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放着不处理,怕是还没走出去就烂得一塌糊涂**
我急急去翻他的包,里头也没有多少药品,只找到了破伤风疫苗,给他打了一针。我想不到任何办法可以止血、收束伤口,急得团团转。
“吴邪。”小哥疲沓得睁眼,喊了我一声,声音像是han_zhao什么一样混糊。我忙俯下身,他在我耳边说,“把伤口烫一烫。”
我一时没听清,“烫?”
他用眼神示意匕首和无烟炉。我反应过来,不经毛骨悚然!
我的确听说过这种土法可以止血防_gan染,但走的门路太偏,我又完全不懂,怕是等会儿血没止住,人就已经被我烤焦了。再说,这他_M得有多疼!
他看我纠结,慢慢坐直了身,夺过我的匕首,放在无烟炉上静静地烧灼。火光明灭,不一会儿,那把匕首上的血就开始呲呲地冒着响泡,尽数蒸发作干涸的血竭。
这事让他自己做绝对不行。我望着他隐忍而静默的侧脸,垂头丧气地攀上他的手:“小哥,你得说清楚,到底怎么做。”
纵使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当我不得不把燎烧到通红的匕首对准他,我还是不由得犹豫。他却猛地一拉我的手肘把我扯近,那刀背就分毫不差撞上了血r外翻的伤口!
这样一来我离他非常之近,直直看到他颈间的青筋暴起,看着他的脸痛苦到抽搐,那墨麒麟更是像暴Zhang一样蔓延至yao身!我一时间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本能地用另一只手紧紧攥了他微颤的手,重重捏在掌心里。他几乎一刻不曾犹豫地缠上我的指。
满墓道都飘开了烧焦的味道。我勉强集中心神,让刀背不停地在他的伤口滚烙,直到所有的皮r再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血凝作了血痂。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忍着不发一声,也不知道我是怎么镇定地把所剩的白酒尽数淋在他x_io_ng口,把他身上的血色慢慢洗淡,直到匕首咣当掉落在膝前,这才跟梦醒了似地,浑身力乏。这种时候他依旧睁着漆黑如
夜的眼睛,有些迷离,仿佛墨书一般的青浑。
我绕到他身后抱着他,把脸埋在他的发间:“没事了,你睡一觉,我在这里。”他听话地软下了身子,没多久气息就匀了。我紧了紧手势,想把他捂暖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我们在杭州时候,蹬着自行车在车流里徐徐而过,阳光里一个静默一个说笑,他坐在后架上,我一偏头可以看到他肩膀的轮廓。我突然觉得那样真他_M好A,只要我们再也不用过这种*蛋日子,我可以什么都无所谓。我可以陪他在庭前日复一日的蹉跎,有什么关系?
只要我们可以不再过这种日子。
我们。
隔着他的刘海吻了吻他的眼睛,又低下头碰了碰的zhui唇。他眯缝着的眼睁开,我笑笑,“顾自睡。我欠你一个,正补着呢。”一边摩挲着一边心说我他_M就是个傻叉,如果早给他亲一口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他睡熟后不久,黑眼镜背着小花从墓道里寻了过来,一看到我就xi了xi鼻子:“吃烤r呢,那么香!”一看我怀里的闷油瓶,当即蹲下身给他把了把脉。我愤愤道你居然还会医,早他_M干什么去了,他就沉着脸问我怎么回事,我能怎么说?
“走着走着触到机关了,狼牙箭太yin毒,又没有药,没办法**”
他似乎很不信任地盯了我一会儿,淌着水走到前头,回来时半个人*淋淋地往上跳,捏住了我的肩膀:“怎么会无缘无故触到机关?都坍了你们怎么还往那儿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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