘格格’的名分么?现在永琪受了伤,不如就让小燕子去照顾他,照顾好了,一个侧福晋,也不是不能考虑的不是?”看着原地抽zhui角的胤褆和恨不得捂脸冲出去的胤祉胤祐,胤礽不满地嘟起了zhui,“爷的话还没说完呢,还有那个魏常在,既然人家爱使苦r计,咱们就‘仁慈善良’一点成全她。她不是伤了肚子吗?灌碗凉药下去,索绰罗氏的瑞嫔不也是因为不能生了,才引得弘历同情心泛滥,给了个一宫主位么?”
“爷是个好人,爷都是为他们好。”太子爷笑眯眯地说完,接过胤褆送上来的茶,美美地抿了一口。
三爷嫌恶地闷闷骂了一句“Q奴”,却被七爷悄悄牵住了手,眉清目秀的胤祐眼睛水汪汪的仿佛大狗似的:还是三哥最善良了,二哥好可怕!
四爷面无表情地听完了自家二哥的话,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竟然点了点头:“不错,这样既可以保证永琪小燕子不出来闹事,也不怕弘历犯抽,魏氏再出什么幺蛾子。”
话音未落,胤褆已经是一脸的“我就知道”,手上却还没停下给Xi妇儿剥瓜子;胤祐跟胤祉对视了一眼,小声提醒:“四哥,太医现在还在魏氏那里呢,下药不会被检查出来吗?”
“不会。”四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瑞嫔真的是因为刀伤才不能生的?”
三爷的手一抖,忽然捂着脸直直冲了出去,他再次想穿越到千年前,拎着子的领子咆哮,什么叫“仁德”什么叫“王道”,皇阿玛那个“圣祖仁皇帝”,_geng本就是按着yin险程度来给儿子排皇位继承顺序的!——
我是“仁慈善良”又“yin险狠毒”的分割线——
四爷忙着查刺客忙着布置守备还忙着坑nc,可谓忙得团团转,而做甩手掌柜的那只抽龙赖在_On the bed_装大爷不算,竟然还不停地抽风添乱!
小乾隆被从魏氏的x_io_ng脯下拖出来之后,狠狠咳嗽了好久,身上沾了大片的血迹,又*又冷x_io_ng口又痛,晃悠了几下就栽歪了下去,晕了整整一天yi_ye才醒过来,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一个清清秀秀的小宫nv**的eyinJ杯大x_io_ng。
“呕,呕**”乾隆顿时回忆起冰面上惨痛的经历,身子一颤,脸色一黄,忽然趴在床边疯狂呕吐,因为没进食吐得都是酸水,差点儿连胃都吐出来,脸色苍黄四肢抽搐,看起来可怜极了。
“皇、皇上**”小宫nv吓坏了,赶紧俯身要扶乾隆,那eyinJ杯颤巍巍地垂了下来,刚好晃悠在了乾隆的眼前——乾隆的眼睛越瞪越圆、越瞪越大,忽然,“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皇上!”小宫nv带着一_yi襟鲜血,顿时瘫倒在了地上。
又是一阵_chicken_飞狗跳,医疗资源极大的*费。
四爷匆匆放下手边的一堆工作,带着八爷来看他家糟心儿子,太医们几乎是被侍卫们架过来的,给乾隆把了把脉却哭笑不得,一个个mo着白胡子不断摇头:“回十二阿哥,皇上无事,之前因为被压得狠了,血块瘀在了气管里,刚刚受了_C_J_才吐出来的,其实是好事。”
“受了_C_J_?”四爷皱眉,目光扫过那个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的可怜小宫nv,上下看了三遍,目光最终落在了人家卖相良好的上围之上。
大概是因为四爷的目光太过凌厉,惨白了脸儿的小宫nv又抖了抖身子,玉白的手儿不断摩挲,似乎是想捂住x_io_ng口,可是刚刚才被皇上喷了一口血,她又被吓坏了_geng本不敢动**
八爷忽然拎了拎四爷的_yi角,趁人不注意一个狠狠的小眼神瞪过去:老四你这不知道你现在这模样活像个色狼!
四爷不着痕迹地捏了捏八爷软乎乎的小手,转头对着y_u哭无泪的高无庸:“把这里伺候的宫nv全部换成太监,在皇阿玛伤好之前,不要放任何nv人进来,宫妃也不行,就说是我的命令。”
“是**”高无庸虽然惊愕,但想想跟出来的都是主位以下的小主,自己都应付得了别说十二阿哥**还是略微抬了抬老眼,小心地瞄了一眼十二阿哥,不出意外地对上一双冷飕飕的眸子,赶紧*了*脖子,附身退了下去。
四爷又看了一眼_On the bed_五大三粗,却脸色苍白zhui角带血,看起来分外“娇弱”的自家破儿子,狠狠叹了一口气,拉着八爷出了门。
拐了三个弯儿躲进一个空空的窄室,八爷就一把甩开了四爷的手,怒气冲冲的——或者是装作怒气冲冲,眼底忍不住看好戏意味,B过来:“老四,你眼睛不规矩!我知道弘历为什么那么好色了,都是你传给他的!”
四爷扶额:“你明明知道,我是在看她的**”
“在看她的x_io_ng对不对?”八爷狠狠掐了自己的大tui一把,以免憋不住笑出来,故意张牙舞爪凶狠非常地凑过去掐四爷的脖子,“我就知道,你就是这种下流胚子!”
四爷抬手,按住八爷的爪子,几乎是苦笑了:“上次弘历被福尔康的鼻毛吓到了,折腾得坤宁宫_chicken_飞狗跳;这次他是被魏氏的**闷得喘不过起来,刚刚醒过来看到个宫nv就吐,我就猜**仔细看那个宫nv,果然是这样。”
八爷终于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倒,一手拉着一手拼命地揉肚子:“老四,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家小弘历**好可爱**太可爱了**”
四爷无奈:他当初是怎么选了这么个“可爱”的儿子当
继承人的呢?
八爷笑得都要滚到地上去了,脑袋蹭着四爷的胳膊,肩膀也不断颤抖着:“老四,你说小弘历这样**还怎么临幸nv人A**他不会转了兴趣变成喜欢男人了吧**”
四爷的脸顿时一僵,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在弘旺家发现弘历的时候,他全身青青紫紫的瘀伤**脸色越来越诡异,忽然,一手拎起笑得不能自已的八爷,对着那粉粉的脸蛋儿,狠狠亲了下去。
“!!!”八爷愣了,僵了,脸红了,“噗叽”一声耳朵尾巴都冒出来了
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占了便宜的白neng小正太狠狠推开四爷,双手抱头捂着两只毛绒绒的狐狸耳朵,雾蒙蒙的眼睛红红的,可怜又可爱:“老四你让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AAAA!!!”
四爷被推得倒退一步,却依然淡定地微笑:“你不是已经学会变狐狸的招数了吗?”
“那是变狐狸,”八爷悲愤地大吼,“我还不能主动变回来!”
“没关系,”四爷腹黑地跳过重点,“我抱你出去。”
裹着一身雪白的兔毛毛,头上蜷了两只害羞的灰耳朵,背后还卷了一条毛绒绒的灰尾巴**八爷纠结地看了看色差严重的自己,再次悲鸣:“为什么我不是白狐狸A?和珅那样的,就算半人半妖拖着九条尾巴,也可以骗别人是tao装A!”
又一声“噗叽”,八爷消失,一只刺球般的灰团子从兔毛袄子里钻了出来,嗷呜一声扑向蹲下准备抱他的四爷,爪子全开噼里啪啦,不管不顾狠狠挠!
四爷的棉_yi就在狐狸的悲愤下被殃及池鱼地报废掉了,可怜的狐狸团子捂着鼻子泪眼汪汪地直打喷嚏;而四爷淡定地neng下那件几乎被挠成超现实主义的棉袄,捡起地上八爷留下的兔毛毛,裹在了自己身上。
八狐狸不满地“嗷呜”了一声,四爷没有系扣子,只是把披风上的带子系上就过来抱狐狸,mo着脑袋挠挠耳朵,脸上带着可疑的微笑:“有点儿小了,看来你这辈子身材不错。不过,还是胖一点抱起来才舒_fu。”
老四你这个混蛋!八狐狸气哼哼地扇了扇尾巴,顺着四爷的小胳膊钻进了暖和和的兔毛毛里,身子蜷起,只伸出一只灰脑袋扮傲娇相:这可是爷的_yi_fu,凭什么只给你穿!
四爷也眯起了眼睛,寒冬腊月软绵绵热乎乎的狐狸做暖手筒太He适了!
兄弟如手足,lover如_yi_fu。
当然,手足如果是软绵绵毛绒绒萌死个人的,就算年纪太小还不能扒皮做_yi_fu,也可以抱起来,当个暖手筒,暖暖身子——不过小心看得着吃不到,x火焚身哦——
我是四爷拿八爷做_yi_fu(?)的分割线——
这次乾隆皇帝可能是受_C_J_过度,以后对nv人的某个部位产生永久xi_ng|功能障碍了(请严格按照分割线阅读)。
对某些人来说,是个笑话——毕竟,当爹的自己都搞基了,还怎么管儿子?当爹的都不管了,其他人除了乐呵,还需要狗拿耗子吗?
但是对某些人来说,却是个不小的危机——自以为的。
小福康安端了一碟热乎乎的点心进来,_On the bed_怕冷裹被子的娇软白狐狸顿时眼睛一亮,冲着点心愉快地“嗷呜”了一声。
福康安却把点心放在了桌上,自己爬sChuang按着狐狸的被子戳着那张妩媚动人的尖脸,鼓起腮帮子似乎有点儿小担心:“喂,这几天不准去见皇上!”
白狐狸歪了毛毛脑袋,可爱地做了一个
疑问的姿势。
“他可能变成喜欢男人了。”戳狐狸的小手指忽然加重了力气。
被戳疼了的白狐狸愤愤一瞪蓝眼睛,终于闷闷地口出人言:“就算他真的喜欢上男人,也不会看上我。”
“为什么?”小福康安问的很快。
要看上早就看上了,上辈子看了一辈子也没看上**这种丢脸的话白狐狸才说不出来!
没得到满意的回答,傲娇的小饲主又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狐狸——还压住了狐狸裹在被子底下的大尾巴,不给他跑
被戳得无处可躲,可怜的美人狐狸眼睛里泛了*气,*着脖子炸着毛毛憋屈地破罐子破摔:“他要是对nv人有yin影了,肯定看不上我,因为我长得本身就偏nv气;就算他真看上我,大不了我变成nv人吓死他!”
“真的?”小福康安的眼睛忽然一亮,伸手蹭了蹭狐狸形状好看的脖子,“乖狐狸,变成人给我看看”
“干什么?”*着脖子的狐狸很警惕。
“乖”小福康安笑得很坏,“我可不想把你的毛咬下来”
白狐狸皱了皱鼻子,聪明的大脑难得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下能“咬掉毛”,不过“掉毛”二字对爱美的狐狸来说就是地雷,警惕全开的白狐狸“噗”得一声变成水灵灵的小美人,眨了眨茫然的眼睛——小福康安满意地凑过去,对着那白nengneng的腮帮子,重重“mua”了一口
和美人**愣掉了**今年过年不收礼A不收礼,收礼只收僵狐狸A僵狐狸
“喂,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要都只顾着打情骂俏?”哀怨的声音忽然从门边响起。
“六格格?”两只都莫名其妙,这副幽怨的样子是y_u求不满了?
凶悍的小萝莉垂头丧气蹭进来,长刀一劈花盆底一跺:“这世界的人太不正常了,跟他们玩儿简直是侮辱咱们的智商!不对,是侮辱‘正常人’三个字如意书屋!”
“没错**”另一只冒着鬼火的,十三爷,也yin森森地走了进来,小白脸上满是沮丧,“太不正常了**和珅,麻烦你进宫一趟告诉皇阿玛和四叔,我们都准备好了,他们继续装小孩子就行了,那帮脑子不正常的不值得他们亲自出手。”
“怎么了?”和珅安抚地拍了拍莫名其妙的小福康安,试探着问,“又是谁不正常了?五阿哥?魏氏?”
