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自己的勺子喝粥。他向来能屈能伸,这样的羞辱他迟早要千百倍的还给这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废物。
叶天士由着无花伺候自己,眼睛里玩味的颜色愈加浓厚。他笑笑,看着无花低头喝汤的侧脸,觉得自己又找到了新的玩具。
他是听说过无花的。至少楚留香每次来他这里问诊,都会多多少少提起无花。或是唏嘘他的为人,或是唏嘘他的武功,亦或是唏嘘他的多才多艺。他见过不少隐忍的人,但还没见过无花这样的。你想打我的脸,好A,我把脸整个送给你,你打吧,只要别嫌自己手疼。无花刚才的动作,大抵就是这个意思。那些隐忍的人,坚韧的品格体现在隐而不发上,而无花,他的品格或许并不坚韧,但必定对人对己都很狠辣。他陷入困境的时候可以不要脸面,得势了便叫得罪他的人不得好死。这样的人若是生在乱世,定是枭雄。叶天士忽然觉得,即使无花的body并没有什么研究价值,无花的xi_ng格也足够给他找些乐子了。逗弄一直被捆住爪子的老虎,远比逗弄一只牙尖zhui利的花猫来的有趣得多。
想到这里,他心情大好,走到路小佳跟前,抓起路小佳的手拆掉绷带,看了两眼,道:“你对他倒真是舍得,什么好药都敢用。只是没有我帮着正骨,你用了也是*费。来吧,把那些长好的地方都捏碎,不然这只手就废了。”
“**”姬冰雁看着路小佳的手腕,沉默。
“你不舍得?”叶天士难得正经起来,竟然叹了口气,“都说铁公_chicken_冷面无情,_geng毛不拔,哪知你坠入情网后会变得这么心软?不过这也才是我认识的姬冰雁,重情重义的地方,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也没变。只是你下不去手,我又不会武功,难不成要用锤子来锤?那东西可掌握不好力道,还容易受外伤。”
“**”姬冰雁想起这些日子路小佳食不安寝不稳的样子,捏住路小佳手腕的手都有些抖。他似乎已经听到了他捏下去后路小佳会发出多么痛楚的惨叫,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会流露出多么痛苦的神色。
“姬冰雁,你拉着我的手干什么?有点疼。”路小佳已经醉得迷迷糊糊,趴在姬冰雁身上就差睡过去了,他几乎听不到别人在说些什么,耳边传来的嗡嗡一片的噪音里,只能听到姬冰雁沉稳的心跳。
“疼吗?我给你揉揉。”姬冰雁亲亲路小佳的额头,手下毫无征兆地用力。
“A!”路小佳痛叫出声,金豆子瞬间挤出眼眶,醉酒使他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也在一定程度上麻木了他的痛觉,他浑身颤抖着向姬冰雁怀里又*了*,毫不避讳地表现出自己的难受,“姬冰雁,别揉了,好疼。”
“不揉了,宝贝乖。”姬冰雁搂紧路小佳,声音有些沙哑,眼眶竟然红了一圈,他转向叶天士,问道,“这样好了吧?”
叶天士又叹了口气,拉住路小佳的手扎了几针,又撒了些药,去外面寻了薄木板附在路小佳手边,用绷带绑着固定好,才道:“虽然这么说不地道,但我得先和你交个底。我是医者,治病救人是本分,可不管外面传说‘金针渡危’也好,‘神医’也好,我仍是个人,不是神。你夫人的手伤得着实严重了些,就算刚受伤的时候我就在当场,也不敢保证能让他恢复如初。我觉得我尽力也只能让他恢复自理能力,提重物、使蛮力却是不行的。”
“可**”姬冰雁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吐不出也咽不下,他看着叶天士,喉头滚动了半天才发出声音,“他以前是个很可爱的小杀手,扔暗器的功夫更是举世无双**”
“他没了功夫你就不喜欢他了?”叶天士从未见过这样的姬冰雁,又挖苦人惯了不会劝we_i人,只能干巴巴地道,“只要你别喜新厌旧,他的仇人也不能拿他怎么样的。”
“我不是担心他的仇人。”姬冰雁打横抱起路小佳,“我只是在想,命运因何
如此不公,总是苛责那些纯白无垢的人,好像不看着他们受尽苦难就不解气似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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