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君牙此时浑身绵软,神智若丧,又着了那么一身重铠,自然body沉重得很,叶问水一时竟有些扶他不起,只好让陆枭过来搭把手将拓跋君牙连拖带拉地扶回了营帐之中。
两人回到营帐之时,唐不二仍是死不要脸地搂着穆赫的yao呼呼大睡,他之前一路从蜀中驾唐门飞鸢日夜不休地赶来,好不容易没摔断双tui落了地又与拓跋君牙交手一番,着实是累得够呛。
叶问水与陆枭将拓跋君牙扔回了先前的角落,未防被人看出端倪,叶问水还特意细心地擦去了拓跋君牙脸上身上的秽物。
做完这一切之后,叶问水方才松了口气站起身来,他眉峰微皱地看着一袭重甲受束于地的拓跋君牙,眼中的晕影shen邃了不少。
看着对方身上铠甲,他难免会想到萧翰钧那tao除了袍带颜色之外与之无二的重铠,若是昨晚**自己*弄的人是他的翰哥,那该有多好?
叶问水回了营帐没多会儿,外面便响起了号角声,他正闭目T息,听到这声响赶紧睁了眼。
此时唐不二睡得再死也被吵醒了过来,他一边拉扯理整着自己的_yi_fu,一边与一同起身的穆赫说道,“外面是啷个呢?”
不等有人答他,外面已有了杀喊之声,不用多说,必定是狼牙军攻了上来。
一名年轻的将军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他看了眼帐子的几位江湖高手,又瞥了眼浑身受缚躺在地上的拓跋君牙,急忙说道,“狼牙军杀奔过来,萧将军率军抵挡去了。他让我过来叮嘱各位,务必将拓跋**”这年轻将军原是拓跋君牙手下裨将,对这位孤傲冷酷的拓跋将军向来敬畏有加,如今便是见了对方落魄至此也不敢怠慢,差点又要叫出将军二字,他顿了一顿,这才说道,“萧将军希望诸位能将拓跋君牙先行带往马嵬坡,莫让他落到了狼牙军手中!”
先前玄宗一行已率先遁往马嵬坡,那里好歹有唐军接应,拓跋君牙这支队伍为防狼牙追击,一直担着殿后重任,但是如今看来狼牙来势汹汹,而他们业已妥善殿后令玄宗可安然逃离,如今跟着撤退往马嵬坡才是上策。
“好,我们马上就动身!”叶问水点点头,向那小将军一抱拳,面上却露出了担忧之色。
他转身看了眼陆枭等人,对他们说道,“拓跋君牙就交给你们了,我不放心翰哥,先去那边看看。你们就押着他上路吧,回头到了马嵬坡放讯号弹联系!”叶问水说话间从营帐中找了几枚讯号弹出来分别塞给陆枭等人,随即便与那小将军一道奔出了帐外。
“耶,我们先走A?”唐不二看着昏睡在地上的拓跋君牙,有些为难地mo了mo颌下的短髯。
他与拓跋君牙交手一回,shen知对方厉害,而如今这人又是中了那什么yin毒,只怕发作起来更是个麻烦了。
穆赫大步上前,托起拓跋君牙的头查
看了一下对方的面色,又替对方把了把脉,随即点了拓跋君牙yao眼处的*位,将人唤醒了过来。
“唔**”拓跋君牙浑浑噩噩地睁了眼,他昨晚被叶问水与陆枭联手折辱了一番,不仅下身受创,x_io_ng间更是郁气难解,羞愤疲累之下,他已是显出了几分病态,呼xi也变得沉重了不少。
“快走。”穆赫将拓跋君牙拽了起来,往前推了一把,拓跋君牙站立不稳,前时挺拔的身形竟是摇摇晃晃,佝偻憔悴。
唐不二眼明手快赶紧一把拉了下拓跋君牙,这才避免对方摔倒。
“他这个样子不太好哦?呃,是不是拿啥子极乐引发作了?”
唐不二看到拓跋君牙面色发红,只道对方yin毒发作,顿时不怀好意地多看了几眼。
穆赫冷笑一声,却看了陆枭道,“昨晚你们已经给他xie身纾解了一次吧?”
陆枭自知瞒不过这个心思缜密的五毒门人,当即慨然一笑,坦诚道,“也是叶兄怕把这么个重要的罪犯憋死了,又怕惊扰到二位休息,这才将他拖到外面去弄了一回。”
“啷个不叫我安?!他憋得难受,未必我就憋得不难受A?!”
