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之晨起
作者:格兰亚特
【文案】
公认的短篇h中的经典之作。
台词少而精,行为却准而神,能轻松随意的就把哥嫂的形象勾勒出来。
小哥排山倒海的深情几乎让人抵挡不住,却又如此美好。
h萌的我一脸狗血那叫一个香艳啊(捂脸)
直到现在我还有点回不了神:刚把打好的蛋液放回流理台,刚准备开火热油锅,一转身我就被不知什么时候起床的闷油瓶掐着后脖子摁进怀里了。
粗气都没容我喘一口,他的唇舌已经登堂入室,闯进我的嘴里狠狠翻搅起来。 我和他这种烈度的接吻,虽然不常有,但也不稀奇。
男人嘛,总难免有失控的时候,对方又不是姑娘,下手没个轻重也是常事。可是这次有点奇怪:清晨6:45,平常他好梦正酣的时间。
和往常一样,我早起开店,他例行昏迷赖床。平时是待他清醒,捎上外卖来店里吃午餐,饭后换我打盹小憩,由他来应付八月西湖午后那汹涌的游客人ch_ao。
今天这位祖宗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而且,惊人的热情。 这哪里是接吻?!分明就是野兽吃人!我感觉到舌头背面有一道伤口,应该是擦到他的牙齿时被磨破皮。
嘴里没什么血的味道,当然也没大碍。只是被他箍在怀里的架势弄得我有点窝火:“扯淡!有种的你放开我!……老子又不是不跟你做!”
闷油瓶啃咬的动作一顿,僵了几秒钟以后,手臂也松开了。平时冷冷淡淡的眼神此刻带着点挣扎般的情绪,看得我一阵心慌。
顾不上擦淌了一下巴的口水,我一把拉住想转身离开厨房的他,硬是拉他旋了半圈身子,与他面面相对。
顺势双手环上他的腰,我小声问:“出什么事了么?” “……” 好吧,是我的错。他闷油瓶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人从嘴里套出来话?!
可是我吴小三爷也不是什么好打发的人物。我环在他腰后的手掌滑进他的t恤,在他有些薄汗的皮肤上缓缓向上抚摩,锲而不舍地用我最有耐心的声音低声问:“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闷油瓶不看我,只是垂着眼帘专心致志地数地板砖缝。我手掌下的脊背体温微凉,肌肉群在我掌心拂过的时候有些束紧的跳动,纠结紧张。
不知怎么,我一阵心酸:他想得多,很多时候我都参不破他的焦虑。一句‘我的事情不是你能理解的’,曾经一度让我这个废柴闭了嘴,只有相信他跟随他
仅仅是为了那句‘吴邪,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即使是现在,他不开口,我也不愿逼他——见过他刚从陨玉里出来时的样子,我发誓愿意用自己所有泛滥的好奇心去换他无病无伤地停留在我身边
过安静平淡的日子就好。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一边把手从他衣服里抽出来,一边苦笑着说:“不想说算了。去洗脸刷牙出来吃……”话没说完,我刚从他衣服里抽出来的手就一把被他紧紧攥住,奇大的力气往他另一边身侧一带
空出来的只手勾住我的腰——我被他翻了个面,背对着他再次箍进怀里。 如果刚才他只是微不可查的战栗,那么现在就是用尽全力一样的那种不加掩饰的颤抖。
他的x_io_ng膛用力向我的脊背压下来,炽热紊乱的鼻息喷在我的耳廓颈侧。混在这烫人的喘息里,冰凉湿润的吻印下来,激得我一阵腿软,连忙前扑踉跄几步伸手撑扶住流理台
抑制不住也不想压抑地呻吟出声。
一大清早的,都是男人不说,对象还是他闷油瓶,我的身体反应无比诚实,瞬间被他点燃。
被他一手抓住t恤的一角向上拉起,我转眼被他扒成赤膊,下面的动作一如每
次的激爽——我们对对方身体的熟悉,远胜自己。
他的动作不再像刚开始的暴虐强硬,现在的这种急切带着焚人心神的y_u望,在我的身上四处煽风点火,所作所为只是想取悦我。
滚烫的噬咬厮磨用力不大,但是精准得吓人,所有我知道和不知道的敏感点一一被他照顾到。
他的牙齿划过我的肩膀脊梁,一路向下,以前数次冒险换回来的缝缝补补的身体,在他的唇舌下,每一道疤都变成了利器,把我钉死在情y_u的火海里,解脱不得。
与此同时,我那已经抬头的胯下,早就被他解除了束缚,在他手里滑动着胀大。
那份快感明晰尖锐,我忍不住用力撑起肩胛,身体尽力向后舒展开来。
不料这一动作扰了正在啃我腰眼那条长疤的闷大爷的xi_ng致,换来他扬手朝我屁股上啪啪两掌!
我正沉浸在他‘黄金右手’和腰眼上越来越浓稠的享受里,结果被他这两巴掌生生惊醒了大半。
任何雄xi_ng生物被中途泼了冷水,反应应该都相去不远。我愤怒地扭头哑声就骂:“的……”但是眼前的闷油瓶,我后半句话再也出不了口。
y_u望烧燎的脸上不自然的红晕着,他平时一付睡不醒模样的眼睛,此刻亮得我不敢直视。这些都还好,真正让我心惊的,是他的神情:情动的焦灼和哀凉的惶恐,交杂呈现在他脸上。
动人心魄,却一闪而逝。
我正在疑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就见闷油瓶对我很淡地笑了笑,干脆利落的蹲跪在我用身体和橱柜搭起来的小空间里,两手握紧我的腰侧,低头就把我的胯下之物含进嘴里去了!
“嘶——”
我本能的伸手一把攥住他的头发,也不知到底是想把他的头往前按还是向外拉。
喉咙里一个没忍住,‘唔’地一声低叫出来,那温暖湿软的触感,把我的眼泪都逼出来了,好爽!我视线模糊地瞪着身下闷油瓶不断前后耸动的发顶
他卖力的样子让我心下松软的一塌胡涂。舌尖撩过柱身,牙齿轻嗑过肉球,软滑的喉口裹住我,借着吞咽的动作裹紧、放松。
这销魂蚀骨的触感已是折磨,给予的人又是我恨不得九九八十一难求回来的男人,我一个凡夫俗子又能撑多久?!快到临界点时,我忍不住抓紧他的头发狠狠向前挺了几下身,本来想抽出来,却被他握紧我的腰给阻止,只有在他嘴里缴械投了降。
解脱过后,我一下子软了下来。喘着粗气瞪着他好像吞咽着美味一样咽下我的东西,再像意犹未尽的样子吮裹清理好我的小兄弟,我觉得我的呼吸又变紧了——他娘的,谁把这妖孽造出来的?!
老子早晚死在他身上! 整理干净我的下面,闷油瓶直接替我把挂在大腿上要掉不掉的裤子扒下来,等他站起身来的时候,我们用习惯的方式拥抱彼此,就像左手牵右手一样,熟悉又自然。
如果说这几年出生入死的下斗经历对我来说有什么重要的意义,我觉得是我终于懂得了‘秘密,就让它永远是秘密;与己无关的,就不要陷入其中’的道理。
但是要问这几年来我最大的惊喜和收获,可能就是捡了眼前这个男人回家,并且让他心甘情愿的留了下来。
他的手在我背后上下抚mo,力道不轻不重,感觉无关y_u念,只为安抚和贴近。
他侧脸贴近我,知道我不喜欢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