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浴桶里的和珅擦了擦脸,看着一脸委屈满眼心疼的D_D,好笑地摇了摇头
,用带水的手指点了点他的头:“哥没事的,你放心。”
和琳扒着浴桶边上,泪泡儿闪闪,小zhui嘟得跟小_chicken_似的:“哥,你别去做什么侍卫了,他太欺负人了!”
和珅再次用劲儿点了点他的头,半是教训半是哄孩子:“胡说什么呢!这侍卫是皇家的差事,哪里是能说不做就不做的?”
“可是**”和琳还想抢白什么,和珅故意板起脸:“雨不是停了吗?还不快去收拾东西,下午不是还有课呢吗?别耽误了时辰!”
“我**”和琳在哥哥极具压迫力的眼神下,还是把那句“我不去了”给咽了下去,和珅哪里看不出小家伙的心思,故意叹气:“别让哥哥担心,哥哥还得再泡一会儿才能去寒气,你是希望哥哥现在就起来送你去上学?”
和琳立马跳起来,把哥哥按进浴桶,然后飞快地跑了出去:“哥我去上学,你赶紧休息!”
和珅微笑着目送D_D离开,然后——唇角的笑意渐渐溢出一丝残忍。
刘全颤抖着双手,端了一盆东西进来,和珅微微挪了挪身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脊背,颈后的胎记分外娇Yan,火般灼眼,刘全差点端不住手中的东西,战战兢兢地做最后努力:“大少爷,您不必这样吧**”
和珅只是淡淡地睨着他,刘全_gan觉那目光越来越刺眼,手里的东西也颤抖得更厉害——乒呤乓当,竟是冰块撞击铜盆的声音。
刘全端进来的,是一大盆冰水。
“刘全,我今天让你办的事,办好了吗?”和珅漫不经心地从浴桶中伸出一只雪白修长的手臂,投在墙上的影子宛若一条吐着蛇信子的蛇。
刘全抿zhui,半晌才颤着牙把那几个字挤出来:“办好了,那个nv人应该已经知道了。”
“很好。”和珅淡淡地赞赏了一句,森寒却妩媚的眼神扫过他,“这件事,不准告诉和琳。”
“是**”刘全知道事在必行,咬着牙,端着铜盆,走到和珅的浴桶后——刷拉,一整盆的冰水全部倒进了浴桶,刚刚还冒着的氤氲的热气瞬间被抽离,整个_F_间里的温度顿时低得怕人。
饶是做好了准备,和珅也被这忽如其来的冰寒_C_J_地激灵不断,只能咬着打战的牙齿,回想着年幼时被赶出家门的落魄,为了填饱肚子什么苦活累活都干过,科举落榜时搂着和琳哭得绝望**还有继M_和表叔那满是不屑的扭曲的脸庞。
上辈子自己发迹后,为了自己的“名声”,即使恨得心中泣血咬牙切齿,还得对自己这个白眼狼叔叔优待敬爱,做出别人眼里的孝悌之义**当真憋屈!
这一次,宣宝,我绝不会让你再利用当初被你视如敝履的我平步青云,什么钮钴禄家族的荣光,狗屁!我和珅只有和琳一个亲人,你们——不过是被捏死的蝼蚁罢了!
闭上眼睛,将一切恨意埋在火种shen处,只等一个机会,彻底点燃它,毁灭一切——和珅shenxi一口气,忽然整个人沉进浴桶里,寒意从四肢百骸沁入nei脏,全身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疼痛,但是,痛得——酣畅淋漓。
高烧得不停打抖的和珅躺在_On the bed_,用冰凉的帕子敷着自己滚烫的额头,沙哑的嗓子吐出对刘全的吩咐:“把我重病的消息传到那边**咳咳,记住,一定要告诉他们,是富察家那位脾气不好的小少爷‘折腾’出来的**咳咳**”
“是!”刘全放下一碗冒着热气的药,咬着牙出去办事了。
和珅慢慢挪动酸痛不已的身子,端起药,硬是灌进红肿不已的喉咙
,眼里是shenshen的恨意。
自己的继M_,跟表叔宣宝的Q子是姐妹,就是因为自私自利的这枕头风,才使得自己跟和琳小小年纪便无依无靠。
宣宝果然来了,带着一些药材,给自己这个“可怜的表侄儿”补body的。
他的目的当然不是联络_gan情,满身官气的中年男人mo了mo自己短短的山羊胡子,鹰隼似的目光紧紧盯着他病得起不了床的侄儿,只为了撬出自己想要的信息:“你确实看到了富察浩祯贝子跟和晴公主在一起?”
和珅费力地点了点头,烧得通红的脸*出些许恨色:“没错,咳咳,就是因为这个**福康安大动肝火,我才被折腾成这样**咳咳**”
宣宝沉吟,傅恒跟硕郡王富察岳礼的矛盾满朝皆知,若是和晴公主真的嫁进了硕郡王府,这对钮钴禄家族,到底是利是弊?
但是,看福康安这态度,证明傅恒本人不看好这门婚事——想也明白,傅恒的儿子尚了固伦公主,但是傅恒本人没有王爵;硕郡王毕竟是个王爷,他的儿子若是尚了和硕公主,那必然在富察一脉抢掉傅恒的些许风头。
可是这富察岳礼是个烂泥扶糊不上墙的,他是绝对对付不了傅恒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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