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西门庆听说陈家竟然又攀上了蔡太师的高枝得了重用,陈敬济这厮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什么千户、山东的提刑所理刑,不由得脸色一变,按这官职,陈敬济来山东若不是为了报复他,还能是为了什么!
“不必过分担心,这个月二十五是高太尉的生辰,到时候我带着你一起去太尉府。”欧阳瑞的话一说完,西门庆这心终于不那么忐忑了。
“嗯,礼物什么的,我是第一次和高太尉本人接触,还不知道他的喜好。”若是能攀上高太尉这颗大树,那陈敬济那边便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礼物我来准备,到时候你一道去上京便是。”这点儿东西欧阳瑞还是不需要西门庆破费的,而西门庆也没跟他客气,点了点头说声知道了,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西门庆这才离开了。
待西门庆走了以后,赵棣过来寻欧阳瑞,也说起了高太尉生辰的事。
“父亲这次上京只怕要带不少的东西,若是方便,不妨带着武松一道去,对他只说让他帮忙沿路保护。”赵棣一向对父亲是很开门见山的。
“支开武松也好,若是他在,只怕那常六和潘金莲的事变数太多,不过,那武大对武松而言可是亲得不能再亲的亲哥哥,你办事小心一些,若是武大丧了命,事情恐怕更不好办了。”欧阳瑞想了想,这才说道。
“我知道,定会保住武大的xi_ng命。”
如今武松在县衙里做都头的职位,是个官身子,欧阳瑞想要带他上京也要县衙那边批准,如今清河县新的县令还没到任,一切事宜皆由府尹委派了临县县令监管,欧阳瑞便差人去临县说了此事,那县令一听说是要借武松武都头押送给高太尉的寿礼,哪有不同意的,甚是还派人和欧阳瑞说,想把他的那一份作为添头加在欧阳瑞置办的寿礼中,一并送上京去。
与此同时,赵棣那边也派人去了花子虚府上给花太监瞧病,那花太监果然病的很重,但回春堂的孙大夫可不是等闲之辈,这病虽然不好治用的药材也多数名贵,但少东家已经发了话无论如何也要治好人,且药费只给花家报个虚价便是,那孙大夫哪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饶是如此,那药价已经是压的很低,依然让花子虚十分r疼,因赵棣假托的是西门庆的名义,花子虚不免私下里和自家Xi妇李瓶儿抱怨两句。
“那个老不死的这日日夜夜喝的哪里是什么药,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还不若就这样死了,倒落得两头干净!哥哥也真是的,我不过就说了那么一zhui他病着,何苦要这般费心,哥哥一片好心我也不能推拒,可这银子花的也委实太多了!”花子虚眼馋花太监那些银钱不是一日两日了,但花太监一日活着,他便动用不得,让他如何不心急?再花自己的银子给花太监治病,若不是对方是西门庆请来的,他真要撵人了!
“蠢材!那是西门大官人的一片好心,你也不想想,这些年虽然老公公把咱们二人一直带在身边,对外默许咱们是他的继承人,但宗祠那边却没有过了明的文书把你过继给他,名分上你还是他的侄儿,若现在他咽了气,你那三个兄弟找上门来说你没资格独吞老公公的财产,你怎么说?”李瓶儿原就和花子虚相看两厌,现在又起了勾搭别人的心思,对花子虚更是没有好气了。
花子虚被骂了一通,呆了一呆,而后辩解道:“那又如何,到时候使上些银子便罢了。”
“说你蠢你还真是蠢!到时候打点银子,那花的便更多了!宗祠那边难道还能只打点族长?有道是阎王好见小鬼难搪,那下面的人也少不得打点一二,还有官面上的,加起来林林种种,不但花的多,还*心!”李瓶儿又骂了一通。
花子虚仔细想想也是,shen_ganXi妇说的很对,对西门庆更_gan激了,邀请西门庆一起吃酒,西门庆不耐烦见应伯爵他们,便在自家院子里置办了一些,请花子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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