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拓跋君牙冷冷一笑,强忍着体内的剧痛对面前的人斥道。

“拓跋君牙,对付你这种yin险小人,何必和你讲江湖规矩?!”

就在一旁的叶问水上前抽了拓跋君牙腰间的金铃琉璃鞭就要照他头面上打去。

先前叶问水动手挑断了拓跋君牙的右手手筋已是让萧翰钧大为不满,他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拓跋君牙再受此等不必要的凌虐,当即便紧紧抓住了叶问水的手腕,不允他妄自动手。

“问水,够了!”

叶问水有些委屈地转头看了眼萧翰钧,心中虽是愤恨却也只好放下了鞭子,对他来说,反正要收拾拓跋君牙也不急在这一时,这一路上,难道还找不到机会吗?

拓跋君牙却不领这情,他神色漠然地转头面向了萧翰钧,语带讥诮地说道,“师弟,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你们天策府的人也学会了我们神策的卑鄙手段,师兄我真是佩服佩服。”

萧翰钧面上一红,沉下声来答道,“事出有因,情非得已,不这样做的话只怕我也擒你不住。”

拓跋君牙点点头,面上倨傲之色愈盛。

经过了方才那番打斗,他的鬓发也显得有些凌乱,冠上长长的羽翎也卷到了面前。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唯有一事求你而已。”

“有话直说便是。”萧翰钧从未想到那般冷傲的拓跋君牙竟会开口求自己,他心中难免有些担忧对方会有些出

格的请求,但是见到拓跋君牙如今这副落魄模样,他也委实说不出拒绝的话。

拓跋君牙双目的断魂砂毒尚未解去,那双漂亮的美目也仍是无法睁开。

他就这么微闭着双眼面向萧翰钧,倨傲的神色渐渐敛去,反倒是露出了一抹温柔。

“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的。不过是想请你照顾好踏炎乌骓罢了,这孩子挑嘴得很,除却皇竹草外其他的草料都不肯吃,这一点你须得嘱人仔细照顾的。你若是能驯服它,便让它跟了你也罢。反正我这往成都一去只怕也是活不成了。”

“这一点你大可安心,我不会亏待它的。至于你的生死……非我能决定。倘若你当真没有谋反之意,想必殿下也会还你清白!”

听到拓跋君牙这番感慨,萧翰钧只觉心头一阵酸楚,他何尝想将拓跋君牙逼上死路,奈何他肩上的职责却不允许他在这个时候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叛逆之人。

拓跋君牙轻笑一声,神色辗转出一丝不屑。

“不就一死吗?你还道我当真怕了吗?萧翰钧,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叶问水听到拓跋君牙这番慷慨之言,只是冷笑不语,他盯着这本是丧家犬却装作一副孤狼模样的男人,心中不觉想到:死这一字,他们这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男人谁又曾怕过?拓跋君牙倒是巴不得一死解脱,而自己却要这卑劣的逆贼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一会儿,营中的将士们得到号令都纷纷赶往了拓跋君牙的营帐,当他们看到那个被高高绑在立威柱上的男人之后,顿时发出了阵阵惊呼。

拓跋君牙听闻这嘈杂的声音,只是冷笑着仰起了头。

为了防止他说些扰乱军心的话,在叶问水的建议下已将拓跋君牙的嘴用布团紧紧地塞了起来。

萧翰钧大步站了出来,他面色威严,手持太子金牌,一声厉喝之下,三军立静。

唐不二等人手持武器分列在萧翰钧身旁两侧,防备着有可能会骚乱的士兵们。

“太子有令:神策先锋营都尉拓跋君牙私匿哥舒翰劝降信,心怀反意,特命萧某将其捉拿,暂代其职掌管先锋营。诸君须得谨遵上命,与萧某一道抵抗狼牙追兵,并将反贼拓跋君牙押赴成都受审!若有违命不遵者,视作拓跋同党,当场格杀!”

萧翰钧虽非神策出身的将军,不过这段日子他在先锋营中颇有积威,为人处世也受不少神策军士敬佩,如今拓跋君牙已然受擒,且萧翰钧又拿出了上令金牌,神策士兵们自然也不敢抗令,当即都纷纷跪了下来表示愿听调遣。

事情进行得比萧翰钧想象得要顺利很多,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向几名神策校尉安排了一番之后,这就让人将拓跋君牙从立威柱上解了下来。

叶问水见状,立即上前主动请缨道,“翰哥,把他交给我们浩气盟的兄弟看管吧。这里毕竟大多是他的旧日属下,万一中间出个差漏什么的,我们都难以向上面交待。”