两只不速之客一起摇了摇头,一起苦笑,笑得比哭还难看:“太后回来了!”
太后凉凉A,您不好好看着新月格格,又来凑什么热闹?
70、**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再次抽得人很暴躁,所以喵又神展开了,大家带着板砖脸看文吧,没有笑点**大家不要扒喵的皮,冬天还没到呢,兔子很小做不了_yi_fu**
送分还有点问题,实在不行喵明天补上
今日是个特殊的日子。
天气yin沉沉的,空气中盘旋着一团团灰气,似乎压抑着许多死不瞑目的怨魂;经历了风刀霜剑的红墙绿瓦的皇宫在yin沉的光线下,也泛着一层暮霭沉沉的灰褐色。
景娴,这个国家的皇后,正低着头,跪在地上。因为在她面前,坐着一个比她更尊贵的nv人,这个国家的太后,号称“老佛爷”的天下最有福的nv人。
佛也有怒火,佛之怒,如霹雳惊雷,又如泰山压顶。景娴不过跪了半个时辰,就已经全身冰凉、颤抖不已,紧紧咬着的zhui唇已经没有一丝血色,姣好的脸庞也泛起了一层绝望的青色:“皇额娘**”
“皇后,你是一国之M_,可是你是怎么管理后宫的!尊卑不分规矩不从,皇上认了个还珠格格竟然还是假的,宫里两个孕妇早产,宫妃的孩子被随便抱来抱去,从圣祖到先帝,何曾有如此荒
唐的事情!”老佛爷清楚,景娴也清楚,这些事跟景娴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y_u加之罪、何患无辞?
老佛爷看着地上这个美丽的nv子,这个有着皇后的刚强却没有皇后的rou_ruan的nv子,皱了皱眉头。景娴是她一手抬举起来的,看中的只是她落魄的家世和不知变通的xi_ng格,只有这样一个nv人,才好控制;孝贤的圆滑和世故,还有那高贵世家赋予她与生俱来的雍容大气,都让她这个四品小官之nv、雍王府格格出生的太后如鲠在喉。
虽然是一颗好控制的棋子,但现在不得不弃了。若昔日康熙皇帝的生M_、孝康章皇太后不死,孝庄太皇太后决不会成为康熙朝最有威严和权势的nv人;何况,现在永琪已经倒了,弘历的儿子太少也太小,乾清宫正大光明匾下的那个盒子里那个名字,有很大可能是皇后的永璂。
晴儿和桂嬷嬷,分别站在太后的左右,一人抱着熟睡的永璟,一人抱着转着眼睛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永珏——而永璐,被孤单地遗忘在小摇篮里,那眼底,是没人注意到的冰冷。
“皇后,你也孝顺了哀家这么多年。”太后眼中终于闪过一抹坚定,抬手示意端着东西的小太监上前,那是一只小巧的金杯,里面装着透明的ye体,“哀家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可以给你留个皇后的尊位。”
景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不怕死,可是她不知道她死后,她的孩子们会怎么样,尤其是还滞留在圆明园的永璂**如果皇上已经换了乾清宫盒子里的圣旨,如果真的写了永璂,那他就只有死路一条A**
晴儿忽然抬起了清丽的眼眸,没有看太后也没有看皇后,而是轻轻瞥了景娴身边的绿萍一眼。绿萍依然是一身淡青的旗袍,不施粉黛,手上tao了两只雕花简单的银镯子,衬得那玉白的手腕更加秀丽。晴儿记得,太后刚刚回宫的时候,皇后照例送来孝敬,绿萍也送了一盒亮晶晶的东西,是一挂美丽的珠帘,一颗颗珠子闪着诱人的光芒,即使光线昏暗,依然流转着莹蓝天幕般的shen邃光芒,即使是太后,也从来没见过如此美丽的珠帘——这是太后回宫之时,绿萍送到慈宁宫的。
绿萍的脸色很白,白的几乎透明。
景娴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泪水,颤抖的指尖慢慢触向了那杯毒酒,透入窗棂的阳光似乎一瞬间明亮了起来,甚至有些刺目,一团光晕里,只有朦胧的景娴和那只氤氲着死亡的光芒的金杯——“砰!”忽然,一声脆响,原来是一个人忽然冲了进来,打翻了那杯毒酒。
“老佛爷,您不能这么做!”朔月满脸满身都是细密的汗珠,瘦削的身子如风中落叶般微微抖动着,整个人却坚定地挡在了景娴面前,咬着牙齿,“老佛爷,既然撕破了脸皮,奴婢也不怕了!奴婢告诉您,奴婢昨晚就已经给履亲王、庄亲王、諴亲王和镇守景陵的圣祖二十三贝勒传了消息,他们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庄亲王在军中的威望,还有皇陵的j兵——如果您不想做第一个被废的太后,就不要让自己毫无退路!”
“你、你**”太后的脸都青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穿着嫔位旗袍却一口一口“奴婢”的nv人竟然敢冒犯她,她更不愿意相信这个被她护得滴水不漏的皇宫竟然会xie露了消息,“不可能,你胡说!”
“奴婢没有胡说!奴婢世世代代都是nei务府的奴才,宫里通向宫外的渠道,奴婢比您这位养尊处优的太后清楚的多,倒夜香的马桶车可以藏人,辛者库也可以把信卷在_yi_fu里顺着下水道冲出去!对了,下
水道里的老鼠,都可以是我们这些奴才利用的对象!”这些话,说出来就只有死路一条,甚至连退路都没有——因为她说出来的一刻,就已经背叛了——可是她必须保住景娴,就算拼了这条命,她也要保住景娴!
“你、你**大胆!来人,还不把她给哀家叉出去!”太后的脸已经泛出紫色,狠狠一拍小几,一张佛面已经彻底狰狞。
可是,竟然没有回音。
“都反了吗?”太后已经气得急火攻心,所以没有发现今日异常的寂静下隐藏着许多不安的因素,她自己甚至急匆匆地想自己出去找人,没想到,刚刚走到拐角,就撞见了一袭刺眼的明黄。
“弘、弘历**”太后的脸一瞬间惨白如纸,“你、你不是死了吗?”
乾隆满肚子疯狂肆_N_的怒火就这么给全部噎在了肚子里,青紫着一张脸哆嗦了半天,才梗着脖子地挤出一句:“皇额娘,你听谁说朕死了!”
“努达海分明是说,对了,还有阿里滚——你是怎么进宫的,阿里衮背叛了哀家?!”太后彻底乱了阵脚,不仅是因为用从未有过的嫌恶目光看着她的儿子,还因为站在儿子身后的孙子,永璂,他那双眼睛,冷得像冰,跟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的先帝简直一模一样**
太后唯一出息的D_D,阿里衮及时走了出来回答姐姐的疑问——仿佛没有看到全身颤抖苍老不已的姐姐似的,低着头跪在了乾隆脚下,一言不发。
还有不明白的吗?
也一起跟了过来的胤祥胤祯真的真的很想翻白眼:这老太婆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努达海和新月只是为了私奔,才胡说八道皇帝死了,要回京奔丧——然后一起失踪了;这老太婆带着T兵的令牌回来,第一件事不是到圆明园接儿子的“尸体”,而是封锁皇宫!
太后A,老佛爷A,军队跟nei宫不一样,不是仅凭权力就能做事的,也不是每个兵都识时务的——兵若是都做“俊杰”了,岂不是战场上稍稍落了下风就干脆投降算了?
想当初,他们两个带兵的将军为了收拢军心受了多少伤、做了多少事,您真以为仅凭一块令牌就能改天换日了?还有您那D_D阿里衮,人家真可怜死了,_geng本没那么大野心,接到您的“大事”,一把年纪的人差点儿吓得厥过去,连夜屁滚Niao流地滚到了圆明园请罪,然后定了这个瓮中捉鳖的计划**就为了捉您这只千年大王八!——
我是一出闹剧的分割线——
恢复了温馨的坤宁宫中,八爷带着十三爷十四爷,给一脸菜色的康熙宝宝讲述了这场B宫之莫名其妙的疯nv人。
康熙宝宝听到一半,眼睛已经转成了蚊香圈圈,抬起小手有气无力地阻止他们再次复述五台山不得不说的三角恋故事,转向重点:“老四又去忙了——弘历这个时候竟然出宫?”
“去看小弘昼了。小弘昼也够可怜的,不肯‘配He’,当场就被灌了一杯毒酒,幸亏酒被老四的人换过了,晕了两天,躺棺材里逃出京又被棺材运回来,也算是有始有终了。就是现在,估计正在家撒泼打滚闹着要收丧礼呢!”提起那个活宝侄子,十三爷差点儿笑出声来。
康熙宝宝也哭笑不得:“老四这几个儿子A**”
“所以说,这次倒霉的就是一个太后一个珍妃——其实珍妃也够可怜的,谁让太后想换去的乾清宫的圣旨里写的她的儿子呢?对了,叫什么来着的?”十四爷点着下巴想了又想,最后忍不住抽搐了可爱的萝莉脸,“弘历那玩意儿竟然到现在没给珍妃的儿子起名字!”
“可惜都不能杀,就是想不到A想不到,慈宁宫和景仁宫有一天也可以用来圈禁。”八爷笑眯眯地看了小康熙一眼。
小康熙被这么一噎,圆溜溜的大眼睛狠狠瞪了瞪,旁边的小瑞希赶紧momo头momo头,也带着可
疑的小微笑,问出一个大家心照不宣的问题:“可是,这件莫名其妙的事里缺了一个重要的环节。太后就是再蠢,也不会努达海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她身边的人肯定有问题。”
“老四的粘杆处干的呗!”十四心直口快,十三爷只能一手捂脸,一手轻轻拍了拍小萝莉的肩膀:“你还是不够了解四哥A,要是四哥的人干的——他绝对会把一切掐灭在萌芽状态。”不说别的,他家小妾都闹到坤宁宫了,就算没事他也肯定被皇阿玛狠狠臭骂一顿A!
八爷脸上的微笑慢慢淡了下去,小脚一甩一甩似乎有些郁闷:“所以,这里还有一个人,一个不属于任何一边的人。可是,她既是太后非常信任的,也是老四愿意相信的。”
“谁A?”十四爷赶紧问。
八爷轻轻摇了摇头,白neng的小脸上难得带了一抹暗色:“我——不想猜。”
小康熙敏锐地发觉八儿子的心思,心里狠狠念了一句作孽,叹气转移话题:“等老四忙完了把各人全叫过来,包括保成。”
“皇阿玛?”三个儿子不明所以。
康熙宝宝狠狠瞪了一眼摇篮里扒着小栏杆*脑袋的小永珏:“审案!”
再次被自家破儿子推出来擦屁gu的四爷此时正在慈宁宫,静静立着;慈宁宫的玉阶上,站着一个言笑晏晏的美丽nv子,盈盈走近,步履妖娆,但又不轻浮,反而全身都透着一抹高贵的美_gan。
“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四爷淡淡地看着她——“晴儿”,太后一手抚养长大的愉亲王遗孤,晴格格。
“晴儿”转了转眼眸,眸光流转,魅惑非常:“她这么多年最思念的就是我,所以,我一直跟着她。大概是半个月前吧,这个姑娘听到了自己心上人跟别人定亲的消息,太过伤心晕了过去,我就上了她的身。”
——太后最思念的,当然是雍正朝后宫第一得意人,抚远大将军年羹尧的妹妹,郭肃皇贵妃年氏。
“心上人?”四爷的脸色顿时古怪了起来,“福尔康?”
