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安的闲来一笔到底有没有用?当然**不是没用,而是对方的脑子跟正常人不大一样。
要说这和晴公主的脑子可能真的有点儿问题,经过了这么些事,还是跟永琪走得很近,还是心仪富察浩祯,甚至把自己的簪子让偷出宫去交给富察浩祯的M_亲雪如。
福康安听到这些“确切消息”,包子脸一鼓,直接甩手不管了,他做到这步已经仁至义尽,这姑娘非要想不开自己跳火坑,他才懒得做圣人。
和珅却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和晴公主,我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放过了,就别怪我和珅心狠了!
和珅向福康安要了假,回到家,直接叫来刘全。
刘全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大少爷唇边流转的笑容满是耀眼的光华,耀眼到刺目的光华,美得惊心动魄、骇人心弦,刘全满头冷汗,膝盖一软,直接跪倒在地:“大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和珅温柔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直到快把刘全吓得趴到地上才端过茶碗,抿了一口,翘着二郎tui悠然开口:“我跟你说过,从那边出来的时候,要埋几个人下去。”
刘全赶紧回复:“大少爷,奴才按您的吩咐都办好了!”
和珅淡淡看了刘全颤抖的身子一眼,放下茶碗,优哉游哉地吩咐:“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你得让她知道,我现在是富察家三少爷的贴身侍卫,我从那小少爷那里得到确切消息,和晴公主跟富察浩祯贝子**可能有什么。”
刘全一顿,看清大少爷似笑非笑的模样,立即身子一凛,低下头:“奴才一定办好!”
和珅微微颔首,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刘全走后,带走了所有互动,屋里满是凝滞的气氛,和家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大少爷表面上看起来和和气气,xi_ng子却琢磨不定,更是长了一双毒眼,账上哪怕错了一点儿,大少爷都会一针见血地微笑着指出来,看管家刘全动不动就噤若寒蝉的样子,他们可不敢去得罪这位可怕的小主子。
和珅一个人扶着栏杆,静静地看着院子里怒放的一株兰花——花中君子,国士之节、天人之姿。
论花,他最喜欢兰花;论珠宝,他最喜欢珍珠。珍珠圆润光华,纯净而高贵,平凡的沙砾,再痛苦的折磨中升华成稀世珍宝——就像他曾经自以为是的那般。
其实,都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为了报仇,他可以利用一个无辜的弱nv子,而且利用的理直气壮。这或许就是
他跟福康安的区别,福康安聪明却桀骜,他有他自己始终坚持的原则;自己却没有,这颗mo爬打滚过刀尖滚油的万丈红尘的心早已辨不出对错真假,只留四个血ye干涸成褐色,风尘仆仆的字——趋利避害。
所以,为了让晴公主的悲惨略微值得些,钮钴禄宣宝,还有“继额娘”,你们可不能令我失望A!
和珅扶着栏杆的手五指微动,白玉般的指节中蕴han_zhao无限的yin狠、无限的恨意和无限的冷嘲热讽——嘲的世道人心险恶,讽的是自己随波逐流。
忽然一甩身,转头大步向外走去,屋里太闷,再闷下去,他怕自己再次陷入前世的梦魇。
但是还没走几步,和珅就后悔了——天气闷热是有原因的,瓢泼大雨毫无预警地忽然从天而降,和珅不得不躲在一家酒馆的屋檐下避雨,此时身子已经*了大半。
就在和珅考虑要不要到酒馆里喝点酒暖暖身子的时候,背后忽然传来几声熟悉的咆哮:“滚,都给我滚,让我喝!”
和珅转头,眯起了漂亮的眼睛——富察浩祯,他怎么会在这里?
富察浩祯不顾自己的两大狗tui,小寇子和阿克丹的阻拦,红着眼睛疯狂地往zhui里灌酒,一边喷着腥臭的酒气一边肆无忌惮地嚎叫:“阿玛凭什么说我还不如皓祥,凭什么,凭什么!”富察浩祯真的很委屈,他不过是为了正义救了一个美好善良的nv子,明明是那和亲王小肚_chicken_肠公报私仇,阿玛怎么能把火都发在他身上呢?
硕郡王富察岳礼听到龙源楼的事,真是吓坏了,就算儿子真的娶了和晴公主,哪里能跟和亲王相抗衡?富察岳礼甚至有点儿后悔,为什么当初就这么把皓祥和翩翩赶出家门了呢?要是小儿子还在,说不定还能培养培养**
和珅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宛若一尊雕塑,无喜无悲。
“贝子爷,您别喝了,别喝了!”小寇子快急哭了,再这样下去,怎么跟福晋交代A!
富察浩祯大手一挥,小寇子被狠狠推开,这位贝子爷似乎被打扰地不耐烦了,跌跌撞撞就往门外冲去,阿克丹急了,急急要追出去,哪里知道富察浩祯走到门口忽然身子一歪,和珅怔愣之间猝不及防被扑了个正着,后背狠狠撞在柱子上,还好柱子上裹了层东西,不算太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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