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绿莹莹的,烧的很旺,同时散发出一种极其强烈的尸臭,我顿时产生了一种大夏天冲进放了具腐尸的小屋那种_gan觉,因为站的比较近一下子差点没背过气去,“腾腾腾”连退三步。
闷油瓶倒是不怕恶心,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那火苗,我心说难道牛B的人都有怪癖,他是在这儿看火苗占卜还是干嘛,不过我是真不想过去。我看了看三叔,他也捂着鼻子一脸难受的看着闷油瓶,闷油瓶却看得聚j会神,好像那火苗能烧出花儿一样。
三叔终于按耐不住好奇心走了上去,捂着鼻子皱着眉头,可是在他向棺中看了一眼之后,脸上明显有了惊讶的表情,“啧”了一声,也探过头去仔细的瞧。
这下我也忍不住了,勉强压抑着剧烈的尸臭在胃里翻腾起的一阵阵恶心,我走到那棺材边上,往里看了一眼,这一眼看去我也愣住了。
那“尸玉”让闷油瓶一烧已经化了,浓稠的墨绿色ye体流淌在棺材底板上,而就在ye体流过的地方,棺材板上竟然显出一排白色的大字,是篆书,而且可以说写的相当不怎么样,旁边还有密密麻麻的白色小字。
尸玉化成的ye体只覆盖了小半个棺底,闷油瓶忽然转过身来,拔出我yao间那柄伞兵刀,探进棺材中用刀刃把尸玉化成的油在棺底抹匀,我看着刀刃上那墨绿浓稠的ye体,忽然就觉得一阵恶心,心说你小子怎么不用自己的,却见闷油瓶将棺底的尸油抹匀之后,将刀刃在棺材侧面蹭了蹭,又心安理得的给我ca回yao间,对我道:“吴邪,看看写的是什么。”
我们这三个人里,三叔研究的是天书一样的古文字,他素来“不屑于”看篆书金文,闷油瓶更是怎么看他们的专长也不在认字上,如果让这两个人认读这棺底的篆书,他俩也认得出,只不过总得用上几个小时,而我就不一样了,好歹是搞拓本的,闲来无事就爱看看这些,篆书我熟悉的很,念起来和楷书没什么区别,总算自己是有用了一把,这么想着我还有点儿得意,当下大步上前去。
估计是一高兴找不着北了,我探头去看字的时候忘了闭气,差点儿给我熏一个跟头,得亏闷油瓶在后面撑了我一下,我才没有摔下去。
第二次我算是学乖了,先闭了气才探下头去,先认了中间那行大字,赫然是“西沙珠民恨天尸以身祭”,那句笑面尸是一个活人祭?我愣了一下,把这行字念了出来。
听到这句话,三叔明显吃了一惊:“恨天氏?”
我看他的表情很是惊讶,心里只觉得一头雾水,三叔看我的模样,便给我讲起了恨天氏族的来由。
相传恨天氏本是发源于南海的古老部族,传说他们常年生活在西沙的海中,水xi_ng如鱼,更奇异的是在有关恨天氏族的传说中,他们是“仇恨太阳的部族”,在中国古代传说中也有着类似恨天氏的部落的影子,以火鸦为纹饰,以月为祭,以海为家等等,却从未有证据证明他们真的存在过。
没有功夫想关于恨天氏的事了,长生都出现了又有什么不能出现的,我接着看那些小字,那些字刻的非常的小,而且看上去和大字的书法水平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字写得相当的不错,显然不是同一个人写的。我眼神儿在这样的光线下实在是说不上好,只有往前凑,可那味道又实在是难闻,这_gan觉别提多么让人痛苦了。
我勉强压抑着一阵又一阵的恶心,念道:“长生之道,逆天之行,妄逆之乱,玉髓之j,吾以三重周天,八方魂魄落阵,阵谓‘锁魂’,以八部为祭,敛天地龙形,制玉髓逆气,阵既成,将养百年,玉髓气尽,再无长生。”
念完这一段,我只觉得心惊r跳,看来这行小字的作者便是汪藏海了,这么说来,汪藏海在这里布下了一个“锁魂阵”,我虽然不清楚这是什么,但一听就知道厉害,看来其他的墓室里应该也有着类似的祭祀程序和祭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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