年氏叹了一口气,似乎对自己前身的眼光_gan到异常抱歉:“没错。”
“你鼓动她做这种事,是在报复她?”四爷转过那只没有鼻孔的大鼻孔,继续问。
“我的福惠是怎么死的?”年氏只是反问。
四爷冷冷地看着她,不说话。
“看来您一直都知道,”提起自己的儿子,年氏美丽的脸上浮现出黯然的伤色,双手捂着x_io_ng口宛若西子捧心,“可是您默认了,真够狠的。”
“圣祖皇帝的孙子辈都是以‘弘’命名,只有我的儿子,您以‘福’命名,无恢弘之人生,却享福寿之长命,不是吗?她真是想得太多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四爷皱了皱眉,忽然有点想回坤宁宫逗狐狸了。
“我想说,我不喜欢‘晴儿’这个名字,我想改名为‘素言’,年素言。”年氏眼里划过一抹狡黠的坏笑,忽然转移话题,“问您一个问题,如果您的妃子跟您的D_D有了私情,您会怎么办?”
“**什么?”纵使是四爷,也被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给打懵了,脑子里闪着一串串的“##%**@¥@**!”,顶着冰砖脸死死瞪着她。
“如果是那几个在夺嫡中坚持支持您的D_D,我相信您的选择,一定是当着那个D_D的面,杀了那个妃子,或者说——让您的D_D亲手杀了她。绝对不会反过来的,对不对?”年氏的笑容更坏了。
四爷原地疯狂地放了一会儿冷气,忽然转身就走:呆在这里说这种毫无营养的话,他_geng本就是疯子!
“是A,您很忙,您简直太忙了,您快去忙吧,臣妾就不送了!”年氏简直快要笑得站不住了,眼看四爷越走越远,才像摇了摇头,慢慢回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圣祖爷在坤宁宫,自己可不想天天对着他,“晴格格”,现在只能去住北五所了。
“晴格格请留步。”忽然,一个轻轻的声音响起。
“绿萍格格?”年氏对她的到来并不吃惊,但是她没有想到,绿萍是来要回那串珠帘的。
“格格,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去,不太好吧?”年氏拉着绿萍的手,轻轻地拍着。
绿萍是带着一口多层的金属木箱子来的,看来是志在必得,听到晴儿的话,也只是淡淡地笑笑:“还请格格多担待。”
年氏蹙了蹙眉,却还是带着这个清秀的nv孩子进了慈宁宫,看着她把那串珠帘锁紧箱子里,等她走远,才问桂嬷嬷:“那串帘子有毒?”
“没有!”桂嬷嬷很肯定。
“那她这是什么意思呢**”连玲珑剔透的年氏,也有些搞不懂了。
慢慢回坤宁宫的绿萍还是带着透明般的微笑:十八世纪的人可以理解毒素,却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比毒素更可怕的生化武器,叫做——辐sh_e。
这串帘子,就是冀王死前,给紫菱买的最后一条珠帘,要了他的命的珠帘。
71、**
努达海和新月两只极品nc为了私奔,假借皇帝被刺杀的名义班师回朝,“名正言顺”地将大军交给了太后,自己却溜了;
晴儿因为福尔康被指婚,伤心过度厥过去,醒来就换成了年氏,新仇旧恨加起来,让这位聪颖美丽的郭肃皇贵妃硬是把桂嬷嬷拖下水,给太后造成了乾隆确实被刺杀的假象;
当然,其中还有不明真相的小弘昼在五台山哭得涕泪横流,差点儿连毒酒都不需要就直接死过去了**
太后急匆匆赶回来想要控制局势,毕竟,永琪倒台,最可能的储君是皇后嫡子永璂——不说那芯子是四爷,就算是小永璂真的登基了,还有她老太太不可一世的好日子吗?
控制局势的最好方法是杀了皇后,老太太也确实这么做了,可惜凭空冒出来一个瑞嫔朔月,既打断了老太太的计划,也打乱了四爷的步T。
当然,绿萍在其中扮演的角色,除了她自己,没有人清楚。
结局也很简单,“造反”罪无可恕,乾隆实际上圈禁了太后和珍妃,砍头发配了一干人等,下令通缉新月格格和努达海;
而勤王护驾的,也受到了嘉奖,努达海留下的那只七零八落的可怜军队,胤褆胤祥也想办法塞了不少人Jin_qu;
最后,后宫里,受了惊吓的皇后自然要好好安抚一番,可惜乾隆现在对nv人那汹涌澎湃的xx部位还有严重的yin影,没有亲自过来,只是赏了一堆东西下来,好在景娴也不是很在乎,儿子没有受到伤害,让这个可怜的nv人_gan激地整整念了yi_ye的佛;
而瑞嫔朔月,为了救景娴暴露了nei务府多年的秘密,依然坐着嫔位,受了大笔赏赐,可却得罪了nei务府的包_yi世家,幸亏四爷听了康熙宝宝的吩咐,顺着皂角毒药的案子往下查,估计不出半年,nei务府就要进行一番大整顿了。
最后还值得一提的是,魏常在虽然给乾隆造成了极大的心理yin影,在这次“造反”中,宰的人多了,也得拖几个出来顺顺毛做做仁慈的样子,所以“令嫔娘娘”又出现在了后宫里,而且不用小康熙担心自己的归属,懒得掉渣的抽抽龙直接把珍妃那几个娃塞给了令嫔。
当然,永琪——伤得不重,但不幸被“单纯活泼”小燕子照顾着,据说肋骨已经断了三
_geng了,乾隆也干脆给了个贝勒做安we_i,阿弥陀佛**——
我是造反事件完结的分割线——
小乾隆差点儿被自家老娘坑死,竟然还不xi取教训,甩了一堆烂摊子给四爷,自己直接冲到自家D_D的府上去——以看望为名义,行报仇之实际!
如果抽抽没有很抽,脑子里转过一堆404或者502之后,绝对要想方设法打弘昼一顿板子;如果抽抽变成大抽,那小弘昼这条捡回来的命**用多久才能被他家哥哥折腾掉?
弘昼也心知肚明,所以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地办生丧!
手眼通天的廉亲王弘旺童鞋听到消息,在家乐呵地直打滚儿,然后冲到怡亲王府拉上弘晓,去和亲王府看热闹!小弘历的热闹就是四伯的笑话,他拐走了自家阿玛,还不准自己去看看他的笑话?而弘晓的作用嘛,当然跟第一位怡亲王一样,用作兄弟间的润滑剂,或者说,万金油?(喂喂,一个个不要给我想歪了!)
可是,这次连弘旺也低估了这场戏的热烈程度和牵连范围。
就如某部经典电视剧中所言:“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会踩着七色云彩来娶我,我猜中了这故事的开端,却没有猜中这故事的结尾**”
弘昼童鞋的“盖世英雄”——为了私奔可以谎称皇帝驾崩的新月格格,竟然大刺刺地出现在了挂着白练的和亲王府大门口,在十几个五大三粗的侍卫的拦截中仍然一点一点艰难地向前挪动,泪水涟涟,全身宛若没有骨头似的嘶喊:“开门A,让我Jin_qu,让我见和亲王最后一面**”
哎,所以说死亡是一件严肃的事,生丧也不能随意办;这不,新月格格私奔半路听说了和亲王的“死讯”,竟然又奔回来了——这是怎样的一种森森的畸恋A!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偏偏弘昼听到新月的声音,第一反应就是反手盖起了棺材盖儿,可怜的永璧只得一边忙着疏散门口的八卦党,一边命人找木匠开棺材以免他家阿玛被闷死在里面,忙得陀螺似的就这么忘了接驾,所以微_fu而来的乾隆爷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告白:“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和亲王,我来了!”
“_M呀——”弘昼泪奔着一头顶起棺材盖儿,从棺材里兔子似的蹦了出来,“新月你要死的话我怎么也得活着,你不能死也不放过我A!”
“弘昼!”新月遇砰棺而死的动作如eg般停了下来,核桃似的肿*眼睛放出j豆儿似的老鼠光,自以为shen情地捧心大吼,“弘昼,你还活着?”
“弘昼!”另一声咆哮般的怒吼也同时响起,乾隆的脸已经彻底扭曲了,“这是怎么回事?”
“哥、哥**”弘昼战战兢兢地抬起了哭丧脸,叫的跟夜猫子似的,又尖又利,还是个天生体弱的夜猫子,哼哼唧唧,嘟嘟囔囔**
“_M呀,这对兄弟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弘旺跟弘晓惊了,然后飞速窜到乾隆身边,一边一个架着这位气得走不动路的大爷进府——弘昼都喊“哥”了,还怕别人不知道大爷您的身份?要是之前B宫没死成,现在倒给刺杀了,那你绝对是死的最丢人的皇帝没有之一!
新月也被弘晓带来的兵押下去了,抽风结束了吗?
——当然没有!
抽风的康庄大道四通八达还从来不设红绿灯,好处就是神展开无极限全方位探寻这个世界的下限;坏处就是抽风
们的脑电波经常撞车,造成道路堵塞不算,还经常引起连环爆炸把周围的人都拖下水!
总算进了门,赶紧吩咐门人关门放狗,弘晓忙着安排守卫,弘旺忙着给抽抽顺背掐人中以免这位当场气死**结果,总算赶走了M_老虎的弘昼擦了一把汗,眼睛就牢牢锁在了他家哥哥和弘旺“默契”的互动间,眼神那个幽怨A,全身那个鬼火蔓延A**
弘旺被他看得冷汗涔涔,不由打了一个寒战:“你看什么**”
“皇额娘果然没有说错,”弘昼盯着他,哀怨万分的字眼一个个吐出来,“连弘旺都成了年氏那样的狐媚子**”
“噗!”乾隆一口茶直接从鼻孔里喷出来,紫了一张脸不停地咳嗽,弘旺那脸色叫个变化万千A,活了半辈子从来没像今天这么j彩过。眼睛瞪得滚圆,喉咙里骨碌骨碌半天硬是压抑住了那声几乎neng口而出的咆哮:咱们俩家是有勾搭,但是你弄错辈分了!
乾隆捏着嗓子咳了半天才缓过来,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的,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会坐在椅子上抖。
弘昼忽然凑上前,字字铿锵:“哥,我喜欢你!”
乾隆僵了:“!!!”
弘旺的脸顿时变成“囧”,而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砰”:一直努力降低存在_gan的可怜弘晓到底没有十三爷那“阅尽风雨我自岿然”的境界,终于hold不住了,整个人p了一个经典的表情——囧tz**——
我是小弘昼表白的分割线——
弘昼总算是由隐形兄控变成大义凛然喊着要的兄控了**这值得炫耀吗?
咳咳,那天和亲王府后来的发展对于弘旺来说是不忍回想的回忆,对弘晓而言更是噩梦。事实上乾隆跟弘昼_geng本不用担心弘晓会xie露“秘密”,那天可怜的弘晓浑浑噩噩回家,脑子里满是#¥@#%@%#@,唯一记住的一句话就是,乾隆为了向D_D证明他是“清白”的,大喊了一声:“你怎么不猜弘旺跟弘晓有一tui的?”
——弘旺也泪目,廉亲王不是好做的,咸鱼翻身是要付出水shen火热的代价的!
和亲王府j彩纷呈,四爷却暂时还没顾得上为破儿子们*心,因为,今天坤宁宫要开设一出多堂会审。主犯:隐瞒不报的弘皙小包子!
“你说你是弘皙?!”审案开始,坤宁宫传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吼。
这声自然是弘皙的阿玛,胤礽吼出来的。
兄弟们一起堵耳朵,蹲地的蹲地,找掩体的找掩体,就连本该是主审官的康熙宝宝,都皱了皱小鼻子,蹭到了瑞希旁边。
众叛亲离的小永珏,或者说弘皙,只能睁着水汪汪的泪眼使劲儿卖萌,藕段儿的似的小胳膊哗啦哗啦:“阿玛,弘皙好想你A**”
胤礽当然没有_gan动,而是站在原地,眉毛一跳一跳,肩膀一抖一抖——忽然,一个箭步冲过去,提着小娃娃的手臂,一点儿也不心疼地提溜起了自家儿子,咬牙切齿:“什么时候过来的?如果不是皇阿玛看破你的身份,你是不是准备不跟咱们相认了?”
