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夏日炎炎,是小孩子欢呼的时节,也是大孩子们苦B的季节。
因为,各种期末考试,都在六月A!
古代的孩子似乎没有这种忧愁烦恼**怎么可能?
皇室的子nv们有一位穿越而来有些聪明更有些傻乎乎的皇后嫡M_,当然,更关键的是大清的举子们有一位心血来ch_ao便时时抽风的皇帝陛下!
毓庆宫——
容嬷嬷来送皇后娘娘给毓庆宫绵爵婵儿韦小宝三个“孩子”的“礼物”的时候,凭着皇宫老嬷皇后*_M甩得针舞斗得脑残的丰富经验**阿嚏!
——不用经验了,是个活的都_gan觉的出来,这毓庆宫的温度怎么这么低A,咱们皇后娘娘的宝贝儿子循亲王又发火了?
整个皇宫都知道,循亲王乃是隔代遗传了雍正爷的独门绝招,别人生气是上火起泡口腔溃疡,他生气是降温_gan冒六月飞雪!
话说这点也让乾隆爷一直不怎么待见这个嫡子,不过**储君就储君吧,只要不想着篡位,一个皇阿玛型的工作狂储君正是翘班春游、行侠仗义、南巡猎美之必备顶缸道具A!
(原来这就是乾隆选了永琛的真相吗?)
托着腮帮子坐在御案上生闷气的乾隆爷再一次森森地怨念他家皇阿玛的鬼魂把他家嫡子带坏了,而维持着同样姿势的循亲王再一次恨不得回魂到雍正爷身上,诈尸爬起来冲到乾清宫狠狠捶乾隆这抽货一顿屁gu!
毓庆宫各处凄凄惨惨,侍卫宫nv太监哆哆嗦嗦,只有循亲王福晋淑云笑得越发灿烂美丽端华明亮**被*娘抱过来,怨念地揉着小眼睛的绵爵小阿哥打了个小小的喷嚏,捂着鼻子瞪他家“额娘”:“老四,不,弘历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婵儿小格格很有先见之明地裹着粉nengneng的兔子毛毛小棉袄(可见循亲王殿下的威力**),苹果脸儿上早就准备好看自家哥哥好戏的表情:“还用说吗,肯定是又想‘效典法祖’了。”
绵爵差点儿被口水呛死,瞪**舍不得瞪妹妹,直接瞪自家空T“阿玛”:“弘历又干了什么?”
淑云没回答,只是笑得越发灿烂美丽,显然秉承了“淑nv笑不露齿,看笑话坚持无齿”的宗旨。
“开恩科。”良久,循亲王的牙齿里才挤出几个宛若花岗岩崩裂,恨不得磨得粉碎的字。
六月**开恩科?那火辣辣的太阳,那嗡嗡嗡的蚊虫,那脏乱差的蜗居,那连考三日三夜不_have a bath_不刮胡子吃喝拉撒在不足半尺的小_F_间的事实**
无论是何等高富帅考完了都成矮穷挫了A!
婵儿瞪大了漂亮的猫儿眼,看了看淑云福晋,得到一个轻轻的点头之后,才看向他家捂着脸恨不得死一死的哥哥:“六月开恩科,他这也是跟圣祖爷学的?他这是折磨考生呢还是折磨考生呢还是折磨考生呢?”
绵爵绝对不承认乾隆在效典法祖**祖宗都被他气活了!
循亲王的话还没说完,拳头攥得紧紧的,似乎都听到了骨头的咯吱咯吱声:“而且,他出宫游*的时候,在京城遇到两个童生,金口玉言,钦点了二人为状元和榜眼。”
“——噗!”可怜的小绵爵喷口水,其实他想喷得是血A,爱新觉罗家典型的丹凤眼硬是给他瞪成了nc燕(或者nc龙)眼,“**你说‘童生’?”
循亲王慢吞吞的点头,周围掉落了一地冰渣子:“状元九岁,榜眼十五岁。”
就考了两个对子就定了状元榜眼人选,他是对子眼还是糟糠脑袋?不对,他既是对子眼睛也是糟糠脑袋**正好凑个对子!
**绵爵小阿哥表示,他死了,有事也别烧纸,尤其是打着“效典法祖”名义烧纸的笨蛋抽抽龙,直接殉葬没商量!
婵儿赶紧让*嬷嬷把她抱过去,伸出小手拍背捶x_io_ng口给自家哥哥顺气,气死过去了就没人让她玩了A!
毓庆宫上演《窦娥冤》的同时,乾清宫两位大清的青年才俊正在考虑要不要用眼前这位自我_gan觉良好到病态、个人价值膨*到变态的抽抽龙来彩排一出《刺秦》。
恩科没完呢,状元榜眼都定了,还是两个童生,你这皇帝打算怎么对满朝文武解释?
你以为你是皇帝,这种行为就不叫舞弊、不叫nei定、不叫欠扁了吗?
你就得意吧,你家皇阿玛不冻死你,御史的折子也能把你淹死!
和珅跟福康安狠狠吐槽的同时,坚决别过眼睛看天看地不看皇帝更不看自己身边站着的这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东西!
——话说慧郡王A,您也就十五岁,和美人您也就十八岁,这样说He适吗?
乾隆却是那种自己抽了不算还强迫别人一起抽的,mo着下巴眯着眼睛看着阶下四位大清的未来(!!!),哈哈笑了好一会儿,才龙爪一挥,做出英明神武的决断:“陈文杰、上官锦弘,你二人的才学都是难得的A,可惜就是年纪太小**朕也不好安排A!”
