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果然是说到做到,让贾蔷切body会到什么叫“度日如年”。
疼疼疼疼疼!然后在撕|裂般的疼痛中坠入黑暗。
当他从昏厥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居然还悲哀地屈身在这男人的身下,随着他猛烈的撞|击和亢奋的低吼无力地承受着屈|辱的蹂|躏。
痛到极致的不仅仅是body。贾蔷的眼神空洞地漂浮着,仿佛穿过头顶的苍穹,在寻求灵魂的拯救。
贾蔷前世里是个很骄傲的人,虽然他早就认识到自己的xi_ng取向,也基本认定自己应该是属于受方,在大部分人都认为,男人之间的xi_ng|爱不用讲究什么贞洁观念的现代社会,他始终坚持自己的第一次应该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一直洁身自好。他倒不是觉得自己应该像nv人一样,要用初夜去换取一个男人的承诺或是虚幻的责任之类的,只是觉得只有情到至浓才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付出去。说他眼高于顶也好,目无下尘也好,的确,一般的人,他是看都看不上,更别说有什么不当的接触了。
所以,贾蔷的伤,除了body表面的
斑斑点点,还shen入到心灵shen处。
在这样一个夜晚,一直以来为他所珍视的某样东西,或者说,某种理想,就这样被人残忍地抢走,生生地打碎,随之被粉碎的,还有他,与生俱来的自尊、自傲之心。
窗外,冷月无声,寒气渗骨。
贾珍已经xie过一回了,见他全身瘫软,料想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了,便将他的捆住的手足解开,换了一个更shen|入的姿势。
贾珍一边猛烈地动作,一边喘着粗气说:“你怎么又流这么多血?搞得跟个黄花大姑娘似的,真他_M过瘾。”
贾蔷盯着他可恶的脸,聚集起全身最后一点气力在指尖,狠狠地往他脸上抓去。
贾珍一声哀嚎,脸上带上了幌子,光荣地成为了中年猥琐版的“三道杠”。
贾珍一个耳光扇过来,打得他耳中一阵嗡嗡狂鸣,眼前金星直冒,body情不自禁地紧*,倒让贾珍舒_fu得发出一声叹息,又是一个耳光扇过来,说:“夹得好舒_fuA。原来你小子欠收拾!不使劲打不行!”
贾蔷用仇恨的目光瞪着他,忽然张口,y_u咬他的手,却被他揪住头发,往床沿上狠狠地磕了一下,再次晕了过去。
第二天,当贾蔷醒来时,贾珍早就不见踪影,只留他一人睡在这极尽奢华的_F_间里。
贾蔷强挣着各种疼痛的body下床,脚一落到地上,就有一gu白|浊的ye体混着血丝,顺着大tui流下,提醒着他昨天晚上的惨痛遭遇。
贾蔷抓过被衾大致擦拭了一下,又寻得一tao_yi衫穿上,_yi_fu有些大,他勉强穿上,又挽起一点,整理得像点样子,估mo着可以出去见人了,正要提脚出门,忽然又想起什么,连忙退回去,找到一面穿_yi镜,在镜中审视自己。
身上的伤且不去管它,反正_yi_fuyinJ住的,别人也看不出来,可是,他的面颊两边都是高高地红肿,zhui角破裂着,额头上还有一块硕|大的乌青淤痕,这副凄惨的模样_geng本掩饰不了,任是谁看见都要心里犯嘀咕吧。
贾蔷看着镜中的自己,以及身后映出的一个巨大花瓶,里面还ca着几枝怒放的红梅。那勃勃的生命力正与他目前的凄楚形象构成一组鲜明的对比。
寒梅点缀琼枝腻,香脸半开娇旖旎,
自己呢,不说也罢。
贾蔷举起花瓶,狠狠砸碎在地上。
水漫了出来,恰如他此时破碎的自尊、破碎的心一般,流了一地,滚动的水珠是点点泪水,映sh_e出无边的哀伤。
贾蔷挥动着昨天打过他的那_geng棍子,将这_F_间砸了个稀巴烂。
心里的恨意也随着各种器皿落地时“咣当咣当”的响声也一下子勃发出来。
见鬼去吧,这j致的地狱。
贾蔷踉踉跄跄地回到家里,果然激起家人的一片惊呼。面对肥师*泪光闪闪的询问,他疲惫地摆摆手,说:“回家路上被人劫道了。其他的,你就别问了,让我休息一会。”
洗了澡后,连头发都来不及擦干,贾蔷便倒在_On the bed_,昏昏沉沉地陷入梦魇之中。
贾蔷当天就发起高烧。喊天不应呼地不灵时的无助,那坏人B近时的惊惧,被暴打的疼痛和哀怜,被蹂|躏时的屈辱和悲愤**各种情绪煎熬着他,使他在混沌的意识之中都不断发出悲鸣和哭泣。
有时,贾蔷迷迷糊糊之中醒来,就会发现肥师*将头趴在自己的床边睡着了,一看见他醒来就惊喜得落泪,哽咽这说:“我的儿,
你可算醒了。把娘吓坏了。你要有什么好歹,可叫娘怎么活?”
贾蔷动了动body,_gan觉身下的疼痛好转了不少,想必是处理过了的。他悲哀地凝视着肥师*的眼睛,对方躲闪着不敢和他对视,终于熬不过贾蔷B人的审视,嚎啕大哭着说:“那个坏心肠的东西,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我们无权无钱无靠山,哪里是他的对手?你以后见着他躲远点,看你弄得这一身的伤,可把娘心疼坏了,呜呜呜**”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穿到这里来,谁都靠不上,要么随波逐流,自甘堕落,要么卧薪尝胆,变得强大起来,把握自己的命运。
贾蔷不想再苛责他娘了,记得以前上心理卫生课,老师曾经说过:改变你能改变的,努力去适应你不能改变的,责怪别人没有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考虑和立场,不能要求这世界上所有人都站在你那一边设身处地地为你考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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