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错的,只要他说对,我就信。
黑眼镜看着我沉默,又轻笑了一声:“小三爷,有些东西相似,是因为它们之间确实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有些东西的相似他真的只是巧He,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你有兴趣,叫我红瞎子,绿瞎子甚至**花瞎子,都没问题。”
顿了一下,他又道:“我和老九门的人,确实有点联系,不过那是另一个故事了,也许你不会想知道的,总之,我没有骗你,也没有恶意。”
我被他逗乐了,心情却一下轻松起来,瞬间就相信了他说的话,也许是因为潜意识本来就想要相信。这时,只听黑眼镜不知道为什么轻描淡写的又补了一句:“和那个黑豹子是一家人的话,我会一头撞死。”
“什么**?”我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句话,黑豹子显然是个危险的人,但我对他的印象并不差,我们只不过立场不同,可是黑眼镜的说法**“他怎么?”
黑眼镜摇了摇头却笑了笑:“私人过节而已。”
私人过节?我愣了愣,黑眼镜虽然玩世不恭但绝对够j明,就算我也知道黑豹子绝对是招不起的人,黑眼镜又怎么会去抽这个疯?
黑眼镜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又笑了笑:“特殊情况,不过不出意外你将会知道的。”
我点了点头没有多问,黑眼镜四处打量了一下,找一棵比较高比较粗壮的树,三两步爬了上去,看看树上没有什么危险,便对我道:“小三爷,上来吧,咱俩一人半宿。”我点了头,试图爬上去才发现四肢已经酸软僵硬不听使唤,黑眼镜夸张地叹口气,笑了笑跳下树把我拉上去,让我靠在最主干的树杈上,有点当年在蛇诏过夜的_gan觉。
我靠在树干上,黑眼镜坐在离我大概半米远的地方,背对着我,仰着头似乎在看天,我直了直身子看去,说实在的,虽然我们现在的情况很窘迫很危险,但是巴乃的夜色着实十分的美,月色溶溶,繁星满天,俯瞰着遍地的花草仿佛一幅静谧的画卷,再加上山中清凉的夜风,有种极其*漫富于诗意的美_gan。
看着这样的月光,我心里充满了久违的宁静安和,似乎在生活的夹缝中找到了少有的短暂的安宁,我竟然想起了以前单纯的大学生活,然后思绪又回到了闷油瓶身上,不是担心,不是痛苦,而是一种单纯的想念。
真的,我想他了。
上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话是在个把月之前了吧,虽然他平时对我也没见得怎么好,但还是有那么多记忆的片段在心里浮现出来,他淡淡的微笑,他对我说的那些话,甚至只是他平静的眼神。
忽然很想他,特别想,想跟他呆在一块儿,就好像在格尔木的沙漠篝火边的那个夜晚,或许他还是一宿不说一句话只是看着月亮发愣,可是这样已经足够了。我很惊讶自己居然暂时的抛却了那些个痛苦和烦恼,很文艺很矫情的想到和闷油瓶看月亮这档子风花雪月的事儿来。
似乎无所谓了那些复杂的时间空间背景,只是单纯的想着那个人,我甚至_gan觉到自己不自觉的微笑了,这_gan觉很复杂,有点奇怪,有点别扭而且并不正常,可是却好的莫名其妙,这_gan觉好到我心绪都舒缓下来甘愿沦陷不思摆neng。
放松下来疲倦_gan又一次浮上来,我半眯着眼睛看着黑眼镜,晚风里他额前的刘海微微扬起,_yi领也被吹立,出神的望着月有种很优雅的美_gan,在这种突然有点超凡neng俗却又错乱的美好心绪中我慢慢地jin_ru了梦乡,而在意识滞留的最后时刻,我确信我听到黑眼镜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带着一点点笑意,一点点眷恋和一点点惆怅道了一声。
“似是故人归**”
沉沉入梦,第二天早上才醒来,竟然害黑眼镜守了全夜心里有点nei疚,天亮了再也没有昨晚那种闲情逸致,晨雾渐散我的心情也越发沉重起来。
幸亏我们跟着几个采药人混进了寨子——这花掉了我和黑眼镜手头全部的现金——堰塞湖那边我们没再去看,抓紧回了阿贵的小楼拿了点必备的东西就回了镇里。
按照黑眼镜的意思他希望我赶紧回长沙,因为那边会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打点我也要和潘子通个气儿,但是我坚持要去医院看闷油瓶他们,黑眼镜拗不过我也就只好同意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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