陈文杰,正是皇上钦点的状元郎,今年九岁,还是个小豆丁儿,梳着个小朝天辫儿,大眼睛滴溜滴溜地打量着这位路遇的“艾老爷”,完全没有面圣的紧张_gan;而那个上官锦弘到底年纪大了些,相貌虽是清俊喜人,但还是露出些怯色。
和珅、福康安低着头继续吐槽:知道不好安排你还把人带来,你以为状元榜眼跟你那免死金牌是一个xi_ng质,被当做乱伦的挡箭牌随便发了下去,还能任劳任怨地膈应文武大臣膈应太后皇后**最后带得所有圣旨懿旨都变成一句废话A!
乾隆却以为低头细想的两人是知他所想,在思考如何为他分忧,立刻再次一挥龙爪乾纲独断:“陈文杰、上官锦弘,这两人一个是朕非常出色的儿子,慧郡王永瑶,一个是朕非常得力的臣子,户部侍郎和珅。他们也不比你们大多少,你们就先跟着他们好好学学吧!”
——什么?
和珅跟福康安不敢抬头,怕一抬头就会忍不住用眼神凌迟那只所谓的皇帝:你要抽抽你自己的,别带着咱们下水!
你这么安排,要是被别人以为这nei定二甲的馊主意是我们撺掇出来的,御史还不扒了咱们的皮?就算御史能慧眼分清英雄狗熊,为我们掬一把同情泪,我们也没闲到来给你做*爸!
上官锦弘不敢说话,陈文杰却人小鬼大地转了一下眼睛:“草民谢皇上恩典!”
和珅赶紧上前一步:“皇上,臣公务繁忙,恐怕**”
乾隆爷还是体贴的,大手一挥一锤定音,标准的站着说话不yao疼:“永瑶,和珅,你们刚从山东回来,好好休息两天吧!”
和珅风中凌乱——我是户部侍郎A,我休息两天户部的活儿谁干?户部的老尚书七十多了早就不管事了,另外那位侍郎同僚因为他的山东之行,已经j分了大半个月一个男人抵三头畜牲用了,现在蒙古军饷得重算山东账务要审核**冰坨子循亲王亲自坐镇户部,那位可怜的同僚就算不至于过劳死也会被活活吓死A!
没办法了,皇帝抽的时候是标准的顺毛驴儿,四人识相地谢恩退下,出了乾清宫,和珅看了看自己背后的两只尾巴,果断把虎头虎脑的陈文杰推给了福康安。
福康安无声瞪:“凭什么把这个小毛孩儿给我!”
和珅无声挑眉:“年龄差的小有共同语言!”
被夹在两人中间的陈文杰左看看右看看,忽然一下子窜起来拉着和珅的_yi襟让他弯下yao来,眨着骨碌碌的大眼睛仔细凑近看看,还鼻子扭扭四下闻闻:“不香A!”
“小状元在说什么?”和珅虽然很无语,但是还是笑眯眯地抚mo着小孩子的脑袋。
陈文杰皱着眉毛似乎很纠结:“你长得这么漂亮**为什么不是姐姐——”话还没说完,就被上官锦弘抱过去一手堵住了zhui巴,小眼睛滴溜滴溜眨出了郁闷憋屈,当然更多的是眼泪**因为,他刚刚问出那句话,福康安就抽出扇子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一下:“才多大的人就知道胡说八道了!”
上官锦弘汗涔涔地对着和珅赔笑,和珅当然不会跟个小孩子计较,只是绽开了很像狐狸的妩媚的笑容,看得福康安小小嘀咕了一声:“招蜂引蝶!”
乾隆让他们“带带”两人,可没说是怎么带**先带去龙源楼,包个雅间聊聊天吧!
他们不是抽抽龙,干不来带个九岁孩子去衙门的事情。
不过,在这之前——福康安皱眉看上官锦弘:“你那个‘弘’字是气度恢弘的
‘弘’?”
“是,王爷,此字是家M_所取。”上官锦弘只是面圣紧张,T整过心情之后,便恢复了落落大方。
福康安zhui角抽了——那个字是皇上的名讳A**你娘不知道什么叫“避讳”吗?
和珅叹气,非常聪慧地抓住了重点:“皇上钦定你为榜眼,是写了圣旨了吗?”
“是,皇上亲自写的。”纠结了一张清俊的脸的上官锦弘不想说,到现在他还没觉得“受宠若惊”,莫名其妙倒是越来越shen了!
福康安摇扇子直接拎着陈文杰走人——正主儿皇帝都不介意,他们急什么?他们可不是专门急人不急的傻太监!
聊着聊着发现,这小状元和小榜眼虽然年纪轻轻,但是真的都挺聪明,陈文杰年纪虽小,但已经半通世故,而且鬼点子挺多;上官锦弘虽有些单纯,但是对于朝政国事,也有些自己的见解。
看来还没荒唐到捅破天**乾隆爷在循亲王的小账本上**也能少记一笔,可能吗?
来送水的小二敲了七下门,三轻四重,和珅跟福康安手中的茶杯顿时一顿——这是循亲王的人联系他们的暗号,还是特殊情况下才会用的紧急暗号。
可是,怎么把陈文杰跟上官锦弘骗走呢?
福康安正在烦恼,门外已经传来某位武功高强的姑**“踢馆”的声音:“和珅呢?”
福康安抬头看唇边溢笑的美人狐狸——你把杜小月弄来干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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