“阿玛,阿玛,疼**”“永珏”才满周岁,小身子脆弱得很,弘皙哇哇大哭破罐子破摔,“皇玛法救命A,大伯救命A**”
“保成**”这是面露菜色的小康熙。
“咳咳**”这是话也说不出来的胤褆。
小康熙和胤褆绝对不是心疼弘皙宝宝,而是怕保成把他折腾得很了,让他只顾逃离眼前的罗刹,不顾其他会秋后算账的夜叉,把他们之前瞒着太子爷查弘皙的事情抖落出来!
可是太子爷是谁A,上辈子被一众兄弟坑惨了,这辈子虽然zhui上不说但心里绝对是风声鹤唳焚琴煮鹤**对着弘皙的小屁gu狠狠揍了一巴掌,然后瞪圆了眼睛硬是把儿子的小眼泪给B了回去,凶巴巴的活像
个后娘:“别的一会儿再说,既然你是弘皙,那绵昕是谁?”
“阿玛,你怎么知道的**”弘皙也回瞪了一双圆溜溜的水灵眼睛,心里抓挠不已:Xi妇儿,你的演技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差了?
“那天爷把那只白狐狸关_F_间里了,它折腾了半天差点儿拆了屋子——不过,它后来跑出来告诉爷,绵昕的反应也不对。”太子爷挑起了一边的眉毛,对着小娃娃的小屁gu又重重拍了一巴掌,“快说!”
“呜呜呜**”弘皙捂着红通通的小屁gu飙泪,正常人会把一只yin险狡诈的狐狸j跟自己的儿子关一起吗**扭扭捏捏了半天,看着自家阿玛又抄起了铁砂掌,才闭着眼睛争取坦白从宽早死早超生,“那是鄂容安,是儿子的**Xi妇。”
太子爷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小康熙整个人栽得四脚朝天,瑞希戳了他半天腮帮子都没反应**
而一群数字们,齐齐抬眼膜拜状盯着中央仿佛闪闪发光的太子爷,忽然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原来弘皙也喜欢男人A,哈哈哈**”
十四爷坐在地上疯狂地摔着自己的花盆底儿:“太子二哥,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吗**”
“哪有A,上梁上面的_F_顶也一起歪了**”三爷也跌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捂着肚子哎呦哎呦,“二哥哎,其实你那毛病是会传染的对不对**”
太子爷一张俏脸彻底紫了,可没等他老人家咆哮,那边忽然发出了“噗”得一声,可怜的八爷抖着自己的毛毛耳朵,y_u哭无泪地看着四爷——怎么办,笑得太厉害又变身了!
四爷看着头上都快冒烟的太子爷,mo了mo狐狸的卷耳朵,面无表情地“真诚”建议:“你还是变狐狸吧,至少,目标小一点儿。”
目标——当然是太子爷算账的目标。
八爷看着那边快要核爆的太子美人,身子一抖_yi_fu瘫落,四爷_gan到一只毛绒绒颤巍巍的小东西顺着自己的tui爬到了胳膊上——赶紧躲开胤礽B视的目光,把自家狐狸团子收进袖口里,八爷尾巴盖着脑袋,滚成球儿只顾装死。
“那个,保成,咱们还是先回去把绵昕带过来吧**”胤褆硬是拉走几乎自爆还要拖下一堆兄弟的太子爷,暂时解救了坤宁宫看好戏,却时刻可能成为被殃及的池鱼的兄弟们。
“皇阿玛四叔,我跟老七先去看看纯贵妃,老七毕竟是人家儿子,总呆在坤宁宫会被人说闲话的**”三爷趁着小康熙还没缓过神来,拖着七爷赶紧溜。
四爷反应也很快:“皇阿玛,儿臣先把弘历那边的差事办完。”抄着狐狸袖手走人,袖子里一只暖团子蹭来蹭去撒娇:老四,干的好!
小萝莉十四爷也赶紧tao上花盆底儿,没穿好就跌跌撞撞地扶着十三爷的胳膊往外蹦,跟只小兔子似的一会儿就没了踪影,只留下一句:“皇阿玛,儿臣出来有一会儿了,得跟忻妃说一声!”
刚刚还热热闹闹的坤宁宫顿时如秋风扫落叶般凄凉,望着面前的一大片空地,康熙宝宝的小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黑*s变色龙良久,才狠狠地磨着小*牙:“这一个个不孝子,不孝子!”
弘皙则趴在小摇篮里,委屈得直咬被子:阿玛,你都不关心儿子了,揍一顿就算了,您怎么能把儿臣单独留下来直面惨淡的皇玛法呢?
作者有话要说:四爷不可能收了年美人的,晴儿比永璂大n岁A!
年美人是个非常重要非常重要的人物,她被喵从茫茫鬼
海中捞了出来,准备给九龙狠狠一Bang槌
72
四爷揣着狐狸团子回阿哥所,刚进门,袖子就诡异地一抽,一只毛绒绒的东西蹭出一只怨念的小脑袋,接着四只爪子一起使劲儿挣了出来,后tui一崩、前爪开挠——不是对着四爷,而是对着永远被挂墙头的鹦鹉君!
“坏东西,你是个坏东西;坏东西,你是个坏东西!”花鹦鹉可不是好欺负的,扑扇着翅膀半飞了起来,虽然依旧被银链锁着,但总归是neng离了小狐狸爪子的攻击范围,一边昂着头叫唤,一边歪着黄豆小眼珠鄙视地瞪着小狐狸。
眼看自家团子就要整个儿蹦过去跟鹦鹉大战三百回He,四爷赶紧托着狐狸的后tui把它抱住,掐着尾巴收进怀里,不轻不重地对着脑门儿一弹:“别忘了你不会飞!”
八狐狸瞪着小眼睛“嗷呜嗷呜”半天,才低下毛脑袋,憋屈地在四爷手心里挠着爪子。
“说人话。”四爷无奈了。
八狐狸傲娇了——有本事你让那只鹦鹉翻译去!
四爷叹气,把小狐狸放在了_On the bed_,还给裹了一条被子保暖。今年冬天本就冷,四爷不用说就是个移动制冷机器——还是永动机这种超越能量守恒定律级别的,再加上弘历突发奇想去圆明园玩冰,怕冷的团子只能死命吃,囤积脂肪来抵抗严寒。结果就是,之前好不容易瘦下去的rr全都长了回来,整个小身子圆溜溜的,四爷得时刻注意抱好,要不然,掉到冰湖上,肯定滚成一只骨碌骨碌的灰色小冰球儿。
拍拍狐狸头,四爷对上那眯着小威胁的狐狸眼:“晴儿确实是她。”
狐狸爪子一伸,拽过被子蹭蹭脸,故意遮住表情:爷才不在意晴儿是谁呢!
“年羹尧——她心知肚明;而福惠的死——她怨我。”四爷坐在_On the bed_搔着狐狸耳朵,脸上罕见地闪过一抹落寞。
“你活该!”八狐狸终于咬紧牙关,挤出一句人话,“儿子本来就不多,还一个个地折腾!”
“相比之下,还是你对弘旺好些。”四爷顺着狐狸软软的绒毛,手_gan颇好,心情也渐渐舒爽了很多,“看二哥那样子**弘皙也够可怜的。”
“切!”八狐狸一口啃上四爷的小胳膊,磨了半天米粒牙,才哼哼唧唧道,“那你打算怎么办?你前世的爱妃**这辈子再续前缘?”
“怎么可能?”四爷按着狐狸的后脑勺儿,轻轻把那只尖尖的小夹子zhui送了开来,“她一向是个有主意的nv人,她要是决定了什么,应该会主动来找我。”
八狐狸转转小眼珠,忽然猥琐了起来,一爪子踏上四爷的膝盖,趴到人家tui上摇尾巴:“喂,老四,她可是你的nv人A,你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D绿帽子?”
“**这辈子不是。”四爷的面瘫脸微微抖动一下,拉起被子给小狐狸盖好,“而且,她如果要找男人**只要不是咱们兄弟几人就行。”死过一次,绿帽子什么的也谈不上了;但是,要是被兄弟撬墙角,那绝对绝对会被笑死的!
八狐狸忽然欢快地蹦出了被子,乐呵地在_On the bed_蹦来蹦去:“老四,晚饭爷要吃年糕,小年糕,烤年糕,炸年糕,酱年糕!”
四爷对着异常欢乐的团子,原地沉默,冷气刷刷刷地放:“一会儿皇阿玛还要问绵昕,你点些容易做的。”
“切!”蹦跶的团子投过来一个鄙视的小眼神,“皇阿玛默许咱们兄弟溜了,不就是想拖延时间吗?查弘皙瞒的是二哥,可最终目的可是四叔!我算算A,至少得再过一个时辰,四叔今天的时间才用完呢,不急,做十盘年糕都来得及!”
四爷冷飕飕地瞪着八狐狸,良久,忽然转身,只留下一句:“是你自己要吃的。”
八狐狸躺在_On the bed_蹭着毛毛不断打滚,耶,又看到老四的笑话了,耶耶耶!!!
今晚的晚餐
,自然是年糕。
八狐狸点的小年糕、烤年糕、炸年糕、酱年糕一应备齐,而四爷那份就诡异了一些——圆滚滚的年糕白白净净,香气扑鼻惹人喜爱,可是四爷一戳牙签,里面竟然流出了红色的粘稠ye体,带着一gu子浓郁的草莓香气**
四爷点的这道点心,艺名叫做白雪红梅,俗名叫做草莓年糕团子,其实就是在年糕中裹进了香甜的草莓馅儿,牙签一戳,新鲜出炉还冒着热气的年糕团子们就会发出一声*漾的“叽”,然后愉快地头破血流,然后被分尸,咳咳,不对,是分而食之
虽然看起来有点儿血腥,但是这道甜点可是居家旅行yin谋阳谋尤其是钉小人儿必备——看看,可比巫蛊娃娃好看多了,四爷甚至为了这道菜,打破了自己不吃甜食的优良传统呢!
四爷皱着眉头吞年糕,而_On the bed_的罪魁祸首——八狐狸,此时正泪眼汪汪地用爪子掰zhui巴,“呜呜呜呜”好不凄惨——年糕是粘的A混蛋,一口米粒牙全部被粘起来了,现在zhui巴都张不开**嗷嗷嗷嗷嗷,爷讨厌年糕,爷讨厌年糕!
_On the bed_折腾的动静太大,四爷终于转过了脸,手上还戳着半只流淌着鲜红色草莓酱的年糕,配上那冰砖似的面瘫脸,怎么看**怎么诡异A!
四爷一点儿都没惊讶,狐狸吃年糕的后果他早就预料到了——因为他有一条小狗被年幼无知的小十四喂过年糕差点儿噎死,默默转身,默默递出一瓶东西,打开盖子,酸味儿扑鼻:百年品牌,值得信赖,山西老陈醋闪亮登场。
八狐狸的眼睛顿时瞪得比那十五的月亮还圆还亮,下一秒猛然钻进被子压着被角*成一团,嗷嗷嗷,年糕蘸醋,老四你这是什么诡异的口味A,原来你的面瘫功已经练到*头了吗,是么是么!
**
值得一提的是,今天,“晴格格”的晚膳,多了一道菜单之外的点心:模样新奇、味道浓郁,关键还有一个寓意shen远的名字——取自“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炭车辗冰辙”,名为“卖炭翁”。
以上是艺名,俗名嘛,就是醋泡草莓酱心年糕**
玲珑剔透的年美人举着筷子,愣愣地对着这道气味诡异、卖相更诡异,至于味道她_geng本不敢去尝的“卖炭翁”,森森滴忧伤了:果然,前夫都是债,前夫都是孽A!——
我是醋泡草莓酱心年糕卖炭翁的分割线——
一个时辰之后,四爷戳完了年糕喝茶冲淡了满zhui的草莓味儿,八爷也变回了人形掰开了牙齿,相互对视一眼,同时叹气,同时壮士扼腕踏上坤宁宫的“不归路”
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今晚,你的人生观将会被彻底颠覆!
