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兄弟二人就离开了京城,在离开之前,容贵人的那个叫做蒙丹的lover儿已经被处置了,而容贵人,据说是一病不起。
这病下来,是死是活,可就不是夏子微跟永璂关心的了,真正让夏子微挂心的其实是魏氏的事情。
魏氏现如今被宗人府带走,而她吃了虎狼之药伤了_geng本,日后是肯定不能再有孩子的了,也就是说,那位嘉庆帝是生不出来了,只不过**能不能利用魏氏的事情搬倒五阿哥永琪,还是另一回事了。
当然,夏子微还埋了一步好棋。
这步好棋走不走得起来,却要看萧剑的戏演得如何了。
一路上,夏子微也算是个堂堂正正的王爷,即便不是派去随军的,可也跟着军队一同往西南而去,也算是为了安全考虑之类,而这理所当然就让小十二心情十分
地好,每日都要跟他同进同出,连军帐也是一处的。
但凡那些当兵的,到底是没那么多想法。虽然说这群大头兵要是不卸甲归田去,真是一辈子也见不到几次自家的婆娘,没事儿两个爷们儿凑一起去也是常事儿,可人家那可是王爷,正经儿八百的王爷,要多少nv人没有的,怎么能还有那些歪心思呢?
当兵的想法倒是简单得多,可比那些文绉绉的雅人要好相处得多。至少,这群人没那么多心机,说话做事,倒是令人十分轻松,更何况,无论是夏子微还是永璂,都是皇帝的儿子,这有皇子亲自随军,对于下面这群大头兵来说,虽不如御驾亲征那般威武霸气,却也是人心振奋令人激动的。
而这一路走来,夏子微倒是把他的本事发挥了个十成十,没事儿熬两锅“兄弟宴”什么的,还真能把这群大头兵的本事给激发出来似的。
当然这做饭做菜还是火头军的事儿,他也不过是转一个圈儿去瞧瞧,带着永璂与底下士兵同吃一锅饭罢了。
也正因着这个,之前还搞了小特殊的几个将士也不好再吃那j细的饭菜,也端着碗筷出来跟普通士兵吃得一模一样了——这往小了说是节省了一份开支,往大了说,却让三军将士心中暖意大盛,之前那些对将领们的特权也再无不满的意思了。
当然,永璂虽然这般做了,却回到军帐之nei也是要安抚那些将官们的,无非也就是用乾隆多么多么赏识他们的话开头,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这边行军,路上倒没什么事情,而在京城之中,那事情就闹得沸沸扬扬了起来。
魏氏误_fu下虎狼之药绝了自身命脉一事虽然瞒了下去,可乾隆哪里会甘心自己真的D上了那点翠了的帽子?
再者他年轻时候也T戏过他皇阿玛的嫔妃,心中本就有个疙瘩,现如今这就好像是谁把他那点儿丑事给扒拉出来了一般,让他镇日在后宫之中歇息也不得安稳,便是坐在皇后的坤宁宫里,只听皇后如何如何奉承,他也觉得如坐针毡。
因此,乾隆下令彻查。
这一说彻查,事情就有些大发了。皇后也说为了避嫌,只要乾隆自己去查,乾隆也便只好去找太后老佛爷要了粘杆子去查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一查,理所当然就查到了永琪的头上,何况那药材在他府上还有保存的,简直就是物证人证俱在,只除了捉ji_an在床,是什么都给摆上了明面儿。
乾隆被这事儿气得生生背过气去,半晌才算是缓了过来。
“皇帝,你怎么样了?”太后这偌大年纪,一听自己儿子出事儿了,连忙赶来,身上也还穿着便_fu,瞧着倒是比平日里那规规矩矩的严肃模样要多了几分慈祥,“我的儿A!你这身子骨儿一向康健,怎么就厥过去了的?谁守着的,莫非不尽心伺候?”
乾隆摇了摇头,看向一旁抹着眼泪的皇后跟白双月,心中一片凄然——原本他以为自己那般对待皇后,皇后必然是不会对他剩下多少真情了的,至于白双月,又是个年轻进宫的,想来也不会对自己有多少实意,结果这时候,偏偏就是这二人就跪在他的榻前抱在一起抹眼泪,却也只是抹泪,却并非嚎啕。
“那几个妃嫔在这里嚎啕,哀家听着心烦,就让她们出去跪着。”太后坐在乾隆床边儿,伸手给他整了整身上的龙被,“皇后跟悦妃真是担心你担心得要命,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唉,你A,这些日子也是过于劳累了的,且多歇歇?”
“皇额娘**”乾隆这时候方才知道,自己的M_亲到底是向着自己的,心下里更是_gan动万分,顿时就抽了,“朕如今才知道,皇额娘是这般疼爱儿子,儿子之前实在是不孝了**日后儿子再也不对老五有多不满了,且让他管着nei务府吧**”
太后一听这话,气得鼻子都要歪了。
因着乾隆当时生下来的时候太后地位
不高,他便被抱给了福晋去养着,再长大一点儿,因为聪明伶俐,长得又有几分肖似他皇玛法也就是圣祖爷,那圣祖爷一时高兴也就把他带进宫里教养起来,因而太后年轻时候,几乎可以说是没怎么养过乾隆的。
太后也就乾隆一个亲儿子,即便没养过,她又哪里能不替他*心?为了儿子,再加上她彼时位份已晋,便将死了额娘的弘昼抱在了身边儿养着,一来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二来也是为了给儿子留个臂膀,三来更是为了we_i藉亲生子不在身边儿的念想。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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