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穆师公确实说过有什么问题直接问的话,但是学习灵力甚至法术这种事**毕竟现在在人家的山头上,学习人家的“家传绝学”怎么着也得跟人家当家的打个招呼吧?他们可是很懂礼貌的,嗯。
喂,你的意思难道是出了这山头就没关系吗!
本来当晚回来的莫桀看到连国光都“会施”法术了,很是嫉妒,吵着也要学,结果折腾了一个晚上除了弄秃了两只笔*费了n张纸,_geng本没法使折出来的纸鹤动一下哪怕点个头。在确定自己确实不是学习法术的这块料后,热情也就随之消退了。就连之前闹着要跟穆慈学武的事,也在看到穆慈(和国光)凌晨4点前起来(那会儿莫小犬还在倒腾那可怜的纸跟笔)锻炼**就被吓退了。
唉**算了咱一技术宅,还是学点草药这种有技术含量的东西好了——舞刀弄枪什么的不适He我**
莫小犬看着那边相继跑出院门的两人,一边拍着x_io_ng一边自我安we_i道。然后扔了第三只笔,准备趁着天还没亮抓紧时间补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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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国光今天早晨可是特地闹了闹钟,就准备赶着穆慈早课前跟他一起锻炼。毕竟回来第一天早晨没去上早课还可以勉强算是旅途疲惫,第二天还不去便委实说不过去了。国光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关系让穆慈被山上的人瞧不起。
等到了穆慈所说的位于山顶的校场——汉白玉铺就的大片空地,早就站满了人。大约站着百余人的校场却仍显得很空旷。这里人虽多却一点不觉得杂乱,可能是早课还没有正式开始的原因,站得略显松散随意,有的也在小声交谈着什么。仔细看便能看出这校场上的人分别以白_yi为底镶着的白、蓝
、紫、绿、黄五色为区分,分为五个方阵。
顺着人群向前看。最前方的台阶向上,通往一座巍峨的大殿。台阶中途有个很大的平台,远远便能看见上面站着两个人。
这时穆慈回头对国光说:“我要上去了,你要一起来么?”
上平台?大概是做像“领*”之类的事吧?他既不是此门派里的人,何况貌似在上平台的人选上又大有讲究,他还是不要上去平增争议了。
这样想着国光摇摇头。
穆慈见国光拒绝也没有勉强,只是嘱咐他待在下面等他就好,若有兴趣跟着练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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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光看着穆慈走上平台跟着上面的二人打招呼。这时国光才注意到,上面原先站的二人竟都是他认识的——身穿粉白色_yi_fu便是当日来时有一面之缘的穆以风师兄,另一个身穿暗色系长袍的居然是昨日那个“试验品”、“没人权”(喂)的,名叫木沉墨的人。
只见穆慈跟他们打过招呼后,刚在两人中间站定。从远处便传来一阵钟声,悠长而空灵。下面站着的人在听到钟声后迅速站好,排列成五个方阵,从左往右依次为白、蓝、紫、绿、黄的顺序,只不过右边绿、黄两方阵明显人数上要少很多。
钟声响三声渐停(寅时为十二时辰的第三个时辰)。所有人都站定,没有一丝声响。国光穿的依然是穆慈的一件白色练功_fu,于是便跟在白_yi白纹的方阵里站好。
这时突然听见穆慈站在最前面,背对着大家道了一声:“起——”明明不是嘶声力竭的喊出,声音却好像从校场上空四面八方传来,每个人都能听清。
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nei功吧?——这次“无师自通”的国光自发解释道。
随着穆慈一声“起”,所有人都动作整齐的动起来——这打的“云逸诀”(此依然为瞎编,如有雷同纯属巧He)国光是知道的,平常经常看穆慈练。不过倒是昨日才知道,此“云逸诀”为西陵派练武之基础,只要为西陵派的人都是必学的。练习“云逸诀”是为了修身养xi_ng、强身健体,就连山脚下忘泉乡的人都能打出个一二来。同时据穆慈所说,“云逸诀”中变化万千,有拳有掌,一勾一推间皆可变化、皆可后续,其讲究的就是好似云海一般绵延不绝,同时让对敌者有种拳头打在云中落空之_gan。可以说“云逸诀”为西陵派所有外家功夫的基础。
国光因为常看穆慈打,昨日又得穆慈详细讲解,此时打起此诀来倒也得心应手。
等将这“云逸诀”前后练习两边后,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好像集体早课的时间也就只是这半个时辰而已。另一边_yi角镶有绿、黄彩边的人都已经陆陆续续的离开,一些_yi角镶着紫色彩纹的也有离开的,不过大多却同白、蓝彩纹一同留了下来自行练习起来。
远远就看见穆慈同另外两人一同走了下来。一路上遇到人都向他们弯yao行礼,说着“师兄好”。
“哟你好**你**就是‘穆慈的光’吧?”一身粉白色长袍的青年向着国光打招呼,手上摇着自下了台阶起就不知从何处掏出来,就一直摇A摇的桃花扇。
呃**不知道为何,国光就是觉得对方的话好像哪里不对,但是又想不出来到底哪儿不对头,只能跟着打招呼道:“你好,以风师兄。”到了山上起,国光他们的称呼都是跟着穆慈来的。
“哼哼,还有本大爷呢?”一边另一个一身暗紫色_fu饰的青年哼声道。
国光这才看清这位昨天就登场
的青年相貌模样:星眸剑眉、五官立体俊美,扎着一个看上去刺刺儿的高马尾——这样的发型并没有让对方显得nv气,反而有种书中刀客才有的一种古义。
不过国光实在拿不准该称呼对方为什么,只得单单道了声:“你好。”同时为了使自己显得更加礼貌,还冲对方点点头。
结果到了木沉墨的眼里就成了——这臭小子一副高人一等的面瘫脸,冷冷的看着自己,并且还“施舍”般的略点了点头,半天就蹦出个“你好”两个字**
#这是瞧不起本大爷么!
“我可是西陵派门外弟子首席,紫武班第一**”自报家门的木沉墨童鞋还没说完,身边就有一人上前,将他“挤”到一边——
“光,我们先去像师公请安,顺便问问你的事。”
被挤得一个踉跄的木沉墨站稳身形后,在穆慈的身后指着穆慈情绪激动的大声喊道:“穆慈小儿!有本事我们再来光明正大的打一场!我一定要一洗前耻打你个落花流水**”
穆慈也没有回头,面虽然还朝着国光,却能直接听声辨位,手向后方一甩。
那边木沉墨也顾不上说话了,却也没有避开。双手飞舞间,已经接下了所有迎面而来飞刀。
“呵呵**”木沉墨低头做shen沉状,“我都说过了,同一招对我来说是不管用的!就算你多扔几把也是一样**A!”
正在说话的木沉墨突然“中弹”仰面倒地——一颗如意珠(一种以指力弹出的暗器)正“光明正大”的躺在某人的正中眉心,随之凸起的包被顶落滚到地上。
这下国光是连穆慈怎么出手的都没看见。要不是一边的穆以风师兄用眼神瞥向穆慈提示他,他还真以为是别的什么人暗算呢!
穆慈一点都不管身后那谁谁的死活(喂),直接向前一步隔在国光与穆以风之间,阻隔了(自以为是)某人乱飞的媚眼,“我们走吧。”
头一次被某人半推着走的国光试图回头,难道那个叫木沉墨的就这么惹阿穆嫌吗?还是第一次看阿穆这么不见待一个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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