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赫冷笑了一声,他看着body的肤色也逐渐染上了一层红晕的拓跋君牙,shen知这极乐引的药xi_ng只怕是一次比一次发作得厉害。
“穆赫,你啷个又乱喊我安?!”唐不二听到穆赫又叫错自己名字,立即就要争辩。
陆枭不去理会这二人,他左右环顾了一下,从角落里拿起了一_geng状似狼尾的挂件,挂件一头是蓬松的狼尾,一头却是用于固定狼毛的木棍,足有几寸长度。这玩意儿名为斩逆,乃是屠狼会为褒奖那些刺杀狼牙有功的江湖人士所特制的赠品礼物,这先锋营来来去去了不少江湖各门各派的高手,也不知是谁落在此处的。
“叶兄,既然大家都还没兴致,不如先用这东西**”
陆枭将斩逆递到叶问水面前,那双蓝眸里已是隐隐浮现出了一抹恶毒的神色。
叶问水面无表情地接过了这_geng东西,他看着面色隐忍,始终不愿出声哀求的拓跋君牙,蹲下身来,缓缓将那_geng斩逆就着对
方*口的浊yeyin水就这么慢慢ca了Jin_qu。
“唔!”已经饱受rou_ling的后*受到粗糙硬物的侵犯,这让拓跋君牙的头猛地往后一仰,紧咬的牙关也溢出了一声破碎的shen_y。
他虽然痛得厉害,可当那_geng粗糙的木棍开始mo_chaca弄他饥渴的柔肠媚r之时却给他带去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耻辱快_gan。
陆枭走到拓跋君牙身后,将对方的上半身搂了怀里,一只手已伸到了对方肿*的ru尖上轻轻地揉捏了起来。
他在拓跋君牙耳边低声说道,“你不是一直想做回一只真的东都之狼吗,现在如了你的愿了,你可高兴?”
拓跋君牙此时对陆枭早已是恨入骨髓,他隐隐知道这人来历绝不简单,只可惜他毫无证据,更不能暴露自己,只好强忍着满腔愤懑,怒视着这个与叶问水一起作践自己的西域男子。
陆枭丝毫不惧拓跋君牙眼里的愤怒,他zhui角微弯,一只手掐住拓跋君牙的双颊狠狠一用力,竟是卸了对方牙关。
“呃**”拓跋君牙Shuang_Chun一分,一抹涎ye顿时顺着zhui角滑落,此时他体nei那_geng斩逆被叶问水重重地捣压在阳心上,引得他自己也忍不住挺动起了yao腹,渴求解neng。
后*以及敏_gan的ru首被持续地_C_J_着,拓跋君牙的body也随之轻轻地颤抖了起来,一层细密的汗水开始从他滚烫绯红的肌肤上开始蔓延。
“呃**唔**”
拓跋君牙被卸了牙关,难以成声,就连嗓子里挤出的shen_y也跟着变得颤抖了。
陆枭搓揉着拓跋君牙因为捆绑而高挺起的x_io_ng口,五_geng指头对那一枚小小的ru粒,揉搓捏掐,无所不用其极。
拓跋君牙也_gan到自己的body在对方这样的肆意*下变得十分古怪,当然他也知道这必定是极乐引的药xi_ng所致,否则,他断不会变得这般yin*失据。
“呜!”
突然,拓跋君牙爆发出了一声凄厉的闷吼。
原来叶问水一直用那斩逆的柄端将他的阳心抵得不堪受激,导致他的男_geng在重重禁锢下仍是妄图喷jxiey_u,结果却换来那锁j蝎更为严厉的禁锢,对方那可怕的足肢本紧紧地揽在拓跋君牙的rBang以及春囊上,此时更是几乎将那坚硬细密的足肢勒进胯间这坨脆弱的r里,而那_geng高高翘起ca在顶端的蝎尾也随着拓跋君牙马眼的开He而刺得更shen入了。这小怪物,当真是不肯让拓跋君牙流出一滴体nei的东西。
“哼,区区一_geng木头Bang子都能把拓跋将军你伺候得这么舒_fu,怪不得昨晚你来者不拒A。”
叶问水稍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让那_geng斩逆就这么留在拓跋君牙的后*里。
陆枭怕拓跋君牙此时叫得太大声引来旁人,当即便伸手扼住了对方的咽喉,而拓跋君牙则痛苦地扭动起了髋部,想要甩掉那_geng盘踞在自己男_geng上的蝎子。
“哎呀,_M哟,我要出去哈咯,再怎么看下去老子硬是着不住A!”