萧翰钧看了眼艰难站立着的拓跋君牙,最后只好点了点头。

“也好。就是要麻烦你的几位朋友了。他之前中了毒又受了伤,便请你们快些给他解毒疗伤吧,可别拖出什么麻烦来。还有……上令未至之前,我们要做的只是将他押解去成都,其他不必要的事情不要做。”

这番话显然是说给叶问水听的,叶问水岂会不知。

他爽然一笑,对萧翰钧说道,“放心吧。没翰哥你的吩咐,我们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嗯,那你就先下去吧,我还要整顿下军务,这狼牙军不知什么时候又会来突袭,必须时刻提防才行。”

萧翰钧此时也是无暇再多过问对拓跋君牙的处置,他有些不舍地看了眼面色极差的拓跋君牙,轻轻地摇了摇头便随一名上前奏事的将官走开了。

“唔!”

拓跋君牙被带到叶问水等人住的帐子之后,x_io_ng甲上旋即被狠狠地踢了一脚,人也摔在了地上。

他的双手被铐在身后,腿又受了伤,挣扎了好一会儿也站不起身。

叶问水笑着走了上去,他一脚踩在拓跋君牙x_io_ng口,探手取出了塞在拓跋君牙的布团,然后狠狠掐住了对方的下巴。

“拓跋将军,风水轮流转啊。”

拓跋君牙勉强一笑,干脆就这么靠在背后的几案上,“是啊,也不知什么时候又轮到叶公子你犯在我手里呢。哈哈哈哈!”

叶问水面色微微一变,倒也没显得特别愤怒,他看了看拓跋君牙一直紧闭的双眼,转头对正缠着穆赫要腰伤药的唐不二说道,“唐不二,你先把他的眼睛治好吧。”

“呵,我还真是要多谢你的好意了。”拓跋君牙笑道。

“不用谢,我就是想你亲眼看着自己受罪的模样罢了。”叶问水也笑了。

“穆赫,你咋个就不肯帮我揉一下伤处呢?”唐不二撅着个腚,一脸无赖地看着正在玩弄两条小蛇的穆赫,全然没把叶问水的话放在耳朵里。

“我修习的乃是五毒教毒经一脉,要找人帮你治伤你得去找修习补天诀的五毒弟子。”

穆赫拍了拍青白两只小蛇的脑袋,头也不抬地冲唐不二冷笑了一声。

“你娃还怪安,前几年老子在昆仑被恶人谷的瓜皮些弄了,未必不是你给我的治得伤啊?现在扯你是什么毒经弟子,豁别个嗦?”

唐不二挺直身子,扭着个脑袋不爽地盯着只知道玩蛇的穆赫。

穆赫也不理他,只是mo出虫笛吹响了一阵周围便又爬出了蜈蚣蝎子蛤蟆蜘蛛这些毒物,缓缓向穆赫逼近。

“唐不三你滚开点,不要妨碍我喂宠物。”

唐不二看到那些肥硕壮大的蛤蟆蜘蛛之流便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狠狠地往后退了几步,总算是听到了叶问水的催促。

“好,你娃给我记住!以后煮火锅没辣椒莫要喊我给你!还有,你啷个老是喊错我的名字?!”

唐不二抬脚往面前的石块上一踩,随即伸出手掌比出三根指头,义正言辞地对穆赫宣告道:“记住,老子叫我唐不二!是不二!”

穆赫这时方才抬头看了唐不二一眼,也不知是不是唐不二的错觉,他竟看到平日不苟言笑的穆赫坚硬的嘴角轻轻地弯了一下。

这边和穆赫斗嘴完,唐不二这才懒散地走了过来。

看到拓跋君牙粗重地喘着气的样子,不用猜他就知道对方身上的毒伤把他折磨得不轻。

不过这断魂砂倒不算唐门中什么特别凶险的东西,只要用特制的药水滴入眼中便可使人复明。

“哎呀,硬是麻烦得很,反正他这个叛徒回头都要被砍脑壳的,瞎不瞎有啥子了不起的嘛。”

唐不二不耐烦地掰着拓跋君牙的眼皮为他滴入解药,嘴里却絮絮叨叨的抱怨了起来。

叶问水轻笑了一声,“唐兄,你这话就不对了,这拓跋君牙如今只是疑有罪而已,自己尚未承认,未必会被砍头。要是他当真没罪,我们却平白弄瞎了他,日后传出去也是大为不利的。”

唐不二替拓跋君牙上完药,起身在对方的腰间踹了一脚,把人踢翻在一旁,这才抱了手说道,“不承认就没罪嗦?那就喊他认罪三。”

