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新ch_ao到怪异的旗装,脑袋后面别了把歪歪斜斜的扇子,拎着个鸟笼子的弘昼终于溜溜达达地踱出来了,看了看对峙的几个小辈儿,砸吧了几下zhui,不着痕迹地挡到永璧前面,摇头晃脑地教训起来:“哎,年轻人A,就是气盛,吃个饭都能上火。不过也是,最近天干物燥的,这样吧,今个儿惊吓到大伙儿实在不好意思,小唐A,你给每人加一份冰糖鸭梨,算在本王账上,算是本王给大伙儿赔罪了!”
“和亲王这时说的什么话A!”
“哎呦,和亲王请客A,那非得吃,非得吃!”
“小的就谢谢王爷了!”
众人一阵哄笑,有弘昼在不怕了,这位可爱的荒唐王爷是最平易近人的,也是最记仇的——富察浩祯当初为了个歌nv大闹龙源楼得罪了十阿哥的那笔帐,相信和亲王牢牢记着呢!
“五叔**”永琪见弘昼出来了,对永璧满肚子的牢*只能不甘地咽下去,富察浩祯原地红着双眼喘着粗气,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弘昼掀开笼子上的黑布,逗着那只娇小的彩色鸟儿:“哎呦,宝贝儿,吓到没?乖,不怕不怕,就是误会而已**”
娇小的鸟儿叽叽喳喳,扇着小翅膀跳上跳下的可爱模样显然大大娱乐了弘昼,弘昼忽然把鸟笼子往桌上一放,一手揽过永琪一手揽过永璧,在两人光光的脑袋上打了个不轻不重地镚儿,带着猥琐地笑,教训着:“你们A,出来玩就要好好玩,带着身份能玩什么?”
“是,阿玛教训的是。”永璧当然一副狗tui样,主动拿过那个鸟笼子,讪笑着当孝子,“阿玛,小翠儿该饿了,儿子去弄点甜粉屑去,小翠儿最喜欢吃那个**”
弘昼挑着眉点了点下巴,永
璧立刻狗tui地跑走了,永琪却有些不满:“五叔**”
弘昼继续揽着他坏笑着传授“经验”:“你这哥哥‘关心’妹妹的婚事是好事,可是不能太招摇A,同样是等着指婚,和兰公主可是乖乖呆在宫里的,和晴公主要是暴露了身份**”
“是,五叔**”永琪虽有不甘,也知道闹大了对晴儿不好,只能瞪了永璧的背影一眼,咽下这口气,拉着福尔康跟富察浩祯回雅间了。
晴儿颤着身子悠悠地跟回了雅间,临走时惊惧万分地看了弘昼一眼——弘昼笑得慈祥而T皮,就像个老孩子似的。
直到永琪雅间的门彻底关上,弘昼才看了看那个弹琴的nv子,装出一副嗔怒样,小声问:“那个臭小子在哪个_F_间里?”
弹琴nv子也是见过世面的,只是捂着脸上的疤痕,吃吃一笑,对着楼上一个门帘半掩的_F_间挑了挑小手指。
弘昼了然地一撩袍子,悠悠然然地上楼——双手不着痕迹地握了握,准备**凑人。
和珅当然赶紧识趣地躲在门边,弘昼掀开帘子直接冲进来,一脚踹上木门保证隔音,然后就开始挽袖子:“好你个臭小子A,鬼主意出到本王头上了!”
福康安在弘昼上楼之前就擦了擦zhui跳了起来,讪笑着磨蹭到弘昼身边,讨好地扯扯他的袖子:“王爷,我也是看不过那个富察浩祯A,他都给您的酒楼添了多少麻烦A!”
弘昼故作生气地哼了一声,双眼中的痛快得意却掩不住。忽然伸手掐了掐他胖乎乎的小脸,揉了又揉,直到福康安快忍不住要捂脸跑开了才放开手,拎着他坐到椅子上,懒洋洋地仿佛才看到和珅:“呦,这还有个小子A!啧啧啧,真漂亮,你从哪儿弄来的?”
弘昼问话的时候又顺手地揉了一下福康安的小脸,T戏得小家伙都想瞪眼睛了,为了自己的脸不被当成团子搓,福康安从椅子上跳下来,把正准备下跪行礼的和珅拎起来推到弘昼面前做挡箭牌:“这就是我跟您说过的,钮钴禄氏善保。”
被和亲王的金手拎过去掐脸的和珅相当无奈——前世怎么没发现这位荒唐王爷还有这么个不好的习惯?
不过,前世,和亲王跟福康安也没有那么熟。
弘昼把和美人的玉颊不轻不重地掐了好几下才满意地放手,一副审查验货的眼神把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评头论足:“啧啧,真是美人,难得的美人。”
和珅不得不shenshen揖礼,语气无奈至极:“王爷莫要再拿奴才开玩笑了。”
弘昼也知道点到为止,毕竟他老人家只是爱玩,可不想真的被人当成有特殊癖好的色狼,mo了mo下巴,切入正题:“我听英廉说过你,官学生中难得的聪明又用功的好学生,可惜就是家里**你坚持提前毕业的事,可是很让英廉不好受呢!哎,当时英廉是说过要资助你读书的吧,你怎么就偏偏不答应呢?”
和珅看着弘昼笑意中带着审视的眼睛,想了想,还是把那句豪气的“大丈夫不吃嗟来之食”给咽了下去,再次揖礼:“奴才没想那么多,家里的银钱只够支持一个人念书。奴才的D_D只比奴才小两岁多,若是再不读书,就来不及了**”
福康安坐在一边,百无聊赖地抱着手,看他这不知道有几分真的装相,轻轻在心里笑了一声。弘昼叹气,眼中划过一抹赞赏:“你倒是个好哥哥。”
和珅的微微笑了一下,说的很实诚:“奴才阿玛去的早,临终时将D_D托付给奴才,奴才虽不是什么大丈夫,也知道孝悌之义**奴才现在只希望D_D能有出息,将来奴才的脸上也有光不是?”说着,T皮地像和亲王眨了眨眼睛,露出一抹小得意。
弘昼却再次叹气,下层旗人生计困难,一旦没有了依靠,就是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再想爬上来,何其艰难**微微动了动扇子,不着痕迹转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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