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平地上,代表皇室的彩色大旗迎风飘舞,旗下,一个个帐篷坐落得整整齐齐,就如那一个个yao
配刀剑,横眉冷目的侍卫一般,可谓大气颇有威仪。县衙里刚刚放出话来,满县的百姓就都知道了,朝廷的格格和王爷要去济南给皇贵妃移陵,并沿路赊粥。为不幸亡故的皇贵妃娘娘赊粥。
这对这个跟爆发了饥荒一样的县来说,可谓是救命之草。可是,因为知县的某些卑鄙无耻的举动,更因为山东民众们对“官官相护”的_gengshend固的偏见,没有人敢跪到王爷和格格面前告状。
新搭的粥铺,众侍卫前已经排起长龙,一众_yi着褴褛的人被青莲亲自领进粥铺,青莲带着淡淡的柔和的微笑,接过官兵手上的勺子,亲自到一盆白粥前给他们一一舀粥。
带着这帮老弱妇孺的自然是那个告状的nv子,青莲之前提醒过她,所以她也只是恨恨地看了知县一眼,便低头接过青莲手里的碗,一碗碗捧给身后的老人。
旁边一个身穿七品官_fu尖zhui猴腮一脸老鼠相的人不停跳脚又不敢拦:“哎呦喂哦,我的格格哎,您别动手A,小心那些叫花子沾到您的_yi_fu**”
——叫花子?还真会编。
那几位“老叫花”的目光都紧紧盯着那一锅锅冒着白气的粥,咽着口水,流着眼泪,想到不知是死是活的家人,心如刀绞,香喷喷的粥也喝不下去了**听到那个官儿的公鸭嗓子时,还有几个老人微微颤了颤身子。
福康安看着青莲淡然着一张漂亮的脸,对那官儿不理不睬,也没有对老人们询问的意思,跟和珅交换了一个好笑的眼神,和珅故意肃了肃神情,用眼神示意八个带刀的侍卫在福康安后面分两翼排开,威严刚硬,福康安也已经摇起了自己的扇子,抬头挺x_io_ng大摇大摆地踱到了那个老鼠官儿面前,一扇子的劲风甩到他的脸上,抽红了他半边脸。
在那人差点瞪成对子的绿豆眼找到焦距之前,和珅已经板起漂亮的脸,一声大喝:“大胆,见到王爷还不行礼,该当何罪!”
宛若平地一声雷,那人的双手还没捂上脸就抽搐了一下,膝盖软了似的整个人瘫在地上,双手扑地不停颤抖:“奴才恭迎王爷,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福康安更好笑了,无视和珅投过来的促狭目光,用靴子点了点那人面前的地——因为他现在只能看见自己的靴子了——语气傲慢至极:“这是干什么A?本王有那么可怕吗?”忽然声音一沉,宛若霹雳:“还不把头抬起来!”
那人更若被雷劈了一般,伏在地上良久才颤抖着抬起头来,就是那张脸差点让福康安笑场——本来就丑的跟老鼠有一拼,又吊着双哭丧眼,咧着张兔子zhui,暴着两颗松鼠牙,肩膀*着,两手扒着,整个人看起来是只典型的丑到畸形的耗子A!
和珅暗暗掐了他的胳膊一把,让他保持住桀骜轻蔑的表情,福康安以扇子捂脸,略微笑了一声就直接一扇子敲在那人的头上,陈木扇骨,用了八分力气,差点把他敲到地上去:“你是本地的县官?”
“是**小的毕桦**”县官疼得就差抱头痛哭了,可是这位王爷的霸道威名可是巡抚大人再三警示过的,绝对不能惹他生气A,要不然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了**
其实福康安真的很冤,长到这么大,虽然不说没杀过人,但是无论直接间接确实没杀几个人,结果传到外面就变成了“横行霸道,得罪他的人死的连个名字都不留A”**
福康安再次以扇子遮脸,真的很想说——你长得真对不起这么个好名字!
和珅却略略沉吟了一番,忽然明知故问:“陕西按察使毕沅
大人是你什么人?”
毕桦一愣,对上那双自然而然流露出妩媚之美的眼睛,身子却抖得更厉害,若不是福康安还在B视他就要趴在地上了:“回和大人,毕沅大人是下官的叔叔**”
这个**和珅失笑,这毕沅也是个难得的美男子,当年在朝中,一众无聊的同僚还为了他和珅跟毕沅谁是“满洲第一美男子”争得面红耳*呢**可是他竟然有这么个奇丑无比的侄子,只能叹造化弄人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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