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和珅郁闷万分的回复,福康安整个人笑倒在地上,捂着肚子不停抽搐:“他、他**你是用了什么法子才让他把原来只有一点问题的事情理解成这么大的威胁的?”
和珅绝对不贪自己不该得的“功”,郁闷地坐在他边上:“我也不知道他那脑子是怎么长的。”其实好像_geng本不用他出马忽悠,永琪那帮子人自己yin谋论一番,就能把他们自己活活吓死!
福康安忽然一个打挺从地上跳起来,一手看似用力其实非常轻柔地扶上了和珅的肩,但是和珅还是激灵地一*脖子。
福康安嘿嘿诡笑:“我就知道,受伤了是不是?你从进门,这肩膀就没动过。”
和珅只能苦笑,按住他的手不让他用力防止自己的肩膀伤势加重:“那福尔康的手劲儿确实不小。”
福康安忽然猥琐地贴在他耳边笑了一句:“neng_yi_fu,我看看。”
和珅微微一愣,然后立刻挣neng他半圈起来的手,站到一边在不动肩膀的情况下微微揖礼,恭敬而疏离:“奴才不敢劳动三少爷。”谁知道这坏到骨子里的小东西会不会借机再整他!
福康安一撩袍子直接坐到椅子上,一手扇扇子一手拿着一瓶药油,挑着眉得意非凡:“你是让爷再找人扒一次,是不是?”
——小混蛋!
和珅看着傅恒特地让福康安带进宫的那个武功高强的侍卫,最终还是妥协了,苦笑着坐到福康安跟前的矮凳上,解开_yi_fu,露出青了半边的肩膀:“三少爷**手下留情。”
福康安非常熟练地把药油倒在手心里,化开之后往他肩膀上拍,揉散淤青,力道正好:
“我在家的时候,跑马摔跤,经常受伤,阿玛哥哥只会扔瓶药过来,基本都是自己动手的。”
是吗**其实,在无限荣光之下,他也吃过许多苦。
和珅_gan觉肩膀上热辣辣的,却非常舒_fu,不禁微微动了动,福康安立刻按住他脖子,警告道:“你别乱动,淤血要顺着经络揉的。”
“是嘛**谢三少爷。”和珅干脆闭着眼睛享受,唇边漾出难得轻松的微笑。重生一世,能让嘉勇郡王亲自给自己按摩,也算是个意外惊喜。
福康安撇撇zhui,手上微微加重了点力气:“你也是为我的事受伤的,小爷我不是不会疼人的人。”
——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流氓气。再想想福隆安那天天T戏和孝公主的德行,和珅苦笑,到底是沙场里拼出来的将门世家,什么都不避讳吗?
事实上更流氓的还在后面,福康安顺着一个方面慢慢揉散淤血,眼光不禁再次落到了那被白瓷般的肌肤印着的血红的胎记上,看着金色的药油顺着j致的脊柱慢慢流下,染到胎记上,氤氲起宛若旭日初升时带着淡淡暧昧的金红色的光晕**福康安不禁吹了个口哨,由衷赞叹:“其实你这胎记挺漂亮的。”
和珅别扭地再次动了一下肩膀,福康安又揉错了地方,干脆一手钳着他的脖子一手继续揉,还不忘继续T戏:“真的,像玫瑰花瓣一样,你D_D也有吗?”
和珅整个上半身都动不了,光|l_uo的脊背凉飕飕又火辣辣,再加上药xi_ng发作,伤处微微麻痒,真是难受得不行了,只能咬着牙回答他的话以转移注意力:“他没有**并非传自父M_,其实我也不知道这胎记是怎么回事。”
福康安欺负小侍卫欺负得起劲,得意非凡,更是越说越不像话了:“或许,是某人前世给你留的记号?”
和珅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记号?貌似前世有这个说法,那好像是自己“佞幸”的最初也是最风传的说法——“三少爷,轻点!”这手上的狠劲儿,疼得他差点咬到*头。
福康安毫不怜香惜玉,略微不舍地将目光从胎记移回伤处,手上继续用力:“淤血揉散了就好了,要不然你得疼好几天!”
再说景阳宫那边,千万不要对脑残的脑子抱任何希望,永琪带着福尔康、福尔泰“密谋”半天,最终拍板:绝对要阻止皇阿玛做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永琪拍案而起义愤填膺:“十三弟只是个小孩子,福康安心xi_ng竟然如此险恶,居然就这么利用他**绝对不行!”
永琪似乎忘了,论年纪,福康安比永璟还要小几个月。
可是唯一的“半正常人”福尔泰愁容惨淡:“皇上对这件事没有表态,说不定是乐见其成的,我们不能明着反对皇上A!”
“智囊”福尔康永远想在D_D前面:“不怕,咱们有令妃娘娘!只要令妃娘娘求情,以皇上对令妃娘娘的宠爱,是绝对不会答应这件事的!”
“没错!”永琪也眼前一亮,立即抓着福康安的袖子,真诚而_gan动,“尔康,还是你有主意!谢谢你!”
福尔康挺着x_io_ng膛做正直高傲状:“永琪,千万不要说这种话,我们是好兄弟!”
永琪再次激动地点头,连着握着福尔康的手:“没错,我们是好兄弟!”
福尔泰着急不已,看着志气满满的永琪和哥哥却不敢说——你们不知道后宫不能干政吗?令妃娘娘不好管这件事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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