看见拓跋君牙扭动挣扎时那引人遐想联翩,唐不二已是有了忍不住想要欺身上去rou_ling对方的冲动。
但是他毕竟不似叶问水与陆枭那般心狠手辣,又怕穆赫不悦,自然是只敢看不敢吃。
“憋得这么难受,还不去解决一下,你就不怕把自己憋坏吗?”
倒是穆赫不以为然地瞥了眼唐不二,对方那身唐门劲装的dang部此时已看得出有些微微隆起。
“我倒是想哦**就是怕有些人不安逸我**”唐不二絮絮叨叨地念着,双手一时不知道放什么地方才好,只好尴尬地搓弄在一起。
“我出去方便下。”
穆赫轻笑了一声,随即就要离开帐子,但是在他转身之际,那严厉的眉眼间却不知为
何掠过一丝淡淡的无奈。
穆赫的离开让唐不二有些失望,他原以为对方会对自己说些什么。
他数年前加入浩气盟,第一次认识了穆赫,虽说那时候第一眼他也觉得对方的长相委实恐怖,又有一头怪异的白发,让人不寒而栗,但是相处一段时日下来,他却是对这个外冷nei热的五毒教弟子有了别样的好_gan。只是不管他如何不要皮脸地向穆赫表示自己的心意,可对方却总是这样一副若即若离的模样,至今不曾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更别说**在_gan情上回应自己些许。
或许真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吧。
唐不二苦笑了一下,平日总是戏谑的面容也是显得有些愁闷了。
陆枭看了眼神色苦闷的唐不二,随手抓住拓跋君牙被捆在一起的双臂,又托了对方的背,让他半坐起来,当然这个姿势也让拓跋君牙后*中的斩逆的柄端jin_ru得更shen了。
“唐兄,拓跋将军吹箫的本事可不差,你真地不来试试吗?”
拓跋君牙牙关被卸,Shuang_Chun无法闭He,只能y_u拒还迎地半张着,唇角涎ye早已*漉漉地淌到了脖子上乃至是x_io_ng膛上。
他听到陆枭这不怀好意向唐不二邀约,自知对方_geng本就是把自己当作玩物一般,定要自己受尽折辱才肯甘休。
然而对方却不会知道,即便这般折辱了他的body与他而言又算得了什么**这世间最不堪的屈辱与痛苦他早已尝尽。
拓跋君牙努力地睁了睁自己那双因为过于痛苦而逐渐氤氲的双眼,他看着唐不二终于是按捺不住开始褪下了yao间的束带,慢慢走向了自己。
自暴自弃或许就是这种_gan觉吧。
唐不二径直走到拓跋君牙面前,陆枭已经替他托住了对方的头,他只需要将自己半软的男_geng放入对方那张无法闭He的zhui里就可以。
拓跋君牙望着唐不二的眼里并没有什么愤恨之色,他无力地张着Shuang_Chun,柔长的睫毛被一层汗水糊上之后,他的视线也变得更加模糊了。
“唔**”
y_u火焚身带来的痛楚时不时会让拓跋君牙轻轻地发出一声破碎的shen_y,他看起来已经非常疲累,就连每一次的ChuanXi也显得十分费力。
“莫怪我哈。”唐不二喃喃地念了一句,将自己的男_geng猛然地塞入了拓跋君牙口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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