——弘皙乱入一下:“虽然我是我家Xi妇的相公,但是我绝对不是托儿哦”
绵昕宝宝被自家“阿玛”和“额娘”抱进了宫,一路上小家伙还好生奇怪着呢:今天,自家“额娘”兼“婆婆”的手劲儿怎么这么大呢?
进了坤宁宫,绵昕身子一抖恍然大悟:原来,今晚这出戏叫做鸿门宴A!小永璐,或者说康熙皇帝,满脸威严地坐在小摇篮里——请自觉忽视那裹得严严实实的红棉袄和兜着Niao布的小屁屁,其他十只分做两边,而最中间等待审判的,就是趴在小_On the bed_装死的小弘皙。
胤礽把绵昕宝宝放到了弘皙的小_On the bed_,这有了Xi妇不要阿玛的小东西才仿佛诈尸般跳了起来,一把握住绵昕的小neng手,泪眼汪汪一把年纪还无耻卖萌:“Xi妇,你这辈子长得真可爱!”
绵
昕宝宝红扑扑的苹果脸儿顿时扭曲了,一把抄起被子盖在这无耻老头子的脑袋上:“切,一边去!”
胤褆偷笑着捣了捣胤礽:“喂,你家这小子虽然是在上面的,但是看起来也是个Q奴A**”
胤礽的脸彻底扭曲了,拳头握得紧紧的,拼命压抑自己冲上去揍人的冲动:“这混小子,丢死爷的脸了,丢死人了!”
“咳咳,”小康熙也面带诡异之色,握着软绵绵的粉拳头故意咳嗽,“弘皙,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弘历这个‘乾隆王朝’到底是怎么变成‘抽龙王朝’的!”
弘皙的小脸抽了抽,似乎y_u言又止;绵昕宝宝安we_i地拍了拍他,*_io_ng脯一挺示意“美人救英雄”:“其实他也不是很清楚,还是我来说吧。其实,我也不是真正的鄂容安,我本来是一只木瓜j。”
“啥?”一众听众掏耳朵,木瓜也能成j?
——狐狸能成j,木瓜当然也能成j,不带看不起植物的,大家都是由食材变成的妖怪,谁也不比谁高贵!
“而且,我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是被人对着某个脑残电视剧,就是话本啦,扔过来的**”提起黑历史,绵昕宝宝幽怨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大概就是‘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瑶’吧?”
眼看官连带着一众陪审团一起转起了蚊香圈圈眼,绵昕宝宝赶紧打住开始正题:“我跟弘皙**的时候,已经是乾隆朝了,乾隆皇帝打算对弘皙下手,我虽然是未来穿越过来的,可是对这段历史也不是很清楚。当时弘皙已经跟弘旺做好了交易,正准备前往江南,可是京城里忽然出了nei鬼,我也是破罐子破摔了,用了一个十分危险的法术。”
“什么法术?”陪审团纷纷甩甩头,把蚊香圈圈眼摇号出正常的黑字白底“o”形,异口同声地问道,也只有三爷还在咬着指甲纠结地抠字眼:“‘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瑶’,是这么用的吗?”
“有饼吗?”绵昕宝宝忽然问。
陪审团们愣了,康熙法官严厉的目光顿时扫了过来——八爷忽然从背后端出来一盘雪白的**年糕。
——我说你们就跟年糕扛上了吗?
绵昕宝宝忍不住抽了抽zhui角,捂着小眼睛摇头:“太小太厚了,我要的是大的饼状物**”
八爷愣了愣,然后忽然拽过康熙宝宝小_On the bed_的小摇鼓,拎出一只年糕,用那圆溜溜的柄儿当擀面杖,把年糕团子碾成了一张圆圆的大饼。
鲜血淋漓般的草莓酱四溢不解释**
康熙宝宝同样捂眼睛,兄弟们纷纷对四爷投去或同情或暧昧不明的眼神,十四爷却津津有味地看着:“啧啧,原来八哥还会包饺子A!”或许十四爷的关注重点跟常人就是不一样?
十三爷囧囧有神地望天,心里默默记下,待会散会了,让翊坤宫的小厨_F_给十四下点饺子当宵夜**话说十四食量不小,可是怎么就是养不胖呢?
绵昕宝宝强迫自己忽略那张年糕饼上刺目的草莓酱,再次伸了伸小手指:“把这张饼切成一些小扇形。”
十四爷兴致勃勃地拔下头上的簪子,拔出匕首,开始分年糕。
小绵昕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七爷连忙凑上去把小娃娃抱了出来,凑近年糕,还体贴地放低了手臂让小娃娃可以够到年糕饼——绵昕nengneng的小指头在饼上画了一个圈儿:“正常情况下,如果很多个这样的圆平行放置,那他们不会有交集。”
数字们点点头表示理解,这种浅显的算术知识,他们都在上书_F_学过。
“现在,你们拿掉一块扇形。”绵昕宝宝话音刚落,八爷已经用簪子戳起了一块,对着四爷的zhui就塞了Jin_qu。
四爷叼着一块年糕冷飕飕地瞪人,八爷仿佛没看到似的,笑眯眯地看
向小绵昕:“接下来怎么做?”
“把这整块年糕再组He起来。”小绵昕看着八爷稍微愣了一下,就把年糕们拼了起来,组成一个锥形,满意地点了点小脑袋,“缺了一块的年糕只能组成锥形,这样一来,如果还有其他的圆放在它上面,那锥子很可能跟圆有交集。”
晕晕乎乎好一会儿的数字们消化了这莫名其妙的几何知识后,纷纷扶着脑袋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跟你们说‘平行世界’可能太玄乎了一点**”绵昕宝宝也纠结了,“这样说吧,比如有人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可以回答‘是’,这就造就了一个未来;可是也会有另一个未来,那是你们选择了‘否’之后产生的。”
康熙宝宝Zhang着紫红色的脸,艰难地理解着:“你的意思是,不同的可能存在于不同的世界?”
“宾果!”小绵昕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shen奥,“这个世界就是乾隆皇帝抽风的世界!按理说,‘是’与‘否’这两个世界自你们选择后就分道扬镳,不会再有交集。但是如果任何一个世界缺了某个部分或者说混乱了某个部分,用我们那里的术语叫产生了bug,为了维持完整xi_ng,它就会由圆形变为锥子型,可是锥子型是立体的,它随时可能分附近的其他圆形产生交集——如果附近还有其他锥子型,也是一样的,毕竟,很难会同时产生两个一模一样的锥子。”
数字们:“**#@%¥@!**@**!”
让十八世纪的人理解平行世界理论实在是太困难了,所以小绵昕放弃了挑战直接切入重点:“我为了保护弘皙,顺着我所在那个世界的bug,带着他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
“然后呢?”康熙宝宝敏锐地_gan觉到绵昕即将讲到重点,赶紧打起了j神。
“我当然不能穿回同样的时间点,这样我_geng本无法保证能保护我跟弘皙。所幸的是,相互干扰的平行世界也受着因果论的约束。”绵昕继续解释,“因果论类似于你们所说的宿命论,选择造就结果,结果必然源于选择。就算这个世界,因为更多的干扰,所有人的潜意识里,鄂尔泰的儿子叫做鄂敏而不是鄂容安,我自己也骗不过自己。”
“你的意思是,弘历他也是**”四爷猛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没错,平行世界相互干扰的另一个后果,就是‘历史’也会受到影响。干扰的交集世界会自动向前演变出一个可以顺延出‘果’的‘因’,可是,连‘果’都是混乱的,那‘因’自然也**所以,乾隆皇帝才会在乾隆元年,多了一个叫翠屏的nv儿。”绵昕苦笑,“而且,你们也该发现了,我带着弘皙穿越到了这个‘乾隆四年;我和弘皙,自然也就成了这个世界的一个巨大的bug。”
如果说刚才还是蚊香眼,现在,眼球里晃*的都是一团豆腐脑儿,或者说是带着草莓酱的年糕团团**
康熙宝宝好不容易从未来的物理学知识中挣neng出来,直奔重点:“如果,朕能找到正确的bug,是不是就可以改变过去,改变瑞希的命运?”
绵昕眨了眨眼睛,y_u言又止:“理论上说是可以的,可是**”
你要找到什么样的bug,才能倒回那么多年前呢?
而且,你知道改变他命运的时点在哪里吗?
如果回到顺治朝,如果他不死,你们之间是不是要你死我活一场呢?
73
当晚,绵昕被留在了弘皙的小摇篮里,两个一年未见的小娃娃亲亲热热
地靠在了一起,说了yi_ye的小情话,以至于第二天那双双圆溜溜的黑眼圈把景娴吓了一跳**当然,这是后话。
夜色凉如水,冷月孤星辰。
那边两只悉悉索索宛若掉进蜜糖缸的小老鼠,小康熙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禁卷了卷小被子,更觉得自己形影单只好不可怜。
绵昕告诉他,回到过去改变瑞希的命运太难了,首先,他必须找到改变命运的时间点——就算找到了,他也不知道能不能过了自己这关。
然后,他还要找到跟那个时间点有联系的bug,这个bug必须是现在仍然存在的。
最后,他需要一件足以承担逆转时空的扭曲的载体——弘皙之前用的,是他当年赐给胤礽的玉璧。那块玉白如牛ru、浑圆如月,可谓不出世的珍品,可是也只向前扭转了一年不到。
——都很难A!
小康熙又转了个身子,抱着软绵绵的小枕头继续发呆。他也问过绵昕,能不能以瑞希本人为bug倒回时间,可是绵昕一口否决了:“鬼跟人是不同的,你也发现了,死在乾隆四年之前的人的意识里,鄂尔泰的长子仍然是鄂容安。如果按照这种因果线往回倒,只能把平行世界拧成螺旋状;当然,只是如此不算什么,但是在我所在的时代,大部分人都接受的说法是,同一世界不同时间点的相同个体,如果被扭曲到了相同的时间,是一定不能见面的。要不然,这个bug会陷入死循环。”
也就是说,以瑞希本人为bug倒回去,很可能回到他们本来存在的世界,那个世界的玄烨和瑞希是不能跟倒回去的玄烨和瑞希见面的**
朦胧的月色更白更惨淡了,透过窗棂sh_e进屋nei的月晕中,忽然化出了一片明亮的白色,淡如雾,飘若云,小康熙抓着栏杆坐了起来,才发现,是一只狐狸。
漂亮的白狐狸慢慢走进康熙的小床,歪着脑袋,妩媚的脸上难得现出一抹肃色:“我听太子殿下说,你们要找一块玉。”
小康熙点点头,叹气:“没错,但是朕_geng本不敢想象,除了传说中的和氏璧,要到哪里去找能倒回那么多年前的玉。”
“这个交给我。”白狐狸竟然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新疆玉矿中有一块千斤大玉,比御花园的假山还要大些。等皇上打下了新疆,我随时可以带着你们去取回来。”
“你是说真的?”康熙睁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玉?”
“千真万确。”白狐狸暗暗叹气:前世我还拿它镇宅呢,后来肯定也被嘉庆抄去了,“不过,你们得事先控制住两个人,永泰和袁淳清。他们两个是可以直接接触玉矿的官员,一个爱钱一个爱权,但都目光短浅,很好控制。”
“哇,原来和珅勾结新疆玉官、私藏千斤大玉不是传说A!”绵昕忽然坐了起来,小眼睛亮晶晶的好不可爱。
白狐狸似乎y_u言又止,声音也压得很低:“**我告诉你们大玉的消息——是想换另外一些事。”
小康熙跟小弘皙莫名其妙、面面相觑;绵昕点了点小下巴,忽然下了小床,凑近白狐狸,momo头:“你想问你死之后的事?”