拓跋君牙听着唐不二那口怪腔怪调的蜀中方言只觉好笑,他双目能视之后,慢慢地撑起了上身坐了起来,冷静地环视了一眼帐内众人。

那个最先向他动手的明教弟子陆枭正默坐在一旁,风帽之下很难看到他现在是什么表情,而那五毒门人则一直在摆弄着蜘蛛武功这些毒物,也全不理会自己,与自己仇怨最深的叶问水此时也显得极为安静,对方那张清朗俊俏的年轻面容上噙着一抹让人感到不安的笑容。

“唐兄所言甚是。我也觉得有必要让拓跋将军自叙其罪,这样也好方便翰哥早作处置,省得还要劳烦大家将他一路押去成都。拓跋君牙,你自己觉得呢?”叶问水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神色依旧冷傲淡然的拓跋君牙。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这个叛徒痛哭求饶的模样了。

“怎么?你这是想屈打成招?”拓跋君牙冷笑着问道。

叶问水轻轻地叹了口气,顺势蹲了下来,他伸手一把掐住拓跋君牙的脖子,似笑非笑地对他说道,“将军言重了。我们怎么会打你呢?”

是的。

叶问水等人并没有打拓跋君牙。

但是拓跋君牙倒是宁可他们把自己狠揍一顿,像这样被四肢大开地绑在长凳上,不断地被人用浸了水的湿布捂住口鼻窒息到昏厥实在不是什么痛快的事情。

“耶,他娃还撑得住呢,都这么久了还不肯认罪啊!”

唐不二看了眼已经烧了一半的蜡烛,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绑在桌上的拓跋君牙正在接受新一轮的折磨,他知道那些人不会轻易弄死自己,但是也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他的四肢被紧紧地捆在长凳的四个角上,就连脖子也被绑了起来,不让他有丝毫动弹。

还在淌水的破布一块块地往他的口鼻上覆盖下来,没盖一层叶问水都会循规蹈矩地问自己一声愿不愿意认罪。

不愿意的下场就是他口鼻上的湿布直到他不堪折磨抽搐昏厥之后才会取下。

“此去一路这么长,你不想每天都受这种折磨吧?”

叶问水很耐心地将一块湿布慢慢地拍紧在拓跋君牙的面上,他享受地观察着拓跋君牙那双金银妖瞳里愤怒的颜色,心中却甚是坦然。

对待一个背叛天子,背叛天下的罪人,根本不需要给对方任何仁慈。

也不知拓跋君牙是不是被折磨得再也无法忍受,他意识模糊地转动着眼珠,涨得通红的头颅终于艰难地点了点。

唐不二看到拓跋君牙这副总算服软的样子,忍不住咧开了嘴角。

“这就对了噻。”他这就伸手取开了拓跋君牙脸上的湿布。

叶问水也像是松了口气,他与唐不二对视了一眼,等拓跋君牙缓过了一口气来,这便问道,“拓跋将军愿意认罪了?我这就拿纸给你画押。”

“慢……”拓跋君牙忽然出声叫住了叶问水。

叶问水有些疑惑地看向他,心想莫非这家伙要反悔不成?难道他不知道反悔的下场只会更惨吗?

拓跋君牙那双金银二色的美目轻轻地眨了眨,面上缓缓浮现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意。

“叶公子,这么想我认罪,不妨和我做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叶问水最是厌恶拓跋君牙这副笑里藏刀的神色,当即便冷了脸。

拓跋君牙仍是面带笑容,那两道修眉却调皮似的挑了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若愿让本将军好好疼爱疼爱你,什么罪,我拓跋君牙都如你心愿,一并认下来,可好?”

“找死!”

叶问水受此戏弄,当即勃然大

怒,他抬手就掐到了拓跋君牙的脖子上,顿时将对方扼得不能言语。

“叶兄,要不要让我试试?”

一直沉默不语的陆枭忽然站了起来,他抬手取下了风帽,露出了那张懒洋洋的冷漠面容。

叶问水皱眉看了眼依旧轻挑着眉峰向自己挑衅的拓跋君牙,不得不说,他尽管厌恶此人,却仍要承认对方的确生得一副好皮相,也难怪萧翰钧对这师兄念念不忘了。

拓跋君牙仰面躺在长凳上,面上那带着几分轻佻的神色全然没有我为鱼肉人为刀殂的自觉。

他听到了那口抑扬顿挫的官话,稍微有些好奇地抬了抬头,可是脖子上捆绑的绳子却让他只能看到那人嘴角的一抹冷笑。

“大猫儿,你要啷个办呢?我这儿有些辣椒粉,要不是我们兑点水给这瓜娃子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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