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掀帘子jin_ru屋nei,一看两人并排坐着,tui一哆嗦差点吓个跟头,忙低下头端了茶壶出去了,心底却是压不下的惊涛骇*。
雍正偶尔回头,看着胤禩柔和的眉眼,心里便觉得惬意,便是那奏折上修长*的手指,都无端的xi引他的目光。
有了雍正的首肯,胤禩便在奏折上或多或少的批上几句,然后按照轻重缓急分类放好,以便雍正再行批阅。胤禩一个一个看过去,越看眉头锁的越紧,终于忍不住嘀咕道:“这真是废话连篇,这是朝廷命官呢还是文人?不知所谓。”
雍正伸手接过细看,果然一个述职折子通篇下来没一句有用的,不由笑道:“前几日更甚,如今京官的折子已是好多了。”一边说着一边批道:废话连篇!你是朝廷命官呢还是文人?不知所谓!
胤禩看得哑口无言。
雍正拿起胤禩放在手边最上面的一个折子打开,下意识的先往最后翻去,却并未看到胤禩的批注,不由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胤禩挑挑下巴,示意他先看了再说。
这个折子是两广总督李侍尧所上,乃是奏请防范夷商的奏章,里面条理分明的献上了他的防范措施,对外商在广州的行止多有制肘,甚至暗示说外商滋事至多不易管理,天朝物产丰盈,便是不与外夷通商也不无不可,这最后一个海口便是彻底禁了也没有大碍,倒能更加方便对沿海汉人的约束。
雍正沉吟半晌,方道:“朕记得刚刚开了南洋海禁,怎么又只剩广州一个海口了**”话虽出了口却也想到已是二十多年过去了,不由自嘲的笑了笑。
胤禩看他
神色,斟酌着道:“当初小九也有一个不小的船队,而他在沿海地区的贸易也更是频繁的,我们在一起时倒听他提起过几次,相较而言,我大清与外夷在交易中还是很占优势的。以臣之见,若只为了约束心思各异的汉人而施行海禁,到底有些偏颇了,便是每年银钱方面的收入也减少不少,到时候沿海百姓的生计只怕更加不好决策。”
雍正诧异的看了胤禩一眼,笑道:“倒没想到你还关注这些,当初朕多年在户部办差,那会儿收缴库银时也shen有体会,后来更是算了一笔清晰的收支总账,却是被沿海地区的贸易收入所震撼了,所以当政后经过一番shen思熟虑才终于下决心开了海禁。在弘历的印象中,两年前再次禁海却是因为武装商船的入关,这件事情倒也麻烦。”
胤禟的发达看得最明白的便数胤禩了,所以对于经商一道,他倒没有其他满洲权贵的痛恨。而雍正当初为了充盈国库可谓是绞尽脑zhi,商税的收入虽然极少,但沿海商贸却供养了一大批百姓,所以两人倒对此事有着不同于前朝统治者的政见。
胤禩道:“小九几次下广州,据说沿海极是富饶,朝廷税收不过九牛一毛,若皇上也有心在这商贸之中分一杯羹,臣倒觉得禁海实乃是下下之策。虽说商人ji_an诈难训,可小九在众兄弟中的富足却也是有目共睹的。以小见大,我朝物资丰盈,在与外夷商往中又能充足国库,何不打开海关增加赋税,而至两相得益?既然沿海民风不肃,加强水师训练和扩充力度却是另外一个方向,到时也不怕那些夷人心怀不轨,同时也可整肃汉人。”胤禩偷看一眼雍正,见他一直在细心倾听,思量一番才道,“其实也不见得武装船队便是有何居心,小九的商队当初出海也是带着武装的,毕竟商船上不是货物便是真金白银,风险之大自然要加倍小心了,在外夷商船入关之际强卸其武装也便是了。水师充盈之后还可增兵沿海岛屿,商船jin_ru海口便严禁武装,这样也更增加了安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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