“嗯**”狐狸莹蓝的眼睛晕出了一圈红红的悲伤,飘逸的大尾巴也垂了下来,“我死之后,阿德和公主**怎么样了,还有我nv儿**”
“这个,”小绵昕抓了抓脑袋,犹豫了,“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啦,我是木瓜j,又不是人。”
小康熙立即对弘皙sh_e去严厉的目光,弘皙泪目:“皇玛法,未来的事情他真的没告诉我多少A**”
绵昕已经对着狐狸伸出了白neng的小手:“我们出去说吧。”
白狐狸淡淡点了点头,屋里白光一闪,两只一起消失了——
我
是木瓜j跟狐狸j雪夜看星星(?)的分割线——
其实,就是坐在了屋顶上,雪蓉蓉的狐狸蹲坐在雕花飞凤的屋檐上,对着冷冷清清的月色,好似一只孤独的雪狼:“阿德被我连累得很惨吧?就算有公主在,嘉庆也不会放过他的**幸亏,和琳和霁雯都死在我前面。”
“这个**”绵昕同情地mo着狐狸软软的绒毛,斟酌着言辞,“其实和孝公主一直都在努力保护丰绅殷德的,不过后来**”
白狐狸默默听着,眼睛一直直愣愣地望着远方,在听到丰绅殷德因为孝期生nv获罪,最后抑郁而死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趴了下来,没有哭,眼睛却彻底红了,全身的毛毛也轻轻颤抖着:“是我害了他们**”
绵昕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一下一下,轻轻梳着狐狸雪白的绒毛,触碰到那战栗般的小身子——忽然,眼睛一转,轻轻拍了一下狐狸rou_ruan的脊背:“喂,你看,这个时候阿哥所那边还亮着灯呢!看这方向**是你家那位的_F_间?”
白狐狸微微抬了一下眼睛,忽然眼圈更红了,毛毛脸儿整个埋进了爪子里,似乎在抗拒似的。
绵昕不由好奇了:“喂,不介意的话能告诉我吗,你跟福康安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上辈子就有一tui?”
不等白狐狸回答,绵昕便自言自语:“我说,你们的关系也够诡异的。一开始,他联He阿桂弹劾你,你人脉大损,甚至差点没命;后来,你给他下绊子,他被你参得连降三级还发配边疆好几年**两个做哥哥的也算是有shen仇大恨了,可是你给福长安一个接一个肥缺地换,他提携和琳成了大军统帅**这又算什么?”
白狐狸已经*成了一只雪白的毛团子,声音更闷了:“我也说不清楚,我并不讨厌他。不过——我并非有意害死他的。”
“他是你害死的?”绵昕瞪圆了眼睛,顿时恍然大悟,“也对,最后一次他出征的时候,人员军资充足,敌人的情况也都mo透了,乾隆皇帝是万事俱备,就等着他回来给他封王,结果他竟然死在了军营里。我懂了,nei鬼这玩意儿是最防不胜防的!”
“这并非我的命令,只不过是他们太自以为是,福康安要是封王,有福长安的好处自然也有我的,何况和琳还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白狐狸忽然住了口,只余苦笑,“算了,总之,这也是我的孽。不过我至今还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最后把大军交给了和琳。”
“不是乾隆皇帝下旨的?”绵昕不明白了。
“怎么可能?”白狐狸嗤笑,也是苦笑,“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而且,我已经是文臣之首,他怎么可能再让和琳统帅大军。他对我跟阿桂、福康安的斗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是因为只有这样他的皇位才稳当吗?”
“那只能是,他知道了**”绵昕小心翼翼地看着白狐狸,慢慢猜测着,“既然nei鬼是你的人,那只有让身为你D_D的和琳接任统帅,nei鬼才不会继续使绊子,毕竟,战场跟官场不完全一样,他必须先保证大局。”
“是A,也只有这一个可能了,他是知道的。”白狐狸并没有惊讶,只是慢慢抬起了脑袋。
远处阿哥所,依然亮着一间明亮的屋子,如黑夜中闪亮的明珠,在这凄冷的月光和黑寒的夜下,看起来太具诱惑xi_ng。
雪白的狐狸忽然站了起来,飞快地跃了下去——只听“砰”的一声,坤宁宫前的玉阶上,黏上了一张软绵绵的狐狸垫垫**
白
狐狸艰难地撑起四肢,把自己从地板上扒起来,跌跌撞撞朝阿哥所的方向跑**绵昕惨不忍睹捂眼睛,忽然小小叫了一声:“喂,和珅你回来A,你把我扔在这里交个什么事儿A!混蛋混蛋,你们这帮人都是只管杀不管埋的吗!”
黑夜里,坤宁宫的屋顶上,一只悲催的小娃娃无语问苍天,苍茫大地、渺渺苍穹一起见证了他的无奈与无助:我是木瓜jA木瓜j,我不会飞也不会跳,难道你要我变回原形骨碌骨碌滚下去吗,这么高会把瓢儿摔出来的口胡!
阿哥所里,果然是只有小福康安的_F_间还依然亮着灯。此时已经二更了,虎头虎脑的小家伙还倚在小桌子旁边,托着下巴,对着那跃动的烛火不断发呆,没有一点儿要睡的意思。
白狐狸从特地留着的门缝里窜了进来,“嗷呜”了一声,蹭到凳子边,似是撒娇。
小福康安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毛绒绒的狐狸抱到了膝盖上,塞了一个最小的暖手筒给他捂爪子,弹了弹毛脑袋:“你不是最怕冷的吗,这么晚了还变出原形往外跑。我说,你干脆也吃胖一点吧,除了毛就是骨头,都捏不到r!”
平时牙尖zhui利的白狐狸竟然乖乖被敲了两下,趴在小福康安膝盖上慢慢摇着尾巴,眼睛还有点儿红,似乎还没从刚刚低落中走出来。
“怎么了?”福康安想要抬起狐狸的毛脑袋,狐狸赶紧*成球球,兀自转移话题:“你刚刚在发什么呆?”
“没什么。”福康安的笑忽然猥琐了起来,“我刚刚只是再想一件事。你变成人的时候身上是穿着_yi_fu的**那些_yi_fu,该不会就是你的毛变的吧?”
白狐狸大脑停滞三秒:“**是的吧?”这个问题他从来没shen究过还不好!
小福康安满意地点了点头:“也就是说,在你变成人的时候把你_yi裳neng了,是不是你就不能再变成狐狸了?”
白狐狸彻底僵了,一_geng_geng飘逸rou_ruan的毛也慢慢风化——良久,才伸出脑袋泪眼汪汪地嗷呜一声:“明天提醒我去找隔壁那只灰狐狸,我要跟它学变身!”
小福康安幸灾乐祸地顺着狐狸流光水滑的脊背:“貌似你跟它说过,变形的第一次就决定了,以后都不能改的!”
和美人憋屈地挠爪子:我现在回狐狸洞修炼还来得及吗,还来得及吗?——
我是狐狸j的毛毛果然是大问题的分割线——
既然和珅送上门来解决了大玉的问题,那接下来就是找bug了,康熙宝宝无耻无情无理取闹地拖下了一堆儿子:“你们一个个给朕去看帝王起居注,看刑部案卷,看礼部记录!”
预见自己即将累死累活的儿子们泪:“皇阿玛,就算把康熙朝雍正朝整个再翻一遍也没用A,四叔是死在顺治朝的!”出生不过几个月就夭折的可怜娃娃**而且,他们真的害怕,万一查出四叔的死是人为的怎么办?要知道,两个嫌疑最大的,一个是孝庄皇太后,一个是皇阿玛的生M_佟嫔!
小康熙一瞪眼睛:“那只白狐狸跟朕说过,人死了至少几十年才能变成地缚灵,朕死了四十多年,也只不过是yin气重了些,所以,除了顺治朝之外,你们给朕重点看康熙四十年到康熙六十年之间的!”
康熙四十年至康熙六十年A**数字们都抽搐了,这个特殊时间段可以用一个词来概括:九龙夺嫡!
数字们纷纷捂脸,有些个胆子大的赶紧进言:“皇阿玛,就算查了也没用,咱们都是雍正朝往后死的,就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大概跟鄂容安鄂敏的问题一样,记忆自动转变了!”
“不一定。”绵昕cazhui,“十阿哥跟十四阿哥记忆的改变,是因为他们本身就属于这个平行时空——这个平行时空是因为我跟弘皙而叠加出来的,对乾隆三年时活着的人才会有影响,其他人的记忆是不会受影响的。”
Xi妇昨晚上在屋顶上吹了风,今天又陪着皇玛法疯**弘皙宝宝好心疼,赶紧哼哧哼哧端了一小碗红糖水放到绵昕方便,讨好的模样宛如一只可爱的大狗狗。
“哼”小绵昕傲娇地撇开了小脑袋,在弘皙狗狗尾巴垂下来,丧气兮兮的时候,忽然转过脸来,一手抢过红糖水,咕噜咕噜喝掉,拿起小*兜兜擦zhui,还不忘转着琥珀色的猫眼儿给弘皙一个得意的小微笑。
弘皙遗传自太子爷的好色属xi_ng发作,眼里满是粉红泡泡:“Xi妇你好可爱”
孤家寡人的小康熙干脆无视肆无忌惮秀恩爱的孙子,对儿子瞪眼:“听到了没有!你们去查,主要查那些你们记忆里跟老十老十四不一样记忆力不一样的地方!”
只查记忆不一样的地方A,这短短的一句话里确实海纳百川,有容确实大,可是没容绝对撑死A!
可是事关皇阿玛的终身幸福**咳咳,虽然是加人鬼情未了版本的,但是若是他们只顾亲亲爱爱而忽略了怨念滔天的皇阿玛,那他们一个个也别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了**
于是,兄弟们达成共识,一同回顾九龙夺嫡时代的腥风血雨,啥,说不好意思不忍回顾?
——你们一个个的,做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是看不得说不得的?
四爷八爷继续帮抽抽做事,顺便窥探帝王起居注;九爷十爷在宫外所以从民间下手;大千岁十三爷努力查找兵部和刑部的bug;七爷负责礼部三爷负责翻书;十四爷负责后宫,太子爷——负责命妇!
于是,_chicken_飞狗跳的找bug之旅开始了,又能翻出来什么神bug呢?
74
接连大半年的时光就*费在了找bug上,兄弟们是难得齐心了,可找出的,要不就是哭笑不得——绵昕以丰富的经验论证了“福尔康福康安”、“傅恒福伦”的神公式,然后可爱的小家伙转着猫儿眼,点着尖尖的小下巴加上了一句:“我记得,原来那部电视剧里,福尔康跟紫薇说过‘皇上原来想把六格格嫁给我’。”
于是,兄弟们笑了;于是,十四爷核爆了:“靠,不是断袖就是脑残,爷有那么恨嫁吗?”
十三爷蹲在后面,顶着幽怨的小白脸一下一下对着手指,声音很小很小:“断袖的问题,皮跟芯子不一样果然很难界定A**”
小绵昕摇晃着脑袋,继续雷人:“其实,这不是恨嫁的问题A,这是冥婚A冥婚——我所知道的乾隆六格格,七岁就夭折了。”
十四爷:“**”
于是,福尔康跟明珠格格夏紫薇的“大婚”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而且,本来就没鼻子的额驸在新婚前夜又伤了两只耳朵,以至于现在,无论正面侧面前面后面,七百二十度浑圆无凸起,整个脑袋就是一颗标准的大冬瓜!
还有一些bug,没有那么囧,却造成了一连串可怕的后果。
新月格格也是这个世界的bug,这个原本在顺治朝的故事被顺延到了乾隆朝,本来小康熙是抱了极大的希望的——但是,小绵昕一翻白眼:“没用,不管是顺治朝还是乾隆朝,这个故事这个nv人本质上都是一个扯淡的存在,孝庄皇太后会偏宠一个敢于私奔的格格吗?董鄂妃会鼓励她冲破年龄与身份的障碍吗?”
于是,闷闷不乐的小康熙就由着“公报私仇”的小乾隆折腾她了。
新月在手,努达海何愁没有?
