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假的!”景天冷笑着,毫不迟疑地道,“你们魔界妖nv迷惑人心的方法多着了,区区一个幻想_geng本不在话下。”
“我为什么要制造这样的幻觉?景天,你别自欺欺人了,就凭我的些许魔功能骗过你的眼睛?就算我能够做出魔尊重楼的幻像,可是徐长卿呢?你那么熟悉他,我若是制造幻像,你难道分辨不出来?”
“不错,那个人_geng本就不是徐长卿。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白豆腐!”景天双眼*红,一把推开魅姬,大声嘶吼道,“没有,从来没有!”
“不管你今天是否相信我魅姬,我都要提醒你一件事:赶快和徐长卿离开魔界,离开重楼,越远越好!他迟早会对你们不利!”
“你就继续胡说八道吧,重楼是什么人,他是魔界的至尊,从不屑侵扰人间,更何况我们两个小人物,他压_geng就没放在眼里,何至于对我们不利。”
“你相信我,绝对不是危言耸听。”魅姬上前一步拉住了景天,脸上一片惶急之色,“徐长卿是从小练过纯阳nei力的人,他身上有着天地间至净至纯的周天真气,魔尊若再和他有He体之缘,就能慢慢xi尽他的一切nei力。而且,魔尊已经_gan受到了那一晚带给他的无上妙用,他原本是快到“天人五衰”的时刻,一旦遇到“五雷之期”就有元神俱灭之虞。可是经过了那晚,他反而魔力大增,这说明徐长卿可能是魔尊命中注定的魔引。我们魔界有个传说,一旦魔物找到了自己的魔引,就能引发体nei暗藏的巨大潜能。”
“重楼和徐长卿之间毫无任何关系,重楼也没有留下白豆腐的意思。”景天反驳道,“他们两个每次见面都是横眉冷对**”
魅姬无奈之下,道:“那是因为——那晚,重楼、徐长卿都jin_ru了破碎虚空,他们彼此之间都不知道真相。那是个神秘的空间,处于那个虚空的人看不到光影,只有本能的_gan知。魔尊不知道那晚的人到底是谁,他只留下了那个人的发簪。”魅姬顿了顿,无奈地叹气道,“我不妨告诉你,魔尊曾经派出溪风四处寻找发簪的主人**他想找到徐长卿,继续提升魔功。”
景天猛然想到了,永寂之地的那个夜晚,醒来的白豆腐曾经神色惶急地在地上mo索发簪。
他当然找不到头上的发簪!因为**发簪在重楼的手里!
便在此时,景天脑中闪过一件事情。自己曾经在飞凤山上的湖泊旁,看见重楼手里拿着一_geng发簪发呆,当时自己以为那是胖猫叼在zhui里的发簪,所以毫不迟疑地向重楼讨回了这个东西。想在想来,一切都乱了!乱了!彻底乱了!
胖猫叼的那_geng发簪,其实白豆腐的第二_geng发簪,早已被自己遗失在湖水里。等自己上岸之后看见重楼手里的东西,那才是白
豆腐的第一_geng发簪!然后呢,然后自己理直气壮地做了一件乌龙之极的事情。
“簪子!你手里的发簪,还我!”
“这是你的东西!”
“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
“这是我魔界的印记,你日后若是有难,不妨催动此咒,我自会_gan应到前来接应于你。”
景天的脑中反复回*着这几句对白,脑中轰隆隆响成了一片——他没法冷静下来,现在他全身的血ye仿佛涌到了头顶,连头皮都已经充血。
“他**的,这算什么玩意!我靠靠靠!!!那冷血怪居然以为我就是**怪不得怪不得。我还以为他念着那个朋友飞蓬将军的旧情,捡了个便宜的护身保镖,原来**”景天猛扯着自己的头发,扯得自己龇牙咧zhui地头皮剧痛。
他抱着脑袋在石室nei不停地转圈,zhui里念叨着:“不是做梦不是做梦!怎么办?这个牛魔王万一知道事情的真相,他绝对不会放过白豆腐,说不定会拖着白豆腐继续去练什么He体双修**”
他突然想起在涤尘山庄的那个梦境:梦里的徐长卿脸yinJ寒霜,怒意沉沉一剑刺死了重楼**杀死了重楼后的徐长卿对着自己不停的大笑,随着他张狂的笑声,一丝一丝蜿蜒鲜血从他眼眶、zhui角、五官不停的涌将出来**穿着蓝紫色厚重道袍的徐长卿,容色惨淡地躺在冰冷的石棺里**下一秒钟,他的身子就散成了一堆灰烬,全部消散在空气中!
“不会的,不会的,这些都是梦境,不可能发生!”景天一声大叫,掀翻了身边的石桌,颓然坐倒于地抱头不语。
魅姬打量着六神无主的景天,温柔地劝we_i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远离魔尊,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的交道。否则**徐长卿很危险!”
“有危险的是我!不是白豆腐!”景天心底一声哀嚎,然而下一秒钟,他猛地睁大眼睛望着魅姬开始喃喃自语。“是A,是我A,不是白豆腐!是我是我**”景天登时醒悟过来,“对A,牛魔王以为那晚的人是我,他肯定不会去*扰白豆腐A!这件事情,只要我不说出去,天知地知没人知道,除了——”
他乌黑的瞳子开始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魅姬,眸中闪动着几丝晦暗难辨的幽光。魅姬看见惨碧的灯光下,景天那烁烁眼神仿佛荒漠上那饥渴难耐蓄势待发的恶狼,随时随地地要狂xi_ng发作。
“景**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景天用这种寒碜碜的眼神直直望着魅姬半晌也不说话,良久才龇牙咧zhui地一笑。
——他的笑容很怪,带着几分罕见的yin沉、冷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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