唐不二遗憾得连连顿足,且说他昨晚贴着穆赫睡下之后,一双手便不老实,连带着kudang里那_geng东西也蠢蠢y_u动,不过他也知道穆赫那脾气,要是肯让自己动他,他也不会憋得这么难受了。
“哈哈,他一日发作三次,唐兄你要是有兴趣,回头待他发作时,你来试试他这东都之狗的滋味便好。”
天策府门人因其骁勇向来被称作东都之狼,或是拓跋君牙由天策转投神策一事颇为人诟病,但陆枭这般戏谑地唤他一句东都之狗,也着实是恶毒。
果然,拓跋君牙拖着病得歪歪斜斜的body忽地转过了头来,他口中仍塞了堵zhui布,一时做声不得,但是那双异瞳之中已是杀气毕现。
陆枭全然不惧,只从地上取了铁链径直在拓跋君牙脖子上绑了一圈,然后拿在手里牵住,“这样,就更像狗了。”
拓跋君牙冷冷地与陆枭对视了一眼,本是有些伛偻的身形慢慢地挺了起来,他站似傲松,这般孤高地立在陆枭面前,纵使看得出满面病色,但是那源自骨血的凛然气概却是不容令人小觑。
看到这样的拓跋君牙,就连唐不二也开始质疑自己当真可以把这个男人压在身下*得哭爹喊娘吗?
陆枭蓝眸微眯,也不知为何像是有怒气在瞳仁中翻滚,他勾了勾zhui角,抓住锁链一头的手猛地往下一拽,强行将拓跋君牙的脖子拉得埋了下来,再难抬起。
拓跋君牙此际亦是怒极,纵然他难以抬头,却仍是挣扎不已,不肯如了陆枭将自己如野狗那般牵扯出去的愿,哪怕他脖子上的锁链因此绞得越来越紧,已然就要勒进他的r里。
“别闹了,赶路要紧。”穆赫皱皱眉,一把抓住了那_gengtao在拓跋君牙脖子上的锁链,阻止了陆枭cu_bao的拉扯。
陆枭随手松了链子,面色一改,却只是随和地笑了笑,“我与这只东都狗实在不够对盘,交给穆兄你来看着吧。”
穆赫替拓跋君牙解开了将他勒得就要喘不过气来的链子,冷着一张刀疤脸对他说道,“别想生出什么事端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拓跋君牙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只是粗声喘着气,这才拖着受伤的tui一步一顿地被穆赫带了出去。
这先锋营中,战马尤为珍贵,即便如此,萧翰钧仍是特意叫人送了两匹马过来供穆赫他们撤退之用。
唐不二吵吵嚷嚷着想与穆赫同骑,但是穆赫怕路上拓跋君牙与陆枭又起什么纷争耽误事,这就把那聒噪的家伙赶去了陆枭的身边。
“陆兄,就麻烦你载一下唐不三了。”穆
赫*的正是拓跋君牙先前的坐骑踏炎乌骓,拓跋君牙坐在穆赫身前,许是踏炎乌骓_gan应到自己主人的不适,不时回头看对方一眼,并发出阵阵哀戚的嘶鸣。
拓跋君牙努力地挺直了背,他闷闷地咳嗽了两声,目光却是变得愈发黯淡。
唐不二斜坐在马背上,他听到穆赫又叫自己唐不三,气得他伸手指了对方,大声斥道,“穆赫你个瓜娃子,给你说了不要乱喊老子的名字!你听不懂人话嚒?!”
穆赫斜睨了唐不二一眼,只轻轻一笑,这便抖了缰绳,双tui一夹马腹,纵马而去。
踏炎乌骓不愧是当世名驹,虽然身负两名壮年男子,甚至其中一名还身着重甲,但是它却只是如履平地一般,跑得又稳又快,只眨眼功夫便被陆枭和唐不二都甩在了后面。
但是即便如此,因为马背上的轻微颠簸已是让拓跋君牙又_gan到了一阵后*撕裂的疼痛。
他死死地咬着口中布团,眉峰微微地蹙着,额上渗出的冷汗被风吹干了,旋即又覆上一层。
穆赫察觉到身前之人有所不对劲,正要御马慢行,却不等他勒紧马缰,拓跋君牙的body已是开始不由自主地往下坠去。
他们这一路纵马奔逃,总算是远离了追兵,虽然不知道萧翰钧那边战况如何,但是想对方出身天策,骁勇善战,又有叶问水帮忙,必定能全身而退才是。
要不是穆赫及时唤出了灵蛇缠缚住拓跋君牙的body,将之固定在马背上,只恐对方已跌了下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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