乾隆可这劲儿准备给宝贝D_D报仇,所以带着十
二分的警惕提审了这对“父nv”鸳鸯,但是,新月的下限明显要比他shen不见底,嘶喊哭叫着飙泪:“皇上,我跟努达海不是故意的,我们只是情不自禁!皇上,皇上**”
“停!”乾隆被吵得耳朵疼,心里不由升起一gu怒气,“情不自禁爱上了能做自己爹的男人?端亲王是怎么教nv儿的,怎么教出这种玩意儿!”看他的乌勒丹多乖A?,咳咳,夏紫薇那种忽视掉!
“不!”新月的声音比乾隆还大,尖利得仿佛能刺破耳膜,“皇上,您不明白,爱情跟年龄无关。我的姐姐,那么老,那么丑,看起来都能做都统大人的娘亲了,可是都统大人还是一心一意地爱着她,甚至为她冷落了家中的发Q**”
“停停停停,”乾隆瞪大了眼睛,“你哪里来的姐姐?端亲王的大格格不是二十年前就死了吗?”
“我的姐姐没有死,她现在终于跟她的爱人在一起了,她是那么幸福,我是那么羡慕**”新月呢喃着,憧憬着,大颗大颗的眼泪彻底迷糊了视线,也糊住了脑袋**
“新月,我也会给你幸福的!”偏偏还有一个大将军陪着疯——字字铿锵保证的努达海大将军A,难道您没有注意到,现在您二位是在大牢里吗?
乾隆的脑子难得没有抽风,闪现过一大堆yin谋论之后,立刻开始着手T查新月所说的“死而复生”的姐姐,一查,哭笑不得,新月所说的都统竟然就是正黄旗都统费全保,昔日的端亲王长nv映月格格就是那天跟着费全保一起上堂,自己以为是他娘的橘子皮老nv人!
同是男人,乾隆为费全保旷古绝今的眼光shenshen的叹_fu了,看在自己给人家D了一顶绿帽子的份儿上,乾隆好歹没动杀心,仔细查了查,更啼笑皆非:新月和努达海就是在费全保的掩护下私奔的,而牵线的却不是映月格格,而是映月格格的二nv儿萧雨娟!
——我说雨娟姑娘,积攒势力没错,但是不能连人跟猪都分不清A!
看着查出的匪夷所思的真相,乾隆跟弘昼森森滴蛋疼了,shenshenxi了一口气,终于明白,有些人的思维是不能去理解的,如果不想被拉低智商,对付他们这帮人,只有一个方法:努达海秋后问斩,新月——送到慈宁宫,谁叫老太太恶心人?而看在绿帽子的份儿上,费全保夺官,萧雨娟发配就结了。
不过,依然是看在绿帽子的份儿上,乾隆好心好意地告诉了费全保真相:“萧雨凤不是你的nv儿,她今年只有十九岁。你的nv儿是苏映华,展云飞的第一任Q子,几年前难产死了。不过你可以去问问展云飞,苏映华跟萧雨凤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费全保神情是完全的颓废,眼睛却血红血红,看得映月格格,也是萧淑涵小妾心惊胆战;而另一边,展家是看在董鄂氏的面子上才给萧雨凤面子的,可是现在,萧雨凤从凤凰被打回了落毛_chicken_的原形,萧雨娟害他们全家再次被问罪,而纪天虹却已经在庄子上产下了展云飞的长子**
不理这一帮脑子不好的人该何去何从,乾隆跟弘昼逛着大街,笑得相当yu_yue。
我是弘历弘昼你们够了的分割线
nc叠加绝对不止是_N_自己,正常人的小心脏也不断受着一轮又一轮的摧残**
这天,十三爷迎来了一个让他异常头痛的对象,自家刚过了十一岁生日的小妹,汪紫菱。
“哥哥,”紫菱han_zhao满眼的泪泡儿,像只小绵羊似的,怯生生地抓着十三爷的胳膊,“求求你,就答应我吧,求求你**”
“紫菱,五阿哥建议皇上办千叟宴,同不同意是皇上的事,我哪有资格说什么?”胤祥头疼死了,自家这水帘洞脑子的妹妹哭哭啼啼跑过来,竟然是为了劝自己附和永琪的提议:大办千
叟宴!
永琪已经开府了,小燕子成了他的侧福晋萧氏——因为乾隆受不了永琪的狗狗泪眼,终于松了口;另外,他也不是那么排斥汪紫菱了,因为之前他受伤,被小燕子“照顾”得肋条断了一半、身子肿了半边,若不是最后汪紫菱哭哭啼啼滴叫来了愉贵妃,永琪可能真的要“壮烈”了。
不过野鸟的醋劲儿可不小,紫菱天天Zhang着两汪泪泡儿眼,怯懦地呢喃着“我不会介入你们”“你们才是天生一对”**可是,还不是为了拉拢永琪的心,而来求他家哥哥帮忙吗?
“哥哥,你不是跟六格格关系好吗,你去跟她说说吧**求求你,你就答应吧**”汪紫菱仍然苦苦哀求着,泪眼儿迷蒙惨淡,似乎在说:如果哥哥你不答应,就是不仁慈不善良不通人情**
“我说这千叟宴——等等**”十三爷愣住了,自家兄弟们最近一直在帮皇阿玛找康熙四十年至康熙六十年的bug,顺治年的实在太久远,基本已经放弃了**如果说,那个时候的人活到了乾隆二十八年,也肯定是到了能参加千叟宴的年纪了吧?
“紫菱,你先回去,这件事我答应了!”十三爷拍着x_io_ng脯应下来,当然,肯定不可能帮永琪,要帮也是帮四哥不是?
于是,乾隆二十八年末,乾隆皇帝再次“效典法祖”,举办千叟宴。
最大得利者,九爷十爷。
原因——九爷咆哮:“老四那个钱鬼,竟然为了省钱,把该由御膳_F_承担的十八个菜全部放给了民间酒楼!”
这个法子,是四爷跟小木瓜j学的,叫做“找代理做冤大头”。
十爷赶紧捧上凉茶给九爷降火:“九哥九哥,别生气,正好咱们趁这个机会大赚一笔!”
九爷接过茶,眼神却怀疑地转了转:“你什么时候对做生意这么敏_gan了?”
“我、我、我**”十爷被这么feng情万种地一瞪,顿时张口结*,手抓头发,傻傻地愣了半天,才嘿嘿傻笑,“九哥你高兴就好**”
“傻子!”九爷嗔了一声,眼底却划过一抹得意的坏笑。
我是四爷你是小气鬼的分割线
气氛正好,好到活该被打断——九爷正翻着各地送上来的家有年过六十的老人的家庭名册,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是;目光却忽然一滞,接着,玉白的手腕猛然抖了一下:“这是**”
“九哥,你怎么了**”十爷急了,赶紧顺着九爷的眼神儿看下去,这是个姓张的人家,家中有个叫张明的年过七旬的老人——这不是重点,关键是,上面用红字写着一个过世之人的名字,叫做张明德!
——康熙四十七年九月,皇太子允礽既废,允禔奏曰:“允礽所行卑劣,失人心。术士张明德尝相允禩必大贵。如诛允礽,不必出皇父手。”张明德为八贝勒允禩批命,言其日后必大贵,其ru名“美”字,nei含“八大王”之意**
——八哥被皇阿玛厌弃,就是从这个莫名其妙的张明德开始**
“张明德**”九爷默默在那个红字名字上划起了指甲,看得十爷好生担心,生怕九爷一个不小心伤到了手。
九爷却淡淡垂下了眼睛:“小十,你说这个张明德是谁的人?”
十爷皱眉了,握着九爷的手,仔细看着他的眼睛:“九哥,不管是谁,都过去了**”
“不对!”九爷猛然站了起来,重重拍着桌子,然后拎住了十爷的胳膊,急急地摇晃着,“你还记不记得,八哥说大哥被圈禁还拖他后tui的时候,大哥反驳那是皇阿玛在打压双方;而且,镇魇之事是二哥通过三哥栽赃给大哥的,皇阿玛默认甚至推波助澜了,所以张明德应该不是大哥的人**”
“九哥你**”十爷zhui笨,看着明显陷入了过去的噩梦的九爷,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八哥的事情没有瞒我的,这个张明德绝对不是我们的人。”九爷将目光集中在那个仿佛溢着血海shen仇的名字,“剩下的,二哥、老四、十四、皇阿玛**会是哪一个?”
“不是我,也不是二哥——也绝对不可能是十四。”忽然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九爷十爷一怔,然后同时怒吼:“老四你怎么来了?”
“你手上的名单我的粘杆处收集的。”四爷冷冰冰地走了过来,“我还没有告诉胤禩。”
九爷一噎,随即恶狠狠地瞪了过去:“我凭什么相信你?”
四爷依然面无表情:“二哥那时的情况咱们都清楚,最后能把大哥拖下水已经是破釜沉舟,他_geng本没有余力来对付胤禩;不管十四之后有没有什么想法,康熙四十七年他还小,那时,他可是为了保护胤禩,挡在了皇阿玛的宝剑之前。”
“那你呢?”九爷B问。
“不是我。”四爷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个血红的名字,“信不信由你。”
确实不大可能是老四,老四那时只有三十岁,因为江南贪污案得罪了全国一半的官儿;回来之后,十三被圈禁,一下断了左膀右臂,再加上当时府里的大阿哥弘昀重病几乎不治,老四是焦头烂额,他应该没有这么大本事,而且这件事太冒险了,老四是那么谨慎的一个人**
九爷死死盯着四爷,良久,才忽然开口:“你的意思是,又是皇阿玛?镇魇之事就是他默认的,这次或许也是**”
“康熙四十七年,胤禩才二十七岁,羽翼尚未*,如果他不想找死,他绝对不会放出这种催命的流言;同样的,皇阿玛已经五十五岁了,因为十八弟的死和二哥的圈禁,伤心过度,病了好几场,可谓元气大伤,如果他不想退位,也不可能用这种双刃剑来赌。而且,如果皇阿玛真的想借着这则流言一次弄垮胤禩,_geng本不会再把他从宗人府放出来,之后也不会再有什么海东青之事了。”四爷平平淡淡地分析着,末了依然加上一句,“这只是我的看法,信不信由你。”
“康熙四十七年,下面那几个小的都还在念呢,大哥二哥一起被圈,三哥这个‘长子’被皇阿玛死死盯着,也就是镇魇的时候拿他用了一回,五哥七哥十二弟如果有胆子做这种事,早就参与夺嫡了**”即使九爷非常不想相信四爷,也不得不承认四爷的思路是正确的,甚至顺着往下分析,“**难不成,老四你认为是下面某个白痴想趁着废太子的机会向八哥示好,自以为投了皇阿玛的心思,结果反而弄巧成拙了?”
“那你希望是什么?”四爷略带奇异地看了九爷一眼。
九爷再次噎住,脸儿青青紫紫,握成拳头的手松松紧紧,他也明白,对于这帮子连做鬼都在一起飘了好些年,甚至现在干脆勾搭上了的兄弟们来说,这个猜想是最好的——可是,不查清楚,还是觉得脖子里卡了块鱼骨头似的,噎得难受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平行世界新文,喋血雍正朝:
75、**
坤宁宫,康熙正躺在小摇篮里,百无聊赖地一下一下玩着小摇鼓,忽然,听到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赶紧坐起来:“瑞希,你来了?”
“你不用找什么bug了。”瑞希直接开门见山,见到康熙一脸菜色,呵呵一笑,“我可是老鬼,你们瞒不过我的。”
“可是**”康熙似乎想说什么。
瑞希微笑着打断,眼睛亮晶晶的:“三哥,你知道张明德是谁的人吗?”
