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虽然看上去软软白白,那也是一米八的大男人A,他说也不跟我说一声就上马杀_chicken_,差点他_M没把我肚肠踩出来!
不过重归重,这样的放松办法倒真是好,yao背和tui上被他踩了一轮舒坦多了。
瘾头一上来我就不肯歇:“左边**再左边点**用力**嗯**用力**”
这时候,胖子门也不敲走了进来:“小哥,天
真,买了几瓶水你们**”
“嗯**用力**哎呦太用力了,疼**”
就听得玄关处一阵乒乒乓乓,他火烧屁gu一样念叨着我错了我错了跑出去,把门砰一声带上。我还刚想说你放那儿吧,结果人都没见到面。
等踩完,我全身都散得像团棉花,摊在_On the bed_轻飘飘地一个劲傻笑。小哥从我身上下来,撑在我身上拨拨我的脑袋,让我去_have a bath_。我看他也出了层薄汗,让他先去洗,等他出来,才眯着眼蹭到浴室里冲了个热水澡,简直舒_fu得要成仙。
结果擦身的时候觉得背后有点疼,以为是被他踩坏了,蓦然想起火车上一直惦记着却没镜子瞧,当即把穿了一半的t恤衫neng了。一转身,尼玛顺着脊柱一背的牙印,大部分痂已经neng落,只留下暗沉沉的痕,当时应该是出血的。我瞪圆了眼睛半侧过身想看看后背,跟个咬尾巴的猫似地在原地绕了几个圈,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么些伤口是哪儿来的——总不可能有这样子怪模怪样的皮疹。
我想想该是上火车之前那一晚。可是那晚我喝的酩酊大醉,什么都不记得,要问也只能问小哥。
小哥**
我突然记起来,那天早上我问过他,他起先骗我说是撞的,然后又骗我是蚊子咬,尼玛红花油花露水乱招呼。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只不过,为什么要骗我?
他干的?
我摇摇头,不会,但是想了很多种其他解释,都很牵强。那晚上我应该一直和他一道,总不会是梦游去找了哪个姑娘,强暴未遂被咬了一顿。我在手上咬了自己一口,对着镜子比了比牙印子的大小,差不多大。如果说是姑娘,那这血盆大口肯定嫁不出去,我梦游也不至于找个大zhui婆。
那这应该是小哥咬的。
可他没事儿咬我干啥呀?咬我干啥呀?没理由A,还咬得那么疯,过了那么多天我都疼。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