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和教主吵架,这真是对下人们来说最可怕的事情了,园子里,甚至整个黑木崖上,气氛都诡异得可怕,总管受了伤,教主不发话,连个煎药的人都
没有,哎······
大年初三,原本诡异恐怖的黑木崖因为一件事,变得更加沉闷压抑,竟然有人告发总管杨涟中饱私囊,随意支取库_F_银两,此事一出,顿时在整个日月神教引起了轩然大波,谁人不知教主眼中从来揉不得半粒沙子,贪墨之事,一旦发现,最轻也是被扔下黑木崖,这杨涟身为总管,地位堪比十大长老,难道还会缺钱吗?再说杨涟为人向来朴素,从没见他买过什么贵重的东西,又怎么会中饱私囊,T支库_F_中的银两呢!
原本照安排没有的例会,也不得不加开一次,可是当众人齐聚承德殿时,那告发此事的副香主将事情言明时,在场众人连劈了他的心都有了,他拿出一张单据记录,杨涟在今年二月支了十两银子,今年六月支了四十两,年前又支了五十两,共计一百两,只是三次取钱都不是在发俸的时间,因此被人咬住了把柄。
百八十两银子,如今就连神教下层的一个杂役都觉得没什么,就因为这去抓总管的错处?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再说杨涟对神教贡献那么多,就是全拿去了,那也是他该得的,别说就这几个银子了!只是大家都知道教主一向严苛,最近教主又对杨涟十分不满,大年初一还打伤了他,众人一时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纷纷对跪在大殿中央的杨涟抱以同情的目光,外加对那个无事生非的家伙祖宗八代的问候。
平静下来的东方不败,想到自己又伤了那人,后悔的同时是说不清的茫然,是A,这都是第多少次了,就是石头做的人也会生气吧?醒悟过来时,才发现自己有多过分,可是什么都晚了,那人失望甚至死心的眼神,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那人每一次都会原谅他,包容他,shenshen爱上那人的他竟忽略了,他也是个人,他也有底线,他也会伤心,这件事,本不算什么,可是他想给自己找一个和他说话的机会,他太需要换个话题来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了,否则也许他真的会失去他的······
“杨涟,对于曹副香主说的事情,你有什么要说的吗?”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地道。
杨涟跪得笔直,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杨涟问心无愧,没什么要说的,教主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东方不败扶着石椅的手不由握紧,那人这是在威胁他!
尽管如此,东方不败强压下心中的情绪,冷声道:“鲍大楚呢?他管着库_F_,难道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上官云站出来道:“禀教主,鲍长老外出去处理京畿地区的事务,尚未回来。”
东方不败皱皱眉,看着地上仍是没有丝毫表情的人,心下烦躁,拂袖道:“既然如此,就等他回来再问吧,先把杨涟关进大牢。”
众人看教主心情欠佳,便也不敢多做言语。
杨涟坐在昏暗的牢_F_中,看着窗口的一抹微光,神色安宁,向问天走进来,看着他面前丝毫没有动过的饭菜,笑道:“杨总管,不过就是被关起来,也不用绝食吗!”
杨涟抬眼看着他:“向右使的厚礼杨涟受不起。”
向问天不以为意地道:“呵,很聪明嘛,不过就是知道了又能如何?确实,那人是我安排的,虽然是小事,可是依然能够让你名誉扫地,而且东方不败的个xi_ng我了解,你刚得罪了他,他如今也不可能会保你,而且,这刑堂我也安排了人,你猜得没错,饭菜里都有毒,每一餐都有,不过就是不知道杨总管能撑到什么时候,实话告诉你,鲍大楚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觉得是痛痛快快地被毒死好呢?还是在这黑牢里被活活饿死好?哈哈哈哈······”说着便大笑着走了出去。
落月站在教主的书_F_门口咬咬牙,shenxi一口气走了Jin_qu,看着不知在想些什么的东方不败,犹豫地道:“教主,杨总管已经在大牢里好几天了······”
“怎么,你想他了?打
算去替他?”
听见教主冷飕飕的声音,落月打了个冷颤,忙俯首道:“教主恕罪,属下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刑堂的人今日来说,杨总管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了,事情还未查明,属下担心误了教主大事,这才前来禀报,并不敢有其他想法。”
东方不败的眉头皱得更shen了,“不吃东西?他是想绝食向本座示威吗?”
落月颤声道:“教主,杨总管本就没有武功,加之又受了nei伤,刑堂的牢_F_又冷又ch_ao······”
东方不败冷冷地打量着她:“落月,你跟在本座身边也不少年了,怎么还是不明白,有些事不该管的就不要多说话。”
落月只觉得大冷的天,冷汗却顺着脊背往下淌,连连磕头道:“教主饶命,属下知罪!”
“下去吧。”
闻言,落月忙如蒙大赦般退了出去,长舒一口气,杨涟A杨涟,我可对得起你了,A,教主太可怕了······
东方不败走进黑乎乎的牢_F_,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难道牢_F_里的条件都这么差吗?知道那人是总管,这群人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
东方不败看着坐在墙角里神色安详的人,忽然间心中升起一片恐慌,为什么那人的表情就像是要离他而去从这世间消失一般?灰白的脸色,暗淡的眼睛,散乱的长发还有那明显瘦了一大圈的俊脸真真是要气死他!当下只想把刑堂里那群人拉出去统统杀了才好!
“你来了······”他喃喃地低声道。
东方不败听他连称呼都不用了,顿时气急,这人是不是太不知死活了!压下自己对他的担心,冷声道:“想不到你是越关越没规矩了!看来本座今天真是白来了。”说罢拂袖便要走。
“教主······”
听见那人虚弱的声音,他的脚步却又生生顿住。
“教主······是来看我的吗?”
“本座听说你在绝食,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我吗?”他沉声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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