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话,我从没想过小哥能把小嫂子带回来,他身边站个nv人已经超出我最狂野的想象了。我觉得他这次去,至多只是去了个心
愿。小嫂子决计不是死的就是死的,区别只在于到底死了多少年而已。这样他出来肯定又跟丢了魂一样,无依无靠,没地方住又没个身份证,我真挺担心他。若是这样,还不如住我这儿,反正我也习惯了。
“如果这次回来,你还这么说的话。”他转过身顾自挂毛巾,看不清表情。
我一听叼着牙刷就吼:“说什么呢?!”也不管白沫子喷得到处都是。
他这意思,摆明了是我要赶他走,你说有这么气人的么,我他_M都想上法院告他诽谤。
我扪心自问,对他闷油瓶也算够意思的了。在家里我什么事儿都没让他干过,成天好吃的好喝的不停,菩萨一样供着。我他_M老实巴交低眉顺眼,他还摆张高shen莫测的面瘫脸,我得时时刻刻揣测他的意思,生怕他过得不He意。人家娶个老婆还整天闹心,哪里有像我这样的,把人伺候得那么舒坦,我太监A我?他倒好,动不动就给你来句混账话。吼完我自己只觉得心凉,想着这几年来我傻不啦几追着他跑,命都不惜得,到头来一撞上他的事,他还是不信你。
这次出斗,他带着他的莺莺燕燕爱上哪儿上哪儿去,我不想管了,也管不着。
他却不走,倚着玻璃门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刷完牙撂手取毛巾的时候,他轻声道,“吴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我心说是A,你多牛BA,谁知道你什么人,想来我们这种凡人都入不了你的眼,你爱怎么差遣怎么差遣,到头来随便搪塞一句还是看得起了——去你大爷的!你屁话没说我知道你什么人来着?敢情你是非正常人类,我就能不管你死活?忒他_M看不起人了吧。
可明面上我连骂他一顿都不敢,心里头更憋屈,使劲搅干毛巾甩回毛巾架上,默默下楼去。走到楼梯口,突然闻到一gu奇香,我“咦”了声,觉得好像是蟹粉小笼,强打起j神,三步并作两步kua下楼梯。扑到茶几前,发现那袋子还是“缸鸭狗”的,顿时心情好点了。
我狼吞虎咽一阵,发现周围的人脸色都很古怪,不禁收敛些,难道这么狂野的吃相惊倒他们了?我平时也没多细嚼慢咽不是?我被他们看得浑身不舒坦:“收回去,再瞪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胖子老不正经地凑近道:“小天真,你刚才真是跑下来的?**起来走两步走两步!”说着,乘我不备抓了个小笼吞到zhui里。
“就你他娘的事儿多,我还被你当猴耍呢。”我赶紧把蟹粉小笼抱在怀里转了个身。迎面坐着黑眼镜,他伏下身子,手肘撑在膝盖上,抖发抖发地问我:“小三爷后庭安好?”
我心说这是代沟么,环视一周,看这些人眼睛都跟装了灯泡似地照着我瞧,不禁“呵”一声:“怎么你们说话我都听不懂A?——什么是后庭?”
他们扬起头,很高shen莫测地俯视着我。
我一拍大tui,有点明白了:“小爷我虽然昨晚上喝得多,但是绝对不会拖累你们——我他_M现在还能打十个虎跳,和小花配一段《玉树后庭花》。是吧,花儿?”
小花站在楼梯口玩手机,闻言特别慢地抬头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那眼神很空,没有焦距似地,像是在看我又不像。然后他转头比了个手势,把在厨_F_里觅食的闷油瓶叫了出去。
我又不明白了,被黑眼镜打了个后扑。他从我怀里捞了好几个,笑道:“吃吧你,他一早出去买的。”
吃完,我们几个收拾收拾,把东西都扔上我的小金杯——这_gan觉可真是久违了,一群ca科打诨的兄弟,一躺不知终点的远行。搞不好十几二十年后道上的人说起我们几个,眼里还直往外冒光,想想就忒他_M侠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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