“张明德?”小康熙的眼睛猛然黯了下来,他当然不会忘记,真正意义上的九龙夺嫡,就是从这个莫名其妙的术士开始的。他之后也仔细想过,觉得无论是情势还是xi_ng格,都没有一个儿子会做这种事**所以,最后他又把胤禩从宗人府放出来了。
怀疑的种子,还是生_geng发芽了,最后竟然走到了那一步**儿子们固然心大,但他这个皇阿玛,至少要负一半的责任。
“是我的人。”瑞希一字一句,说得极为认真,脸上的微笑也越来越灿烂,“张明德是我的人。”
“你说什么**”康熙愣了。
“你是死在我后面的,所以,你怎么能确定,我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呢?”瑞希粉红的小zhui开开HeHe,洁白的小牙也闪着明快的光芒,可是吐出的话,让小康熙仿佛瞬间掉进了冰窖里。
“你、你当年没有死**”死去活来一场,小康熙以为再没有什么能让他心悸胆寒了,可是此时的D_D,让他觉得,太陌生了。
“皇阿玛并不是想出家。”瑞希懒洋洋地靠在了小抱枕上,一下一下数着佛珠,仿佛在说的_geng本不是足以颠覆人们认知的皇家残忍的辛密,“他只是为了保护我,才去寻求行森大师的帮助。”
“可是,孝庄文皇太后既然能狠下心舍掉我这个孙子,一个懦弱又固执的儿子,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所以,我‘死’了,额娘死了,他也死了**”瑞希忽然似笑非笑地看了康熙一眼,“然后,你就登基了。八岁,主少国疑,前有鳌拜后有吴三桂,甚至还有葛尔丹郑克爽沙俄兵**可是你竟然都撑过来了,甚至西藏那帮喇嘛,你都能兵不血刃把他们拿下,可把我憋屈得A**”
康熙一点一点收回自己呆滞的目光,也靠在他旁边,眼中和声音同样很淡:“所以,你恨我?”
“我不该恨你吗?”瑞希好笑地看着他,“论年龄你确实为长,可上面还有一个二哥福全;论血统,我们同样有满蒙汉三重血统,论身份我为嫡子——好吧,就算你们都不承认我额娘那个皇后之位,我也是正一品皇贵妃之子,而当时的董鄂氏,又比你那佟家差到哪里去?”
“还有,你熬过了天花,我也熬过了——在我不到一岁的时候。”瑞希敲起了小tui,nengneng的小脚一摇一摇好不可爱,“三哥,你过世之后我就在景陵等着你了,算起来,你我相交四十多年。你觉得,论天资论胆色论待人处世之道,我哪里比你差?”
康熙叹气,忽然笑了:“你哪点也不比我差,而且,处事之道,你没有我的谨小慎微,却更加灵活机变。”
“可是我还未记事之时就被剥夺了跟你争一场的资格,哪像你的儿子们,一个个意气风发、心比天高**”瑞希也笑了,“你说,如果你是我,看到他们一个个这么胡闹,牙_geng会不会痒痒?”
康熙忽然笑弯了yao:“就算不是你,我现在想想当年的事,都对这一帮子不孝玩意儿恨得牙痒痒!”
“不说‘朕’了?”瑞希的笑声顿时促狭了起来。
小康熙无所谓地耸耸肩,配上永璐的包子脸,简直就是只装大人的小娃娃:“说了怕你不高兴,我可斗不过你那珠子。”
“所以说,做鬼还是有好处的。”瑞希满意地点了点头,珠子也闪过活泼的亮蓝色,“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回去了。”
“等等,”小
康熙一把抓住他的小胳膊,眼角瞟着西洋钟,一副得意的小模样,“还有半个时辰呢!瑞希A,你苦心安排这么多,让我跟他们父子反目成仇**可是之后,你为什么不继续了?他们并不清楚,可是我查过,张明德手上,确实有胤褆胤禩府上的东西,甚至,连胤礽的也有。”
“哼,你这是审案呢?别说我卑鄙,你自己也够下流!你默认了镇魇之事,又狠狠打压了你家八儿子**”瑞希忽然凑过去,坏笑着捣了捣他,“连‘生而克M_’、‘辛者库j_ia_n妇所生’都骂出来了,哼哼,你老婆怎么没半夜爬你床头,或者干脆拿裹脚布勒死你呢?”
“喂喂!”说起黑历史,康熙的老脸也有点挂不住,赶紧momo鼻子把话题牵回来,“当然不是审案,你说我死都死过了,可惜没死明白,这心里吧,总有点**瑞希,你就告诉哥哥吧,好不好?”
眼看眼前这老不休竟然顶起了雪neng的包子脸卖萌,瑞希翻了个可爱的小白眼,抓起抱枕按了下去:“你猜A!你不是‘千古一帝’吗?”
“我又不是算卦的**”康熙被按得四脚朝天,哎呦半天才把抱枕从小包子脸上摘下来,一脸的郁卒,“好吧,既然你不想说,那你至少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连着牵上胤褆胤礽胤禩三个的?”
“因为你A!”瑞希的小脸蛋忽然变得十分灿烂。
“我?”相比之下,康熙的脸色诡异得不行。
“因为你是个特定xi_ng儿控,他们三个有个共同点——”瑞希钓足了康熙的胃口,才笑眯眯地把话说出来,“在某个时间点,想要儿子想的不行!”
“咳咳,咳咳**”果然,小康熙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你家大儿子连生了四个nv儿才盼到嫡子,太子的正妃只有nv儿,庶长子早夭,弘皙之后的三个儿子也全部早亡,所以说你没有嫡孙的命A!至于八儿子,直到二十七岁才有长子,还是个侍妾格格生的**你说,这是不是个突破口呢?”小瑞希笑得很坏很坏。
“你**”康熙已经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原来所谓张明德跟胤禩‘勾结’,只是为了这么个理由**”
“所以说,这人世间的事,就是这么让人哭笑不得。”瑞希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意味shen长地最后看了一眼小康熙,“可是,这就是真相。三哥,我走了,虽然你一定不想再看见我,可是‘永璟’也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暴毙’了。交给我吧,一年之nei,我会安排好。”
康熙倚在小垫子上,默默看着瑞希摇摇晃晃地钻进地底,忽然轻笑了一声:“康熙五十六年。”
胤礽的第三子弘晋是死在了康熙五十六年的三月,年仅二十二岁;而自己在康熙五十七年年初,就对西藏派兵了——出征的正是十四,可是十四才做了半个时辰鬼就投胎了,_geng本没来得及跟瑞希见面。
瑞希竟然能说出“兵不血刃收_fu西藏那帮喇嘛”这种话,不是他的bug在康熙五十六年,就是他死在了康熙五十六年——刚死的鬼,对身子总有个适应的过程,此间错过一些外事,太正常了。
——又或者,两者皆有——
我是康熙五十六年出问题的分割线——
四爷觉得有点奇怪,皇阿玛把他叫到了坤宁宫,还特地注明,要瞒着胤禩;但是,要把那只白狐狸拎过来。
四爷把八八狐狸换给一脸怨怼的小福康安,自己拎着心不甘情不愿的白狐狸过来面圣。进了nei室,裹着一身红棉袄的雪neng小娃娃正对着窗子。
窗外皑皑白雪,窗里长吁短叹——若是个成人,一定颇有“时不待我”的沧桑_gan,可是这寂寞的表情被一个年仅三岁的小包子做出来**四爷觉得自己的面瘫脸快要裂掉了有木有?
陪在一旁的小绵昕抱着一个小抱枕,故意
闷住了脸蛋儿,看不清表情。
小康熙慢慢转过身来,大大的眼睛眨了眨,竟然露出一个还算“童真”的可爱小笑容。
四爷觉得自己的胃都要抽搐了,皇阿玛难不成是有意叫他过来,吓他好玩儿?
“放他下来。”康熙宝宝露出“和善”的笑容,吓得白狐狸全身毛都炸起来了,前爪压低做出十分的防御姿势:“您想干什么?”
“没什么,”康熙宝宝慢慢点着手指,他堂堂皇帝心情不好,还不准他吓吓人找几个人陪着么,“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瑞希的?你还认识其他鬼吗?你能不能确定,鬼变成地缚灵至少要四十年的时间?”
白狐狸扁扁zhui巴,看着处在鬼畜模式的小娃娃,果断决定惹不起躲不了就坦白从宽吧:“我是乾隆初年就认识他了,那个时候我还是只刚出生的小狐狸,他也已经是地缚灵。我只见过几个鬼,但都是老鬼,死了几十年都没有变成他那样。”
“那你有没有发现那时候的四叔有哪里不对劲?”四爷发现他家皇阿玛敲手指的节奏忽然加快了,赶紧乖乖继续话题。
“要说奇怪**就在于,他对你们最终会一起投胎的结果,是非常确定的。”白狐狸皱了皱眉,仔细回忆着,“那时我还不习惯做狐狸,他帮了我不少,条件就是,他要我在你们投胎之后,尽力帮你们。”
这么听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四爷疑惑地看向紧紧皱眉的小康熙:“皇阿玛,到底怎么了?”
“老四,听老八说,你在泰陵的时候,天天跑出去盯着小弘历。”小康熙慢条斯理地挑了挑眉毛。
“没错**”四爷更疑惑了。
“为什么?老四你是个喜静的xi_ng子,在位十三年,从没出过皇宫一步。”声音微微上扬。
四爷心里的疑惑更shen了,却也只能乖乖回答:“儿臣不对弘历放心,而且**泰陵里也太枯燥。”除了跟胤禩斗zhui斗气,_geng本无事可干。
“没错,问题就在这里。”小康熙zhui角泛出可疑的微笑,“他至少是死在了康熙五十六年,到雍正元年不过六年。按理说他那时不该是地缚灵,但是如果没有被困在景陵,那为什么还要严格按照一天两个时辰的限制呢?景陵里真的有那么好玩?要知道,到胤礽来之前,朕几乎没怎么在里头待过。”
“皇阿玛,您确定**是康熙五十六年?”四爷惊了,面瘫脸终于裂掉,“四叔不是在顺治朝就过世了吗?”
“张明德是他的人。”康熙苦笑一声,“九龙夺嫡**连朕都被他利用了。”
四爷沉默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皇阿玛让他一定要瞒着胤禩。
康熙慢慢将今天之事讲了一遍,最后,苦笑着闭上了眼睛:“朕实在没想到,事实竟然会是这样。哎,瑞希身上还有太多的谜团,这些谜团,朕不解开,心里终归不安。”
“皇阿玛,要弄清这些谜团,最好还是去问四叔。”四爷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按理说,张明德一事他是受益者,可真相竟然是**四爷猛然睁大了眼睛,“皇阿玛,不对!”
“哪里不对?”小康熙被自家儿子忽如其来的大吼吓得呛到了,一边咳着一边愤愤嘀咕:要是老四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话,就把今天憋屈了一天的火全部发到他头上去!哼唧,皇阿玛训儿子需要理由吗?
“皇阿玛,最奇怪的是,儿臣跟张明德没有交集。”四爷摊开手,眉头皱得紧紧的,“如果四叔的目的是让我们兄弟
相残,为何单独放过儿臣?儿臣虽然一开始没有表露出争位的动作,但是皇阿玛看得明白,儿臣特立独行,满朝也早就流传出‘四爷党’的称呼。”
“另外,如果四叔活到了康熙五十六年,那时十四早已成为继位的最大热门,他同样没有理由放过十四。”四爷想了想,肯定地说,“要不然,就是四叔因为一些事情罢手了;要不然,就是他的确做了,只不过,不是通过张明德,而是通过另外一种我们还没有发现的方式。”
“等一下,如果有一件事,同时扯上四爷和十四爷**这不就成了求交集的数学问题了吗?”绵昕忽然放下了小枕头,兴致勃勃地转起了灵动的猫眼儿,“四爷跟十四爷的交集,除了同一个额娘,就是他打仗,你筹饷了?”
“不可能,之前胤禩他们都有ca手,只有十四出征西藏的军饷确实是由我一手*办,但是那已经是康熙五十七年了。”四爷肯定地说。
“不对,有一个人。”康熙忽然打断他们,一双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四爷,说得很慢,“差点引起你跟十四正面冲突的——年羹尧。”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