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_ye兼程,天明时分终于到了黑木崖,东方不败顾不上守在崖下迎接教主的长老们,便径自将睡着的杨涟抱到了平一指的药庐里,教主遇刺教中上下也是惶恐惊怪至极,再加上总管重伤,这下神教恐怕又要不安宁了。
东方不败自然知道,来人既然要杀他,箭上必是淬了毒无疑,可是看杨涟虽然虚弱但是j神还好,而且没有丝毫担忧的神色,应该也不是什么难解的东西吧?
平一指给杨涟看了伤,眉头便皱了起来,杨涟拉住他:“师父,别告诉教主······师父,我想留在这里······”
平一指哀叹一声,明了地点点头。
走出草屋,东方不败正负手立在屋前,回身看着迎面而来的秃顶的矮胖老头有些不耐烦地道:“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
平一指看了眼教主的脸色,犹豫地道:“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留下来修养一阵。”
东方不败皱皱眉:“一定要留在这里吗?黑木崖上难道不能养伤吗?”
平一指顿了顿:“教主,那小子身子虚弱,教主还是让他在这里好好T养一阵吧。”
东方不败点点头,留下来也好,黑木崖上的事情不处理完,他在那里他也不能完全放心。
教主自从离开之后就好多天都没有再来过,平一指一边给他换药,一边无奈地道:“定是我这辈子作孽太多,好不容易有了个传人,这下又要被老天爷收去,我说杨小子,自从我收了你,你就没给师父干过一件好事!现在好了,又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要是让人知道,我连自己的徒弟都救不了,那我的名声岂不全被你毁干净了?”
“师父,要不你考虑收教主为徒吧?我x_io_ng口的箭就是教主给我取的,不错吧?这可是高难度,我看教主挺有天分的。”杨涟打趣道。
老头瞪他一眼:“你小子还好意思说,你让我瞒着教主,你死了一了百了,教主跟我要人我交不出,教主不得劈了我!臭小子,尽知道害师父!”
“他······在做些什么?”杨涟有些担心地问。
“谁?教主?我哪儿知道?当然是在黑木崖了,你小子就老老实实呆在这儿,养好了外伤,然后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也省的在这世上白走一遭,到时蛊发作了,你要是实在受不了,师父就发发好心,帮你一把,让你不受太多罪就到阎王爷那报到去。”
杨涟点头道:“那就谢谢师父了。”
第二天清早,杨涟睁开眼睛,便见东方不败疲惫地坐在他床边,他有些心疼地问道:“教主,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没什么,你好些了吗?”他平静地道。
“多谢教主关心,属下好很多了。”他笑着点头道。
“伤好了就快点回来,神教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做。”
杨涟点点头:“教主,我知道。”
“那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他说着起身便要走。
杨涟有些失控地抓住他的手,东方不败脚下顿住,有些奇怪地回头看着他:“怎么了?”
杨涟讪讪地松开手:“没什么,教主,好好休息,就算再忙,也别忘了吃饭。”
“啰嗦。”东方不败白他一眼,径直离开,可是zhui角却不自觉地牵起了一个笑容。
黑木崖上,各长老安安静静坐在教主的书_F_中,东方不败坐在桌案前,指尖轻点着身前的红木桌子:“说说吧,查得怎么样了。”
“教主,此人隐藏得实在太shen,我们已经查了些许日子,可是并没有什么结果,只知伏击教主的一行人定是五岳剑派的人,据属下分析,当是嵩山派的人无疑,可是他们能如此准确地掌握教主的行踪,这就奇怪了。”秦伟邦上前一步躬身道。
“那个人就在神教中,他的身份很高,而且资格很老,能把心腹安ca在本座身边。”东方不败说着,yin冷的目光将在座众人扫视一番。
底下的人皆是战战兢兢一身冷汗,齐声道:“我等对教主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二心。”
东方不败点点头:“本座当然知道,不然你们又怎么会坐在这里,本座既然跟你们明说,自然是信任你们的。只是那个人不除,迟早是我神教的大患。”
“
属下一定尽心竭力,挖出叛徒,为我神教清理门户!”
“桑长老,鲍长老,你们多找几个能干的,杨涟不在,神教的大小事务,你们先找人管着些。”
“东方兄弟,杨小子伤势很重吗?”童百熊有些担心地道。
东方不败点点头:“伤得不轻,平一指将他留在药庐T养了,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
童百熊张张zhui,还是把zhui边的话吞了回去,这次杨涟可谓是舍命救了教主,教主以后怎么说也要对他好点了吧?
杨涟站在阳光下,苍白消瘦的一张脸,再没了往日的光彩,屋前捣药的平夫人忍不住道:“小子,你还是回去歇着吧,教主那么忙哪有时间来看你?”
杨涟尴尬地笑了笑:“师娘,你怎么知道我是在等教主?”
“师娘是过来人,你们这些年轻人想什么师娘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微微笑道。
杨涟并不反驳,只是定定地看着那条长长的,弯弯曲曲的山路······
金碧辉煌,巍峨庄重的九重帝阙中,年轻的皇帝冷眼看着跪在书_F_里的锦_yi卫士,恼羞成怒地道:“一群没用的东西,找个人都找不到,朕养你们做什么!”
“陛下息怒,大江南北奴才们都已经派人在找了,一定尽快找到王爷!”底下的人战战兢兢地道。
“滚下去,再找不到,你们也不用回来了!”一干人等忙低眉顺眼,亦步亦趋地退了出去。
“皇上息怒,王爷向来随xi_ng,不喜拘束,恐是还未看便外面的风景美人,所以不愿回来而已。”一边的大太监覃吉看着他铁青的脸色,忙低声安we_i道。
皇帝一脸忧色地长叹一声:“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皇兄一走就是这么长时间,他一个人孤身在外,要是有个好歹,朕如何跟父皇交代?昨个儿夜里,朕还梦见父皇,指着鼻子骂朕,说朕连皇兄这么大个人都看不住,让他在外面吃苦受罪,你说他,玩玩就玩玩,花花世界再怎么好也该玩够了?跑得连个影子都没有!”
他说着,顿了顿,半晌,脸色发白地道:“覃公公,你说皇兄······别是出什么事了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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