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王”的马车进宫当然很顺利,换轿子也很快,就是走到御花园的时候——一个小太监哆哆嗦嗦地迎了上来:“和、和大人,王爷说,过年他很忙**没、没空**”
一只玉白的手打起轿帘,和珅从轿子中钻出来,一双修长的凤目静静地盯着小太监,一言不发。
可怜的小太监从和大人那漂亮的脸蛋上看到了明晃晃的“我生气了”,更是y_u哭无泪:王爷A,您这是何苦呢?真气坏了伤心的不还是您吗?
“他忙是吗?”和珅忽然倚在了轿子上,双手搂紧白狐狸毛毛暖手筒,忽然笑得很灿烂,“你告诉他,和珅冒死相谏,若他固执己见,和珅就跳进这御花园的冰水中,以死明志!”
小太监愣是被那阳光灿烂的笑容惊得抖了十几抖,反应过来后转身拔tui就跑,只留一个潇洒的略显臃肿的背影: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都绝绝对对是疯的!相思病太怕人了,奴才们扛不住A!
御花园到咸福宫还有一段距离,和珅也不想吃闭门羹吃到别人门口去,毕竟这宫里等着看笑话的“闲人”太多了。所以,和珅百无聊赖地倚着轿子,静静地抬头看天:一滴冰凉落在鼻尖,只是一瞬,那眼前的六棱雪花便化为了一抹带着寒意的纯净。
今年这场雪,还真是下得意外地久。
冰封了的,除了大地,或许还有人心吧?
一个侍卫贴心地撑起了伞,和珅笑了笑,身子微微向伞下挪了挪——只听“刺溜”一声,和珅脚下一滑,身子一歪,下一刻_gan到的便是冰冷的湖水从四面八方涌来**
福康安听了小太监的话,一开始只是冷笑,但怎么想都觉得这话不像是那只总是披着温文尔雅的皮的空心狐狸会说的**该不会冷落得太厉害,真闹脾气了吧?
心乱如麻、坐立难安,书拿倒了水倒洒了**最后,在满宫人的窃笑中,黑着脸冲向御花园——死狐狸,你要不跳我就把你推下去!
急匆匆地_gan到御花园,就看到让自己心神震颤的一幕:一身雪白的狐狸毛的和珅,直直地栽进了水里!
——该死的,现在是冬天A,这人工小湖都结了冰,是昨天皇兄才让人凿开的!
“王爷!”御花园的侍卫们眼疾手快,赶紧拉住了眼睛冒火几乎要“殉情”的福康安:要是再掉下去一个,皇上今晚就能宰了他们!
另外一边,几个侍卫已经把*淋淋的和珅打捞上来了,福康安一把抢过,搂在怀里,更是心急如焚:和珅全身*透,冰冰凉凉,已经陷入晕厥,而且呛了几口冰水,现在正在瑟瑟发抖**
“你们去找太医,你们回咸福宫准备炭盆和烈酒,快点!”福康安安排好人,赶紧抱着和珅坐进轿子里,侍卫们赶紧抬起轿子,飞快地向咸福宫赶去。
单人轿子很窄小,福康安先neng掉自己的大氂,把和珅圈进怀里,手忙脚乱地扒掉了他那身*透了的狐裘,露出里面薄薄的、被水泡的透明的白色里_yi**咬了咬牙,也干脆扒掉,
来不及欣赏那白瓷般的body,赶紧把闭着眼睛不断打哆嗦的和珅裹进大氂,紧紧揉进怀里,抱着他的双臂都在微微颤抖——这只磨人的狐狸,真的吓死他了**
“福康安**”和珅并非失去了意识,只是冰冷刺骨的湖水让他全身僵硬,动弹不得。此时被福康安牢牢圈在怀里,光l_uo的身子清晰地_gan到大氂的rou_ruan温暖,就是抱着自己的人用的劲儿太大了,和珅有点儿喘不过起来**
“没晕就好!”福康安舒了口气,拍了拍他*漉漉冷冰冰的脸颊,苍白如玉,却没有一丝血色**若不是现在时机不对,他真想狠狠掐几把,红晕霞色才好看。
“没事的**”和珅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只是身子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让他这句辩解没有一点儿说_fu力。
“拉倒吧,以前在济南的时候,还是夏天,你掉水里都差点儿没命!这个天气,你这只病怏怏的蔫狐狸就别zhui硬了!”福康安没有掐,而是——直接俯□,对着那苍白甚至发紫的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和珅再一次僵住了,连福康安把他打横抱进咸福宫都没有反抗,全身依然冰冷,关节除了刺痛_gan便是不受控制的僵直**但是zhui唇上,却如有一团火一般,燎得他有些迷糊**
咸福宫众人早就严阵以待了,福康安的卧室里,足足烧了八个炭盆,把屋子烤的跟夏天似的,靠着床边的地上,烧着一小瓮浸了枸杞的花雕酒,地上还放了两个大大的药酒坛子。
福康安先把和珅放到_On the bed_,接过侍nv的毛巾把他*漉漉的头发擦干净,然后便遣散屋里人——跟拆包裹一般把和珅剥了个j光。
尽管屋里很热,大氂骤然离身,和珅还是生生打了个寒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全身□,顿时尴尬不已,扯过一条被子就要往里钻,福康安赶紧钳着他的手像拎狐狸一样把白溜溜的人拎出来:“别躲,你body本身就弱,不好好处理一下,你以后到了冬天就等着tui疼吧!”
