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自己的味道,所以只把吻贴在我的唇角,接着辗转奔了我的耳朵去了。
不用牙齿,只是那两篇薄唇的含抿,我就觉得自己再一次快要熟了。他一直没有得到纾解的硬挺就抵在我的胯下,顶着我渐渐硬起来的小兄弟,挤压磨蹭。
我顾不上理会他的手指捏上我ru首的锐痛,喘着粗气就去解他的裤腰——娘的,他的短裤被体液打湿,布料在我的命根子上蹭的痛!
我刚把他那二两肉从裤子里解放出来,闷油瓶就揽着我的背一把将我掼趴在流理台上。
从他刚才脱了我的全副武装,我就知道他今天想要做完全套。要是在平常,我肯定不愿意。
可是看到闷油瓶今天反常的样子,我就妥协了。他把一条腿别在我分立的双腿之间,用胯骨把我顶在台子上,这是一种兽类摁住猎物或交配对象的姿势,防止身下的动物逃脱。
我懒得多说,只能直起上半身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活动范围里找油质类的东西,充当润滑剂。可是翻遍了橱柜也没找到我家油瓶。
忽然想起刚才想要热油锅,食用油早就被自己拎到炉灶旁边去了。于是顶顶身后刚把自己脱干净的瓶子,让他去把油瓶拿过来。
谁知身后那人非但不去反而把我挤得更狠了一点,我的命根子被挤在台沿下边,硌得难受,我再好的脾气也被撩的炸毛,正想回头骂人,突然觉得后门一凉——一根裹着冰凉粘腻液体的手指就这样顶了进来,我一哆嗦,瞬间缩紧了肌肉。道上名贯江湖的发丘中郎将的奇长手指,正在我身体里用熟悉的套路和习惯的动作碾转抠磨。
我一边尽量让自己放松,一边疑惑:这粘粘的,什么玩意?
哆哆嗦嗦被闷油瓶开发了几下,他倒是出奇的有耐心,反而是我被逼的烧红了眼。咬着牙挤出来一句‘行了,进来。’
就感觉身后的指头抽出来,身边另一侧的台面上嘭地砸下来一只碗,下面,闷油瓶那根家伙就顶在我身后,缓缓插了进来。
我实在好奇身后那粘腻的不同寻常的东西是什么,勾头一看那碗,我差点没暴走!这是什么?!这是我刚才打好,即将下锅的蛋液啊!!!
显然,现在不是发飙的时候,我也没那个脑容量在这种时刻想得起来发飙。当他的频率越来越急切,我也开始发疯似地疯狂向后耸动着迎合他。
臀肉和囊袋相撞的声音清脆中有夹杂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烧得我和闷油瓶几近疯狂。
如此癫狂的情绪显然不是‘长久’的保证,我和闷油瓶很快就感到那个微妙的快感开始顺着脊椎攀爬,于是心照不宣的愈加狂放的厮磨顶弄。
我那个藏在内壁里的小栗子,几经闷油瓶多加照顾,现在也让我的胯下湿粘一片,那根坚挺被闷油瓶握在手里套弄着
让我‘被y_u望掐住脖子’的难耐几乎无法忍受。当最后那个登上y_u望顶峰的时刻来临时,我那声长长的呻吟被基本上同时达阵的闷油瓶凑上来吻住,生生被他吞了一半过去。
我跟闷油瓶这么一通折腾,再回过神来,阳光已经从厨房的小窗子里sh_e了进来
8月的天气闷热难耐,趁清晨凉快开火做饭的想法只能是想法。 水汽蒸腾的浴室里,我撑扶住墙把自己拗成一个怪异的姿势,闷油瓶蹲在我背后一手莲蓬头,另一手用两指伸进我后门里,引流。
无论做了多少次,无论做多么充分的准备,我对这种方式始终有无法消失的违和感。
根本不是xi_ng器官的地方被强行进入和摩擦,结束xi_ng爱以后,总会有屁股里夹了个小球的异物感觉。
细小的裂伤和充血红肿会让我难受好几天。如果不用套子又sh_e到里面,这
xie洪引流的善后工作像一场酷刑一样让我羞耻又厌烦。
自从他某一次发现我事后洗澡洗那么久是为了清理善后,这个工作就被他正式接手了。自己咬牙摆成那种奇怪地姿势,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撑开,我每每到这个时候,都有砍人的冲动。
先前被他弄进去的东西,现在流出来的速度慢到让人抓狂,更把这场酷刑变成拉锯战。很是折磨人。
往常的这个时刻,我会没话找话的跟闷油瓶聊天。
虽然闷大爷他不一定有兴趣回我的话,至少让我自己唠叨一下换换脑子、转移转移注意力。可是今天就比较反常了,我还没开口,他先说话了:“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我一愣,差点当自己幻听,还在想:最近好像是有点虚,不知道幻听是不是早衰的症状。转念一想才明白,原来这句话是回答我早上那句‘你怎么了’
闷油瓶不管我有没有听懂,就像以前我自己唱独角戏的样子,自顾自的说下去:“我梦见我死在斗里。”
隔了半天,就在我犹豫着催他的时候,他声音很低,接着说:“后来,你结婚了。”
我脸上一抽,问他:“然后呢?”
“……我醒了。”
我有点想笑,还没等我嘲笑他没有讲故事和聊天的天份,就听见他接着上面的话轻声说:“是被吓醒的。”
我的心呼地一沉,突然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
原来他一直跟我最初时一样,每天都在担心两个人在一起的生活会不会是一场美梦,也许某天一觉醒来,再也分不出哪边是梦境,哪边是现实。
如果这样平凡的相守是梦,我能不能请求这个梦不会醒;如果这种有人陪伴的现实是真的,能不能再给我一点确切的保证,让我不再为真实xi_ng有疑惑。
这也是我曾经的经历,这份心情我再理解不过。 我伸手探至身后,抽出还在清理蛋液和他的手指,转身面对着他蹲下来,用自己的额头贴上他的
哑声说:“我保证,你现在经历的是真实的。我们只要认真过好每一天,就可以了。”
我和闷油瓶在水雾缭绕中交换了今天第一个温暖从容的亲吻。莲蓬头躺在我们脚边,温热的水从我俩的脚趾缝里流过。
当真是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我是恶搞的分割线
k恶搞的尾声
-当晚- “晚饭想吃什么?”
“……蛋炒饭。”
“…………换一样。”
“不行么?”
“……今后一个,不,两个月!我不想再看到鸡蛋!!!”
“……” 吴邪从此以后,再也没吃过鸡蛋羹。当然,闷油瓶也没得吃。
完结
其实,看着这个平时冷漠得绝情绝y_u绝人xi_ng的闷油瓶子就这样微微流汗眼充y_u火地躺在自己的身下喘着粗气是件很享受很刺激的事儿。
我双眼迷离地望着那副让我心跳不已的面容偷偷地想。
可是。。。
他娘的虽然老子在上面,却是老子被上啊!!!!
感受到那粗大的凶器又一次狠狠顶入自己的我在心中悲哀地嚎着。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