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有鸟儿啾啾鸣叫,树叶随风摇动。
胤祥拉开窗帘,想到昨夜与胤俄开诚布公,觉得心里豁然。
漱口洁面后,胤祥给胤禛播了电话,只简简单单说了与胤俄相认的过程,表示自己希望能够冰释前嫌。胤祥从来不担心胤禛会拒绝,不是来源于胤禛对自己宠信而具有的自信,而是他知晓,冷面心热的雍正帝,多半是期许着这样的一天的。
虽然,在那个皇位上,他做了许多*皇帝的身份应该做的,残害血亲的事。
胤祥心里叹息,果真听见胤禛的赞成,便邀约他到不二宅来。
那厢胤俄给胤禟打电话是个什么状况,就不累赘述。只是收线后,胤俄恹恹着默默念了半天‘不许反抗,不许反抗*不许反抗还不得给你欺辱尽了。’
等胤禛依着手冢国光的记忆寻到不二宅,正好瞧见个眼熟的,手冢国光的记忆里自然浮现了他的名字——观月初。胤禛细细看了一眼,便知晓了,这应当是胤禟,圣祖九阿哥胤禟。
只是二人都不曾表示,自顾着按响门铃。
大门敞开后,还争执着来的是胤禛还是胤禟的伪兄弟瞬间愣住,只觉得莫名气场不He。
胤禟微挑眼角,看胤禛一眼,抢先一步进了不二宅。
胤禛也不争,自顾自走到胤祥身边。
四人静默,一时就听见温和的nv声:“周助和裕太带朋友回来了?真的失礼呢,怎么不请同学进来坐呢。”是shen居简出的主妇_M_M不二淑子。
“不了,您且忙着吧。我们几个约好了打网球。”胤祥回答了一声,暗暗懊恼自己真是疏忽了,未曾把不二M_亲算Jin_qu——这不二宅可不是个好的谈话地点了。
胤俄也忙来补救,毕竟是他提议到不二宅聚首的:“我昨夜回来,瞧见不远处有间茶楼,不如到那里坐坐?挑个雅间,隔音尚可罢。”
几人想想,确实可行,就一同往茶楼去,一路无话。
等坐到包间,有_fu务生送上茶来,胤禟叫他退下,别再来打扰。_fu务生微笑着应下,出去包间时还不忘带上门。
胤俄抢先坐下,为自己倒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眉头便蹙紧了,这般寡然味淡的粗茶,真是伤了*头。便将茶杯一搁,率先开口:“爷先表明了,此番咱几个聚一起,为的是算清旧事,释尽前嫌。爷自个儿,是没多大计较的,只为我那改名为阿其那,塞斯黑的两个哥哥不屈,若能了这事,也就没得说的了。”
胤禟听胤俄说出‘阿其那’‘塞斯黑’只觉得分外刺耳,便yin阳怪T的说了起来:“老十说不怨,爷可不曾说过。幽禁的那几年,九爷我只恨不得将你这高高在上的雍正帝生吞活剥了。我爱新觉罗家何时出了你这么个爱革黄带子除宗籍的主儿,竟是教我们几兄弟去了爱新觉罗的荣耀么!九爷我受不住清苦,经不住折辱,吃一顿粗茶淡饭,受一次奴才的冷眼,便咒一次你这好四哥。”
胤禟细细说着,眼底sh_e出冷厉的光芒,却蓦然笑了,Yan若桃李花开:“只是不知,爷这见天的诅咒可搅He了你的好日子?”
“你*”胤祥一拍桌案就要发作,被胤禛强按了下来。
胤禟瞅着他二人,一双细眼挑高了,竟还要挖苦:“胤禛A胤禛,我的好四哥,你到底是咱兄弟几个里最出息的,忍的本领就非九爷我能及A,坐等几个兄弟遭了皇父的圈禁、冷落,才是你这渔翁得利的时候呐。”
胤禛也不动怒,依旧的冷冷清清,只转着手中的小瓷杯,忽一抬头,瞥上胤禟一眼,不咸不淡说:“老九你当真要我记你一笔?”
胤禟扭头不说话了。
兄弟几个面上不显,心里都清明着,得罪了胤禛这小心眼的主儿,由得他记上一笔,待报复时用上那手段,皆是狠绝。瞧他们八爷党的下场,就端的看出这好四哥心有多狠了!
胤禛也不是个揪着不放的,他本意也不是拿捏胤禟,便漫不经心道:“说来,老八居然未与你们一起,倒不知他是否到了这世界。”果然和和硕怡亲王亲近的,都拿着圣祖八阿哥胤禩来转移那两个的注意。
胤俄断言:“八哥自然是来了的。”
胤祥经了胤禟方才的一番话,刺得心火起了,便冷笑道:“你倒当自己是个什么了,难不成掐指之间,还能算出那八贤王身在何方?”心说,这几兄弟果然是做不得堆的,凑到一起,便也没甚么好追忆的过去了,只是矛盾,就多得掐不完。
胤俄瞧着胤祥的冷笑,只觉得分外扎眼,“难不成只准你们两个重活一世为害人间?八哥是个善心的,自然能得上苍庇护。”
“善心?”胤祥嘲弄着笑:“九龙夺嫡里,有哪个善心了?八爷党的善心,若不为了皇位,哪里来那么多善心?”
“你们几个总怨着八爷党处心积虑为四哥做嫁_yi,却不曾想过这皇位继承权,在皇阿玛手中么?若不是木秀于林,招了皇阿玛的眼,当时群臣党附八爷,怎么就不见他上位?再说说皇阿玛旨意已明,四哥登基,木已成舟,你们几个还在那可劲儿蹦跶,制造流言,扰乱民心,害四哥与生M_反目,受御史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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