“就泡一下冰水,马上就上来了,又不会风*!”和珅狠狠瞪回去,没想到福康安更过分,直接扯了几条布条把他的手绑在床柱子上!
“**你干什么?”和珅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刚刚还泛白的脸已经是诱人的粉红色,正要狠狠蹬tui,福康安一把按住那雪白的脚丫子,漆黑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一点儿都不像在开玩笑:“你别B我连你的tui一起绑!”
和珅羞愤地咬咬牙,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正在心里B自己咽下这口气——没想到,下一刻猛然被人搂过,唇上贴上微凉的rou_ruan,而眼前正是那熟悉的过于刚硬的眉宇**愣神之间,咬住的牙齿已经被对方灵活的*头撬开,同时一些温热而炽烈的ye体被渡进了自己的喉中。花雕酒,正是甘甜而苦涩,美妙却割喉**
渡些花雕酒ye不过是短短一时,可是看着眼前那粉红粉红的脸颊,满是*气还带着一丝恐怕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小委屈的眼睛,还有怀里狐狸neng了毛之后,整个僵掉的滑溜溜的身子**福康安忽然非常好笑,这只一亲就愣的呆兮兮的狐狸真的是朝堂之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运筹帷幄的和相吗?
逗弄的心思一起,福康安搂得更紧了,吻得也更shen,和珅不断躲闪的*头被戏耍地缠住,纠缠不休,连绵不断**这个吻越来越shen,也越来越缠绵,直到两个人都眼神迷离,身子也越来越烫,两人才惊觉这样下去绝对要出事——和珅双手被缚,自然推不开,只能双脚狠狠蹬来蹬去;福康安还算有些理智,见状不好,赶紧一把推开狐狸,闪到一米开外,扶着桌子ChuanXi,慢慢平复body里的热情。
和珅也只能倚着床头大口喘气,*的双tui夹得死紧,当然,不忘怒目圆瞪着某个刚刚欺负过自己的人。
只不过,他现在这副双目迷蒙、□的身子还泛着诱人的粉红色**的样子,更像是Seduce人
吧?
福康安回味似的tian了tianzhui唇,忽然挑眉一笑,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和珅听:“若不是你刚刚掉进湖里**我才不会放过呢!”
和珅的呼xi也渐渐平复下来,懒懒地倚在_On the bed_——脸更红了,眉头却紧紧皱起,牙齿咬得几乎能听见“咯嘣咯嘣”声:“你、若**你以为——我、会、如、何?”
“你打算怎么报复我也等我真做了再说!”福康安很没心没肺地提醒某人想好一系列身心酷刑,回到床边再次把瓷娃娃狐狸拎过来,捏了捏那粉红粉红的脸蛋儿:“别怪我,你泡了冰水,我怕你心脉受寒,才故意激你的——哪里想到你这么可爱!”
最后一句话是含在zhui里嘟囔的,但是他确定和珅听见了,因为那磨牙声更狠了。
“我要用酒给你擦身子,尤其是关节。”福康安从药酒坛子里取出一块干净的帕子,回过身来打着商量,“我要放开你,但是你得乖点!”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